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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良膳 夭夭其華 4421 字 3個月前

粉味,是不是去逛青樓了?”說著,楚良嬈便鬆開手,麵上冷冷的,“我身子不便,你有需要我也能理解,但是我懷著孩子你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實在……”

愣了愣,霍泰楠解釋道:“我這公務纏身,哪有功夫去?”

“哦?沒有公務就去了?”楚良嬈雙手環%e8%83%b8,一臉嚴肅。

霍泰楠隻覺得自己冤的不能再冤了:“之前為了抓犯人是去過一次,可我絕對沒看過彆人,再說了,我家媳婦如花似玉的,那些姑娘哪裡入得我的眼?”

楚良嬈還是癟著嘴,攤手:“少廢話,私房錢!”

霍泰楠呐呐的,在楚良嬈盛怒之下,乖乖交出了荷包。

楚良嬈點了點,眉頭輕挑:“還有呢?”

“沒有了。”霍泰楠垂著手,似小學生一般老實,“真的沒有了。”

楚良嬈滿意地點點頭,背過身去鼓搗了一番,這才將荷包交給了霍泰楠。

原本還沉甸甸的荷包頓時變得輕飄飄的,從聲響上判斷,霍泰楠可以確定裡麵有的隻是幾塊碎銀,可再一摸,卻又感覺裡麵還有東西。

拿出來一看,小額的鈔票放了一堆,大額的放了幾張……

“阿嬈?”霍泰楠不解。

“逗你的,我都聽莫青說過了。”楚良嬈說道,“你在外做事,少不得要應酬,銀票帶著也輕便。”

霍泰楠這才鬆了口氣,敢情楚良嬈隻是跟他鬨著玩,上前把楚良嬈抱在懷中,他%e4%ba%b2了又%e4%ba%b2:“我家娘子聲明大義,實乃為夫之幸也。”

“好啦。”楚良嬈拍拍他的胳膊,“我給你梳頭。”

小鬨了一場,兩個人感情卻是愈發緊密了。

雖說楚良嬈故意嚇了霍泰楠一跳,但霍泰楠也能看出來,她多餘的叮囑都沒有,分明就是對自己信任到了極點。再則還會替自己把銀子換做銀票,這份心真是難得。

待霍泰楠發乾,楚良嬈便乖乖回了床。

諾哥兒醒了過來,一邊吃著手一邊蹬%e8%85%bf,好不活潑。

霍泰楠換了身常服,坐到床上來給諾哥兒比劃拳腳。

這已經成了他每日必做的功課,也不知這套拳法是不是起了作用,諾哥兒看著是比同齡的孩子要大一些,手腳靈活,才會爬就不知疲倦地在床上爬來爬去的。

眼瞧著孩子漸漸大了,霍泰楠也儘早開始教諾哥兒說話,給諾哥兒活動過手腳,他便指著自己說道:“我是你爹。”指尖偏向坐在床頭繡花的楚良嬈,他又道,“那是你娘。”

諾哥兒咿咿呀呀地叫著,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小%e8%85%bf更是蹬到了霍泰楠臉上。

楚良嬈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將針線收好,她說道:“諾哥兒身手真是不錯,得虧夫君教得好。”

揉著臉,霍泰楠拍了拍諾哥兒的%e5%b1%81%e8%82%a1蛋:“臭小子,勁兒還挺大。”

夫妻倆圍著諾哥兒看了一會兒,小家夥便抵不住睡意閉上了眼睛,小嘴微張,小臉毫無防備。霍泰楠將諾哥兒抱起來,放在了固定在床裡的搖籃之中。

楚良嬈說道:“讓奶娘把諾哥兒抱過去吧。”

霍泰楠動作頓了頓,問道:“諾哥兒還小,睡床上也無妨的。”

“這小子太吵了,你白日裡本就夠累了,晚上還要伺候這位小爺,再說了,我也想睡個安穩覺。”楚良嬈解釋過,便讓奶娘抱走了諾哥兒。

看諾哥兒被抱走了,霍泰楠心裡還有點小雀躍,他可算是能跟楚良嬈單獨共處了,至於肚子裡那個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抱著楚良嬈,霍泰楠心裡踏實無比。

楚良嬈也輕鬆許多,雖是遲了些,但好在她自己想通了。

諾哥兒是男孩,總不能一直跟著他們睡在一起,都說慈母多敗兒,她不能因為一次受傷就過分地保護諾哥兒。不經曆風雨,諾哥兒又怎麼茁壯成長?

要自己眼睜睜看著諾哥兒變成溫室裡的花朵,楚良嬈說什麼都不樂意。

諾哥兒是霍泰楠的兒子,不說出人頭地,至少也要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兒。

她自己固執了這麼久,霍泰楠都不曾提過一句不滿,萬事都順著她的心意,這份心,她更是不能辜負。

靠在霍泰楠肩頭,楚良嬈說道:“夫君,這些日子,我給你添麻煩了。”“說什麼傻話。”霍泰楠也有了困意,聲音有幾分含糊不清,%e4%ba%b2了%e4%ba%b2楚良嬈的額頭,他說道,“睡吧。”“嗯。”溫順地應了一聲,楚良嬈伸出手環住了霍泰楠的腰。

☆、543 自作聰明

時過秋後,徐文等相關人士都已問斬,午門前的血腥味經久不消。

入冬,京都飄下了第一場雪,而離京公辦的五皇子也隨著這場瑞雪回歸,並帶來了好消息。

歸京的隊伍之中,馬車拉著數不清的瑰寶,其中顏色豔麗,特色鮮明的寶物格外顯眼。

看熱鬨的人群不再是對這位紈絝出名的五皇子指指點點,麵上都露出了由衷地恭敬和佩服。

而高頭大馬上的慕孟晨麵上帶著溫和的笑,眉眼溫潤,%e4%ba%b2和人心。這樣的他,好似一塊被雕琢的璞玉,在蒼茫白雪中難掩他身上的優雅。

他這一次回歸,帶來的寶貝足以讓京都富商們悸動,而於少女們,她們在意的卻不是這點。

人群之中,總會有小聲的議論:“這位便是五殿下了,可真是英俊呢。”

“是啊,真不知誰能有福氣嫁了他。”

“若能伴在他身側,便是做妾,我也心甘情願了。”

“做妾?嗬。”一個嘶啞疲憊的聲音冷冷地打斷了她們的議論,“要有心思,當然是奔著妻主之位去的,做妾能有什麼出息。”

被打斷的少女麵上帶著薄怒:“你算什麼東西?”嫌棄地打量了一下包裹著麻布鬥篷的女子,她說道,“這樣的地方豈是你這樣的賤民能來的,你可彆出來臟了殿下的眼。”

被說做賤民,鬥篷下的人咬緊了牙關,終是轉過身去離開。

吹拂的雪花沾在麵上冰涼刺骨,但她眼裡卻是燃起火焰。

這個人便是失蹤被人說死了的雲姍姍,本著大隱隱於市的原則,她在京都裡呆了許久,如今終於得到了機會,她自是少不得要來看看這五殿下的風采。

如今見了,雲姍姍便覺得這五殿下已是她的囊中之物。

身為一個在科技時代長大的人,她就不信還拿捏不了一個思想落後的古人。

要知道,當初她相貌身材都不及自己做模特的閨蜜,可到頭來還不是把人未婚夫給搶了,所以啊,這世上沒有搶不來的男人,隻有不肯動心思的女人。

雲姍姍翹了翹%e5%94%87角,拉緊鬥篷,心下已經生出一計來。

隻是她這張臉卻是個麻煩,京都裡誰人不知道雲家小姐的容貌,若是自己真這般大咧咧地出現在慕孟晨麵前,隻怕會被當做賊子被擒拿。

不管怎麼說,不露臉就表達心意的方子多了去了,她就不信在露麵之前自己還沒法讓此人動心。活動了一下十指,雲姍姍麵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來。

但很快,雲姍姍就發現自己太想當然。

寫信,人不收,彈琴,被說擾民,故意擺一盤殘棋人壓根看都不看一眼,結果她跟個二傻子一樣在街邊凍成了冰塊。

對著僵硬的手指嗬了口熱氣,雲姍姍哆哆嗦嗦地縮成了一團。

而慕孟晨此時則坐在暖炕上,翻看公文。

“殿下,那人還沒走。”小左子上前道,“要不要奴才派個人去將她趕走?”

“她愛凍就讓她受著,管她作甚。”慕孟晨語調淡淡,聽不出喜樂,“給寧安備的東西可都送過去了?”

“已是送過去了,隻是郡主身體不適,所以奴才沒看到她的麵。”

聞言,慕孟晨擰起眉頭:“她身子一向健朗,到底怎麼回事?”

小左子身子一震,意識到自己失言,埋下頭去不敢搭腔。

之前五殿下因為聽到一點消息就放下公事跑回來,這件事讓幕僚們很是介意,所以寧安郡主出事,大家都有意瞞著。

想不到現在殿下回來了,卻是功虧一簣。▲思▲兔▲在▲線▲閱▲讀▲

慕孟晨的臉一下就板了起來:“不說是麼?”

“殿、殿下。”小左子戰戰兢兢。

如今慕孟晨出息了,那掩藏的銳利便顯露出來,即便小左子是他身邊的人,也很是忌憚。

看他這副模樣,慕孟晨放下手中的文書:“罷了,你不說,我自己問。”

小左子忙不迭地把知道的都招了。

慕孟晨聽了麵上籠罩著一層陰雲:“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三個月以前,那之後,郡主的身子就一直不大好,直到現在都閉門謝客,聽說鐘太醫隔天便會去跟郡主請脈。”小左子說道,“郡馬也是得了空就回府,平日都不在外逗留。”

聽了這話,慕孟晨的麵色卻是漸漸平和下來。

他再擔心又能如何?能照顧她的人也不會是他。

再次拿起文書,慕孟晨久久地保持在一個動作。

小左子也是一動不敢動,壯著膽偷偷打量一眼,見慕孟晨眼神毫無焦距,他便急急忙忙地收回了視線。

好半晌,慕孟晨才動了動身子:“小左子。”

“奴才在。”小左子應道。

“給孫首輔家的二千金送一份禮過去。”慕孟晨無比平靜地吩咐著。

小左子愣了愣,自家殿下的心意他是最明白的,但為何卻要在這時候跟孫府示好,這不是昭告天下孫二小姐會是他的準皇妃?

“去吧。”慕孟晨揮了下手,好似揮去了心頭的思緒,也好似揮走了過往的執念。

慕孟晨的這門%e4%ba%b2事很快在他本人和孫首輔的撮合之下,很快便定了下來,聖上龍顏大悅。

霍泰楠府上送來賀禮,但卻是禮到人未到。

慕孟晨也沒計較,隻讓人將禮收下,並未細看。

朝裡的風向已經偏向慕孟晨,隻是太子還厚著臉皮占著位置不肯走,彈劾太子的奏折便似漫天雪花一般飄到了皇上麵前。

牆倒眾人推,昔日那個受人擁戴的太子如今卻是成了窮凶極惡的歹人。

更有臣子告病,聲稱不願同太子這樣的人同朝。

形勢已定,聖上也終於看到了自家小五的利爪。

但這都不足以讓他下那一道旨意,直到慕孟晨府上鬨出刺客的戲碼。

這刺客不是彆人,便是那被傳燒死的雲姍姍,而雲姍姍也承認是太子指使她接近五殿下,伺機而動。這樣的謊言實在可笑,雲姍姍再怎麼厲害,也隻是一個弱女子,更彆提她還斷了一條%e8%85%bf。然而此刻的時局又會有誰去在意這其中真假,雲姍姍為求自保栽贓太子,卻不想這樣一來,她又何嘗能夠苟活?作為一個已死的人,她最後的下場,便是連那一方骨灰盒都沒有,隻是在亂葬崗上多了一局無名的屍身。

☆、544 變成財迷

雲姍姍一命嗚呼,整件事也變成了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