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1 / 1)

風流老頑童 令狐庸 4237 字 3個月前

孩子。

神雕毫不猶豫地同兩上綠衣人鬥了起來。兩個綠衣人的掌力甚是威猛,每當雙掌推出,神雕便急忙避開。那掌力便翻翻滾滾地轟將過去,把身後的大樹也劈倒了幾株。兩個孩子嚇得臉也白了。

思忘推了楊守一把道:“你快去叫爸爸!”

楊守道:“咱們倆個一塊去。”思忘道:“那便去不成了,你快去,我保護你!”楊守道:“我不能拋下你不管。”思忘道:“你再不走我打你%e5%b1%81%e8%82%a1了!”楊守仍是不走,眼圈一紅,就要哭出來。思忘更不說話,拉起楊守便跑。剛跑得幾步猛覺眼前一花,卻見綠衣雙使又站到了麵前。

思忘把楊守向身後一拉,道:“你們要找我爸爸,我帶你們去就是了,不能傷害我妹妹。”

綠衣雙使道:“我們不傷害小孩兒,你們在前麵帶路吧。”嘴上雖然這麼說,卻忽然雙雙出手伸手抓來。思忘護在楊守身前,揮掌向綠衣人手腕劈去。綠衣人手臂不縮仍向前伸,堪堪抓到了思忘手臂,卻忽覺手腕一陣劇痛,急忙縮手。思忘亦用左手揉著被震痛的手掌。

綠衣人上下打量了思忘一眼。剛才另一綠衣人抓來的手卻是被巨雕用翅撥開了,並不知思忘出掌一事。看到同伴奇怪地盯看著思忘,問了一旬:“這小子會武功麼?”被擊痛了手腕的綠衣人道:“你試試看,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那綠衣人果然伸手抓來,不待巨雕伸翅,思忘又已一掌劈出,仍是那麼樣的一掌,綠衣人渾沒在意的受了,卻猛覺劇痛鐵心。

先前的綠衣人問:“怎麼樣?”回答說:“神雕俠的兒子沒錯。”

兩個人說話間又都是一樣的伸手抓來,思忘欲待伸掌去劈,卻忽見空中出現了無數隻手掌,齊向自己抓來,不知阻擋哪一隻好,急切間抱起楊守向後一躍,卻聽到劈劈啪啪一陣響,接著是巨雕的一聲輕鳴。

思忘低頭一看,楊守已嚇得臉無血色。

那巨雕顯是剛才受了輕傷,但冗自和兩個綠衣人劇鬥不休。

這時恩忘忽覺一陣勁風撲到,睜眼一看,麵前站了一人,臉上濃濃的長了一臉的胡子,頭發披下來,身上一襲黑衣,腰上懸著一柄板斧。

那人看了思忘和楊守一眼,更不打話,伸手擒來。

那邊緣衣雙使同巨雕鬥得正烈,看到這麵有變,雙雙騰空麗起,躍過巨雕撲來,直把思忘也看得呆了。這般輕功,好似比媽媽的還要好呢,這樣想著,渾忘了身邊的危險。

那綠衣雙使喝道:“宰父存好不要臉,搶人家手裡的東西,聖斧教中都是這樣沒出息的人。”

黑衣大漢眼看要抓到了思忘,但那綠衣雙使也是來的太快,雙掌已攻到了黑衣大漢的背心。黑衣大漢隻好回身揮掌迎了上去。猛聽得轟的一聲響,直震得恩忘眼前金星亂冒,他顧不得自己,忙不迭地把楊守摟在懷中,口中喃喃道:“守妹彆伯,守妹彆伯,哥哥在這兒。”他這一說,楊守反倒嚶地一聲哭了出來。

他們的父母雖都是當今武林中頂尖兒的高手,楊過更是位列天下五大高手之中,被稱為西狂,但他們又幾時在孩子們麵前顯示過什麼厲害武功了?是以孩子們雖對父母極是敬愛,卻到底不知父母的武功能不能同這幾個怪人相比。

宰父存同綠衣雙使對了一掌,將雙使震退。嘴上卻仍是不肯吃虧:“聖斧教怎麼,人人都是武藝高強的好漢,個個都能單打獨鬥,比你們聖毒教可是強了不知多少倍了,不是下三爛的勾當,就是群歐的把戲。”

綠衣雙使對望一眼,雙手一握,左麵的出左掌,右麵的出右掌,雙掌向中間一合又向前一送。

宰父存知道厲害,忙凝力於雙掌,使足了十層勁力迎了上去,隻聽得震天價一聲響,綠衣雙使動也投動,宰父存卻是身不由已的倒退了三步,冗自站立不穩,又跟著倒退了兩步。

綠衣雙使道:“這是下三爛的勾當麼?”

宰父存罵他們聖毒教使毒和綠衣雙使的兩人聯手乃非好漢行經,綠衣雙便聯手將他震退實乃靠的真才實學,但聯手卻又辨駁不了,隻好以此蓋彼地進行這種反駁。

宰父存哼了一聲,拔下了腰間的板斧。看那板斧與普通的斧柄不同,紫瑩瑩地,一節一節乃是堅愈鋼鐵。那斧頭也非同一般的斧頭,並不見得鋒利,卻黑沉沉地甚是沉重。

綠衣雙使看那板斧都是一驚:“紫竹斧?”

宰父存道:“兩位既知是紫竹斧,還不趕快跪下叩頭?”

綠衣雙使道:“恭喜散頭君榮升斧教左右使啦。”

宰父存道:“不用客氣,亮兵刃罷。”

緣衣雙使道:“我們當真非得動手不可嗎?”

宰父存道:“兩位當真不知道江湖上規矩嗎?”

綠衣雙使道:“江湖上的什麼規短,你且說說。”宰父存翻眼看了下綠衣雙使道:“兩位既是這樣沒有江湖閱曆,我便跟兩位說說,你們第一阻了我的大事,第二跟我對了一掌,那自是非同我在手底較個真章不可的。”

綠衣雙使道:“奇怪奇怪,明明是你阻了我們的大事,跟我們對了一掌,且來反過來說我們。”

宰父存嘿嘿冷笑,“多說無益,快亮兵刃罷,遲了可就來不及啦。”

綠衣雙使道:“綠衣雙俠在江湖上行走,你可知使用何種兵刃?”

宰父存仍是冷笑兩聲:“正要領教。”

綠衣雙使道:“你逼得我們亮出兵刃來隻怕就要後悔,你可知為什麼江湖上從來無人知道我們雙使使用何種兵刃麼?”

宰父存似乎沒有先前那麼強橫了,但仍是冷笑了兩聲道:“不知,正要領教。”

綠衣雙使道:“那是因為凡是見了我們兵刃的人馬上就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宰父存左右看了看,問道:“另外一個人,那是誰?”言語中已生出了些許懼意來。

綠衣雙使道:“閻王。”

這兩個字被綠衣雙使說出來,冷冰冰地透著涼意,當下宰父存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真如比見到了任何強大的對頭還要恐懼。

綠衣雙使道:“怎麼樣,害怕了麼?那我們也就不用亮什麼兵刃了,你走吧,隻要今後見了我們躲的遠遠的,我們也不來難為你。”

散頭君宰父存以前確曾聽到過綠衣雙使的名頭,知道這二人甚是詭異,功力奇高又形影不離,不曾想今日讓自己撞上了。

但想到自己重任在身又遇此良機,如何能夠被他們幾句大話就嚇得動手也不敢呢?想到此處,膽氣一壯,朗聲說道:“除死無大事,兩位有什麼絕活怪招看家本領,儘都使出來吧!”

綠衣雙使對望一眼,嘻嘻一笑,突然之間兩道黃光一閃,接著是宰父存的一聲慘呼,綠衣雙使卻如沒事一般站在原處,手中空空,沒拿任何兵刃。

再看那宰父存,已被劈成了四塊,死狀慘不忍睹,麵上滿是驚恐和不信任的神色。

思忘摟緊了揚守,不叫她看那宰父存的屍首,自己也是嚇得渾身冰冷說不出話來。

綠衣雙使走上來,拿起了宰父存的斧頭,把玩了一會,覺得甚是可借。可能是在可惜這麼好的斧頭居然落在這樣一個窩囊廢手裡。也不見怎麼作勢,那斧頭猛然斜飛出去,劈在二十丈外的一株楊樹上,那楊樹嘩嘩啦啦地慢慢倒了下來。綠衣雙使道:“出來吧,不要學這散頭鬼,趁我們與那巨雕拚鬥時撿現成的便宜。”

思忘不解地看著綠衣雙使,不知他們在同誰說話,顯然這句話不是對自己和楊守說的。

卻見左邊十幾丈外的大樹上跳下兩個人來,接著右邊十丈外的山石後亦走出一個人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大樹上跳下的兩個人作道裝打扮,一個長須一個黑臉,那山石後走出來的則是個白衣青年。

那長須和黑臉二道走到近前,並不理會綠衣雙使,反把目光向思忘和楊守兩人身上瞧去,就如同這兩個小孩子是他二人捕到的兩隻兔子或者是山(又鳥)。隨後帶著些驚奇地抬頭看了看巨雕,這才回頭麵向那綠衣二使。

白衣青年則自從山石後麵出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綠衣雙使,把那兩個道人部渾沒放在眼裡。他先是盯著綠衣雙使的臉上看了半天,又把目光移到了那雙使的下盤,最後落在了雙使的腰上,眼睛緊緊地盯看著那綠衣雙使所係的金黃色腰帶。

綠衣雙使初時盯緊了長須和黑臉道人,渾沒將那白衣青年放在眼裡,待見到白衣青年目光盯緊了自己腰帶再不離開,便相互對視一眼,齊把目光投向了那白衣青年。

綠衣雙使齊問:“這位少俠是誰,因何也來趕這場子?”

白衣青年雙手一拱:“在下熊品牙,偶然路過此間,聽到人聲吵鬨,前來看看熱鬨。”

綠衣雙使道:“原來如此,隻是這樣的熱鬨少俠不看也罷,免得濺到身上血跡,熊少俠一身潔白衣裳豈不贓了?”

自須道人向黑臉道人看了一眼,兩人均覺好笑。這綠衣雙使居然在大敵當前之際理會一個青頭小於。江湖上近十年來多傳綠衣雙使種種古怪行徑,二道也不以為意。

白須道人大咧咧地向前一站:“綠衣雙使叫我們出來,可有什麼吩咐?”

綠衣雙使一同轉身麵向二道,聲音陰冷地說道:“二位道爺請亮兵刃罷。”

自須道人和黑臉道人都是一驚。他們在暗中已觀看了綠衣雙使的功夫多時,韌時還不覺他二人武功怎麼高強,竟然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娃子兩次斬中了手掌,但二使將散頭君擊斃的那一招卻是兩人誰也沒有看清。一則因為離得遠,二則因為綠衣雙使實在是出手太快,待得看到散頭君宰父存屍橫就地時,他們二人又已收好了兵刃。經曆大小數十戰,闖蕩江湖數十年,沒看清敵手的招數就貿然臨敵,實在是大犯武林之忌。但人家呼喚自己出來,那是已發現自己行蹤,再要躲在樹上觀望可也不是好漢行徑,隻好硬著頭皮出來,卻一直沒有想出應付綠衣雙使那—招的對策。

現在綠衣雙使叫起陣來,長須道人居然僵在那裡不知如何應付。

黑臉道人手按劍柄,沉著臉並不答話。

綠衣雙使道:“如果二位自認與此事無涉,那也就不用亮什麼兵刃了,隻管走路便是,綠衣雙使雖然下手不留情麵,卻也不是無事生非之輩。”

白須道人正要說話,黑臉道人已插口,“我們已經看過貨色了,二位也不用替我們開%e8%84%b1,想怎麼打發我們,動手便是,也不用說的那麼好聽,在下行走江湖,從來沒被什麼大話嚇倒過。”

綠衣雙使對望一眼,這番話似乎頗出他們意料之外。

綠衣雙使道:“久聞西山有個因是子道長武功不錯,不知同二位是怎麼稱呼?”

白須道人和黑臉道人同時一呆,黑臉道人陰沉著臉道:“我們不認識他。”

當綠衣雙使和兩個道人劍拔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