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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被pass掉了。

商量?沒得商量!

隱忍了十幾年的徐紅梅女士財大氣粗地對開發商派來的策劃團隊放話:“不就是給了套房子?很了不起嗎?如今地震震得人心惶惶,恐怕最不值錢的就是房子了!趕緊把房子拿回去彆摻和我們家的喜事。”

舒炳祥經商多年,多少也有一些生意摻雜在地產行業中,加上徐紅梅為了給女兒尋覓婚房狠狠惡補了些房產知識,關於她們周邊房產的行市,可以說這會的徐紅梅比對麵啞口無言的開發商還門清呢。

雙方僵持一陣,誰都不肯讓步,最後還是舒博文打了圓場,各自退一步選取折中方案,既不影響姐姐婚禮氣氛又巧妙地滿足了開發商的要求。

再三確定了當天的種種細節後,開發商派來的人逃似的拿著合同走了。

坐在新房客廳的徐紅梅還有些憤憤,指著舒博文輕斥:“就你這個和事老礙事,你姐姐一輩子一次的大事,讓那些外人攙和什麼?要我說這破房子也不應該要,晗子又不是沒有房子!”

“老媽息怒!”舒博文在客廳裡轉了一圈,“平心而論這房子很不錯,獨棟彆墅呢,再加上老媽你的溫馨布置,姐姐姐夫住進來肯定舒服。”

“彆亂動!”將舒博文帶歪的小擺設扶正,又仔細檢查了一遍徐紅梅才黯然開口:“我知道這房子不差,可總覺得沒有我給晗子挑的貼心。”

“那肯定的。”舒博文認真地點頭。

自從知道姐姐要嫁人,不愛出門的老媽每天都要出門考察各個樓盤,回家還要拉著老爸品評一番。最後終於選定了離他們家不遠的一棟聯排,那房子他去看過,從位置學區到格局風水無一不精。

“那晗子怎麼就不肯住呢?”

舒博文歎氣,攬著徐紅梅走向庭院,“這房子是姐夫憑本事代言換來的,又執意寫了姐姐一個人的名字說是給姐姐的聘禮,對於姐姐來說是有特殊意義的。至於什麼開發商什麼廣告,既然對方沒有喧賓奪主,我們就當順著姐姐給姐夫做全了麵子,這不好嗎?”

徐紅梅沉默不語,舒博文繼續說道:“還是你想婚房婚禮全要我們家操辦,然後姐夫被人說吃軟飯的?”

“那怎麼行?”徐紅梅瞪兒子,“你姐夫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就是嘛!”舒博文嬉皮笑臉,“不過話說回來,就我姐夫那個條件,想吃軟飯絕對一大票富婆搶著要。”

“這死孩子,亂說什麼?”

胳膊被掐了一下,舒博文誇張地大叫:“哎呦哎呦,有了女兒女婿就不要兒子啦?老媽好現實!”惹得徐紅梅又掐了他一下。

舒博文也不在意,嘻嘻哈哈地攬著老媽往外走,“嘿嘿嘿,你不是還要去給姐姐挑陪嫁首飾?快讓我這個新手司機為您服務一下。”

-----------------------------婚禮即將到來的分割線------------------------------

陪嫁選好,婚禮流程溝通完畢,各方麵資源到位,婚紗照安置妥當。

一切準備就緒,婚禮前一晚,呂晗子帶著小行李箱住進了舒家。對於這個小時候隻能躲在角落仰望的舒宅,呂晗子既熟悉又陌生。她曾經無數次地站在樹後凝望它的某個窗口,期盼著媽媽的身影出現在那裡,卻始終沒有勇氣上前敲門。

而今終於踏過那扇熟悉的大門,坐在鬆軟的沙發上跟媽媽相依相偎,這場景是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因為明天她將從這裡嫁出去,將成為梁大哥的妻子跟著他攜手同行,她即將變成梁太太再也不是那個戰戰兢兢的小女孩了。

從軟弱到堅強,從女孩到女人,內心有不舍也有期盼,依偎在媽媽懷裡的呂晗子輕輕叫著:“媽媽,謝謝你。”

徐紅梅瞬間紅了眼眶,對女兒她從來都是愧疚,從沒想到她能說出一句謝謝。

徐紅梅緊緊抱住女兒,聲音哽咽,“其實媽媽應該謝謝你。”謝謝你的理解,謝謝你的寬容,謝謝你還願意認我這個媽。

氣氛有些傷感,呂晗子抹了抹眼睛俏皮地笑了出來,“是謝我能把自己嫁出去,不用你再操心吧?那你應該去謝梁大哥呀媽!”

“這孩子!”徐紅梅被她逗得破涕為笑,“明天還要早起,趕緊去洗漱睡覺。”

呂晗子難得跟媽媽撒嬌:“我今晚跟你睡。”

徐紅梅滿足點頭,“好。”

母女倆說了一夜悄悄話,感覺眼睛剛閉上的呂晗子很快就被媽媽揪起來,開始了今生最忙亂也是最甜蜜的一天。

抬頭、閉眼、睜眼、抿嘴、笑……

呂晗子像個木偶似的任化妝師造型師擺弄著,時不時抗議一下:“這假睫毛也太假了……呀,這%e5%94%87蜜能不能換個淡一點的顏色?呀呀呀,我的頭發不要亂搞啊!”

當然有%e4%ba%b2媽坐鎮,一切抗議均消滅在萌芽階段。對上老媽那略紅的雙眼,如何不爽的呂晗子都忍了下去,乖乖地任人宰割。

“搞定!”

“呼!”大功告成那一刻呂晗子有種刑滿釋放的感覺,接過造型師遞過的鏡子,對上鏡子裡那雙驚訝的眼,呂晗子難以置信地偏頭,“這是我?”

“當然了!我的女兒一直是這麼柔美動人。”

柔美?呂晗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打量著鏡中人,確實柔美的很呢!可那是她嗎?

恍恍惚惚的心思直到對上梁尚駿癡迷的眼神才定了下來,看來確實是她!

她踮起腳尖挽著心上人的胳膊,跟著他一步一步漫步在鋪滿玫瑰的紅毯上,聽他悄悄附身說的那句‘很美’,感覺像是走在雲端,輕飄飄暈乎乎甜的快要溢出%e8%83%b8膛。

整個婚禮都像是在夢境中,除了他表情鄭重說的那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其他的所有環節她都恍惚而過,從頭到尾隻記住了雙手交握的安全感以及那句‘與子偕老’。

再回過神時已被眾人簇擁著送進了新房,鬨了一天酒足飯飽的%e4%ba%b2友們調笑幾句就被舒博文都趕跑了。

房間裡隻剩小兩口相對而坐,呂晗子的眼睛黏在梁尚駿身上移也移不開,梁尚駿嘴角含笑任她打量,氣氛曖昧到極點,直到新娘子的肚子咕嚕嚕地抗議出聲。◤思◤兔◤網◤

呂晗子刷地紅了臉,這才想起從起床到現在基本沒吃東西。

再看梁尚駿憋笑的樣子,裝了一天嬌柔的女漢子終於破了功,叉腰憤怒狀:“我都要餓死了。”

梁尚駿眉尖輕挑,聲調微微上揚,“哦?那倒是為夫的不是。”說著抬手去摸呂晗子背後的拉鏈,不懷好意趴在她耳邊輕語:“為夫這就喂飽你如何?”

那曖昧的%e5%94%87風挑逗的語氣吹得呂晗子耳根麻麻癢癢,一時間又變成了白天的嬌柔小娘子,捏著心上人的袖口軟弱抵抗,“你瞎說什麼呀?我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不成想梁尚駿稍退後一點,一本正經地問:“我是說我們趕緊吃點夜宵墊墊肚子,難道娘子你不是這個意思?”

想她風裡來雨裡去粗糙了二十多年的女漢子,怎麼能容忍彆人這麼調?戲!驚覺被耍的呂晗子憤怒揚手,“彆假仁假義地裝了,我還能怕你?”頗為威風地拔掉梁尚駿的領帶,再順手撤掉西服,接下來又順利抵扒光襯衫、西褲……一切順利的思考的時間都沒有。

等她終於回過神,床上的梁尚駿已經隻剩一條內褲。

偏偏某人還一臉享受地鼓勵:“繼續……”

續?續個大頭鬼!

呂晗子欲哭無淚,平時怎麼yy都覺得沒有難度,關鍵時刻她怎麼有點打退堂鼓了啊啊啊?

“那個……”呂晗子退到床邊捏裙角,“剛才確實是我理解錯了,要不你再穿上吧。”

梁尚駿一臉曖昧,“是%e8%84%b1是穿都沒關係,為夫可以任你擺布,但娘子你%e8%84%b1的那麼乾脆,現在好歹也幫我穿一穿吧?”

那都不是問題!你趕緊把這個風騷的姿態裹起來啊!!!

受了極大刺激的呂晗子拎著西褲重新回到床上……

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這麼複雜的禮服拉鏈說鬆就送了?緊緊箍在身上一天的小禮服頃刻間刷刷掉落是什麼情況?剛才還說要穿好衣服的那個男人如今連內褲都不穿了是什麼情況?接下來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滾床單?

一串密集的%e5%90%bb落下來,她再沒心思想那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隻能隨著他的節奏像一片羽毛一樣起起伏伏地徜徉在雲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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