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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老頑童 令狐庸 4221 字 3個月前

並沒有任何內力,隻要掌不及體,那麼每一招都是虛招,並無半分力氣,但一旦掌拍到了對手的身上,內力便突然發出,令對方防不勝防,所以又是每一招都是實招,也都是虛招,謂之虛,他的所有的形式變化都是獨辟新徑,違背一般的武學常規,謂之奇。狠、快、毒、巧,顧名恩義,就不用細說了。

老頑童和那致虛子拆了有五百多招,不但沒有發現破解那玄冥七絕掌的方法,倒是更多的發現那玄真七絕掌的許多奇妙之處,心下對那致虛子不禁暗暗地佩服。

老頑童和致虛子已是拆了五百餘招,黃杉少女和那向智開尚自拆了還不到二百招。那井非是為向智開和黃衫少女是慢式打法,實在隻是因為老頑童和致虛子的招式太快了。

黃衫少女與向智開的局勢已是發生了變化。那黃衫少女忽然使出一項怪異之極的招式采,手臂好似長了數寸,明明看見是打不到的,可是忽然之間就打到了。向智開的的臂和腰際已被黃衫少女擊中了兩下,雖然並非致命要%e7%a9%b4,但那短銅捧被少女運上力打到身上,好似骨頭也被擊碎了一般,直是痛得那向智開冷汗直冒。

向智開接了兩下之後步法已是有些亂了,招式之間也沒有了先前的溝通貫連,這樣一來漏洞愈多,片刻之間肩上又被那少女用鋼棒打中了兩下,直痛得他手臂都有些抬不起來。勉力支持兩下,想抽腰間的彎刀,卻是被那少女纏住了。半分閒隙也無,自保尚自為難,更不用說是抽刀進攻了。當下心中好生後悔自己太過托大,沒有一上來就拍彎刀使絕技將那少女製住。

其實他想賣弄本事,好博這少女的芳心,這也不能怪他托大。江湖上的男子,若是有一百個和年輕女子動手,隻怕倒要有九十九個要空手過招不用兵刃的。再說,他是想捉她,又不是想殺她,不用兵刃也就太正常了。

正常歸正常,眼下吃苦的卻是這向智開。隻見他已是痛得臉都變了形狀,冷汗熱汗一齊順著臉頰流下來,把眼睛也衝得睜不開了。

黃衫少女本可以點了他的%e7%a9%b4道即刻將他製住,但她惱他一上來就抓向自已%e8%83%b8口的輕薄無禮,更惱他那日在擂台上偷襲,叫自己在心上人麵前丟儘臉麵,因此雖是能夠製住他,卻不下手將他製住,而是儘撿一些怪異的招式出來向他身上招呼,叫他不應付也得應付,應付也得應付的活受罪。就如同貓抓到了老鼠不即可吃掉麵是抓了放放了抓的玩耍一般。

黃衫少女玩得極是開心,可苦了向智開。他逃也逃不掉,那黃衫少女的輕功本就較他為好,現在情形之下,就更沒有溜走的欲望了。想要束手就擒卻又心有不甘隻好勉力抵抗,那少女若是把他點了%e7%a9%b4道一下一下的象那短銅棒打他,也不會比此刻的偶而拿銅棒打中他一下對他懲罰得重些。因為把他點了%e7%a9%b4道再來打他,隻是令他皮肉受些疼而已,現下的懲罰卻是比皮肉受苦要重得多的精神受苦再加上偶而的皮肉受苦。眼看著那向智開已是被打得遍體鱗傷、累得氣喘如牛,氣得兩眼欲要噴出火來,那黃衫少女忽然格格一笑,向後躍開了,向智開也終於忍不住。摔在了地上。

少女格格地笑著問道:“看你以後還敢要娶我做媳婦麼?還敢輕薄麼?還敢厚臉皮的偷襲使詐麼?”言語中甚是嬌媚,透著不儘的自豪和得意。

那向智開跌在地上摔得甚重,已然爬不起來,聽得那黃衫少女如此說,頓時給氣得怪眼一翻暈了過去。

少女又是得意之極地哈哈大笑起來。

猛地身後傳來一聲極為嬌媚的女子的話聲:“你把他打成這樣,你好開心,是麼?”

黃衫少女猛地一驚,回過身來,登時呆住了。

麵前站著一個嬌媚之極的漂亮女人,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她身上所有女性該長的部位都長得完美之極,俏麗婀娜地站在那裡,身上粉紅色的衣裙隨風擺動、更加襯出她女性體態的諸多風采。

她的左右各站著一位青衣老者,雖也是身著青衣,但那青衣純係絲綢,與那些青衣幫眾的青衣自有天壤之彆。腰間各自是黃色寬帶,一柄長劍腰間懸了,那劍鞘甚是古樸,顯是一柄寶劍。兩個青衣者者都是一模一樣的裝束。左麵那個老者紅臉,並且手中多了一把折扇,右麵的老者卻是白裡帶黃的臉色,手中拿了兩枚鵝卵大小的銀珠和金珠把玩著。

在他們三人的身後,是二十幾名青衣幫幫眾,都是一色青衣,神情端整,腰懸長劍。

黃衫少女盯著看了那美貌女子半晌,問道:“你是淮,剛才是你同我說話麼?”

美貌女子道:“我是青衣幫的幫主,叫汪碧寒。剛才是我問你的,你叫什麼啊?”

黃衫少女道:“我叫周暮渝,你帶了那麼多人來,我可不想同你打架。”

汪碧寒笑了:“看你這麼年輕漂亮,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阿,木魚,木魚不是廟裡和尚敲打的木魚罷。”

黃衫少女臉上現出不悅的神色,但她看汪碧寒麵色和善地說著話,又聽她自稱是青衣幫的幫主,遂收斂了臉上的不悅神情道:“暮是暮色的暮,天晚的暮,渝是美玉之渝。不是你說的木魚。”

汪碧寒聽了,想得一想,遂笑道:“澳,我明白了,是你的父%e4%ba%b2母%e4%ba%b2晚年時生得你,他們又非常疼愛你,才給你取了這個名字,是不是?”

周暮渝被她說中了,心下雖暗中佩服她聰明有才學、麵上卻是騰地紅了,不由自主地轉頭向那相鬥的周伯通和致虛子瞪去。

周伯通和致虛子已是鬥了近千招,幾自勝敗難分,仍是那般旁若無人地鬥著。以周伯通功力能為,縱是全神貫注地與那致虛子相鬥,旁邊來了這許多的對方的幫手他豈會不知,但他生性貪玩嗜武,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對手後,怎能輕易的罷手。

周暮渝卻是有些暗暗地替他擔心,青衣幫的幫主到了,那麼周伯通能力再高,也定然難以孤身在青衣幫中眾多高手的圍攻之下取勝。

汪碧寒已瞧出周暮瑞的心思。看見用伯通亦是穿著魔衣,最初來時她曾激動萬分,但後來看到那不是思忘之時心下卻頗為失望,心抽緊了,好似某種中本該屬於她的東西丟掉了一般。她在心下雖然頗為失望,但見那周伯通的衣服,就細道這兩個人定然和思忘有些淵源,是以並沒有出手乾預周暮渝,待她將那向智開氣得摔在了地上,才開口向她發話相問。

其實汪碧寒不助向智開,也是彆有隱情,這裡且先不表。

且說汪碧寒瞧出周暮渝對場中身穿魔衣的老者甚為關切,便對她說道:“這個身穿魔衣的老人是你的爺爺麼?他的武功怎麼這樣好,他叫什麼名字?”

汪碧寒這三個問題都是叫周暮渝極為難的問題,這三個問題可以說她隻有最後一個問題是能夠回答的,便道:“他是老頑童周伯通。”

汪碧寒一聽連連點頭:“怪不得武功這麼好,都說老頑童號中頑童,是天下五絕之首,幾乎可以說是武林中的第一高手,卻不料他還活著,那麼他定是你的曾祖啦,是麼?”

周暮渝本來就在心中暗怪她說老頑童是自已的爺爺,是以避開了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現在聽她越說差得越遠,隻怕再不阻止,她怕是要說這老頑童是自己爺爺的爺爺啦。當下把心一橫,把牙一咬,大聲說道:“老頑童便是我爸爸。我這周暮渝的名字便是他給取的!”

這一句話隻把汪碧寒嚇了一跳,她雖已從她的名字上猜了她的父母定是年紀很高了,那也不過是六七十歲的年紀,卻不料這個百多歲的武林奇人老頑童竟然是她爸爸,而且當真的是從她口中說將出來,那定然是假不了的,隻驚得張大了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哪知這周暮渝的一句話也使那正在相鬥的兩個武林中的頂兒尖兒的高手登時罷鬥了。

老頑童聽了周暮渝的這句大聲的說話,登時喜出望外,也不管那致虛子迎麵拍來的一掌和跟著踢出的一腳如何凶惡,竟是硬生生地倒縱了出去,一下於躍到了周暮渝的麵前,笑嘻嘻地叫道:“寶貝女兒,你認我爸爸,叫我爸爸啦。”∮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周暮渝臉色還是紅了,但並沒有做出彆的舉動,隻是把身子向旁扭了一扭。

老頑童喜得登時大叫,在地上連連地翻了幾個跟頭,叫道:“麻杆兒,算你贏了,今日不打了,不打了,我老頑童要喝酒,我要大喝特喝大醉特醉一番。”

汪碧寒聽了把手一招,兩名青衣幫眾頓時抬了一壇酒過來,那酒顯是沒開封的陳年老酒。汪碧寒把指一彈,那酒封登時破丁一洞,一股酒香立時撲了出來,當真是香醇無比,中人欲醉,老頑童把鼻子抽了一抽,叫道:“好酒,好酒,老夫真是有眼,我老頑童說是要賜酒,便來了這麼好的美酒,啊,好酒,好酒……”口中說著,竟是向著這壇美酒奔了過來,也不向是誰的酒,也不抬眼看眾人,伸手便向那壇美酒抓去。掌到中途,猛覺一股勁風劈麵而來,他隨便之極地指手一揮,隻道便能將那擊來的一招化開,卻不料那一擊之力重愈千鈞,心下一驚,也顧不得多想,身子向後一仰,竟是平平地貼著地麵飛了出去,然後身子一挺又站住了。

汪碧寒見了喝了一聲彩道:“好功夫,這也是九陰真經上的功夫麼?”

老頑童危急之際使出九陰真經上的功夫解了圍,心下不禁暗驚,抬眼看去,見向自己發招之人是站在汪碧寒左麵那個紅臉老者,那挾著勁風擊向自己麵門的,卻是他手中的那柄折扇。

老頑童看了汪碧寒左右的兩個老者半天,心下甚是不服,對汪碧寒道:“小姑娘,你的這壇酒是孝敬我的麼?我不要,我不要,但如果你非要我喝,雖然是有點勉強,我還是將就著喝……罷。”

他人說到喝字之時已然躍起身來,身子如電的激射麵至,說到罷字時已然將那壇酒捧著退了開去。

站在汪碧寒左右的兩個老者沒料到這老頑童會如此做法,竟是被他把酒搶了過去,待到想要阻止已經遲了。

汪碧寒微笑著向左右兩個老者一使眼色。

致虛子此時亦饒有興趣地看那兒人鬥酒。

周伯通把那壇酒抱在手中,隻一吹,那酒壇就被他映了一個大洞。他把嘴對著那個大洞咕降咕降地就喝了起來。

汪碧寒右麵那個老者手指一彈,眾人隻聽到悅耳之極地嗡的一響,接著聽見啪的一聲,老頑童兩手律著的酒壇子竟是炸了,酒水登時灑了老頑童滿臉滿身。老頑童自己也被酒嗆了一口,頓時漲紅了臉。

這時又是嗡的一聲響,比之先前那聲更是清脆悅耳。白麵老者手中的金珠亦發了出去,還沒待那擊碎酒壇的銀珠落到地上,金珠已是趕上了銀殊,兩珠在空中一碰,又是悅耳之極的一聲響動,金珠銀珠同時在空中劃了一個孤,美妙之極地響動著,又飛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