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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我的父%e4%ba%b2……”

見的場靜司還是不信,安樂咬了咬下%e5%94%87做出了一個決定——完全攤牌。

這樣想著,他釋放妖力讓本來還維持著人類樣子的自己變成了的場靜司父%e4%ba%b2和紅衣妖怪同歸於儘時候的模樣:“那這樣的話,你總是會信了吧!”

“……”看戲的夏目貴誌和喵咪老師驚呆了。

“……”的場靜司也驚呆了。

不過的場靜司好歹是做家主的,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怒火更勝從前:“區區一個可以幻化成人類樣子的妖怪也敢愚弄我……”

說著,的場靜司都沒有做什麼戰鬥準備,直接從手裡飛出一個包涵著能量的符咒像安樂打去,安樂一驚,連忙施展妖力弄出一個防護罩,刹那間,防護罩和符咒撞擊最後力量相抵消失不見。

“喂,我說你小子打你老爸是會被雷劈的……”

的場靜司剛想說什麼,本來還很晴朗的天空中打了一個響雷,本來還打算出手的的場靜司硬是收回了攻擊的動作,倒是安樂一臉慌張的做出拜拜的動作:“靜司隻是還沒有相信我是他老爸啊,先不要劈他!”

這一個不靠譜的雷聲讓本來已經點燃到炸了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做習慣了和事佬的夏目乾巴巴的說:“要不大家進屋說?好好談談?”

夏目的麵子一般很少有人不給,除非那個人是炮灰,於是安樂和的場靜司在安樂單方麵以為的攤牌後,兩個人麵對麵的坐在了的場家的和室裡,而夏目貴誌則是抱著喵咪老師在旁聽,準備在兩個人打起來的時候拉架。

見的場靜司不說話而且臉還黑的不行,夏目貴誌咳嗽一聲後說:“安樂同學,你剛剛說你是的場先生的父%e4%ba%b2這種事情,你是認真的嗎?”

安樂極為認真的點頭:“你看我都變回本來的樣子了,我能不是認真的嗎?”

因為樣子是屬於的場靜司父%e4%ba%b2的那張臉,再加上安樂那無比認真的神態,夏目不由得用上了敬語:“那您有什麼證據嗎?”

安樂想了想,從記憶裡選取了一些和的場靜司幼年相處的片段,然後懷念一般的說:“靜司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因為可以看到妖怪總是被嚇得大哭。那時候,因為靜司的媽媽死的早,所以一直都是我沒日沒夜的哄著靜司。靜司%e5%b1%81%e8%82%a1上有一個和臉上帶的符咒一樣的胎記,其實那不是胎記,而是我為了保護靜司特意刻在你身上的保護符。靜司小時候很跳%e8%84%b1,性格也特彆活潑也很聰明,學什麼都會,但5歲的時候還尿床被我發現後不承認還說是被妖怪惡作劇給整了……”

“好了好了,說些彆的!”的場靜司果斷的打斷了安樂的話,開玩笑,再不打斷的話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說出來了。其實這個時候,的場靜司已經有些相信了,畢竟%e5%b1%81%e8%82%a1上的‘胎記’還有尿床的事情,不是父%e4%ba%b2的話,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的。

見的場靜司似乎有些猜疑而非是完全的不信,安樂繼續打感情牌:“靜司,其實我本來也不知道該不該來見你……怎麼說呢,其實,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可以說,我已經不是除妖師甚至不是人類了。”

“是呢,我早就說過了,他身上有妖力,是妖怪!”喵咪老師插話,顯然對之前夏目的不信任表示了委屈和抱怨,夏目揉了揉喵咪老師以示安撫,心想著等下可是要帶著喵咪老師去買些好吃的。

對於喵咪老師把他‘鑒定為妖怪’這種事情,安樂猶豫著還是點了下頭:“嗯,就像喵咪老師說的那樣,其實我也算是個妖怪吧。當時和那個與的場一族糾纏了無數年的妖怪同歸於儘之後,我以為我會死去,但實際上我的靈魂並沒有滅亡,而是和那個妖怪徹底糾纏在了一起。直到前些日子,我徹底吞噬了那個妖怪的妖力才有了破開封印離開的力量。可是。我的容貌和能力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讓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我雖然保留著作為你父%e4%ba%b2還有那個妖怪的記憶,但是我的感情上卻偏向於的場家族,其實一度時間我也懷疑自己不是你的父%e4%ba%b2,而是那個妖怪,但是會下意識的關心你的交友圈和你的心情,我想,我還是作為你父%e4%ba%b2的感情要多一些……”

話落,可以說坦白了真相的安樂一臉期待的看著的場靜司,希望他能承認自己這個做父%e4%ba%b2的。

可的場靜司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是感動還是憎恨,直到安樂以為他什麼都不會說了,的場靜司方才說:“你也說了……你是父%e4%ba%b2和那個妖怪的合體所出現的妖怪,我又如何能確定你到底是那個妖怪,還是父%e4%ba%b2?”

安樂的內心有那麼一瞬間的緊縮,他明明不該有這種痛苦的感覺,但事實上,他的確被的場靜司的話給傷到了,而且傷的有點深。

他捂住了%e8%83%b8口,深吸一口氣:“……我的確沒有辦法證明什麼,但是,靜司,我是真的不想欺騙你。事實上,我大可以不說出我和那個妖怪融合的事情,隻說自己這些年有了奇遇……不管怎麼樣,就算你不認我,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著,不要因為當年的事情影響了你的心。”

說著安樂站起身走向門口,在推開門的那一刻,他停頓了下:“靜司,你這些年所做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不是所有的妖怪都是邪惡的,需要抹殺掉的。妖怪和人類是一樣的就像人有壞人,妖怪也有好的妖怪。那些以妖怪的身體去做除妖師的式神對人類都是抱有善意的……他們並不是除妖師的工具而是夥伴,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看開一些,不要轉了牛角尖。”說完這段話,安樂也不管的場靜司是什麼反應,逃一樣離開了那個壓抑的房間。

而夏目貴誌抱著喵咪老師也站了起來,他想要離開,但終究還是在離開之前說:“的場先生,我的父母也在我很小的時候離開了,我一直輾轉於不同的家庭之中。現在的藤原叔叔和塔子阿姨對我很好,就像對待%e4%ba%b2兒子一樣,我也很愛他們,但是假如我的爸爸媽媽可以活過來的話,我不管他們變成了妖怪還是怪物,都不會再和他們分開了。”

安樂走了,夏目也走了,留下的場靜司在這個剛剛還很熱鬨的房間,的場靜司沉默的坐了好久,發泄一般的砸碎了手邊的茶杯,他低著頭,發絲遮住了他的臉,讓人無法看清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

第63章 我做妖怪的日子(7)

我做妖怪的日子(7)

都說不喝酒的男人算不得男人,但作為一個男子漢來說,安樂卻並不是一個喜歡喝酒的人。倒不是因為酒那辛辣的味道讓他難以忍受,隻因他人生第一次的飲酒造成了很可怕的後果,基本是屬於往事不堪回首的黑曆史。

但是今天安樂卻收下了樹林裡的妖怪們贈予的酒,一個人在自家院子的桃花樹下喝著。他穿著紅色的和服,黑發披散在肩膀上,看起來美麗又妖嬈,竟是有那麼一絲獨屬於妖怪的禍人的味道。

安樂喝酒可不是為了擺譜裝13什麼的,而是因為真正意義上的鬱悶,大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他是真的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呢?

理論上來說,他在同的場靜司坦白之後,的場靜司應該因為他這些年被封印的痛苦外加不敢麵對他的悲哀而感動的一塌糊塗,最後認了他這個父%e4%ba%b2才對。

但是……哎,他經曆了這麼多風風雨雨,還是第一次沒有辦法揣摩人的內心。都說想要得到愛要用相同的愛去等價交換,事實上,他也是真的想要和的場靜司好好相處的,做一個好的父%e4%ba%b2,幫他減輕的場一族所帶來的負擔……但是他卻並不需要。

喵咪老師背著一個小包裹從隔壁的牆外跳了過來,特彆散漫的同安樂打了個招呼:“呦,一個人喝悶酒啊。”

安樂對著喵咪老師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本想找你一起喝的,但我實在是不想和一隻肥貓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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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咪老師瞬間就被安樂給氣炸了:“喂!你小子嘴好賤,虧得我還特意給你帶了治療悲傷的神藥。”

安樂聽喵咪老師這麼說眼睛一亮:“治療悲傷的神藥?可是當真?”

“我還會騙你不成,接著。”說著,喵咪老師就把後背裡背著的包裹甩到了安樂的手中,安樂接過之後打開了包裹,發現裡麵竟是一個寫著中文的瓶子。

“沙茶醬……?”安樂不明所以的看喵咪老師,顯然對此物的概念完全不懂。

喵咪老師一臉神秘——雖然那張貓臉做出來更加像便秘:“傳說中的國度□□出產的一種食品,據說可以治療悲傷,對那些叛逆的孩子更是有奇效。”

“……對待叛逆的孩子有奇效嗎?”已經不知所措的安樂眨了眨眼睛,最後還是打開蓋子用手指沾了一點沙茶醬放入口中。

味道還不錯——這是吃入口中後安樂的第一反應。

突然好想唱歌——這是咽下去之後安樂的第二反應。

然後安樂就像開啟了某種奇特的開關一樣,開始唱歌了——寒~葉~飄~逸~~灑~滿~我~的~臉~吾~兒~叛~逆~~刺~痛~我~的~心,你~說~的~話~像~是~冰~錐~刺~痛~我~的~心~爸~爸~真~的~很~受~傷~

“神經病。”——對此,來夏目家邀請夏目旅行的的場靜司一線嫌棄很是不客氣的評價,並且快速遠離夏目家門口,顯然不想和安樂這種神經病靠的太近了。

換好衣服走出門口的夏目噗的笑出了聲,他是有看過那個廣告的,沒想到安樂居然學起了廣告裡的內容。也不怪的場先生不願意認安樂同學做父%e4%ba%b2,有這種父%e4%ba%b2的話,的確有一種丟人的感覺……

不過想到安樂之前那低落又悲傷的樣子,一向善良的夏目貴誌拉住了的場靜司的袖口:“的場先生,我們這次旅行帶安樂同學一起去好不好?”

瞧著夏目那小動物一樣試探的表情,的場靜司麵無表情的說:“夏目,你在為那個人說情?”

的場靜司帶來的威壓讓安樂有些打顫,但他還是鼓足了勇氣:“安樂同學其實很可憐的,一個人在隔壁喝悶酒……”

的場靜司凝視了夏目良久,久到隔壁的安樂都不再唱歌,而是躲在門口暗戳戳的瞄向他們。最後,的場靜司特彆無奈的歎息一聲,揉了揉夏目那軟軟的頭發:“你明知道,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