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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麼回事啊!

拎著大包小包跟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後,看著那位王者不停的買買買,他就像個跟班一樣……好吧,他本來就是一個跟班,拎著王者買來的東西。

好歹他的本體也是一個帥氣的少年啊!居然讓他如此沒有形象的拎著這麼多東西,簡直就是過分!

“作為一個魔術師,體力這麼不好,本王可是會很困擾的。”什麼都沒有拿的王者對自己右側偏後的安樂說著風涼話,那表情是根本沒有掩飾的愉悅。

“嗬嗬。”安樂隻能嗬嗬笑,他絕對不會告訴這位王者,嗬嗬兩個字在他的時代等於‘去年買了個表’。

“archer!”屬於男性略為有些強壯的,穿著卡通的大t恤的肌肉男對安樂和吉爾伽美什揮了揮手,當然,安樂沒有忽視那個站在征服王身後,一臉膽怯的妹妹頭少年。

[這個嗓音特彆醉人,毛發濃密,強壯到非人類的肌肉兄貴叫做大帝,他思想成熟,戰法犀利,他很有節操,他酷愛旅遊,但是他遭遇了掛逼大噴子,悲劇!]

“是你啊,雜種。”吉爾伽美什對待征服王的態度倒還算是友好,當然,就算是友好了些許,在吉爾伽美什的眼裡,征服王也不過是有點實力的雜種罷了。

征服王rider淡定的過濾了吉爾伽美什那帶有侮辱性的口頭禪:“餘並不想在這裡和你開戰,現在來隻不過是想要邀請你去參加一場宴會。”

“宴會?”

“隻有王者可以參加的宴會,地點定在saber所居住的城堡,記得一定要來哦。”

“雖然是雜種的宴會,但既然是王者的宴會,本王自然是會到場的。”

約好了之後,征服王對吉爾伽美什揮了揮手,就帶著他的小r離開了。

安樂可聽到那個小r一臉驚恐的對他的說的話:“你瘋了,居然邀請這個一看就很可怕的家夥。”

結局自然是被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

安樂見那一對相性不錯的組合走遠了之後,方才對吉爾伽美什道:“王,既然要去參加宴會,我就先把東西拿回遠阪宅了,祝您玩的愉快。”

“王還沒有允許你就想要提前離開,這是臣子該有的表現嗎?”吉爾伽美什似乎有些不滿,他就是覺得,他這個r似乎都搖著小手絹歡送他了。

安樂倒是仍舊淡定,反而格外認真的說:“王者的宴會在下自然是沒有資格參加,但讓在下像一個傻瓜一樣站在一旁觀看王者們的聚會著實讓在下很是為難,請看在在下是王忠實的臣子的麵子上,讓在下回去休息吧。”

安樂的語氣彬彬有禮,就連自稱都從我變成了在下,但吉爾伽美什也感覺到了他話中的強硬。吉爾伽美什雖然喜歡逗弄安樂,但卻也不足以在這點小事兒上為難,於是王大發慈悲的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就當做是王給臣子的寬恕吧。”

這個沒有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在的晚飯安樂吃的很開心……

怎麼說呢,自打決定開始聖杯之戰之後,遠阪時臣就遣散了仆從,也把妻子和大女兒送到了國外。而小女兒則是在間桐家,遠阪時臣也相信間桐家不會苛待未來的間桐家主。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沒有仆從什麼的,安樂就要自己做飯了!不單要給自己做飯,還得給吉爾伽美什做飯不說,還要一起吃飯!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這個能自己吃的晚飯簡直讓安樂感動的要哭出來了。

是夜,安樂本想早早睡覺的,但是考慮到吉爾伽美什回來後沒有看到自己在等他一定會炸毛,隻能拿出一瓶紅酒,一邊喝一邊等吉爾伽美什回來。

不得不說,他原本的身體是不勝酒力的,但是作為一個優雅的男人,遠阪時臣這個身體的酒量很是不錯,安樂很享受這種千杯不醉的感覺。

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的弟子言峰綺禮有發來消息問他是否要用他的英靈

assassin去試探下征服王的能力,安樂想了想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畢竟吉爾伽美什還是很期待這次宴會的,他可不能給破壞了——當然,所謂期待隻是他想要在所謂的王者宴會上,碾壓其他兩位王者的尊嚴和智商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客廳的大門被推開,穿著便裝的吉爾伽美什走了進來,他那紅色的瞳孔很亮,顯然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不錯。

“王,歡迎回來。”安樂笑了笑吃了一片藥恢複了本來的樣子,他知道這位王者比較喜歡他靈魂的模樣,在吉爾伽美什孺子可教的眼神中,安樂為吉爾伽美什倒上一杯紅酒。

吉爾伽美什走到安樂身邊坐下並端起那杯紅酒喝了一口,然後笑著說:“安樂呦,你今天沒有和本王去參加那個所謂的王宴真是可惜了。”

“哦?難道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安樂也喝了一口紅酒,他從言峰綺禮那裡得知這三位英靈一起喝酒談了許多,卻並未詢問內容,如今吉爾伽美什願意告知他也是很樂意聽的,畢竟,他們都是上古時代,真正的英雄和王者。

吉爾伽美什絲毫沒有掩飾他的愉悅,他說:“豈止是有趣,簡直是太有趣了!安樂,你知道嗎?saber,那個被稱為騎士王的小丫頭,他的願望居然是想要保護他的祖國,她想要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的悲哀。口口聲聲說著把一切都獻給了祖國,那悲壯的眼神讓本王覺得有趣極了。”

安樂有些吃驚,某種意義上來說,saber的願望和他的願望差不多,隻不過saber的願望更加的沉重,安樂想要拯救的隻有那個幾個,而saber想要更改的卻是整個國家。

其實他並不覺得這個願望有什麼好笑的,甚至並不理解吉爾伽美什為什麼要嘲諷saber,所以他斟酌著語氣說:“……否定自己的所創建出來的曆史,比沉浸在繁華的過去中更加有勇氣呢……雖然說,回到過去什麼的似乎是很異想天開的事情,但saber卻也沒有什麼錯吧。”

“你覺得她做的是對的?”吉爾伽美什看向安樂,這一刻他突然覺得他沒有看懂他的r。

安樂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曾經的痛苦和悲哀被掩埋在時間中,假如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回到過去把一切的悲哀都改變,這才是正常人會有的想法吧。”

吉爾伽美什看安樂的眼神中沒有展現出任何的情緒,片刻之後他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你居然也會有這種愚蠢的想法真的是讓本王大吃一驚,安樂呦,你如此懂得saber的心情,是不是你也有這種愚蠢的想法。難道你被聖杯選擇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你也有著想要回到過去改變未來的願望?”

“我……”安樂此刻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穿越不同的時空最終的目標可不就是回到過去改變父%e4%ba%b2和戰友因為自己而死去的悲哀結局,但是他不能說,也不想說,因為他知道他說了的結局也肯定是被這位高傲的王者嘲笑的一文不值。

所以他隻有選擇沉默。

吉爾伽美什沒有選擇逼問,而是化作金色的粉塵消失了。

吉爾伽美什離開了遠阪宅去找言峰綺禮了,既然安樂惹他不悅,他就去折騰安樂名義上的弟子好了,那個心裡住著魔鬼的言峰綺禮哦……一定會讓心情不悅的王者再次愉悅起來的。

可以說,這是安樂和吉爾伽美什相處這段時間以來,安樂第一次沒有攆吉爾伽美什走就自己主動離開。

這位王者怕是惱了他了——安樂很清楚這個事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其實也很無奈,明明吉爾伽美什剛剛回來的時候,他們之間的氣氛還是那麼好,卻因為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演變成了……冷戰。

安樂扶額,他就該順著這位王者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多好,何必和他爭這些呢?就算爭辯也爭不出什麼,這種爭論本身就沒有任何意義……

直到後來的後來,安樂才想通,就算他為了達成願望有著許許多多的無奈,會讓他去做許許多多不願意做的事情,但之所以是人類就是因為有底線,而他在吉爾伽美什的麵前,也不想過於掩飾自己的本性,畢竟……他是唯一一個了解他真實的存在。

吉爾伽美什終究是不同的吧。

可在吉爾伽美什的眼裡,他不過就是一個臣子吧,還是一個不太聽話的臣子。

有些東西,在冥冥之中似乎發生了改變,隻不過他們都沒有發現罷了。

現實也沒有給安樂時間去發現什麼,因為他收到了教堂的信息——最近發生的孩童少女失蹤以及彆虐殺的案件的凶手居然是一直都沒出現過的r,教堂以一條令咒為代價,要求r和們抹殺r組,絕對不能讓魔術師和聖杯之戰的存在暴露於外界。

對於這件事,安樂是十分憤怒的,就算沒有令咒他也一定會去參與抹殺r組的計劃的——畢竟他從來沒有打算過用令咒去命令吉爾伽美什做什麼事情。

他想要殺掉r不是因為令咒,而是因為他自己。

他是末日後出生的第一批孩童,他沒有經曆過末日,但是資料片裡的瘡痍卻被少年記在了心裡。那時候隻恨自己沒有辦法早些出生去殺掉那些殘忍的屠殺人類的喪屍,他不會允許普通人被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所傷害,就算這個世界不是他的世界,他也不會允許那殘忍的r去傷害普通的人類。

安樂的表情是那麼的堅毅,假如吉爾伽美什在這裡,一定會愉悅的誇讚少年那發光的眼神是那麼的美麗,美麗的讓他想要收藏在王之財寶中。

第24章 我做家主的日子(7)

我做家主的日子(7)

再次見到負氣而走的吉爾伽美什是第二天早上了,他坐在餐桌前,像個大爺一樣等著安樂做早飯。

安樂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很聽話的去做了兩份簡單卻營養豐富的早餐。

在吃飯的時候,安樂一直怯生生的打量著吉爾伽美什,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觀察他的心情。而吉爾伽美什顯然是被安樂盯得不耐煩了:“雜種,你有事?”

安樂眨了眨眼睛,麵對有些惱怒的王,他決定說實話:“是這樣的,昨天教會送來消息,說是最近對少女和兒童殘忍殺害的凶手就是一直沒有露麵的r組,教會以一條令咒為代價贈予抹殺了r組的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