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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良膳 夭夭其華 4362 字 3個月前

,吃吃笑起來。“娘子……”霍泰楠投來求助的目光,“你也知道,為夫笨手笨腳的。”“我不知道啊。”楚良嬈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加油啊,我看著呢。彆把我頭發弄斷了,不然我非叫你跪搓衣板不可。”

☆、420 濃情蜜意

“這跪搓衣板都是鄉村野夫做的事,阿嬈你怎麼忍心見為夫受苦呢?”霍泰楠問道。

楚良嬈說道:“頭一回聽說這跪搓衣板還要分三六九等,你一個習武之人,把什麼苦?還有,你彆打岔,趕緊地給解開。”

額頭掛著一顆冷汗,霍泰楠為難地捧著頭發,說道:“還是娘子來吧,為夫怕沒輕沒重的反而傷了娘子的頭發。”

楚良嬈勉為其難地接手這個爛攤子,一番努力之下,隻解救出來旁邊係的不甚緊的頭發來。

看著中間的死結,她決定道:“剪了吧。”說著,她便喚了丁香進來拿剪刀。

丁香還當是出了什麼事,當看到兩個人係在一起的頭發,差點就笑了出來。兩個主子平日裡都是一本正經的主,今兒怎麼做出這種事來,實在是太可樂了。

楚良嬈倒是一臉平靜,剪下係成死結的頭發,她把剪刀遞給丁香,又說道:“拿個荷包來。”小心地將頭發放到荷包裡,楚良嬈放在枕邊,又道,“沒事了,你下去吧。”

“是。”丁香應聲,熄燈退了出去。

聽到門關上了,楚良嬈便在霍泰楠腰間掐了一把,說道:“明天在找你算賬。”

霍泰楠此時卻是無所畏懼了,他抱著楚良嬈說道:“阿嬈,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不分離了吧。”

楚良嬈身子僵了一下,鼻頭一熱,竟是有了淚意,將頭靠在霍泰楠的臂彎,她說道:“嗯,不分離。”

懷著美好的願望,平靜地睡過去,夢裡似乎都是吃蜜一般甜。

一覺醒來,霍泰楠已經不在府裡,楚良嬈獨自用了早膳,從枕邊拿出昨日剪下來的長發。

她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人,自是不會信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那一套,但是霍泰楠也能這般豁達地由著自己剪下來頭發,可見他是真的很信這個吧。

想著,楚良嬈將荷包貼在自己的%e8%83%b8口,微微一笑:“真好。”

傻笑了一下,她找出之前收藏家書的檀木盒子來,把荷包放了進去。

看著放在地下厚厚一疊的家書,楚良嬈突然有心思來重溫一下這些信。

從霍泰楠出征開始,每一封家書都寫滿了思念,也道儘了相思。

再看一遍,楚良嬈依然感動非常。能遇上心愛的人是幸運的,能遇上一個會表達愛的人更是幸運的。

若是霍泰楠要藏起自己的心思,隻怕自己什麼都猜不出來吧。

就像他所說的,他在上元節的時候就對自己有所心動,可事後她卻是毫無察覺。虧她以為自己單相思修得正果,結果是兩情相悅。

心頭湧起絲絲甜味,楚良嬈的嘴角又翹了起來。

仔細地將每封信重新折好裝好,楚良嬈叫來丁香,說道:“讓媽媽準備一下,明日我們去寺裡上香。”

丁香問道:“郡主,郡馬同意了麼?”

若是以往,丁香隻會直接去吩咐,而如今卻是會問霍泰楠的意思,可見她也把霍泰楠當男主人了。

意識到這點,楚良嬈笑起來,說道:“自然同意了。”

丁香也不多想,自去吩咐。

等霍泰楠回來以後,便看到了打點行裝的杜媽媽,他不禁失笑,覺得自家這個小人精真是什麼都猜得透透的。不過這樣也好,早些準備不是壞事,也省了多餘麻煩。

見霍泰楠回來,楚良嬈便迎了上來,說道:“爺辛苦了,要不要喝茶?”

這殷勤的勁兒讓霍泰楠幾乎以為昨晚上都是自己的幻覺,不過他現在也學聰明了,沒直接答應,隻道:“阿嬈,後天我沐休,陪你一起去寺裡上香可好?”

“好啊。”楚良嬈爽快地答應,看上去完全就是理所當然。

霍泰楠笑起來,說道:“你是不是早猜到了?”

“怎麼會。”楚良嬈矢口否認,抱著霍泰楠的胳膊說道,“爺最疼我了。”

這嬌憨的神態真是清純可人,但霍泰楠卻是知曉,這隻貓兒要是不聽話了,也會伸出爪子來。當即,他拉起楚良嬈的手看了看。

“在看什麼?”楚良嬈湊過臉來,笑眯眯地問道,“你會看手相麼?”

“自是會的。”霍泰楠說著,正兒八經地用手描著楚良嬈手心的線。

楚良嬈知曉霍泰楠跟師傅學了不少本事,此時聽說他會看相,便信以為真,正是專注的時候,卻覺得指尖一涼,一個戒指就這般戴在了自己手上。

怔忡了一下,楚良嬈一眨不眨地看著手上的鑽石戒指,心裡驚訝到了極點。

她不過隨口一提,想不到霍泰楠竟然記住了……

這鑽石在這個時代多難尋得她是知曉的,霍泰楠又費了多少心血才得到這一顆碩大的……

壓著心頭的感動,楚良嬈摘下戒指來放到霍泰楠手中,嘀咕道:“這算什麼?”

“怎麼了?”霍泰楠問道,“可是不喜歡?”

楚良嬈認真地說道:“怎麼能這麼隨便就給戴上,應該單膝跪地,然後戴在無名指上的。”說著,她又嘀咕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還是彆跪了吧。”

就在她反悔之時,霍泰楠卻是單膝跪了下來,拉起楚良嬈的小手,他給楚良嬈戴上。

積蓄的眼淚好似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楚良嬈流著淚,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好娘子,為夫都按你說的做了,你怎麼還是不高興?”霍泰楠看著楚良嬈的臉問道。

拉起霍泰楠,楚良嬈抹著淚說道:“我沒有不開心,我是太開心了。”說著,她就抱住了霍泰楠。

“開心就彆哭了。”霍泰楠伸出手,心疼地替她拭去淚水,說道,“再哭就不漂亮了。”

這句話好似咒語一般,楚良嬈瞬間停了哭聲,抽噎了幾下,她說道:“爺對我真好,我再也不逗爺了。”霍泰楠忍俊不禁道:“還是逗吧,怪好玩的。”頓了頓,他又道,“娘子,你都消氣了,那搓衣板能不能免了?”楚良嬈“噗嗤”一下笑出來,輕輕點著霍泰楠的%e8%83%b8口說道:“傻瓜,看你表現。”

☆、421 莫名熟悉

天氣漸漸轉暖,天亮的也比往日早了一些。

霍泰楠沐休這一日,楚良嬈破天荒地沒有賴床。

梳洗過,兩人同桌用了膳,楚良嬈一直都笑盈盈的,看著很是歡喜。

待楚良嬈用好,杜媽媽說道:“郡主,郡馬,可以啟程了。”

如今雖是暖和了,但霍泰楠還是給楚良嬈披上了披風,以免著了涼。

楚良嬈不樂意地撅起了小嘴,半推半就。

霍泰楠哄道:“阿嬈乖,等上了車就不穿了。”

楚良嬈這才作罷。

旁邊看著的一眾下人一頭冷汗,郡主是何等穩重的人,她們都是知道的,可如今卻像個孩子一樣……

坐上馬車,楚良嬈臨時起意,要去空寂大師那裡看看。

霍泰楠全然沒有料到楚良嬈有這個打算,他說道:“阿嬈,還是去你常去的寺裡上香吧。你也知道,空寂大師那邊雖是清淨,但是香火不旺,隻怕許了願也不靈。”

楚良嬈滿不在意,說道:“心誠則靈麼。”

見她堅持,霍泰楠索性直言,說道:“阿嬈,那個瘋了的嬤嬤在那。”

“我知道啊。”楚良嬈眨眼。

看著她的神情,霍泰楠有幾分無奈,他知道楚良嬈對澤惠公主的事很好奇,不過也犯不著以身犯險吧?想著,他認真勸道:“阿嬈,這樣不安全,你大著肚子。”

“可是,夫君,她不是沒傷過人麼?”楚良嬈說道,“這麼多年都能堅持尋找一人,即便是瘋了,那也是個好人。”

這般說辭配上她認真的神情,真是堪稱打動人心,霍泰楠捏了捏楚良嬈的小鼻子,說道:“你啊,原來就是為了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以不可以麼?”楚良嬈問道。

這件事畢竟是皇上也知道的,霍泰楠少不得鄭重幾分,不過空寂大師那裡並無眼線,若是去遠遠地看一眼,應該是可以的。

想著,霍泰楠說道:“阿嬈,看可以,但是你不能靠近,明白麼?”

楚良嬈點頭又點頭。

霍泰楠摸了摸她的腦袋,輕歎口氣:“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看著手上的戒指,楚良嬈笑起來:“有麼?不覺得啊。”

馬車平緩地駛出去,一路上楚良嬈都饒有興致地看著換做紗簾的窗外。

世間百態,在她眼中都充滿了樂趣。

霍泰楠看著她這般欣喜的模樣,心裡跟著多了幾分歡欣,但是他依然沒有放鬆警惕。他雖是沐休,但如今風口浪尖之上,他的行蹤興許會有很多人在意,所以即便是去空寂大師那裡,也得早去早回。

一路沒有停歇,馬車行駛的道路漸漸顯出幽靜,眼瞧著寺廟近了,楚良嬈卻是生出幾分怯意來。不過到都到了,她自是不能後退,有霍泰楠護著,定然會沒事的。

給自己吃下定心丸,楚良嬈再度靠在了霍泰楠的肩頭,安靜不語。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霍泰楠先下了車,隨即攙著楚良嬈下了車。

空寂大師穿著樸素的衣袍雙手合十,低呼佛號“阿彌陀佛。”

“大師。”霍泰楠同樣雙手合十回禮,問道,“她的狀況怎麼樣?”

“那位女施主虔心向佛,比來的時候已經好了許多。”

“給大師添麻煩了。”霍泰楠再度見禮。

“阿彌陀佛。”空寂大師又說了一聲佛號。

二人攜手走進寺廟,隻見廟裡一如既往的空蕩,而正對大門的佛像前正跪著一個頭發蓬鬆,但是身上卻是穿著整齊的人。

不用霍泰楠說,楚良嬈都知道這就是那個人了。

“阿嬈,就在這裡吧。”霍泰楠拉住了她。

楚良嬈看看霍泰楠,又看看那個匍匐在蒲團上的人,麵露疑惑:“我好像……見過她。”

隻是一個背影,哪裡能認得出人,霍泰楠沒往心裡去,手上拉緊楚良嬈,他說道:“要不要去彆處看看?”

楚良嬈卻是不動,她茫然地問道:“我是不是見過她?”

“阿嬈,你不是今天頭一次見麼?”霍泰楠溫柔地說道。

“是啊,應該是第一次。”楚良嬈略一點頭,她很明白這一點,可是她心裡那種濃濃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看楚良嬈這樣,霍泰楠有幾分擔心,問道:“阿嬈,你是不是太累了,不舒服?”

略搖一搖頭,楚良嬈說道:“夫君我們過去看看吧。”

“不行!”霍泰楠果斷拒絕,他不能拿楚良嬈冒險。

楚良嬈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了,隻得作罷。

看著蒲團之上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