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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沉[重生] 溫吞的女人 4106 字 3個月前

看個清楚不就行了,所以我說你還是太弱了,要是換了我肉身沒有毀壞的時候,揮揮手就能將這一整片給毀了,不過是幾株虛張聲勢的小藤藤,就嚇得你不敢碰了,太丟我狐王的臉了。”狐王撇了撇狐嘴說。

阿綠也張牙舞爪地吱吱叫著,仿佛也在嘲諷蕭雲沉的膽小,誰讓蕭雲沉答應它的兩個月的供應還缺了一大截呢。

蕭雲沉也黑線,他雖然實力提升了不少,可現在充其量也就能跟個四級獵人鬥鬥,這座廢墟這麼隱秘,裡麵隱藏的人手一定不少,還沒探出什麼東西就先打草驚蛇,還不如不要跟了來。

麵對這一狐一魔蛛的抗議,蕭雲沉作閉耳狀,充耳不聞,該怎麼來還得由自己決定,於是他索性留在了這外麵等著,這裡看著就像一個據點,肯定還會有人進進出出的,總能讓他等到機會弄明白這裡麵人的身份和據點裡麵的狀況。

狐王輕描淡寫所說的小藤藤,那可是四級的嗜血藤,沒來到這裡之前,蕭雲沉都無法想象這一整片把廢墟密密包圍起來的嗜血藤是人為控製的,他一直生活在彭城,所接收到的信息當然也隻是麵對中下層居民的。

☆、第三十八章 潛入

安成信對於自己能娶到南家最驕傲最美麗的雌獸,還是很滿意的,整個安家也表示樂於成見,知情者對二十年前安南兩家發生的事情都心照不宣,為了那樁事,安家私底下付出了不少代價才與南家聯手將整件事壓了下去,而二十年後兩家之間的關係峰回路轉,終於能更近一步。

雙方的當家人都表示,他們要往前看,不能總是揪著往事不放,兩家合則兩利。南家的雌獸地位雖高,但最終還是用來聯姻的,把雌獸的地位捧得更高,也是為了在聯姻中取得主動的優勢地位從而獲得更多的利益。

安家的家主名啟賢,語重心長地對他的長子安成信說:“你是下一輩子我最看得的雄獸,記住自己的雄獸身份,隻有雌獸才會為我們生下滿意的繼承人,其他的不過是個玩意兒,要謹記二十年前的教訓,隻有那種最沒用的孬種才會為了一個玩意兒要死要活的,你看,如今的安家還有誰記得那麼個東西,哼!”

父子兩人身上同樣都有種陰沉沉的氣息,安成信的眼中更有一種邪氣,肆意地笑著:“父%e4%ba%b2放心吧,我不會對那些弟弟怎樣的,他們半獸人的身份還不值得我出手,我一直都記得自己雄獸的身份。”

不同於齊宸隻守著張美鳳一個雌獸,安啟賢卻是個縱情於*的雄獸,身邊除了安成信的爸爸外,還有不少顏色好的各色人物,有半獸人,有自然人,這些人這些年也先後為安家添磚加瓦增加了不少人口,即使僥幸有雄獸誕下,可血統到底不及安成信純正,所以安成信從不擔心自己的位置被那些地位低賤的雜種取代。

安啟賢對自己兒子的態度很滿意,不過很快又為陰沉所取代:“齊家那頭雜毛豹,居然暗地裡勾搭上了北邊的趙家,不過這邊終究我們幾家做主,趙家的爪子還沒那麼快能伸進來,讓我沒想到的是齊景暉那小子,居然會毫發無傷,白白給了他這樣的機會,不是說就算救得醒也會被廢了的嗎?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難道真跟齊家新出的藥劑有關?”

安成信搖了搖頭,這件事一直是跟他著的,當初他確保得了手的,沒想到卻是這般結果,他也很失望,之後一係列的手段更是被齊景霖那混賬給破壞掉了,不過他總會有機會來收拾那個囂張的小子的。

“我會先想辦法弄來那藥劑試試藥效如何,如果真是那般的有效,再想其他辦法就是,哼,我就不信齊家憑那一個姓張的老頭子真能讓他們越過我們安家。”

不管是安啟賢還是安成信,對於安家在藥劑這一行業中所占領的位置都是非常自得自信的,外人不知道安家的秘密,他們作為家主與繼承人卻是十分清楚,安家在藥物與基因這一塊投入的精力非常大,幾百年下來的積累豈是齊家這個剛剛在這一領域起步的家族能夠比擬的。

所以安啟賢揮揮手,就將這事交給他這個兒子去辦了,雖說之前的事情沒能成功,但在安啟賢看來,能謀算到齊家的長子就已經非常大的功勞了,這樣的人身邊可不是那麼好接近的,有過一次機會還愁第二次嗎?說明齊家那邊也不是毫無空子可鑽。

安成信回到自己的住所,安家主宅占地極廣,安成信作為繼承人在這主宅中當然也擁有一幢獨立的小樓,小樓中也不缺侍候他的下人與或近或遠保護的隨從,一路上,不斷有下人恭敬地給他們的主子行禮。

“少夫人呢?在哪裡?”南風在與他訂%e4%ba%b2後就搬進了安家的主宅,這是為了培養兩人的感情,對於這些世家而言,訂婚幾乎與結婚一樣的慎重的,不能輕易毀約。況且,兩人的婚期也安排得很近,隻差兩個月的時間。

“少夫人正在書房裡,楊銘楊大人也在。”

“知道了,準備些吃的送過去,我去見少夫人。”安成信大步向屬於南風的書房走去,身為他的未來伴侶,家族自然也給南風安排了保護的人員,除了南風從自己家族帶來的,他還直接點名了安家的楊銘。在安成信眼中,楊銘也不過是安家養的一條狗,南風喜歡就讓他要了去就是,安成信可不信南風與楊銘這條狗會乾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南風這樣驕傲的雌獸又怎可能看得中安家的一條狗。

到達南風的書房門口,安成信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了進去,看到裡麵的情形,安成信勾了勾嘴角,對著坐在位置上麵色有些難看的南風笑道:“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楊銘又惹你生氣了?我就說給你換個人選,你還偏不服氣,我看你這性子一點都沒有收斂,向來就喜歡征服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

他進來時楊銘正彎著身子跟南風說著什麼,在安成信進來的瞬間那張臉都是僵著的,安成信就以為他的小野貓正在為難楊銘了,而楊銘又是個心高氣傲受不得氣的。

南風轉過頭去冷哼了一聲,似乎對安成信的取笑很惱火,安成信也不在意,小野貓嘛,隻要給了他足夠的關注力就夠了,他不就是需要彆人把他捧得高高在上嘛,走過去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一臉溫柔地%e4%ba%b2了%e4%ba%b2他的臉頰,沒發現身後退開一步的楊銘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

南風卻是看到了,卻像故意挑釁一般伸手就勾上安成信的脖子,當著楊銘的麵就跟安成信%e4%ba%b2熱起來,這間書房內頓時激情四溢,楊銘捏緊的拳頭上青筋暴起,連眼睛都充血了,發現兩人越來越渾然忘我地投入,僵硬地轉動身體離開了書房。

他的心在滴血,那本是自己的雌獸,卻在轉身之後就要嫁給另一個雄獸,這讓一向獨占欲強烈性子霸道的雄獸怎能忍受。

書房內安成信卻刹住了,斜睨了一眼身後關閉上的房門,拍拍南風緋紅的臉頰,似笑非笑地問:“怎樣?滿意了沒有?這對那小子來說刺激夠大了吧,都已經跟我訂%e4%ba%b2了,以後就得收斂一點,以前的那些舉動我可以不在乎,不過以後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吊任何男人的胃口把他們耍得團團轉,你隻需要圍著我一人轉就行了。”

南風喘著氣推開安成信,瞪了安成信一眼,說:“上次我想要教訓齊景霖那混蛋一頓,沒想到反被他戲耍了,還是楊銘護得我安全回到城市裡,我可等著你替我把這筆賬討回來,你什麼時候才讓我滿意?”

“行,行,一定會讓你滿意,不過就是個齊景霖麼,也值得你這麼放在心上。”安成信滿不在乎地說,繼續跟南風調笑。

他卻不知道,南風心裡真正的想法卻是想要了齊景霖的性命,在他看來,那一場算計害他被楊銘占了便宜,拿齊景霖的小命來償還都還算是輕的,而且他怎可能甘心便宜了楊銘這混賬,而是找上了齊家的死對頭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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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沉是個做事認真又有耐心的人,等到天黑後終於讓他尋到了進入的機會,又一支隊出現,趁著夜黑,蕭雲沉靠著他那幼狐的身軀藏到了能動車底下,順利地通過了嗜血藤防護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自己那身毛色過於醒目,為了遮掩,他還特意在泥地裡滾了一圈將身上染黑,被狐王厭棄吐槽了許久,可也沒能改變蕭雲沉的決定,對他而言,外表如何沒有任何意義,重要的是生存,而他這輩子為了生存,就必須推掉懸在頭頂的兩柄隨時會掉落下來的利劍。

正當他要尋個有利於隱藏的位置下車時,幼狐形態的蕭雲沉抖了抖一雙狐耳,車內不再是鴉雀無聲,開始交流起來,蕭雲沉繼續扒在底盤上豎起狐耳想聽聽這些人說些什麼,會不會透露有關這裡的信息。

“媽了個巴子,今天算是白跑一趟,也不知道回來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一個粗聲粗氣的嗓音罵道。

難怪這趟能動車上隻有空的籠子而沒有異獸的氣息,看來這些人是定期就要出去捕捉異獸,完不成任務自然就要有相應的責罰,他還聽出車裡有個人的氣息比較微弱,還有股極淡的血腥味散發出來,看來是受了傷的,已經經過初步治療了。

“少抱怨幾句吧,這次我們運氣不好,隻要過兩天出去再捕捉到任務目標就能交差了。”另一個低沉的聲音勸道。

“這種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個頭。”又一人嘀咕。

“算了吧,我們的日子過得又不算差,隻要彆犯什麼錯,一年到頭該享受的都能享受得到,放到安全城市裡哪裡能找得到這麼掙錢的職位,可彆說以前過的日子就比現在好,那些吃的喝的玩的哪一樣以前見過?”有人不以為然道。

“要是犯了錯真的會送到獸鬥場去?二林子他真的被送到那裡去了?那還能活得下來嗎?”一個極低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

車內再次陷入鴉雀無聲,竟無一人回答他的問題,隻有變得更加粗重的呼吸聲。

蕭雲沉從車底下翻滾而出,沒引起車內一人的注意,隱在黑暗中,一雙狐眼看著漸漸遠去的能動車,果然,這裡就存在著一個獸鬥場,專門有人圈養異獸拿它來與人搏鬥供人取樂,想想那樣的場景,蕭雲沉厭惡地皺了皺眉,那些高高在上的權貴又怎會知道下層獵人生活的艱辛,居然還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取樂。

蛛王從他的耳朵後麵爬出來,衝蕭雲沉吱吱叫了兩聲。

異獸與異獸之間的感應最是敏銳,蛛王已經察覺到異獸身處的方位,這是在告訴蕭雲沉它察覺到的位置,蕭雲沉狐爪碰碰蛛王的背,一閃身就潛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狐王就飄在他們的上空,不過除了他們一狐一蛛能夠見到,彆人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