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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老頑童 令狐庸 4278 字 3個月前

端到旁邊去吃起來,那惡漢卻仍是跪著。

思忘吃完了,那惡漢急忙站起來,將碗筷收走了。

思忘忙又到那床上去用功,一個時辰一過,睜開眼來,臉上已經滿是歡喜之情,顯然功力又有所恢複。

但思忘心下卻更覺奇怪了,顯然解藥和那送飯的丫環無關。

他實在再也想不明白了,不知還有誰在暗中幫助自己。

難道是她麼?若是她的話,她在青衣幫中地位可是相當高的。否則一般職位的人不會來去囚禁他的因室這麼自如。那麼她在青衣幫中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思忘想起汪碧寒來,心中不自禁地一陣激蕩。她那嬌媚的麵容如在麵前,她那成熟女性的身形體態更令他心動,他想要不想她,卻仍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來。

他覺得有琴聞櫻在他心中填滿了溫馨,而汪碧寒卻讓他不能平靜。他想在心中把江碧寒驅走,隻留下有琴聞櫻,但他隻要一想起有琴聞櫻,便定然會想起汪碧寒來。

這個小小的囚室之中好似還殘留著汪碧寒那成熟的女性特有的氣息。他的手似還摟在她的腰間,覺得她的腰是那般柔軟,那般敏[gǎn],隻要他的手一摟上去,她便不由自主地渾身一抖,接著,便好似她的腰上集中了她的全部感覺。

他覺得她的腰,她的人都在發抖。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來看了一看。他的手仍是先前那樣子。

不白嫩,但也不糙,由於功力已恢複了五六成,他的手也由原先的黑黃變得粉自,手心中布滿了肉紅色的斑點。

這樣過了五天,思忘功力已恢複了八九成,現在他一掌已可以將那鐵門震開,然後衝出去,或是輕輕躍起,從天窗上選出去。但他沒有那麼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功力恢複了,卻仍是老老實實地呆在囚室之中。

每次有人送飯來時他都心中抨抨而動,待鐵門響過,現出送飯之人的麵孔時,他才能將心情稍微平靜下來,但自從第二次那丫環送過飯之後,便再也沒見到那送飯的丫環,思忘想到那丫環的笑容,知那丫環定然知道一些關於解藥或是汪碧寒的內情,總是盼那丫環再來送飯,卻終於沒有見到那個丫環。

送飯的時間又到了,那個疤險惡漢仍是跪在那裡,思忘這次卻沒有去拿他的飯萊,他對那疤險惡漢說道:“為什麼不讓那丫環來給我送飯了?”起初那個疤險惡漢不答,但他不答思忘便不取他的飯萊,任由他跪在那裡高舉過頭。漸漸地那惡漢身體有些抖起來。

思忘再次問道:“那丫環怎麼不來送飯了?”那惡漢終於抗不住答道:“她……她病了。”思忘道:“我下次吃飯的時候希望見到她。”那惡漢顫唞著答道:“是……是……我去和……幫主…一…”

思忘大吃一驚。這時方始明白他被囚此地及用誰送飯一直都是幫主決定的。他有些不相信,想要再問那惡漢時,那惡漢卻終因抵受不住,暈倒在地,將飯萊全都灑到了地上,外麵聽到響動,進來了兩個膏衣人,看到屋中情景,二話沒說,把那疤臉惡漢架起來就拖了出去。

思忘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從那惡漢口中畢竟是知道了一些消息,心中隻想著抉與那青衣幫的幫主見麵了,不免略顯得有些緊張。

一夜無話,第二天,待那鐵門響動,思忘猛地從床上躍了起來,看那前來送飯之人時,禁不住心中一震。

那進來的人臉上仍是疤痕累累,但卻是新疤,身材卻極是短小苗條,似是女子。思忘震驚之餘,忙上前去把托盤接了過來,問那小疤麵人:“那個丫環怎麼沒來,怎麼非得讓你們這些人來不可麼?”那個小疤麵人沉默了半晌,終於緩緩說道:“蒙公子看得起我,我這不是來了麼?”思忘聽那小疤麵人如此說,忙向她臉上瞧去,依稀從她的眼神之中認出她就是那前幾日來送飯的丫環,這一下心中極是震駭,險些把那托盤掉到了地上,他驚駭地問道:

“怎麼……你……你就是那個…那個丫環麼?

怎麼你的臉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個丫環眼中流露出哀傷的神色,搖了搖頭,卻什麼也沒說。隔了良久,見思忘仍是端著那托盤,便道:“公子快點趁熱吃了罷,彆要涼了須不好吃了。”

思忘卻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今天的飯了,他怔怔地站在那裡,好似沒了魂一般地看著那丫環,不相信眼前這個醜惡的尤物就是幾日前那個給自己送飯的頻頻微笑的聰明伶俐的小丫環。

那丫環見思忘仍是不肯吃飯;竟自哭了起來道:“公子須得把飯吃了救我一救,昨日那個送飯的疤臉人因為設讓公子吃上飯,把飯灑在了地上,已經被砍去了雙%e8%85%bf……”

思忘這一驚更甚。怔了半晌.急急忙忙地將托盤中飯萊倒人了肚中,揮然不知是什麼滋味。那丫環見他都吃完了,竟自臉上流露出喜說的神色來,將碗接收好,興高彩烈地去了。

思忘再也平靜不下來,他在屋中走來走去地鍍著步子,心中一陣恐懼接著一陣驚駭,覺得這青衣幫中人眾當真是邪得可以,好好的一個丫環沒來由的竟給那般的毀了容貌。

忽聽得鐵門響動,思忘心中馬上緊張起來。現在不是送飯的時聞,那鐵門後麵會給思忘帶來什麼,思忘實在是猜也猜不到了。一個兩日之內殺得膏衣幫人眾聞名喪膽的魔衣王子,此刻居然為了囚室中的鐵門響動而驚懼萬分,思忘想想,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

但思忘向那鐵門之後望去,他感到的已經不僅僅是驚駭了,他的臉因為受到了極大的震動而微微變紫,他的整個人都因為內心的震撼而微徽地有些發抖,張口結%e8%88%8c地由著那半敞開的鐵門,竟自顫唞著說不出話來。

門邊站得一人,身形嬌媚之極,粉紅色的衣裙更顯得那娥挪嬌媚的形體充滿著成熟的女性氣息,那正是汪碧寒。

但她的臉上不但布滿了醜陋之極的疤痕,而且臉色也變得形同疆屍一般的灰黃,讓人一見便欲嘔吐一般。那個丫環儘管臉上也是布滿了疤痕,但膚色仍是少女的充滿活力和血色的膚色,看上去雖然難看之極卻並不惡心。此刻汪碧寒的臉色卻是讓人惡心的臉色。

思忘震驚之極地怔在那裡,汪碧寒邁步跨了進來。儘管她的臉上那麼醜陋難看,但她的身形當真是嬌媚之極,就這麼一個簡單的跨步進屋的動作,由她做來,也是那班的風情萬種,讓人一見便心情激蕩不能自己。

思忘看著她走近來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禁不住地心中激蕩難平,淚水止不唯奪眶而出,撲上去一把將她抱住了。

那汪碧寒被他一把抱住了,情不自禁地揮身一醒,控製不住地抖動起來,也緩緩地伸出手,摟住了思忘的脖子。

思忘心中更是激動萬分,使勁地抱著汪碧寒,淚水順著她的脖頸流到了她的衣服中去了。汪碧寒被他抱得終於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全身卻如同火炭一般地一下子熱了起來。

思忘抱著她滾燙的嬌媚的身體,看她的脖頸粉紅麵細膩,更是心中難過之極,連看她的臉上一眼的勇氣也沒有了,隻是使勁地摟緊了她。

汪碧寒喘熄著,壓抑著激動,輕聲問:“我很難看,是麼?

體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敢看了,是麼?”

思忘被她說中了心事,心中忽然湧起一殷莫名其妙的心境,覺得人是萬般事物中最為可憐的動物,一切都隻是瞬間的事情。

那日汪碧寒來看自己的時候,還是那麼嬌捷不可方物.今日卻變得這般令人目不忍睹。

想到人生百歲,不過匆匆一隙,即便她的容貌現下沒被這般的損毀,那麼百年之後不也一樣的變做了塵土麼?

思忘猛地搶起頭來,直視著汪碧寒的眼睛。

汪碧寒仍是那樣的眼神.直視到了思忘的心裡,思忘禁不住心中一陣顫栗,暗想,“她那日容貌沒變的時候這麼看著我,我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興奮,隻盼她就這麼多看我一刻,今日她的容貌變了,眼神雖然沒變,她這麼看著我時我卻隻有害伯而沒有興奮了,這當真是奇怪之極。”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汪碧寒的眼睛確實沒變.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大膽直率,直盯著看向思忘。思忘心中雖覺害怕,但卻沒有將目光移開,他更伯將目光移開時她的傷心和絕望。

汪碧寒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心中激蕩,先自移開了目光,又伸手摟佐下思忘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e8%83%b8`前。

思忘舒了一口氣,輕撫著她的秀發問道:“是誰把你毀得成了這般模樣,你告訴我,我定會替你報仇!”

汪碧寒伏在他%e8%83%b8`前沒有回答,思忘想起那丫環,於是問道:“是你們青衣幫的幫主麼?

‘汪碧寒一動,沉默了半晌,終於在他懷中點了點頭。思忘咬牙根恨地道:“你們幫主這般歹毒,終不會有好下場,我定然殺了他,替你報仇!”

汪碧寒伏在他%e8%83%b8口沒動,隔了良久,才緩綴地說道:“如果我們幫主也象我這樣美貌,你也殺了她給我報仇麼?”

思忘一怔,半響說不出話來,他可是從來也沒有想過青衣幫的幫主會是象汪碧寒這樣貌美多情的女子。但想了一會兒他終於還是說道‘他這麼歹毒,我不相信他是象你這樣美麗的女子。若真是女子,就不該毀了彆家女子的容貌!”

汪碧寒頓了一頓,緩緩說道:“若是她愛的人喜歡彆的女人,她為了得到她愛的人,毀了彆的女人的容貌,這體也會根她,也會殺她麼?”

思忘又是一怔,但眼前的汪碧寒對他刺激太大了,他仍是咬牙說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殺她,但我定然是恨她的。那個毀了你容貌的人,我卻非殺他不可!”

汪碧寒仰起來頭來看著思忘問:“為什麼?”

思忘頓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了。

汪碧寒仍是那麼盯緊了思忘問道:“是不是因為你愛我?你先前已經愛我了,但你不敢承認。其實體把我當成了一個女人而把你有琴聞櫻姐姐隻是當做了姐姐,是不是?但是體在心裡不敢承認這一點,是不是?”

思忘腦中一震,好似沒有了任何思想。他覺得汪碧寒說得對,又覺得她說得不對,但無論對還是不對他都不知道為什麼。

當下他深然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也渾然忘記了麵前的一張臉是那麼奇醜的一張臉,好似夢遊一般的,他盯盯地看著汪碧寒。她的柔軟的身體輕輕地貼著自己,她的女人的氣息濃濃地散發出來,鑽進他的鼻孔,進入他的心脈,使他如醉如癡,不能自已。他將汪碧寒摟入懷中,俯身向她的嘴上%e5%90%bb去。眼睛盯緊了她的嘴%e5%94%87;好似世間隻有這兩片微張的嘴%e5%94%87,再沒有任何其也了。

他確實是把她當做女人的。

她也地地道道是一個女人,不帶有彆的色彩。

汪碧寒顫唞著,眼中淚水又滾滾地湧了出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