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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我就不直接衝出來,而是躲在暗處了。”

“早知道早上就帶著白蘭一起上學好了。”

安樂心中閃過了無數的早知道,因為他看到了另外一個糟心的人,他的前任——吉爾伽美什。

安樂腦海中莫名閃過一行大字——【我的現任和前任之間的修羅場。】

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的,白蘭被安樂留在家裡之後,很無聊的他決定出去找棉花糖吃。而在找棉花糖的時候……遇到了正在找電玩的吉爾伽美什,情敵見麵分外眼紅[誤],總之一般見麵就沒有不打的,這不,兩個人直接就打起來了,不過唯一比較讓人省心的就是兩個人沒有直接在大型商場裡開始乾架,而是去了言峰綺禮所在的教堂附近。

假如安樂知道事情的經過的話,一定會大聲咆哮:“到底是哪個腦殘的把棉花糖和電玩放在一個擺放區啊!”

總之,兩個見麵分外眼紅的直接掐起來了,白蘭傑索背後那總是隱藏著的翅膀已經出現,顯然是準備開大招的節奏。

而吉爾伽美什也不再是便裝,而是換回了他那一套盔甲戰鬥裝,背後的王之財寶裡的寶具不要錢的往外丟,然後再快要擊打到白蘭傑索的時候,被白蘭傑索麵前的一道屏障所吸收,掉落在地上。

雖然這樣看好像是白蘭傑索比較占便宜,但每次吸收一次寶具上的魔力,白蘭傑索的翅膀就會更亮一分,而白蘭那總是帶著甜膩笑容的輕鬆表情也消失不見,轉變成了一種遇到強敵的凝重。

而安樂的出現倒是意外的讓戰鬥停止了下來,讓躲在暗處觀看的言峰綺禮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顯然對攪局者出現並且真的成功攪局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安樂還是很機智的,在看到和白蘭對戰的是吉爾伽美什之後,他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方式,他擋在了白蘭傑索的麵前阻止了戰鬥繼續下去,麵對吉爾伽美什那十分明顯的不快,安樂迅速進入了裝逼模式:“我之前見到了一個職介為archer的,但是……這位王者,你明明也是archer的樣子,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會存在兩個archer呢?”

吉爾伽美什收起了背後的金色漣漪:“雜種,你猜呢?”

“大概是通過某種特殊渠道被召喚出來的?還是說……你就是上一次的聖杯之戰所遺留的……畢竟你看起來那麼的強大。”安樂欣賞的眼神很明顯,這讓吉爾伽美什感覺到了愉悅,其實他心中也是很詫異的,明明不該在乎一個螻蟻的想法,但他莫名就覺得眼前的少年人肯定是他的舊識,可他明明就是一個人類……

於是,我們高傲的英雄王居然第二次問了同一個人一樣的問題:“雜種,你是不是見過我?”

此時安樂並未像第一次被問道這個問題時那般驚慌,十分優雅的說:“並未,隻是曾經讀吉爾伽美什史詩的時候,對被譽為英雄王的男人十分憧憬罷了。”

這番話說的很是討好,讓吉爾伽美什心情愉悅了不少,可很快吉爾伽美什就愉悅不起來了,因為那個讓他極端厭惡的白色英靈突然把頭壓在了安樂的頭上:“r,你對其他的英靈憧憬可讓我很吃醋呢。”

安樂再次一臉黑線,他再也不能繼續裝優雅了,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白蘭傑索的挑釁讓吉爾伽美什剛剛壓下去的憤怒再次被挑撥起來。

第三次扯*大戰,是否又要開始!

第85章 我做自己的日子(7)

我做自己的日子(7)

撕逼,一個非常火的網絡形容詞——原意指女人與女人之間的鬥爭,現在也可用來形容雙方互相攻擊揭短。

後女性們為了對應這一詞,發明出同義詞扯*——特指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鬥爭。

安樂內心的小人一把敲碎了突然出現的,書寫著上麵這段話的透明版麵,一臉的無語的在心中吐槽——沒有人需要你在這種時候做出解說啊,就算不懂得這種專有名詞,我也知道他倆有乾架了啊!

於是,特彆幸災樂禍來湊熱鬨的係統君在安樂的暴怒下消失了,而安樂則是要麵對更加可怕的事情……果然,誰說隻有女人之間的戰鬥可怕,明明男人之間的扯*才更加讓人害怕才是正解。

因為吉爾伽美什再次散發出了殺氣,白蘭傑索一把就把擋在自己麵前的安樂拉倒身後,還算是體貼的幫安樂擋住了那讓人發寒的殺氣,無疑的,白蘭傑索的行為讓吉爾伽美什更加的憤怒:“既然是一隻惡狗,就要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閉嘴!”

比起吉爾伽美什的怒氣勃發,白蘭倒是一臉的無辜:“哦呀……雖然說自古白發出忠犬[特指獄寺隼人],但我可不是我家r的惡狗呢。”

吉爾伽美什的臉更加冰冷,雖然說他是一個十分擅於把彆人的怒氣當作愉悅的存在,但這一次倒是真的被白蘭傑索給氣得不行:“既然知道自己是屈從於令咒的,就不要在你主人和本王說話的時候插嘴。”

白蘭傑索畢竟和無數人戰過,就連綱吉君的嘴炮都沒能拿下的存在,麵對氣得不行的吉爾伽美什仍舊有話要說:“說的就好像你自己不是屈從於令咒的一樣,不過做你的r可真是夠可悲的,要忍受你這樣惡劣的性格。”

“……恩恩。”——因為發現這倆人隻是打嘴仗而沒動手,所以就躲在兩個人不太容易注意到的死角看戲的安樂點頭,想當年他給吉爾伽美什做r的時候那叫一個很傻很天真,都被那個家夥給欺負的不要不要的,也不知道言峰綺禮現在過的生活是不是和自己當初一樣?胡思亂想的安樂順便吃了一口剛剛從白蘭兜裡順來的棉花糖,彆說,棉花糖這東西除了太甜還真挺好吃的。

也許是安樂身上加載了拉仇恨屬性,或者是吉爾伽美什一開始想要愉悅的聊聊的對象就是安樂,所以在安樂不經意的點頭了之後,吉爾伽美什緩慢的扭頭直到安樂所在的方向才停止:“雜種,你剛剛點頭了是吧。”

安樂手中的棉花糖因為吉爾伽美什突如其來的質問掉在了地上,但是他已經顧不得去撿起來了,乾笑著說:“……我沒,我隻是脖子有點癢。英雄王的名字名留青史而且你的王之財寶又是那麼的強大,能給你這種長得帥有錢的英靈做r簡直就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哈哈哈!”

吉爾伽美什雖然……大概,是那種很有智慧的類型,但是麵對安樂剛剛討好的話,硬是沒看透這是安樂靈機一動想來的,反而當作了安樂的真實想法,心情很好的說:“你這雜種倒是會說話。”

安樂哄好了吉爾伽美什,白蘭傑索就不樂意了,他做恍然大悟狀右手成拳拍向左手:“我%e4%ba%b2愛的r呦~你原來比較喜歡金色的archer這種類型的,作為一個優秀的,我一定會儘力滿足您的要求的哦”

“絕對不可以!”安樂一下子就炸了,他受夠了好嗎?當初給吉爾伽美什做r的時候就要瘋了,雖然現在給白蘭傑索做r也很崩潰,但是假如白蘭傑索開始cos吉爾伽美什他真的就真的要去自絕筋脈了!

也許是安樂的反應過大,再次刺激到了剛剛被順毛的吉爾伽美什。

懶洋洋的吉爾伽美什挑眉:“嗯?”

安樂連忙手舞足蹈的安撫:“哈哈哈,因為英雄王是獨一無二的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於是,吉爾伽美什再次被順毛。

“哦?”這次挑眉的變成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包棉花糖並且吃的開心的白蘭傑索。

安樂再次手舞足蹈的安撫:“我隻是覺得……白花花,你還是保持你本來的樣子就很好啦!”

就這樣,白蘭傑索也成功被順毛了。

安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種裡外不是人的感覺還真是辛苦啊!所以說,他明明就是r啊!而且還是那種最苦逼的不管給誰做r都飽受欺壓而且令咒不敢用的類型……等等,令咒……

與此同時,聽到了安樂對白蘭的稱呼,吉爾伽美什諷刺的笑了:“白花花?真是愚蠢的妹子!r這就是你的真名?本王完全沒有聽說過,想來也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英雄。”

被嘲諷的白蘭自然不是那種脾氣不好的容易生氣的,笑眯眯的用帶有一絲炫耀的語氣說:“你把我當作弱的不得了的我才開心呢,這樣我就可以扮豬吃老虎了。不過嘛……白花花可是我家r給我的昵稱哦,形容他對我的感覺就像是對待花花一樣!”

……聽聞白蘭的胡言亂語,安樂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好不容易把吉爾伽美什的怒氣給壓下去了,結果白蘭又給調動起來了,白蘭到底和他什麼仇什麼怨!實在是不想做勸架狂魔的安樂最後還是決定各個擊破,手中的令咒閃爍了一下:“以令咒為名,白花花你給我去學校裡觀把除了遠阪凜和衛宮士郎之外的另一個r給我照出來!”

英靈對使用令咒的r是不可違抗的,所以白蘭隻是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對安樂施了一個貴族的紳士禮節說“……嘛,是,我的r!”

然後白蘭就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了,吉爾伽美什倒也沒有阻止,也許他才是更想讓白蘭離開的。不過就算是白蘭離開了,他也不會說什麼好話:“居然在麵對另外一個的時候就讓你的離開……該說你是白癡還是傻瓜呢?”

白蘭不在這裡,安樂倒是不怕了,畢竟他有特殊的熄滅白蘭傑索怒火的技巧,於是他隻是溫柔的一笑:“嘛,我呢,可是有了足夠的籌碼才敢這麼做的,至少你對我很感興趣不是嗎?英雄王。”

吉爾伽美什也許是站得久了有些累,從他的王之財寶中拿出了一個和他一樣金閃閃的沙發,直接坐在了上麵,那瀟灑的樣子讓安樂各種羨慕嫉妒恨,也想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一個椅子,順便再拿一個桌子,一壺茶水,一疊點心……

安樂胡思亂想之際,吉爾伽美什道:“本王對你感興趣的結局是你死在本王的手裡,本王覺得你並不會如此愚鈍,把王的興趣當作籌碼,那麼……你有什麼籌碼?拿出來給本王看看?”

吉爾伽美什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讓安樂有些惱怒,明明和白蘭扯*的時候那麼不淡定,現在就剩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反而拿出一種愉悅的姿態還真是讓人生氣。

考慮到吉爾伽美什本身就是他的任務目標,安樂心中突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