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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總還有彆的體力不佳的理由不是!

趙元升以為自己想了個絕妙的主意,誰知惹了一身騷不說,還多吃了一個虧。如果不是通過這件事看出顧興戟與“趙義士”關係非比尋常,這虧吃的足夠他嘔死。

趙元升咬牙僵著笑臉告辭離開。帶著幾個護衛出了援北軍營到了他帶來的人組建的小營地。一到自己的地方,趙元升抽出彆在腰間的馬鞭,劈頭蓋臉地將幾個護衛抽了一頓,“一群沒用的廢物,廢物,廢物!”

“二少爺息怒,息怒!”聽到趙元升的聲音,營帳裡出來幾個人,連忙拉住趙元升。來人倒不是怕把幾個護衛打壞了,而是覺得趙元升%e4%ba%b2自責罰下人這事兒掉身價!

趙元升倒是挺給來人麵子,“慶叔?你怎麼%e4%ba%b2自過來了?”

“二少爺,是老奴,因為這次差事事關重大,老爺不放心,特意命老奴把幾個人送過來。”被叫做慶叔的人見趙元升收斂了怒火,連忙將自己為什麼在這兒的原因說了。

“你來的正好,可以幫幫我。這一群廢物,每一個用的上的!”趙元升說著還恨恨地摔了馬鞭。

“是,老奴此次過來,大少爺也有讓老奴留下來的意思。”慶叔痛快地答應留下來,“這幾日的發生的事情,老奴都聽說了,務必會給二少爺出了這口惡氣。隻是正事要緊,這次咱們要一擊必中,不能再給他們留反擊的餘地才好。”

“聽慶叔你的!”慶叔算是看著趙元升長大的,趙元升對他也格外信賴。慶叔說會給他出氣,就一定不會讓他忍太久。

慶叔將趙元升拉進帳篷,兩人嘰嘰咕咕說了半天話,慶叔將自己的計劃一一道來,趙元升聽得眉開眼笑,高興不已。

接下來,趙元升著實安生了幾天。顧興戟雖然有些詫異,卻沒放在心上,敵不動我不動是最好的策略。

又過了幾日,趙元升依舊很安分,甚至連府衙大門都邁出一步。他已經極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依舊有人嫌棄他礙眼。

換了誰被人盯著一舉一動就等著抓自己的小辮子都受不了。眾人推舉了一個代表,司徒先生,去跟他們的大將軍談談人生。

“大將軍,趙元升帶來的那幾個人整日在營地周圍亂竄,將士們都嫌礙眼啊。”司徒先生說這話的時候,如果那幾個被批礙眼的人一定會大呼冤枉,他們不過是奉命去采買眾人日常所需罷了。

“司徒先生意當如何?”顧興戟挑挑眉,雖然他早就決定了,如果趙元升敢伸手就砍掉他的爪子,但是人家現在安安分分地縮在自己的烏龜殼裡,他也不好貿然去砸了人家的殼兒。畢竟是父皇封的監軍,總要給父皇留些顏麵。

“屬下以為,趙大人韜光養晦已經夠久了,隻是礙於大將軍在,不敢貿然動手罷了,不如大將軍帶人出去轉轉,給趙大人一個施展拳腳的機會?”司徒先生麵帶微笑,純良無比,絲毫看不出他此時正在算計彆人。

顧興戟垂下眼瞼思索一會兒,沒有回答司徒先生的問題,反而問:“寇元帥此次帶人清掃羌族殘餘,已經走了不少日子了,不知道收獲如何,該回來了吧?”

“是,寇元帥已經走了小半月,依寇元帥走時所帶的糧草來看,這兩日差不多就該回來了。”司徒先生絲毫不覺得主子的問題跳%e8%84%b1,麵不改色地回答主子的問題。

顧興戟點點頭,“寇元帥清掃了羌族殘餘,立下不小功績。咱們援北軍可不能讓人家專美於前,這樣,明日點兩千輕騎兵,隨我去查探一下羌族大軍現在的動向!”

第二日,顧興戟將援北軍的一眾事物交給副將,府衙以及陽關城原駐軍的事物在寇元帥離開前都安排了轉人管理,不需要顧興戟操心,於是,顧興戟揮一揮衣袖,帶人策馬而去。

顧興戟離開半日,趙元升就坐不住了,慶叔及時將他勸住,尋了兩個可靠地人出城循著顧興戟的隊伍而去,又過了半日,兩人回來報告,顧興戟確實帶人去找羌族大軍的蹤跡了。

慶叔放下心來。趙元升此時已經急不可耐,同時也怕免夜長夢多,他們決定當晚就找“趙義士”來談談。

他們的行動很迅速,很快到了屈羽和韶兒居住的小院。韶兒再次見到黃皮子,仍舊頂著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刺撓他。

這次,趙元升沒忍住,露出自己猙獰地模樣,“彆以為你有公爺的爵位在就橫行無忌,本官弄死你像碾死一隻螞蟻!”

“趙大人!”屈羽將韶兒護在身後,“注意你的言行,憑你此時的所言,韶兒就能治你個不敬之罪!”對趙元升敢突然這麼張狂感到詫異,屈羽卻並不怎麼擔心,總覺得這是在那人的地盤,那人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和韶兒陷入險境。

“哼哼,治我的罪?你們還是想想怎麼保住自己命吧!哈哈哈……”

☆、第四十九章

趙元升笑得張狂,一吐連日來的鬱氣,得意洋洋地學顧興戟的樣子揮手,幾個跟著他而來的兵士上前要押著屈羽。

“慢著!”屈羽倔強地仰起頭,“不管我犯了什麼罪,在我沒定我的罪之前,韶兒都是護國公,我都是護國公的乾叔叔。趙大人,你確定要這樣對我們麼?”

趙元升一步三晃,吊兒郎當地走到屈羽麵前,“這倔強的小模樣還挺勾人,難怪大將軍為你魂兒都飛了。行,爺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但是你彆想逃跑,雙拳難敵四手,你該知道的!”

屈羽沒搭理他,牽著韶兒的手,斜眼瞥了一個兵士一眼,“還不帶路!”

府衙與小院兒緊挨著,可是趙元升沒有將人帶到府衙,而是帶到了軍營旁的營地,“好了,說吧,你是怎麼勾引大將軍,禍亂軍紀的?”

屈羽用你在放%e5%b1%81的眼神看著趙元升,“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見棺材不落淚!”趙元升眼看著要變臉,卻被慶叔一個眼神製止,“看你細皮嫩肉的,若不想皮肉受苦就從實招來吧!”

“大人是要屈打成招啊!”屈羽冷笑,“那大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便是,何必讓趙某說?”

“你!好一張利嘴!”趙元升被堵的臉通紅,“好,本官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

“大人,寇元帥來訪!”突然闖進來的兵士打斷了其他人應“在”的話。

“來得正好!真是天助我也!”趙元升站起來對屈羽說:“今日寇元帥也在,本官就讓你和你的大將軍再也翻不了身!”說完,他便出了營帳迎接寇英。

屈羽聽到外麵一陣寒暄,“英不知趙大人要來邊關,前些日子出了城,今日方歸,聽底下人說大人來訪,今日特來回訪,不知可擾了大人的正事?”寇英並不耐文官之間的寒暄客套,幾句之後就有意引導趙元升說正事兒。

“並未,今日元帥不來,下官也是要派人去請的,隻因這事兒牽扯到大將軍……”趙元升做為難狀,“元帥還請裡麵敘話!”

寇英沒推辭,跟著趙元升進了帳篷,一眼就看到屈羽和韶兒,因為顧興戟之前為他們引薦過,所以寇英是認得他們二人的,“這不是護國公和趙兄弟?你們怎麼也在這裡,也是來跟趙大人說大將軍的事兒的?”^思^兔^網^

“趙羽見過寇元帥!”屈羽屈身給寇英行了個禮,才道:“我二人是趙大人抓來的犯人!”

“犯人?”寇英摸不著頭腦了,日前接到顧興戟的傳書,說要離開幾日,讓他早日回城,代為照顧護國公及國公身邊的護衛,他沒想到這個護衛竟然是趙兄弟,“你們犯了什麼罪?趙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護國公和趙兄弟不算是我軍中之人!”寇英這是在提示趙元升,督查軍紀就督查軍紀,彆整幺蛾子。

“趙羽也不清楚,趙大人正要為吾等解惑!”屈羽這話說的不卑不亢。

寇英看看屈羽,又看看趙元升。趙元升氣紅了臉,“元帥,這人女扮男裝,勾引大將軍,禍亂軍紀!”

“這個……”寇英摸摸鼻子,湊到趙元升身邊輕聲說:“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有個把相好的也是正常,隻要沒出事兒,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大將軍那單單是大將軍麼?趙老弟聽哥哥句勸,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趙元升看出寇英在和稀泥,便道:“如果這女子已經嫁人了呢?她的夫君為了救大將軍而死,可是大將軍……元帥,我武朝怎可有這樣蕩|婦yin娃,援北軍怎可有這樣道德淪喪的大將軍?吾皇派下官來督查援北軍軍紀,元帥以為下官該如何做?”

寇英看出趙元升這是有意針對顧興戟了,心道果然是那把椅子鬨的。他早已決定中立,可是這事兒已經扯進來,他便隻能公正以待了,便道:“趙大人,這大將軍的聲名、婦人家的清譽可不能隨便說說啊……”

“元帥莫急,請上座,下官這就傳證人來!”趙元升%e8%83%b8有成竹地讓寇英坐了上座,“來人,帶證人上來!”

第一個被戴上來的是張家的老管家德福。德福一被帶進來就衝著韶兒衝了過去,“公爺啊,公爺,您沒事兒,太好了太好了,老奴聽說羌族那些蠻子又來犯,擔心的不得了啊,您沒事兒就好了,老天保佑,老夫人保佑啊!”

老管家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一直拉著韶兒的手。

韶兒像個小大人似的,用袖子幫老管家擦擦眼淚,“管家爺爺,我沒事,你彆哭了!”

“哎,哎!”老管家答應著,擦乾眼淚,笑出來,看到屈羽站在韶兒身邊,又道:“乾老爺,公爺有勞您保護了!”

屈羽沒想到老管家會突然改口叫他“乾老爺”,轉念一想,肯定是許先生提前囑咐過什麼了,便不動聲色地應了,“無妨,韶兒是我侄兒,保護他也是應當。隻是老管家一路趕來,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看到公爺好好的,老奴心裡就踏實了!”老管家心裡高興,雖然一路趕來憔悴不堪,但是精神頭還是很足,拉著韶兒跟屈羽說他們離開之後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兒。

他們在一邊敘舊,上座的寇英和趙元升對視一眼,“趙大人就想讓本帥看人家一家人團聚麼?”邊關的將士在邊關一待就是多年,家和家人都是不可言說的傷,讓邊關的將士看人家一家人%e4%ba%b2熱聊天就是在補刀,所以,寇英有些不高興。

“不是,不是!”趙元升連忙打斷幾個人的閒聊,“張德福,本官問你,你可認得他們二人?”

“回稟大人,老奴認得,一位是我家主人護國公爺,一位是我家已故老夫人收的義孫,乾老爺。”張德福恭恭敬敬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