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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老頑童 令狐庸 4293 字 3個月前

紅了,腳一跺,吼道:“你們看什麼,再這般的亂看,我挖了你們的眼睛!”商旅們立即低了頭,他們當真害怕這個黃杉少女說得出做得到。

向智開被打得眼前金星亂冒,他萬萬沒想到這老頑童說打就打,連半點預兆也沒有。

其實就算老頑童告訴他,要打他了,他也是躲不開的。隻是這樣的不言不語地打他四個耳光使他覺得甚為不平麵已,耳光卻是無論如何也躲之不掉的,向智開臉上被打,嘴上卻是仍不閒著,衝著那轉著圈子的老頑童道:“喂,我說你這人可也太不講理,你什麼時候認了這個刁鑽的女兒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沒來由的打我,我告訴你,這個女孩兒可是慣會殺父的,你認她做女兒,可得小心著點兒.....”

老頑童一楞,隨即會意過來,罵道:“你小孩兒繞著彎兒罵人,我日你祖宗的,我日你祖宗的祖宗的,難道她有幾個爸爸不成麼,她要是有幾個爸爸,我……我日你祖宗的祖宗的,她就我這一個爸爸,什麼時候殺過我來?”說完了身子騰空躍起,劈劈啪啪地又打了那向智開四個耳光。

這一次向智開明白他挨的四個耳光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齊的了,當下他心中委屈一掃而光,好似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

可是那黃衫少女卻委屈得掉下眼淚來?腳一跺,拔足便奔。

老頑童見那少女走了,叫道:“寶貝女兒,你見了我一句話也不說便走麼?”連入帶椅的躍了出去,當當正正地攔在了那少女身前。

少女似乎早就知道她走不%e8%84%b1的,一%e5%b1%81%e8%82%a1坐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邊哭邊道:“你非得跟著我麼,你非得叫我抬不頭來看人麼,嗚嗚嗚,你再這麼攔著我,我便終生不再認你當爸爸啦!”

老頑童一聽,好似被人當頭打了一棒似的呆在了哪裡,雙手背在背後,竟自忘了那椅子,站起身來,在地上走來走去的沒了主意。

那少女對老頑童頗為了解,見老頑童棄了椅子在地上走著,便站起身來,不緊不慢地走了。

老頑童果然便沒去攔阻,仍是那般的背著手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走著。

向智開想去攔阻那黃衫少女,卻終是沒敢動、老頑童武功太高了。

老頑童走了一會兒,忽然始頭衝那向智開吼道:“都是你,都是你,你還我女兒來!”

向智開正自不知如何回答,卻聽得一個聲音冷冷的道:“老頑童,這個小姑娘便是你的女兒麼?”

眾人回頭一看,不知何時身後已是站得二人,一個身材瘦高的老者,身穿灰衣,手中牽著那個黃衫少女,冷冷地看著眾人。

老頑童好似並不特彆好奇他的到來一般,或者說老頑童雖在來回地鍍著步子,卻已經知道他來了。他瞪視那瘦高老人一眼道。“你放開了我女兒,男女授受不%e4%ba%b2,你這般的拉著她成什麼樣子。”

那瘦高老者果然微微一笑,放開了黃杉少女。黃衫少女似早對他甚是畏懼,他一鬆手,便徑直奔到老頑童身前,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哭道:“爸爸打他,他欺負我,他欺負我!”

老頑童瞪眼向那瘦高老者道:“麻杆兒,你當真的欺負我女兒麼?”

那被稱做麻杆兒的瘦高老者道:“我欺沒欺負她,她不是好好地在你的懷裡麼,你要打架,我奉陪你就是,也用不著找這你也不會聽到過。我五十年前雖然為了練一項神功當過幾年的殺人魔頭,江湖上卻是誰也不知道,隻有一個人知道,恐怕這個人已經早已做古了。”

老頑童道:“誰知道,難道還有誰比我老頑童更加見多識廣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麼?”

致虛子道:“九指神丐洪七公知道”。

老頑童一怔,哈哈笑道:“那自然隻有他能夠知道。他是丐幫幫主,那自是見多識廣一些,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一些,雖然比我老頑童強了少許,畢竟是強了少許,有些他知道的消息,未免我老頑童就有些不知道了。”

致虛子道:“你說完了麼?”

老頑童亦道:“你說完了麼?”

致虛子道:“我說完了.動手罷。”老頑童亦道:“我說完了,動手罷。。

眾人見這兩人說得有趣之極.猛然之間但覺一股勁風撲麵而來,不由自主地都向後踉蹌退了幾步。更有距兩個老人近些的,已是摔倒在地上。忙不迭地從地上剛爬起身,就聽得震天般的一聲巨響,接著聽得一陣嘩啦啦的響動,兩邊樹林中的楊樹,已是倒了有六七棵。

隻有那黃衫少女和向智開知道會有這個結果,已經預先做好準備,突地退開了,並沒有受到驚嚇。

那此商旅們如何見過這等驚世駭俗的功夫,隻等著看那兩人的招式拳腳,不料啥也沒有看到,自己已是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更有兩個商旅嚇得爬不起來,被那致虛子衣袖一卷便揮了出去,屎尿早巳流了一褲子。

一陣微風吹來,黃衫少女頓時皺起了眉頭,把鼻子捂了,向那些嚇得麵如死灰的商旅們著了一眼。

老頑童與致虛子交了一掌之後,都退開了,站在那裡互相看著。

兩邊被掌力震斷的樹還在嘩嘩地向下倒著。待那些被震斷的樹倒得沒有了聲息,致虛子吼了一聲,直如晴天裡打了個霹雷,登時把些商旅們儘皆醒得摔在了地上,接著便是一掌極緩極緩地推了出來。

老頑童一見,知道厲害,也將右掌舉起緩緩迎了上來。

那些商旅們被那致虛子吼了一聲,已是大半摔得鼻青臉腫,匆匆忙忙地爬了起來,隻道還有更厲害更怕人的響聲,都顫唞著雙手把耳朵捂了,抬頭看那相鬥的兩人之時,又都驚奇地睜大了眼睛,不自覺地又把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但見那致虛子的手掌顫唞著,緩緩地,十分艱難地向前推出來。

老頑童亦是神色莊重地也把手掌抖抖地推了出來。

眾人越看越奇,隻道老頑童又在學那致虛子在玩什麼把戲。

猛地裡轟的一聲巨響,距兩個老人較近的三棵大樹已被連根拔了出來。

那些商旅們都被震得再次倒在了地上,接著被兩人的掌風帶得滾了出去。

這些商旅們無端地一次又一次被摔倒在地上,當真是有說不儘的氣惱,卻哪裡敢發作分毫,當下都是一個個爬了起來,遠遠地站著,用雙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敢大意。

那邊向智開已看出致虛子足可以敵得住老頑童,雖也是被兩人的掌風刮得站不穩腳跟,卻已是在把眼睛向那黃衫少女不時地瞄著,在肚子裡打起主意來。

黃衫少女見那些商旅們被三番五次地摔倒,甚是可憐,加之每一陣風來都帶來一陣難聞的氣味,實在覺得那些商旅們太過令人厭煩,便揮手叫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走罷!”

向留開本想阻止,想了一想便站著沒動,任由那些商旅們走。

哪知那些商旅們此刻都是用兩隻手捂了耳朵,再也不肯拿開,聽到黃杉少女喊,卻不知她喊的什麼。見她把手向外一招,隻道她是讓他們再躲得遠些,當下忙不迭地遠遠跑了開去,距相鬥的兩人已是足足有二十丈遠,站在了那裡,卻是仍用手捂著耳朵,不敢拿下來。

黃杉少女見他們走得遠了,試著聞了聞,再也沒有了那些難聞之極的氣味,也不管他們走是不走,任由他們在那裡站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可是那些人卻離向智開近了些,隻見向智開也是眉頭皺了幾皺,忙不迭他用手捂住了鼻子,向黃衫少女瞪了一眼。

黃衫少女本來無此用意,此時見了那向智開的神情,已明就理,向那些商旅們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向智開,隻作不細地把臉扭了開去,看著場內相鬥的兩個老人,臉上卻現出得意的笑意來。

那向智開見黃衫少女笑著,隻道她是故意如此,隻一躍,便躍到了黃衫少女跟前,伸手便向她%e8%83%b8`前抓來。

黃衫少女沒料到向智開說到便到,險險地被他抓中%e8%83%b8脯,幸虧她的短棒及時點到了對方的擅中大%e7%a9%b4。畢竟手中拿著短棒要比空手賂占些便宜。那向智開如若不回手自救,沒抓到那少女之前,%e8%83%b8口%e7%a9%b4道非得先被少女的銅棒點中不可,當下隻得向後躍開了,心中卻暗道一聲可惜。

黃杉少女雖是逃過了向智開的一抓,已自嚇得花容失色,當下守緊了門戶,再也不敢大意。

向智開一退即進,兩人當下各展絕技,鬥在了一起。

那邊老兩童與致虛子拚了幾掌之後,都知道雙方在掌力上半斤八兩,誰也勝不了誰,傾刻之間也是以快打快地鬥在了一起,要在招式上再分勝敗。

黃衫少女和向智開武功本來不相上下,若有其他青衣幫眾在旁相助,向智開自可勝她,眼下卻是隻好獨自強力猛攻,隻盼在勁力上能夠勝得了她,待她稍現疲勞之時,再突施絕技,將她手到擒來。黃衫少女卻是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計謀,紹式上卻並不畏懼,也不是一味的守禦保持力氣,而是也一味地搶攻起來。

向智開霎時覺得這少女確是聰明之極,這樣的打法雖然雙方互耗內力,但那少女身形飄忽靈動,兼之招式怪異之極,內中儘多巧力破重力之法,如此打下去,隻怕力氣上倒要輸給這少女,當下猛攻幾招之後便即改攻為守,不再與那少女搶攻。

黃衫少女見他不再搶攻,微微一笑,卻仍是儘使一些進手指式,下手竟是絲毫也不留情麵的。

他們武功本來不相上下,那日擂台上較藝之時黃衫少女勝向智開在於智,全是憑著一時的機巧,趁他不熟兵刃之際行險招僥幸點了他%e7%a9%b4道,麵向智開點她%e7%a9%b4道之時也全是趁這少女瘋看思忘魂不守舍之際的偷襲。現下兩人不能行險使詐,更不能偷襲,方得使出真實本領,鬥了一個旗鼓相當。

老頑童局伯通和致虛子的局勢卻是有些微妙。

那致虛子本來以為將自己的絕技玄冥七絕掌使出來定可勝了老頑童,不料老頑童亦是怪招奇招層出不窮不說.更是在急迫緊要之際兩手同時進擊,卻是使的絕然不同的兩路拳法,縱是他將那玄真七絕學中的儘多高妙招式使了也來,也隻是打成一個平手。

老頑童亦是愈打愈驚。那致虛子的玄冥神掌內力強勁不說,每每被他掌風刮到一絲一毫,渾身便是激靈靈地一陣寒冷,兼之他的招式更是他從所末見的招式,他須得招招搶攻,方始能夠在致虛子的防守和反攻中摸清一些玄冥七絕掌的武功脈絡。

若是一不小心被他搶攻幾招,那定然是極難度付的怪異之極的高招,須得將九陰真經和左右互搏之術都使出來方能夠勉強化解。

那玄冥七絕掌雖叫玄冥七絕掌,可也井非隻有七招.實際說起來,招式是無窮無儘的。

所說七絕,那是指玄、虛、奇、狠、快、毒、巧七絕。每每在發掌之際令人無法猜測其中的來龍去脈,渭之玄;掌力發出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