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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總統套房內發出陣陣令人血脈瘋狂賁張的聲音,M組織首領坐在高高的意大利精工雕花皮椅上,修長的手指擎著一杯紅酒,慢慢品嘗,露在麵具外的眼眸閃耀著異樣的光亮。

十幾名大漢將無雙牢牢的摁壓在柔軟的波斯毛毯上,瘋狂的淩虐,無雙紅%e5%94%87腫脹,手腕牢牢地被男人們的鐵掌縛牢。

如同殘破的蝴蝶恨不得立刻死去。

無雙又恨又怕,強忍著身體的惡心和似乎無休無止的折磨,對上了一雙黑曜石般的雙眸。

M組織首領笑得愉悅,拍掌道:“這真是令人難以言喻的饕餮盛宴!”

他俯身,直視她含著恨意的雙眸,“記住,你是我的人,以後要乖乖聽話,這一場盛宴我會隨時請你來的。”

“我……恨你。”無雙喃喃地吐出這幾個字,昏了過去。

“你們下去吧,把她洗乾淨,送回家。”冷冷的字句由優雅的%e5%94%87邊吐出。

“是!”

無雙如同破敗的娃娃般被人毫不憐惜的拖了回去,M組首領心情愉悅得好似下了盤贏棋,嗯也對,事情忙完了,回去陪那倆小鬼下盤棋,也許這次能贏呢!

送於闌珊回家後,喬驀然開車再回到莊園時已是淩晨三點。

邁巴赫悄無聲息的駛進車庫。

無雙躺在臥室裡的大*上,聽著寂靜的夜色裡傳來熟悉的汽車引擎聲,知道是喬驀然回來了。

她將半邊臉頰深深的埋進枕頭裡,一行清淚劃落在耳畔,她被M組織擄去,全身上下全是傷痕。

她不能讓喬驀然看到,否則無從解釋,可她也卻不害怕,因為喬驀然對她已是漠不關心,恍如陌生。

手邊還有一個小小的U盤,她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是M組織首領拍下的她被幾個大漢淩辱的不堪視頻。

他會借此控製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夜色如水,月光寒涼,已近秋末,無雙心裡冰冷,所以蓋著薄被也覺得寒意浸人。

喬驀然如往常一樣,進屋後絕不會踏足她的房間,無雙睜著眼睛,默默地聽著他開門進來。

無雙閉上眼睛,夜,寂靜安寧。

咯嗒一聲脆響,房門始無前例地被人推開,喬驀然進來,他沒有開燈,平靜地問:“睡了麼?”

無雙沉默了片刻,“還沒有。”

啪嗒一聲,喬驀然扭亮了燈。

無雙驚恐地拿被遮住臉,“好刺眼,能不能關了?”

她手臂有一圈異樣的青紫,喬驀然沒有留意,伸手將燈又關了,他在黑暗裡坐下來,“無雙,我有事想跟你說,我……我們離婚吧!”

“什麼?驀然,你說什麼?”無雙如遭電擊,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顫。

喬驀然歎了口氣,“你知道的,我們已經沒有感情了,這件事我跟你提過很多次,現在,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下。”

他說完話便轉身離去。

無雙無力地擁在絲被裡,絲被裹著她遍體鱗傷的軀體,無雙整個人都縮成一團,喬驀然不止第一次跟她提出離婚,可是從未有一次如同今天這般絕然認真。

寬大的臥室裡,濃墨般的黑色,鑲織著精巧細致的*窗紗,玄黑中透著光澤,價值城。

喬驀然把自己陷在一片漆黑如墨的錦鍛衾被中,腦中如影片般,閃過嫣紅如花瓣般的%e5%94%87,暗香隱隱,纖長的臂*的糾纏,他沉沉睡去。

是什麼東西在蠕動?

蛇,漫天的蛇朝他逼近。

冰窖裡,他冰冷得失去知覺,一團溫熱的軀體貼近,衣裳上有令他血液沸騰的香味……

“小蘭!”喬驀然驀地驚醒,冷汗浸透了睡袍,他濃眉皺緊,戀戀不舍的伸開手臂,似乎那熟悉的感覺仍在懷裡。

小蘭,哦,不對,明明是無雙,他為什麼依然念念不忘的仍然是夢中的小蘭呢?

隔日一早,已有律師送來了離婚協議,無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白紙黑字看了已經有半個小時,律師忍不住問:“喬太太,你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協商的儘管提,喬先生說,會滿足你的一切條件。”

“一切條件?那我不離婚行不行?”無雙譏笑,眸中哀傷之色滿溢,她不再是當初那個處心積慮想要接觸喬驀然,一切為了組織任務的女殺手了,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在他肯奮不顧身為她死的那一瞬間,她……愛上他了。

律師怔了怔,麵色尷尬無比,為難的看著她。

“你先走吧,我需要時間。”無雙神情淡然,語氣平靜。

律師點點頭,恭敬地將門反帶上,離開了。

無雙盯著離婚協議,自從和喬驀然結婚,她想儘辦法讓他忘記婚禮上她一心要項鏈吐露真言的那一幕,可是沒有辦法,那一瞬間像根一般紮在喬驀然心裡。

他連於闌珊都忘了,可是偏偏沒有辦法忘記她問他要項鏈那一幕,無雙雖然用了藥物,卻人算不如天算。

他骨子裡就不信她!所以,藥石無靈。

她試過無數種辦法,包括瑟佑。

喬驀然對她毫無感覺,若不是她知道他曾經與龍%e8%88%8c蘭有過一段情,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無能了。

無論她怎麼做,他對她從無感,到厭煩,到冷淡,到反感。

她不甘心!

憑什麼?喬驀然是她愛上的第二個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想要依靠的男人!既便這個男人是她偷來的!

喬驀然,你想和我離婚,沒有那麼容易!

無雙狹長的眼裡閃過一絲淩厲,纖長的手指撥打了一個號碼,不一會兒,金壁匆匆趕來。

“無雙,你有什麼事這麼急著找我?”金壁滿頭是汗,神情焦急,顯然趕得匆忙,他滿臉的擔心,問得關切。

“阿壁!我……”無雙一頭撲進了他的懷裡。

金壁的手霎時停在了半空,他身子一僵。

認識無雙以來,他把喬驀然對她的情感變化都一一看在眼裡,喬驀然七年的找尋不是不深情的,可為什麼,他既然已經找到了她,卻不珍惜呢?

無雙伏在他懷裡抽泣,囁嚅著:“阿壁,怎麼辦?他要跟我離婚,他要跟我離婚了……”

金壁是喬驀然的人,她本來不該信任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是她的事,金壁都會義無反顧地支持她,幫助她,陪伴她,她下意識地便一次又一次地找他。

“無雙,你……你彆哭了哦,彆難過,彆難過……”

金壁不會安慰人,隻會重複著幾個字句,他覺得肩頭一片濕濡,無雙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衣襟,心裡不禁為她難過又覺得心疼。

“這不是驀然第一次提了,阿壁,這次他是認真的!他真的要跟我離婚!”無雙哭得梨花帶雨,模樣令人憐惜,金壁忍不住以指腹替她擦去眼淚,哄道:“彆哭了,不會的,也許跟前幾次一樣,提過就算了,彆和他置氣。”

無雙頎長的脖子雪白玉潤,一片烏印十分明顯。

金壁驚問:“你脖子怎麼了?是誰乾的?驀然嗎?他打你?”

☆、第50章 還有後招

“沒……不是!”無雙神情惶急,拉高衣領想遮住脖子,不料寬袖的絲質裙衫將她手臂的淤青更多的暴露在金壁麵前。①思①兔①網①

金壁一把捉住她的手臂,皺著眉,不顧一切地將她袖子挽了上去,狹長的桃花眼中滿是怒火,“該死的!喬驀然居然這麼對你!”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撞傷的。”

無雙囁嚅著,心裡閃過一絲惡念,越是說不是喬驀然乾的,金壁就會越覺得是喬驀然家暴,就這樣順勢栽贓在喬驀然身上,然後借由金壁向媒體捅出來,輿論的壓力會讓喬驀然百口莫辯,沒辦法和她離婚。

金壁輕輕地放下她的袖子,想到喬驀然對無雙一直以來的心病,想必是憤怒嫉妒之下,用暴力的方式來取得平衡,他越想越怒,額上青筋直爆。

但心裡念頭一閃,他就冷靜下來,看來,喬驀然是真的對她沒有感情了,這樣也好,對他倒是個機會。

見無雙受了這種對待還要替喬驀然隱瞞,他心疼不已,忍不住戳穿她的謊言:“你騙自己吧,這種傷怎麼可能是跌倒摔傷的!”

“如果他打你,你還這麼忍著算什麼?不如,跟他離了算了。”他又是憤怒又是心疼,悶了半晌,冒出句話來。

無雙沒料到金壁會這麼說,以往幾次和喬驀然談到離婚,金壁都會想辦法解決,按這規律來說,這次他應該憤怒地捅向媒體,導致喬驀然不得不在輿論下低頭,放棄離婚。

沒想到,這一次,他並不想捅出此事,而是勸她離婚。

無雙怔怔地看著金壁,眼神複雜,幸好,她還有後招。

“我,我的意思是……”金壁一句話沒有說出來,%e5%94%87上一軟,無雙撲進了他懷裡,%e5%90%bb向了他的%e5%94%87。

“你……彆這樣!”金壁心裡一震,情不自禁地將她推開,狼狽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嗎?”無雙咬著%e5%94%87,眉眼輕佻卻很認真的問。

她垂下眼角,神情楚楚,芳香的身體上絲質睡裙輕輕的打開,觸手可及細嫩的肌膚,似*人*,金壁心裡一麻。

“我……我……”他困難地移開了目光,“我不能對不起驀然。”

“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很久了,今晚,我很想有人陪陪我,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這是我們的秘密,好嗎?”

無雙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但是很快,她的理智戰勝了感性,極力*著這個對她有情的男人。

金壁似下了什麼巨大的決定,眼一閉,認真又急切地說:“無雙,你答應驀然離婚吧,我娶你,我們一輩子在一起!我會對你很好的!”

無雙走過去,昵在他%e8%83%b8膛上,金壁臉色白了白,她依偎在他的懷裡,調皮地劃著圈圈兒,紅%e5%94%87嘟起,“難道我們這樣子不好嗎?”

“我……”金壁臉上神情一變,繃直了身子,“你的意思……我們要一直這樣偷偷摸摸的?”

她點頭,與他有些類似的狹長的眼角閃過一絲*不明的神韻,乾脆挑明:“我不會和喬驀然離婚的,你要不願意,你走吧!”

金壁心中一凜,她的意思是她已經寂寞的隨便找誰陪都可以了。

“看來,你與他一樣,同樣嫌棄我肮臟,所以不願意碰我。”無雙自嘲,眸裡的水光說來就來。

金壁心裡一熱,剛想說‘我從來沒這麼想’,無雙卻不容他開口,她恢複了冷漠的樣子,毫無留戀地說道:“你走吧,以後不要來了。”

若是她一味的%e4%ba%b2昵,金壁也許還知道恰守著分寸,但是偏偏她突然冷淡了,激起他心口的痛楚,望著她豁然黯淡的眉眼,他的腳步突然間就挪不開了。

她是喬驀然念叨了七年,心心念念要找尋的初戀*,金壁無數次地聽驀然訴說著她的一切,她的香味。

喬驀然思念尋找了“小蘭”七年,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