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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鋪子,所以,她就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了,今日,我本想問她明白的,可誰曾想,竟然讓我撞見了這種事情,我若是再資助她,那我就是個傻子”

陳安國雖然個性不錯,卻也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如今,那個踐人竟然敢如此的耍他,那麼,他絕對不會讓她好過。

“二伯,這事情關係重大,您在這裡等等,我去讓人叫夫人叫來,這事情,您得%e4%ba%b2自跟她說說”陳小海說著,就又起身外麵,然後,派了個自己信得過的人,去將小魚給請了過來。

原本,小魚正在鋪子內安排這幾日,保暖*的生產呢,見來人叫的急,而且,還一直說,是一件特彆重要的事情,於是,帶著疑惑的心情,便上了馬車,然後,去了作坊內。

“小海,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小魚已經好久沒有來過這作坊了,所以,一進入這作坊,一雙大大的眼睛就不斷的往四周看,好長時間沒有來了,卻發現,這地方竟然變化如此的大,而且,似乎擴建了不少呢?

“夫人,您來了,來來,您這邊坐”陳小海一見小魚進門,立馬就站了起來,搬了把椅子讓小魚做好後,便介紹道:

“夫人,這是我二伯”

小魚一聽陳小海的話,微微點了點頭,這個男人,她是知道的,而且,她也見過,上次,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兒,將那個孫金花給狠狠揍了一頓呢。

“夫人,那個,我,我二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陳小海見小魚對著自家的二伯微微一笑後,便十分疑惑的望著自己,於是,這個聰明的大男孩,便將事情推給了自家的二伯。

陳安國一聽自家侄子的話,有些緊張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才慢慢說道:

“那個,夫人,您這鋪子裡麵,有殲細”

小魚一聽麵前男人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皺了皺眉頭,然後,語氣有些嚴肅的問道:

“伯父,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家鋪子內有細作,你是怎麼知道的?”

“夫人,我說的可句句是實話啊,這都是我家那個婆娘告訴我的,她說,她買通了你鋪子裡麵的人,然後,那人就會秘密的提供她你們衣服的樣板還有款式,這樣子,她就可以讓蔡老板家的作坊把衣服給做出來了”陳安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嚴肅,絲毫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

“夫人,我二伯是絕對不會說慌的”陳小海站在陳安國的身旁,臉上十分認真的說道。

“可是,這孫金花是你的娘子,我家鋪子的細作可是幫你娘子做活的,你作為她的相公,也是得利的,怎麼會告訴我這外人呢?”雖然小魚平時有些大大咧咧的,但是,對於生意場上這種事情,還是得小心駛得萬年船。

“夫人,不瞞你說,孫金花那個踐人,竟然給我帶綠帽子,既然,她不讓我的日子過舒坦了,那我也絕對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所以,才會來告訴您的,想讓您給想個辦法,直接將那個殲·夫%e6%b7%ab·婦給一鍋端了”

陳安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憤憤不平,而小魚聽著他的話,微微的轉頭望向了陳小海,見他也是跟自己點了點頭,小魚便知道,這孫金花的這段婚姻算是走到頭了。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女人,竟然敢紅杏出牆,這在現代都是一件不可原諒的事情,更何況是在古代了,這陳安國隻是想搞的這女人身敗名裂罷了,與那種直接將女人弄死的男人相比較,已經算是十分的恩*了。

“伯父,你跟那個女人之間,真的沒有一點兒轉變的餘地了嗎?”小魚問道。

“沒有,既然這個踐人對我不仁,那我為何要對她有義呢,夫人,我把這秘密告訴您,就是想讓您就幫我想個辦法,怎樣讓這個踐人離開我們家,若是我這樣去跟她說,她絕對是要說我冤枉她的,到時候,我的財產她也一定會覬覦的”

對於孫金花這種人,陳安國那是十分了解的,她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不現場抓著把柄,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我懂了,既然如此,那麼,你們便聽我吩咐行事就好了”小魚心中一盤算之後,便對著這兩人說道。

其實,處理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簡單的,首先,就是將他們大胡子鋪子內的尖細給找出來,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知道,這孫金花的卑鄙手段,接著,再乘著好時候,將孫金花與蔡老板之間的齷齪事情,直接公布於眾,都說捉殲拿雙了,這將人堵在chuang上,那自然是沒有話說了。

首先是這尖細的事情,小魚想著,自家鋪子裡麵不是趕出了這保暖*嗎?孫金花肯定是眼紅的,所以,肯定會囑咐那人去偷的,所以,這一天晚上,小魚特地將那五件保暖*放在了鋪子最顯然的地方。

不過,當所有人都去吃晚飯的時候,又命令了陳小海在這衣服上,塗上了特製的粘液,這樣子,隻要那人將衣服一拿到手,就肯定是甩不下來了,到時候,人贓俱獲,還看那人如何狡辯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小魚才剛進鋪子門口,這陳小海就滿麵笑容的迎了上來:

“人抓到了?”小魚瞧著眼前大男孩的誌得意滿的樣子,笑著問道。

“抓到了,昨晚上就抓到了”

“那人是誰?”小魚一聽陳小孩這話,便繼續問道。

“那竟然是個女的,還是咱們第一次招人的時候進來的,瞧著老老實實的,沒有想到,竟然一肚子的壞水兒”陳小海說著,就讓小魚去後院瞧瞧。

將那個女人,陳小海是直接將人關在了後麵一間放雜物的屋子內,小魚一走進屋子內,或許是因為受不了那耀眼的陽光,原本蹲在牆角的女人,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才看清楚來人:

“夫,夫人”

這女人瞧著也就隻有三十不到的樣子,一張臉有些圓,看著十分的敦厚,可真真是應了那一句老話啊“人不可貌相啊”

“你叫王琴?”小魚望著這個女人,冷冷的問道。

“是……的,夫人”那女人聽著小魚的話,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雙膝跪在地上,語氣透著驚嚇的說道:

“夫人,我求求您,您可千萬彆把我交給官府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實在是不得已,才做出這事情的啊”王琴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著小魚的方向磕頭了。

“你放心,隻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會放了你,而且,當做這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還會給你一兩的銀子,讓你回家去”小魚盯著那個女人,慢慢說道。

果然,王琴一聽小魚這話,一張臉上立馬就露出了驚喜的笑意,這偷了東西,竟然不抓去官府,還要給自己銀子,這種天下掉下餡餅的事情,竟然會落在自己的頭上呢?

“真……真的……嗎?”那王琴惴惴不安的又繼續說道:

“那個,若,若是不好的事情,我可不會做啊”

“放心,絕對不是什麼壞的事情,隻不過,是讓你去指出讓你做這件事情的人罷了”小魚微微一笑,說道。

“這……”王琴沒有想到,小魚的要求竟然是這個,於是,一張臉上竟然有些猶豫。

“這什麼這,若是不想進監牢,而且,還想得到銀子,那就得聽我們的”陳小海見這個已經被自己抓住的女人,竟然還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心中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好好好,我聽夫人的,我聽,我聽”那王琴被陳小海這麼一嚇,立馬就點頭道。

見這個女人安分了,於是,陳小海十分才語氣輕輕的對小魚問道:

“夫人,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呢?”°思°兔°網°

小魚聽著陳小海的問話,神秘一笑說道:

“放心,隻要抓住這個殲細,那麼,這一場戲絕對是夠精彩的”

哼哼,孫金花能夠在他們的鋪子內安排細作,那小魚難道不會用嗎?孫金花,既然是你先挑起了這一場戰爭,那麼,小魚她絕對是會奉陪到底的。

陳小海見小魚露出如此的笑容,便知道,那個女人是絕對蹦躂不了幾天了,這一日的中午,小魚讓陳小海囑咐自己的二伯,讓他一直呆在自己的米行鋪子內,然後,又讓靈芝將那個蔡老板的夫人也給請了過來。

要說起這蔡老板的夫人,也是個好麵子的,帝都都知道,穿大胡子鋪子的衣服,那就能夠證明她是個有身份的人,所以,雖然這蔡老板專門仿作這小魚家的衣服,可他的娘子卻還是光顧小魚家。

也是湊巧的,剛好前幾日,這蔡夫人剛在小魚的鋪子內定做了一件衣裳,也到了時間讓她來拿了,所以,這個借口,那完全是天衣無縫的。

等到這人員都已經待定後,好戲就立馬上演了。

“哎呦喂,夫人啊,不得了了,咱們鋪子內可出了內賊了啊”正當小魚正陪著這蔡老板的夫人看衣服的時候,突然,靈芝就一邊喊著,一邊跑了過來。

“靈芝,不得無禮,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小魚瞥了一眼身旁的蔡夫人,故作生氣說道。

“夫人,不好了,剛剛我正要去後院拿上次給幾位夫人做好的保暖衣服,結果,卻發現咱們鋪子裡麵的王琴,正在裡麵偷衣服呢”靈芝十分儘職的將小魚教給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那衣服都是按照夫人們的尺碼量身定做的,她偷了又有何用呢?”小魚繼續“疑惑”的問道。

“夫人,我問了,她,她說,是,是……”靈芝說到這裡時,故意拿著眼睛瞥了一眼小魚身旁的蔡老板的夫人一眼,小魚瞧靈芝這樣子,就故作生氣道:

“死丫頭,這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還不趕緊說”

“是是,那王琴說,是對麵的蔡老板還有孫金花讓她這麼做的”果然,一聽靈芝說完這話,那蔡夫人就立馬為自己的相公辯解道:

“這不可能的”

“蔡夫人,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那王琴是自己說的啊”靈芝為難的說道。

小魚鋪子內,每天來往的夫人、小姐那是十分多的,而今日,靈芝這動靜也不算小了,所以,當她這消息才剛說完,鋪子裡麵的另外一些人,便已經知道了,紛紛開始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起來了。

那蔡夫人一聽周圍人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心中一陣的不爽利,剛想要出口再為自己的丈夫辯解一下,卻聽到小魚在旁邊十分“公正”的說道:

“蔡夫人,我也是不相信蔡老板是這種人的,肯定我家那小人被逮著後,隨口出來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