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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成一派,想要吞噬其他的領地。”

“很好。”尤利烏斯讓開,終於引入了主題:“你覺得這位先生有什麼價值?”

弗洛倫蒂諾正在翻今天第十個白眼,尤利烏斯正在這時讓開,他差點沒有被嚇得一抖——介於他現在被綁著,抖一下還是很困難的。

羽.休眯起眼睛,這樣的動作有些像是尤利烏斯:“大概讓撒克遜的謝麗退兵?領主繼承人可是隻有一個。”

弗洛倫蒂諾正要張嘴,看看尤利烏斯後卻立刻閉嘴。

“說。”尤利烏斯意識到什麼,揉揉額角,上前把他嘴裡的水果拿出來。

弗洛倫蒂諾立刻開口:“說實話我不覺得那個老太婆願意因為我而退兵不過你可以選擇讓那個老太婆放一些俘虜,畢竟你知道胡安娜似乎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領主繼承人死了還可以再找一個要是胡安娜不想讓老太婆投敵她完全可以殺了我所以你們不如......”

他停住嘴:“就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唉,為什麼小羽你就隻會開啃呢?有本事攻占三壘啊慫貨!!!

哈哈哈哈哈哈我簽約了哈哈哈哈哈!

地雷什麼的不用擔心 占便宜了哈哈哈哈哈!!!

☆、坦白

尤利烏斯不怎麼喜歡話嘮,雖然說嚴格上麵前這個人不算話嘮。

“很好的建議。”羽.休笑了起來,但是這個笑容絕稱不上友好,弗洛倫蒂諾胃一縮,還來不及疼,就看見羽休轉身走向尤利烏斯。

“好好看好他,將他關到地牢。”他對身邊的侍衛說到,接著他走到尤利烏斯身邊直視他的眼睛:“我們要單獨談一談。”

尤利烏斯抿嘴,點頭,和羽休一起走出門外。

魔界的自然沒有日光室一類的東西,羽休直接把他領到了書房裡,尤利烏斯曾經到過阿瑪蘭妲的書房,一樣的地方,看起來羽休做了一些小的改進。

“你的身體現在還有問題嗎?”羽休坐定之後立刻問道。尤利烏斯搖頭:“沒有了。”

的確沒有問題了,赫卡威爾造成的腹部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並沒有其他的傷口。

“是嗎?”羽休盯著他。尤利烏斯輕笑一聲:“如果我有的話現在應該先醫治,而不是和你在這裡說話,羽休。”

四周很安靜,甚至連壁爐都沒有點燃——雖然在魔界壁爐真的差不多就是個裝飾。

羽休沒有再說話,而是低下頭,沉默了片刻才開口。

“對不起。”他的嗓音低沉。

尤利烏斯想自己應該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大概是因為覺得他不應該把自己放到阿拉貢養傷,不過按理來說這怎麼也不算他的錯,畢竟自己養傷是本來就應該去那裡的,他沒有權力也沒有理由乾涉,說白了就是不關他的事。

“對不起....我應該一直都陪在你身邊的。”羽休道歉的理由果然是尤利烏斯猜測的,尤利烏斯感覺有些頭疼,他可不擅長安慰人。

他張張嘴,隻能說:“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必要把這個歸到你的身上,現在我們能不談這個問題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羽休這個樣子他就有些沒有來由的心塞。

尤利烏斯不同於羽休,羽休會在不恰當的時候陷入內疚或者其他情緒但是他不會。他乾脆的說到:“我去找康福諾二世的人查了一下當年屠村的事.....”

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就看見羽休的眼裡一閃而過的恐懼,他不知道這種恐懼是針對於什麼。他繼續說下去:“關於蘭開斯特家的問題....”

“你一定要把這件事拉出來重提嗎!”羽休一下子拔高了音調,聲音中尤利烏斯敏[gǎn]的察覺到了一絲恐懼。

不知道是針對什麼的恐懼,又一次。

“我們要麵對現實,羽休。”尤利烏斯皺眉。“我以為你已經恢複了記憶,那麼你可以解釋為什麼你就那麼確認蘭開斯特家參與了屠殺。”

他看見了羽休臉上的痛苦的表情,那一定是不願記起的回憶。可是他一定要知道。

尤利烏斯強忍住心中的某種奇異的心臟被擠壓的感覺,儘量冷靜的看著羽休。

羽休的手握成了拳頭,上麵青筋暴露,但是他還是說了出來,很順利的說了出來。

“當時我進入祈禱室的時候,想殺了康福諾二世,康福諾二世死前告訴我蘭開斯特家也參與了屠殺,我剛開始——是的。”他的頓了頓:“我剛開始的時候並不相信,於是我用精神控製控製了當時參加了屠殺的——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參加了屠殺的喬瓦尼,精神控製之下人不可能說謊話。”

他看向尤利烏斯,眼中的血腥氣變得異常的濃烈:“他說,蘭開斯特家族的確參加了屠殺。”

尤利烏斯就這麼乾脆把那道沒有愈合,但是羽休一直意圖忽略的傷疤撕的更大,讓它血流如河。

光憑這一點,羽休覺得自己恨尤利烏斯,比任何時候都恨。

他和尤利烏斯並不適合,他知道,而且是他配不上尤利烏斯,更彆提尤利烏斯還是他的仇人,他想忽略他可以忽略他馬上就要忽略了這個人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原來如此。”尤利烏斯卻仿佛輕鬆了一樣:“那麼就很好解釋了,康福諾二世騙了參加屠殺的所有家族,他們都以為蘭開斯特家參加了,所以你問喬瓦尼,喬瓦尼才能夠那麼肯定——因為連他也被騙了。”

基於謊言的真實,是很難分辨的。

“你是....什麼意思?”羽休忍不住起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尤利烏斯。尤利烏斯感覺喉嚨有些乾,他開口:“我去問了康福諾二世的私生子,他當年參加了屠殺知道□□,我問了他,據他所說,康福諾二世是為了讓更多的家族加入他才放出假消息,所以當年蘭開斯特家——沒有參戰,我當年,好吧,忽略了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有些事情當時是無足輕重的。”

的確,沒有關係到自己的事情,尤利烏斯沒有必要關心,他又不是小說中的騎士,沒必要什麼都守護。

羽休頹然的跌回了椅子上,眼中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來,像是乾涸的血液。

“雖然你好像是有事情找我,不過被打斷了。”尤利烏斯起身:“你自己安靜一下吧,我在外麵。”

尤利烏斯倚在門框上,看著百無聊賴正在看風景的澤麗多爾。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所以他倒是不擔心澤麗多爾聽到什麼。澤麗多爾靠在城堡走廊的窗台上,瞟了他一眼,語氣帶酸的說。

“你回來的還真及時,再晚點你的小情人就要歸我了。”

尤利烏斯有些詫異的和她對視:“聯姻嗎?”

“不然呢?我沒興趣找個比我還弱的,剛好他要和我結盟,聯個姻對雙方都沒有害處,總之你也死了不是?”澤麗多爾滿不在乎的看著窗外的月亮。“隻是那個時候我倒是還沒有注意到羽休居然愛的是你。”

“我以為羽休和你結盟的可能性很小,畢竟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克斯維諾的遭遇。”尤利烏斯說到:“至少不會這麼乾脆。”

澤麗多爾嗤笑一聲,嘲諷之意濃烈:“你的小情人要給你報仇就必須最快速度的壯大己方力量,克斯維諾是相當強大的一環,他必須要聯合我才能擊敗胡安娜。”

“.....看起來我是虧欠他了。”尤利烏斯吐出一句話。

他覺得他跟羽休之間的事情一時半會兒還真是理不清,就好像是一團亂的絲線一樣,但是這件事情上他不得不感謝羽休

和曾經的仇人把手言歡甚至要聯姻,雖然曆史上不乏這種例子,但是對於羽休曾經遭受到的那種折磨,把手言歡這個詞還是近乎於天方夜譚。

“我不覺得。”澤麗多爾聳肩:“這樣做他也有好處,又不是光為你報仇。”

“你和羽休聯姻是出於利益。”尤利烏斯說。“當然。”澤麗多爾道:“可惜你來了,估計這個美好的計劃要泡湯了,真是相當的不爽啊——各種意義上。”

“我和羽休不是情人。”尤利烏斯看著夜空,輕輕的說。“你知道該怎麼委婉又堅決的讓一個被你拒絕了無數次的人死心嗎?”

這句話中的信息讓澤麗多爾挑眉,接著她近似嘲諷的一笑:“如果是羽休的話——我建議你最好死心,雖然我不了解他,但是感覺他對你的——那種什麼來著?執念?有些像病了。”

尤利烏斯沒有說話,他開始思考到底是什麼地方開始全盤皆亂,好像就是從聖戰的時候羽休產生了誤會,接著就是他失憶之後產生的錯覺,戰爭開始自己死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亂了。”他不自覺的說出這句話。

亂了,全部都亂了,不能再以原書中的劇情和人物作參考了。

澤麗多爾聳肩,繼續看月亮:“你和羽休談話快點,我有事要找他。”

“如果不要緊的話你還是明天找他吧。”尤利烏斯好心的說:“今天他估計沒辦法再處理太多的事務了。”

“被你第二次拒絕了?”澤麗多爾不再倚著窗台,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說實話你要是死了可能事情還會簡單一點。”

羽休報仇成功或者死亡,成功了就和澤麗多爾聯姻,就這麼孤獨的過完一生。

這時候門被打開,羽休在門前說到:“進來吧。”

尤利烏斯轉身進入房間,房間裡的擺設一如既往,看樣子羽休是相當平靜的想完了這些事情。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尤利烏斯坐在羽休身邊問。

羽休搖頭:“沒有了——即使你騙我也無所謂。”

尤利烏斯笑了一聲:“我沒有騙你,我沒有撒謊的必要,羽休。”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嚶作為一個底線是年下的人我表示盾冬是我遇見的唯一一個可逆不可拆的西皮嚶嚶嚶嚶

☆、征途

如果是其他時候他自然有欺騙羽休以換取支持的可能,但是現在羽休和他在一條線上,一榮俱榮一辱俱辱,他根本不需要費事。

“我相信你。”羽休說到,那一瞬間尤利烏斯看著他的眼睛時幾乎有那種又看見了聖子版羽休的感覺。

那種溫和的眼神曾經被尤利烏斯無數次忽略,現在又出現在羽休的眼中。

尤利烏斯忽然感覺心臟似乎窒了一下,輕微的感覺,他卻敏[gǎn]的意識到了。隨之而來的是濃重的危機感。

壓下去,尤利烏斯命令自己,壓下去,這完全是不正確的,壓下去,一絲可能都不該有。

對,就是這樣。

“我想我也相信你。”尤利烏斯對羽休說到。

我想,我也相信你。

羽休忽然將頭偏轉到另一邊,笑出聲:“來之不易的信任,不是嗎,公爵閣下。”

“那麼還真是恭喜了。”尤利烏斯半真半假的祝賀道。接著意識到時間似乎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