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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貝爾!你怎麼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她死了,應該是誤傷。”一個男孩強做鎮定的聲音,“我們還是快跟上去吧,也許他知道怎麼找到羽。”

阿黛爾追上尤利烏斯,快步和他並肩說到:“父%e4%ba%b2,羽呢?“

“他去了其他的地方。”尤利烏斯回答。

“那他沒辦法回來了嗎?教皇被殺教廷勢力重組,甚至要重新舉行教皇選舉,他是“聖戰”的號召人,他不在怎麼行?”阿黛爾皺起眉,憂慮的說。

尤利烏斯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馬上向前走:“我會給國王寫一封信,他會處理好這些的。”

“國王?”阿黛爾驚訝的挑起眉:“父%e4%ba%b2——我想——我覺得這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他說不定會選個乞丐當教皇。”

“在大事上。”尤利烏斯說著跨上了士兵牽來的馬:“阿黛爾,弗朗西斯還是明智的,你無需質疑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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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蘭開斯特堡需要一天,尤利烏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想羽休的去向。

原書後期羽休去魔界時也是因為這個法杖,不過那時他是被叛軍追殺,千鈞一發之際法杖將他送到了魔界,而不是現在這種完全無厘頭的狀況。

第一,羽休為什麼會因為懷疑他是屠殺者而那麼暴怒,想殺他是一定的,可是那種好像是被至%e4%ba%b2之人背叛的情緒完全沒有理由。

他和羽休才認識多久?

第二,羽休怎麼會認定就是他——或者說,羽休怎麼會知道那種各個方麵都不可能被泄漏的事——他怎麼會那麼清楚的知道那些家族。

尤利烏斯心中有很多接近事實的猜測,但是他不能確定,尤其是在現在羽休處所不明的情況下。

第三,既然現在劇情已經被攔腰截斷,那麼他需要怎麼做?

他當然可以袖手旁觀,可是這樣做極其的不理智,他還是需要找到羽休,問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羽休在魔界,所以他當然應該去魔界找他。

可是現在最緊要的是確定一件事,那就是,當年的屠村,到底有沒有蘭開斯特家的一份。

這件事關係到蘭開斯特家的未來,或者說直白一點,關係到阿黛爾的未來。

原書中男主直到最後似乎不能對尤利烏斯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可是阿黛爾不同。

————

經過了一天的顛簸,尤利烏斯回到蘭開斯特堡時卻沒有休息,而是在男主的小夥伴們睡覺時直接找到瑪麗。

當瑪麗趕到領主的辦公室時看見尤利烏斯坐在長桌前,雙手交叉,沒有什麼神色的變化。

雖然麵上沒有什麼神色變化,尤利烏斯內心卻在猛踹係統。

“係統!“

隻叫了一聲,係統幽幽的聲音傳來。

“宿主原來還記得係統啊。”

不理會這個怨婦似的抱怨,尤利烏斯問到:“你知道現在羽休在哪裡嗎?”

“.........”

“你不知道對吧。”

“........”

尤利烏斯已經淡然了,他對係統本來就不抱太大的希望。

“你說,我要你有什麼用呢?”他幽幽的對係統問到。

係統沉默半晌。

“......係統給您賣個萌?”係統嘗試著問。

尤利烏斯:......

搭上這種係統,很好,他認了。

這時瑪麗已經進入了房間,她的妝容即使是在因為領主忽然回家而匆忙被叫起來的晚上也保持著如同她為人般的嚴謹與一絲不苟。

“公爵閣下。”她屈膝。

“瑪麗夫人。”尤利烏斯黑色的眼眸直視著瑪麗:“你是自從我二十五歲,你母%e4%ba%b2去世開始就成為了蘭開斯特家的管家對吧。”

“是的,我為此感到榮幸。”瑪麗回答。

“那麼,你是否知道七年前,教皇給了我一封信件。”尤利烏斯皺起眉。

“是的。”瑪麗回想了片刻,答道:“七年前,康福諾二世陛下的確給過您一封信件,教皇陛下很少給您寫信,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那封信既然不存在於他的記憶中,那麼肯定是他忘了那封信,或者根本就沒有注意過。

“那麼,在收到那封信後,家族的法師有沒有被召集或者被派到什麼地方去?”尤利烏斯換了一個方法問。

瑪麗立刻堅決的搖搖頭:“當時屬於家族的法師沒有被外派的,除了領主的命令,法師不可獨自領命,我記得當時並沒有法師外派。”

尤利烏斯揉了揉眉心,既然看起來並不像是他參加了屠殺,那麼羽休是哪裡來的信心如此肯定他參加了?

沒有人有理由在這件事情上誣蔑他。

作者有話要說:  浮誇什麼的.....

嚶嚶嚶根本停不下來嚶嚶嚶....

☆、入魔界

就算是在這件事上誣蔑他,又有什麼用呢?

或者說......那個誣蔑他的人,自己都沒有意識自己在誣蔑尤利烏斯。

尤利烏斯腦中仿佛出現了一聲清脆的響聲,他明白了什麼。

如果真如他所猜測,那麼一切都會好解釋的多。

“很好,你很儘職,夫人”尤利烏斯將手放到桌子上微敲。“最近我可能會出門一趟,也許會有些久,領地內的事按照我以前走時一樣處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男主,既然要找他,那麼必須要到魔界這個最有可能性的地方。

可是最重要的是,魔界之大,他也不知道羽休會在哪裡,羽休在原書中是到了魔界羅馬涅瑪蒂爾達的城堡,在和守衛的戰鬥中被瑪蒂爾達看見了,接著就被瑪蒂爾達看上了,是的,看上了。不要懷疑種馬文的邏輯,這已經相當的嚴密了。

瑪蒂爾達隨後便猜到了男主是領主繼承人,男主順理成章的在城堡住下接著到克裡維斯繼承領地接著統一魔界。

想想瑪蒂爾達那風流嫵媚的妖嬈樣子,在想想羽休那溫和少言的性格,怪不得作者頂著無數摳腳大漢的壓力默默的把瑪蒂爾達炮灰了,就算那時羽休已經黑化,瑪蒂爾達和他也的確不配。

那麼最有可能的是,羽休提前到達了瑪蒂爾達的城堡,現在有了方向就一切好辦了。

這樣想著,尤利烏斯鬆開了緊握在一起的手。

“他們起床了嗎?叫他們來。”

男主的小夥伴們剛剛起床就被叫到了尤利烏斯所在的房間,即使已經過了半年左右,男主的身邊還是那幾個人,最近才增添的伊莎貝爾已經被男主——是的,已經被男主送去和她的爹團聚了。

天總是亮的特彆的快,雖然才是早上六點,可是天空已經透亮了。

“閣下,小姐和她的朋友們已經來了。”男仆進來稟報,接著幾個人被領進來站在尤利烏斯的麵前。

“坐下。”尤利烏斯簡短的示意。阿黛爾首先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接著幾個人也分彆的坐了下來。

看見都差不多了,尤利烏斯開口。

“想必諸位都很想找到弗拉爾閣下。”他的語氣平淡,陳述著這個事實。

“是的,請問閣下,羽發生了什麼。”薇薇安首先出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發生了一些突發的事件,我想各位都明白現在並不適宜糾結這個。”尤利烏斯將這個問題輕輕的略過。“我現在想要告訴你們的是,羽休現在很有可能在魔界。”

“魔界!羽會有危險的!”安妮站了起來,神色極為緊張。

“現在說這些是沒有用的,我決意到魔界尋找弗拉爾閣下。”尤利烏斯並沒有被安妮的緊張所感染,他依舊冷靜:“事實是,我會帶幾個人和我一起去,你們是很好的人選,但是我隻能帶最多能帶三個人。”

“為什麼。”亞曆山大出問。

“因為能夠抑製住人類氣息的物品隻有四個。”尤利烏斯將桌邊的一個銀絲匣子打開,出現的是三隻戒指。

血紅的寶石鑲嵌在上麵,似乎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魔族排外,任何其餘種族的人進入魔界都會遭到逮捕。”薇薇安皺著眉,說:“閣下是這個意思嗎?”

“你很聰明,小姐。”尤利烏斯收起寶石,“現在你們自己決定,到底是哪三個跟著我一起去魔界。”

平心而論,尤利烏斯其實並不想帶任何人去魔界,他帶著幾個人類法師到魔界隻能是累贅。可是他不得不帶,因為羽休不信任他,一點都不信任他。

就算是他找到了羽休,羽休也絕不可能跟他回人界,當場打起來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他必須帶幾個羽休信任的人去,這樣至少他還有時間和男主討論一下男主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尤利烏斯是凶手之一,或者更不如說,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他的。

一片寂靜。尤利烏斯起身:”我在外麵的客廳裡,如果你們決定好了人選馬上來告訴我,我們的時間不多,希望各位牢記這一點。“

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沒有多久,阿黛爾就出來了,她蹲到尤利烏斯腳下的絨毛地毯上,說到:”我,莉莉娜,亞曆山大。“

——————

在諾福克大陸,能夠進入魔界的路隻有一條,西方的失落之境。

要到達失落之境,必須要跨過一片廣闊的平原到達精靈的祖居地凡洛達山脈,跨過山脈你會看見一條河流,越過那條河流的同時你會發現天空變成了血紅的顏色。

一直向前走,不要往回,你就會到達魔界的阿拉貢。

現在的情況卻不允許尤利烏斯像是普通的法師活著人類一樣按老路進入魔界,按老路進入魔界起碼需要兩個月的時間,他無論如何也浪費不起。

“我們去魔界,為什麼要來到地下室。”阿黛爾問。

現在他們正走向老城堡的地下室,陰冷的風不斷的吹過他們的耳邊,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地下室有通道。”尤利烏斯回答,接著就不再多說。

因為特殊的身份,尤利烏斯不可能每次去魔界都要費那麼多的麻煩,況且萬一有緊急的事情,例如哪個領主不安分了想要擴大領土看上了阿拉貢,等到他跨過平原山脈河流再過去魔界,黃花菜都涼了。

於是他在城堡的地下室設了一個相當複雜的空間法陣,進入法陣內,開啟法陣,通道的另一邊就是阿拉貢的城門之前,這樣無疑是省了不少的事。

“通道?去往魔界的通道嗎?”莉莉娜驚訝的聲音傳來,她的手上捧著燭台,燭光在陰暗的樓道上一閃一閃的。

“恩。”尤利烏斯不想多做解釋,他繼續往下走。

城堡建起時挖了很深的地下室,原本是用作地牢,不過在第四任家主的時候就被廢止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撞牆撞牆撞牆撞牆撞牆

☆、主城羅馬涅

寂靜了一會兒,莉莉娜略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