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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問道:“……遠阪家主是擔心櫻在老朽這裡受委屈嗎?”

假如是真正的遠阪時臣,他一定會考慮很多,並且找很多借口。但現在在這裡的遠阪時臣內芯是安樂,還是背負著許多難以言說重擔的男人,所以他隻是優雅的笑著反問:“既然櫻沒有受委屈,間桐家主自然不會不讓我和櫻見麵不是嗎?”

安樂從容的看著醜的一比的間桐臟硯,眼中的堅決讓間桐臟硯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是不能善了了。

間桐臟硯自然是不會把櫻帶出來給安樂看的,他很清楚,當初遠阪時臣把櫻送到間桐家的原因就是擔心天賦很好卻不能接受傳承的櫻被其他魔術師窺視拿去做實驗等等事情,畢竟遠阪時臣自己也不能保證他可以一輩子都護著櫻,把櫻送到沒有繼承人的間桐家做繼承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現在的櫻還被放在蟲窟裡,身體裡還有著肮臟醜陋的□□。

年幼的女孩所經曆的事情甚至連大人都難以承受。

他的實驗還沒有成功,怎麼能讓遠阪時臣所破壞!

間桐臟硯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安樂也敏銳的感覺到了那一絲殺氣。

他連忙向後一跳並且給了間桐雁夜一腳:“想什麼呢,你爹暴走要殺人你還發呆,還不快點召喚berserker!”

間桐雁夜複雜的看了安樂一眼,召喚出了berserker,對於強大的英靈的出現,間桐臟硯絲毫沒有恐懼,反而十分不屑的說:“哼,不過是屈從於老朽所研製出的令咒的傀儡罷了,擁有了這種東西就想要反抗老朽,雁夜你真是越活越蠢了!”

“你所研製出的傀儡……”驚訝於間桐臟硯言語間的信息量,安樂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於是,他試探性的說:“不管怎麼樣,活的太久還活著的東西總是讓人覺得惡心的,不是嗎?”

“你都知道些什麼!”安樂的話顯然刺激到了間桐臟硯,對於間桐臟硯來說,為了活著而一次次的換身體,殺掉自己的後代什麼的,甚至漸漸迷失了自己都是最讓他痛苦的事情。

就像女人永遠都討厭被人說年老,間桐臟硯也一樣厭惡那種形容。

“你和你的兒子總喜歡問一樣的話呢?或者該叫你……瑪奇裡佐爾根?”

安樂笑,剛剛在他做出猜測的那一刻,係統就已經把間桐臟硯的信息告訴他了——顯然係統現在是在討好安樂,也許係統也沒有把握安樂會真的殺掉吉爾伽美什,所以才會給他開後門,讓他知道了本不該知道的事情。

間桐臟硯還是小看了安樂。

也許遠阪時臣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安樂不一樣,他的身體裡不隻是有遠阪時臣的力量,他還有彭格列的大空火焰以及靈魂裡本就有的火焰異能。

他的火焰是可以焚燒世間罪惡的烈火,在激烈的戰鬥之後,把間桐臟硯燒的一乾二淨。

此刻間桐雁夜也在安樂之前的提示下,和berserker一起把櫻帶了出來。

berserker抱著櫻,他身上屬於英靈的氣息某種程度可以讓櫻身體裡的刻印蟲不是那麼瘋狂,所以就算把櫻帶走那個肮臟的地方,也暫時沒有太大的問題。

安樂擁有遠阪時臣的記憶,作為一個優秀的魔法師,他忍著憤怒和痛苦把櫻身體給處理好,並且用體內最後的魔力封印了櫻心臟內的刻印蟲。

在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安樂把櫻交給了間桐雁夜,並把葵和凜的地址一起交給了他。

披著遠阪時臣的安樂隻是對間桐雁夜說了一句話:“不管你和我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請你照顧好葵和孩子們。”

間桐雁夜複雜的看著遠阪時臣的背影,明明那個男人的動作還是那麼優雅,但他卻感覺到了他深深的疲憊。

間桐雁夜帶著berserker還有櫻離開了冬木市,在遠阪時臣的暗中阻止下,沒有人,也沒有機會阻止他的離開。雖然間桐雁夜的身體已經被刻印蟲破壞的命不久矣,但他能把櫻交給葵就好了。

怎麼說呢……霸占了人家遠阪時臣的身子也就算了,總不能代替遠阪時臣把老婆交給彆的男人吧!雖然說,那個彆的男人比遠阪時臣更加適合遠阪葵。

對於安樂所做的這些事情,吉爾伽美什知曉後笑著評價道:“真是善良啊,安樂。”

而吉爾伽美什那看不出真實的評價安樂選擇了忽略,反正一切都要結束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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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杯之戰即將結束。

在安樂處理櫻的事情之時,一切的一切發展的似乎都過於快了些許。

saber對上了rider,兩個人使出全力戰鬥,最後rider還是敗在了saber手上。

韋伯沒有死,他也沒有哭,因為他答應過王——從此以後不會再懦弱的哭泣了。

現在活著的英靈隻有saber、archer了,言峰綺禮的assassin已經在之前被saber和rider全部斬殺。

小聖杯愛麗絲菲爾早在之前被assassin帶到了教堂等待最後的勝者召喚大聖杯,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開始了最後的戰鬥。

saber趕到教堂的時候,由於之前和rider的戰鬥讓她身上的盔甲都有些許損壞,而吉爾伽美什還是那麼的完整無缺,全盛時期的saber都不是吉爾伽美什的對手,如今又怎麼打得過吉爾伽美什?

吉爾伽美什是一個獵人,還是一個喜歡玩弄獵物的獵人。

站在一旁的安樂就靜靜的看著吉爾伽美什用他的寶具一次次刺穿saber的盔甲,刺穿他的身體,但saber還是那麼堅韌,一次次的站起來。

saber的明明那麼狼狽,但是她身上的光芒卻讓人有一種著迷的滋味。

吉爾伽美什不由的對這樣的saber說:“saber,放下你的劍,做本王的女人吧!本王會給予你所想要的一切,就是聖杯,本王也可以賜予你。”

這可以說是告白了吧——而且還是被英俊帥氣的王者告白。

假如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都扔下劍撲倒在王的懷裡了,但是saber不是普通的女人,她隻感覺到了濃濃的屈辱。

“開什麼玩笑啊!archer!我絕對要在這裡打敗你!絕對!”雖然嘴上這麼說,但saber還是被壓著打的,她很想拿出她的寶具excalibur,狠狠的打擊吉爾伽美什。但是——聖杯就在這裡,她一個不小心是會毀掉聖杯的!

“嗬嗬。”——安樂隻是笑,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他早就已經想明白了,之前那個%e5%90%bb隻是補充魔力或者說是王的一種懲罰,真的放在心裡並且少男心泛濫他才是瘋了呢。

言峰綺禮和衛宮切嗣的戰鬥也是十分激烈的,激烈到讓人有一種——人類其實也不輸給英靈的感覺。

這兩個男人是如此的相似卻又是如此的不同——他們就像是一個世界的兩個極端。

一個為了追求愉悅可以做很多讓人不理解的事情;一個為了世界和平可以殺掉好多的人。

善與惡的混沌,從兩個人的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個世界有著太多的惡意,就連聖杯也被汙染,他沒有辦法許願,就算勝利者得到聖杯,聖杯也會用最邪惡的手法完成願望。

比如說——願望是世界和平,聖杯就會殺掉所有的人類——沒有了人類,世界就和平了。

得知了這個結果,衛宮切嗣覺得自己要崩潰了,他的所作所為,愛麗絲菲爾的死亡,一切的一切,他所做的違背了正義本身卻是尋求和平的一切都變成了一場笑話。

但是他終究是一個堅強的男人,他說:“saber,使用excalibur,破壞聖杯。”

低沉的話語從saber的靈魂深處撼動了她的身體。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清楚而堅決地宣布,saber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可就算此刻的saber覺得不能理解。她身為的*依然忠實地接受了令咒的命令。寶劍開始織起光束,完全不理會執劍者的意誌。

“怎、怎麼回事——你要乾什麼!?”

就連吉爾伽美什此刻也很是吃驚。他原本認為因為自己背對聖杯,所以saber決不可能對自己進行反擊。

隻有安樂一個人在笑,而且笑得格外溫柔,他利用自己的火焰衝了過去,一把推開了吉爾伽美什,和聖杯一起接受了來自於saber最強的攻擊!

“為什麼!?切嗣——為什麼偏偏是你!?“saber痛苦的怒吼,這一刻她感受到了當初r在r的令咒下自殺的痛苦。

被saber的寶具所傷,安樂噴出一口鮮血,他無力的躺在地上,在寶具的光芒下對著吉爾伽美什微笑——他說:

[以令咒之名,吉爾伽美什忘記和安樂有關的一切。]

[以第二道令咒之名,吉爾伽美什忘記和安樂有關的一切。]

黑色的,充滿著惡意的泥從聖杯中倒出,他覆蓋住了安樂的身體,也覆蓋住了那位王者一動不動的身軀。直到最後一刻,他也沒能再次觸碰到他,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朦朧中,安樂聽到係統說:“恭喜宿主完成任務,雖然吉爾伽美什未死但在令咒的魔力下遺忘了和係統有關的一切,宿主本次任務完成的很完美,任務完成獎勵功德點3000,死氣之火/火焰異能融合,請宿主選擇繼續穿越新世界,還是回到之前任務失敗世界重新任務。”

第27章 再做總裁的日子(1)

再做總裁的日子(1)

當黑泥吞噬了一切,是否也吞噬了希望和未來?

第四次聖杯之戰終究沒有一個勝利者,活下來的衛宮切嗣在烈火中撿到了一個紅頭發的孩子,假如安樂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活下來的孩子居然是曾經被他救過的存在——當初他就是擋在了這個孩子的麵前,硬生生被吉爾伽美什的寶具給砸到了。

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在某種意識的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