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人能預料他的行為。”
這個小.毒.蛇。
簡很內疚的揪著衣角:“實在對不起,這太尷尬了,這.....”
“無礙。”尤利烏斯平靜了下來,“頑童之行,看起來陛下還沒有長大吧。”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下一章就是原尤利烏斯的老婆出場嘍嘍~
什麼?羽?
哎呀再等兩章吧~
所以到底羽要怎麼寫啊我要一夜白發了啊啊啊啊!!!....
一夜白發?
誒一夜白發!
臥槽一夜白發!
☆、寶物
等到尤利烏斯換了衣服出來,大廳中的音樂仍然不絕,弗朗西斯坐在王座上,和旁邊的女孩交談著什麼。
尤利烏斯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便被一旁傳來的聲音奪去了注意。
“你是卡斯蒂利亞公爵嗎?”
尤利烏斯回過頭,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金褐色的發絲披在肩上,臉頰纖小可人。
“是,你是....”
“博蘭帝國長公主,哈布斯堡的盧納蕾婭齊。”
女孩低下頭,笑著道:“很高興見到閣下。”
“殿下。”尤利烏斯示意。
女孩笑起來:“閣下對於教廷法律的質疑已經在貴族中出名了,閣下對此有什麼看法嗎?”她從一邊拿起一顆櫻桃扔進嘴裡。
“隻是發現了教廷法典的不妥之處,提了出來而已。”尤利烏斯平淡的說。
“順便救了一個小聖子,”盧納蕾婭齊笑著補充。
“聖子的確無罪,而且十分虔誠。”尤利烏斯拿起一杯酒。
“不過我對閣下倒是很有興趣,第一個敢於質疑宗教法規的人。”盧納蕾婭齊拿起一顆櫻桃,做乾杯狀。“為被挑出錯的法規乾杯!”
女孩吃吃的笑著,接著掩飾了下去。
“對不起,我想我失禮了。”盧納蕾婭齊搖搖手,看起來直爽,不,也許可以說是豪爽。
尤利烏斯正要開口,一個身影湊了上來。
“嗨,姨父和公主聊得很開心嗎?”弗朗西斯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王座,到了他的身邊。
“陛下。”盧納蕾婭齊笑%e5%90%9f%e5%90%9f的行禮。
“陛下。”尤利烏斯隻是點點頭,神色比平素冷淡不少。
“看見殿下和姨父聊得開心,不自覺的就來了,”弗朗西斯眼裡滿是好奇,“你們在聊什麼呢?”
“隻是一些關於公爵閣下新近對於教廷法典質疑的事。“盧納蕾婭齊咬著櫻桃笑笑,“陛下也想參與討論嗎?”
弗朗西斯聽完,聳聳肩:“哦,教廷啊。”神色像是感到乏味。
“陛下看起來對教廷不感冒啊。”盧納蕾婭齊笑道,接著她忽然說道:“看起來大使在叫我——失禮,我先告辭了。”
於是尤利烏斯被迫和弗朗西斯麵對麵。
“姨父看起來對今天的事很是惱火。”小國王坐到宴會廳旁的椅子上。
“陛下太過莽撞,有些事不是有趣就可以做的。”尤利烏斯沉著臉坐到一邊。
小國王放鬆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放開:“為什麼不呢?人生就是要有趣的事情才好玩,不然為什麼活著?”
“這會招來非議,比如今日。”尤利烏斯麵無表情。
“是嗎?”小國王一下子笑出來。
“你看,姨父,他們每一個的臉上都帶著厚厚的麵具。”小國王掃視著宴會廳的男男女女。”現在與以後他們每個人對我都是虛假的,%e4%ba%b2近我是為了權力,為了錢財,之前則是為了傷害我——可不負您的期望,我還是活到了能夠成為好國王的年齡。而現在我——為什麼要在乎這些人的看法呢?”
弗朗西斯的臉上露出刀鋒一樣的冷笑。
“愛多嘴的麻雀,死了就安靜了。”
“聽起來真是讓人心冷。”尤利烏斯麵不改色。
“不,心冷的不該是你,姨父,因為我知道你並不是為了利益接近我——或者說,並不全是,我信任你,心冷的該是那不勒斯公爵——哦我忘了,他的確‘心冷’了,準確來說,是永遠也熱不了了,哈哈。”
弗朗西斯現在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嗜血,笑容都像帶著血腥,讓人仿佛看見了一個暴虐的君主。
尤利烏斯想起前兩個月暴死的那不勒斯公爵,真是個可憐的年輕人。
“公爵死了並不代表你就高枕無憂了,如果你這樣不加思考就做事,遲早會有人推翻你,王位繼承人多得是。”
“是嗎?”弗朗西斯反問:“姨父是在指自己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死之後沒有子嗣,繼位的就該是阿黛爾了,到時是姨父攝政吧。”
他眼中帶著興奮,好像在期待尤利烏斯的答案。
“不,我想您誤會了,我隻是在勸誡您不要莽撞行事。”尤利烏斯冷冷的說。
“不過。”弗朗西斯用手撐住頭:“如果您能夠反抗我,我還是很期待的。”他探起身,湊到尤利烏斯的耳邊輕輕的說。
“要麼我會死,要麼我可以將您名正言順的囚禁起來,這兩個後果我都一樣期待。”
———
———
聖水節不久就到了,尤利烏斯和弗朗西斯以及盧納蕾婭齊公主一起乘坐一輛馬車到達教廷。
還是晴天,盧納蕾婭齊在半路的時候就睡著了,側扶在馬車的車窗上,%e8%83%b8口微微的起伏。
“看起來姨父喜歡的是和表妹一個類型的。”旁邊的弗朗西斯若有所思:“單純,堅強,直白。”
“陛下想多了,我對公主殿下沒有想法。”尤利烏斯剝著手中的水果,剛剛剝完,小國王就把手伸了過來。
尤利烏斯抬頭,看見小國王一臉“我最無辜”的伸著手,“姨父,水果。”
他沒興趣為了一個水果糾纏,直接把水果遞給了弗朗西斯。
狠狠的咬了一口,弗朗西斯含混的說:“阿黛爾也會去聖水節嗎?”
“會,她會一早到教廷,她和聖子是好朋友。”
“我知道。”小國王咽下水果:“不然我可不信以叔父的性格會去翻法典管聖子的閒事。”
“您知道就好。”尤利烏斯隨口答了一句。
原書中男主的初步黑化是在這裡開頭的,這是男主第一次見教皇,首先是男主看見教皇手中的手杖很眼熟,接著追查,一追查就發現教廷是屠殺村莊的真凶。
多年的信仰就此打破,男主從此踏上了黑化的不歸路,先是殺教皇滅教廷入魔界然後統一魔界成為了真.魔王。
不過這些差不多一百多兩百章的劇情尤利烏斯除了在男主破處時被提到過一次以外就沒影了,根本就沒他什麼事,他也沒興趣多摻和,總之阿黛爾在這一百多兩百章是很安全的。
話說那個手杖也是個槽點,作者似乎很想寫一個絕世無雙的寶貝來充分顯示為什麼一個村莊會因為一個手杖被屠,但是腦洞有限,於是隻好東拚西湊弄出了個四不像的貌似牛逼的寶物。
據作者神神叨叨的解釋,這個魔杖其實是一把鑰匙,有這個魔杖就可以隨意進出魔界,當然,隻要你願意你甚至可以永這個牛逼的魔杖將處於大陸反麵的魔族領地轉過來,是的,也就是——魔族人類大融合!
這麼牛逼的寶物,當然不可能沒人守著,羽的村莊就是為了守護這個手杖存在的。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評論評論評論......
☆、主角的嶽父不好當
關於為什麼教廷要這個寶物,作者也是貌似很高冷的扯了一通,大概是這個教皇是以曆史上那個欠扁的亞曆山大六世教皇為原型,是靠行賄上位的,接著為了鞏固地位就必須在手中握點兒重量級的東西,這個教皇康福諾二世又是個酷愛動腦筋,但是一動腦筋就會不自覺的動歪的貨,於是他就打量起了這個手杖。
首先,他先友好的問了問村民願不願意給他,當然,不是白給,正義的村民們當然不願意。
很好,不願意是吧,教皇笑了。
不願意,讓你們願意。
因為那個村子裡人幾乎都是法師,教廷的力量有限,於是教皇按著他教皇的名號加以信仰與利益的誘惑,說動了幾個貴族家族出動法師,滅了那個村莊。
當然,那些個貴族家族後來也沒好下場。
在這個橋段中主角也遇到了一位美人,恩,也是主角的第五個後宮,亞曆山大六世,啊呸,是康福諾二世的私生女,伊莎貝爾.克諾瓦蒂,這姑娘在知道自己的老爹乾過的好事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和主角一起坑爹,她老爹死的那麼快也有她不少的功勞。
所以說,種馬文裡的嶽父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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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車隊剛剛進入賽羅,尤利烏斯就看見車外飄過紛紛散散的白玫瑰花瓣,向車外看去,果然看見一些民眾站在賽羅的城門上,一邊大叫著:“神佑吾王!神佑聖子!神佑教皇!”一邊從籃子裡拋下玫瑰花瓣。
就像是一個盛大的婚禮。
弗朗西斯打開窗子,道路上也來參加聖水節的民眾立刻圍了上來,在民眾心中,國王是被神化的存在,他的觸摸可以帶來好運,甚至可以治愈疾病。
“也願神保佑你們,我忠誠的子民。”弗朗西斯臉上掛著澄澈的笑容,伸出手觸碰興奮的平民,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有些人甚至興奮的留下了淚水。
對貴族毫不留情的清除異己,對平民卻無比的仁慈%e4%ba%b2和,這就是弗朗西斯即使神經質如此也依然受人愛戴的原因。
盧娜蕾婭齊這個時候已經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外麵的人,打了一個哈欠:“這裡的人需要我給他們賜福嗎?”
“應該不需要,”尤利烏斯也打開窗子,外麵的喧鬨聲立刻充滿了車廂:“這裡是安洛帝國,公主殿下。”
“好吧,主佑安洛帝國的民眾。”盧娜蕾婭齊理了理頭發,對著窗子照起來。
“你覺得我這樣去見主主會滿意嗎?”她轉過頭,期待的看著尤利烏斯。尤利烏斯微笑了一下,“主會滿意的。”
盧娜蕾婭齊呆住了。
“怎麼了?公主殿下?”
“咳咳,沒什麼。”盧娜蕾婭齊咳嗽了一聲,“隻是您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過於耀眼了而已。”
“多謝您的讚美。”尤利烏斯點點頭,繼續看向四周,不斷有民眾向他們拋來帶著水的紅白玫瑰花瓣,幾乎已經沾滿了整個窗子。
白玫瑰是蘭開斯特家的徽章,紅玫瑰是安洛帝國王室的徽章。在喧鬨中旁邊還不斷有民眾向尤利烏斯大喊:“願主保佑您!公爵閣下!”憑著古老的家族曆史和數千年積攢的人品,蘭開斯特家的家主也是民眾愛戴的對象。
路邊還有吹奏的樂隊,整個城市彌漫著快樂興奮的氣息。
三年一度的聖水節可以說是安洛帝國最為盛大的節日,人們在這幾天都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