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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先生剛剛是給我看病呢,我不舒服,就抱了那麼一會兒,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樂笑得特彆假,就連耿直的百裡屠蘇少俠也一下子就看出這是說謊,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氣悶的百裡屠蘇恢複了往日那麵癱的表情:“本擔心先生有危險特意趕回來,不想竟與先生是這般關係,不過先生能忘記巽芳姐另尋愛人也是不錯的,我先告辭了。”

安樂覺得,百裡屠蘇的話裡帶著一股酸氣,讓本來就懷疑這倆人關係不單純的安樂瞬間大悟,一臉曖昧的撞了下歐陽少恭的:“……我說,你不去追啊。”

“追什麼?”歐陽少恭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這反應彆說,還真有點遲鈍。

安樂一臉嫌棄的拍了拍歐陽少恭的肩膀:“追百裡屠蘇啊?你不是喜歡他嗎?”

這下歐陽少恭可嚇到了,反應很大的說:“父神莫要胡鬨,您又不是不知道那百裡屠蘇與我是何關係……又怎能……?再說,我也不能背叛巽芳。”

其實兒子對愛人情深忠誠這是好事兒,證明兒子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但是那個人成為了他的心魔的話,本來善良溫柔的好姑娘,對於安樂來說……也不那麼討人喜歡了,畢竟她在給了他溫柔的同時,也成了她的心魔。

也許這樣想很自私,但是愛一個人就是要他快樂要他幸福,而不是成為他的魔。

比如說安樂他自己就很清楚他自己是多麼的渣,因為他成了那兩個人的心魔,還害的那兩個人跨越時空的縫隙找來了。

而且,關於歐陽少恭對他和百裡屠蘇之間關係的否定,安樂很想吐槽——你剛剛和百裡屠蘇還琴葉合奏,郎情妾意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呢!現在否認,彆說他不信,假如那風晴雪剛剛看到兩個人合奏那曖昧的樣子,都不帶相信你倆清清白白,搞不好還會加入什麼邪教從此走上不歸路呢!

但是,安樂作為一個強大的,有節操的,被歐陽少恭所尊重的父神,他怎麼可以說出那麼丟身份的話呢?於是,安樂故意將他那張好看的臉沉了下來,苦口婆心的對歐陽少恭:“巽芳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吧,你又何必執著一個已死之人。你們之間的緣分已儘,你也該去找屬於你的人生,而巽芳也會有她的人生。”

歐陽少恭自嘲的搖了搖頭:“我的人生不過是寡薄%e4%ba%b2緣情緣,注定孤獨永世。這世間除了巽芳沒人對我更好,是她把我從黑暗之中拯救出來,而我又如何可以忘記她。”

安樂皺眉,他覺得現在的歐陽少恭和原來的太子長琴已經越來越不像了,不過誰連續千年都受那種心靈的苦楚也不會不變的,安樂不會苛責少恭,有的隻是濃濃的心疼,他摸了摸少恭的發絲,就像當年太子長琴剛剛化作人形的時候那樣,然後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苦口婆心的說:“沒有人讓你忘記,隻是讓你選擇放下。而且……你的命格已改,在下凡之前,我去找了伏羲老兒,他已經收回了當年對你的判決,你那寡薄%e4%ba%b2緣情緣,生生世世孤獨一人的命格已破。還有你的命魂和其他四魄暫時是拿不回來了,不過你可以和父神回祝融神殿,我會想辦法幫你補全靈魂殘缺的。反正,咱們也不想回那勞什子的天庭了,靈魂是不是仙靈也無所謂了不是!”

聽了安樂的話,歐陽少恭猛地站起身,他的眼睛亮極了,還帶著幾分渴求和希望:“父神,你說的話當真?”

被自家溫文爾雅的兒子的眼睛電到的安樂笑眯眯的點了點頭:“我還能騙你不成。”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歐陽少恭開心大笑三聲,隨後又有些擔憂的說:“那……真是太好了。但我再人間已經犯下諸多錯事……”

安樂拍了拍%e8%83%b8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你已經受了千年的苦,就算是報複社會那也是他伏羲和女媧自找的,天塌下來,父神給你頂著!”

安樂這番話說的那叫一個豪氣乾雲,隻可惜安樂自帶帥不過三秒屬性,這不剛剛表達完自己的天不怕地不怕,他就看到了一個讓他發自內心害怕的人,於是安樂的臉綠了。

他側過身,用極快的語速對歐陽少恭:“兒子,你趁著這些天把你在人間的那些羅亂都處理了,也可以放鬆心情遊玩下人間,我先去辦點大事兒,我會主動來找你的。”

說完後,安樂也不等歐陽少恭回答就直接逃走了,留下的歐陽少恭爾康手低聲說:“父神,我想說,你可以飛啊!”

安樂當然聽不到歐陽少恭的提醒,因為他剛剛看到了穿著白色漢服,一頭白色長發的白蘭傑索,此刻他已經沒有心情吐槽白蘭傑索為何這麼一會兒已經換上了新衣服還長出了頭發這種事情,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

而歐陽少恭心想自家父神的法力這麼高強,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怕麻煩,想明白了的歐陽少恭心情不錯的就打算先去找百裡屠蘇解釋下這個烏龍,同時,他的心裡已經想好了讓雷嚴做替死鬼的百種方法……

因為安樂在逃跑的時候是不是向後張望,試圖觀察白蘭傑索到底有沒有追過來,可也該著他倒黴,一直關注後麵的他自然沒有注意到前麵,這不,砰的一聲就撞到了一個人。

“抱歉啊!”安樂頭也沒抬就想繼續跑,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刹那間,身體上所感受的可怕威壓然安樂抿了抿嘴,此刻事實需要他迫切的抬起頭來看他到底撞到了誰,但他的本能卻讓他想要逃避,再躲避的多一會兒。

第94章 我做天神的日子(5)

我做天神的日子(5)

金色的囂張的衝天發,和發色一樣金色的鎧甲,還有血紅色的,一看就和周邊的環境格格不入的裝扮,讓安樂心中不由得發寒。

安樂咽了咽口水,心想他人生中遇到過那麼多的劫難,而今日終於遇到了最無法躲避的大劫。他依稀還記得曾經聽過的一個選擇題:[前有狼,後有虎,請問你這個時候要選擇怎麼過去?]

當初的安樂笑得特彆囂張的回答說:“我當然是選擇一個個的打過去。”

出題人搖了搖頭,笑得一臉狡黠:“真正的答案是暈過去。”

當初安樂笑得不行,現在卻真的遇到了這種情況,前麵是吉爾伽美什這隻老虎,後麵還有一個沒追上的名為白蘭傑索的狼,他是肯定不能一個個打過去的,且不說他的實力都封印在神殿裡,主要是安樂因為當初離開的原因,心中對這倆人有愧疚,無論如何他也沒有辦法對他們動手。

也許是安樂沉默的太久了,吉爾伽美什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安樂的下巴,低頭湊近:“雜種,你不是很能跑嗎?怎麼不跑了?”

安樂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那個……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吉爾伽美什笑了,笑得那叫一個邪惡:“當然來不及!今天你非得把事情都給本王交代清楚了不可。”

安樂想了想,用期待的眼神盯著吉爾伽美什那紅色的雙眸,可憐兮兮的問道:“我交代清楚之後就可以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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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吉爾伽美什高冷的哼了一聲,安樂一想,這是肯定不能放自己走的節奏了?想了下,安樂還是決定選擇半真半假的說,給自己留一條退路,也希望吉爾伽美什能看透一點,雖然他看透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太低。

於是,沉%e5%90%9f了下,安樂深沉的說:“……好吧,事實上,我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神,就是你最厭惡和嫌棄的那種。”

說著,安樂試探性的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意料之中的,安樂注意到吉爾伽美什皺了皺眉頭:“繼續。”

安樂想了想,打算把話說的更加討嫌一些:“我雖為神,但卻也需要曆劫,那個時候就認識了你們……現在劫已經過了,就自然而然的歸位了。”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吉爾伽美什和白蘭傑索不過都是我渡劫的道具,根本都沒有被我放在心裡,現在我已經歸位了,就不要繼續糾纏了,對你根本沒有好處的,做人要識時務啊。

但是吉爾伽美什是能聽出畫外音的人嗎?答案自然是不能的,所以他突然笑了,笑得簡直就是教科書一樣的邪魅狂狷:“安樂呦,是誰告訴你,你的劫已經過了?”

被那種氣場晃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的安樂惱羞成怒的大聲說:“……我歸位了就是劫難已過,我告訴你,你不要找我麻煩哦!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可以任由你捏圓戳扁的弱%e9%b8%a1了,我現在可以一個打十個的!”

被挑釁了武力值和權威,吉爾伽美什卻並未發怒說什麼你這種雜種還敢在王座下叫囂,反而低聲在安樂耳邊說:“把你捏圓戳扁?本王倒是想試試這種感覺……”

“你不要說這麼危險的話啊,這可不是你的世界……”此刻的安樂真的是一臉血,這是*吧,絕對是*啊!再然後,吉爾伽美什做出了讓安樂覺得更加可怕的事情,因為他正認真又危險的對安樂說了這樣一句話:“安樂呦,當初本王恢複記憶的時候就曾說過,隻要本王還活著,你就休想逃走。”

這種侵略感讓安樂覺得毛骨悚然,感覺就像下一秒就會被這個名為吉爾伽美什的男人給撕碎一樣。安樂不得不承認,他被吉爾伽美什這種侵略感搞的有些微妙的臉紅心跳……該死的,難道他是抖m嗎?莫名的,安樂突然覺得,假如他一開始遇到的隻有吉爾伽美什一個人,他早就接受了他了也說不定。

但是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白蘭傑索,所以他不能這樣做。

他的人已經很爛了,就不要做濫情的人了,所以安樂他也很正經的對吉爾伽美什說:“對不起。對不起上次用那種姿態選擇離開,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但是,我想我還是不能接受的,自古神無情,我又怎麼能有情?”

吉爾伽美什眯著眼睛,他緊緊的抓住了安樂的手,就像一個不小心,安樂就會消失一樣:“你覺得,現在的一切是你可以自己做主的嗎?”

“你……?”安樂驚悚的覺得自己從吉爾伽美什的眼中看到了一種決然,下一秒,他就被吉爾伽美什一把摟住,消失在了本來那熱鬨的琴川燈會中。

也許是本來吉爾伽美什就用了什麼法術,倒是完全沒有人發現兩個長得出眾的男人就這麼消失了。倒是本來還在沒頭腦的四處找順便看看有沒有棉花糖賣的白蘭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