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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教主,有些江湖人士的糾紛。教主…還是不宜久留…”

“教主?”美人驚呼。

司卓看妹子有些害怕,慌忙安撫,“正是。不知你是否願意跟我走。我會為你贖身。你…願意嗎?”

邢司聽見司卓的話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睜大了眼睛,似乎想說什麼,但喏喏了半響,又重新低下了頭,把頭低的更深。

美人聽著司卓對自己說的話,也有些猶豫,但想著自己在哪裡都比在這個虎狼之地要好,欣然應允:“謝教主。我願做教主的人。”

司卓站起身,狀似不經意的拉著妹子的手,“那我們回去吧。”心中暗爽終於拉了一把妹子的小手。看向邢司:“邢司,你去辦她賣身契的事吧,今後她就是我魔教的人。”

妹子挽著司卓,兩人%e4%ba%b2密的離開了。

邢司在司卓走後依舊跪在地上,低著頭看不出表情,隻有緊繃的身體和壓抑著的殺氣暴漏出了點點黑色/情緒,隨之深藏在心底,等待著噴薄而出的日子。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司卓…為你點蠟…虐人者恒虐之啊…

☆、第21章 chapter21

隔天,司卓就踏上了回魔教的旅程,一路上與軟妹子說說笑笑,過足了人生贏家的癮,對自家左護法越來越濃的黑氣熟視無睹。

剛回到魔教,司卓就被告知敖嶽逃離禁地的消息。

“教主恕罪,是屬下辦事不利。”邢司低著頭跪在司卓的麵前,“屬下馬上派人追回敖嶽,請教主放心。”

“隨他去吧。”司卓對於敖嶽的逃跑不置一詞,“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辦,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辦好。”

邢司對於司卓不追回敖嶽的態度有些驚訝,但教主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司卓那渣隻是懶得管前教主罷了),“不知教主所謂何事?”

“你派人速去武林盟附近的城鎮,搜尋有關歐陽家的消息。”司卓斬釘截鐵的說。

“教主是指…”邢司有些不解自家教主的舉動,“教主為何…”

“你不需知道。”司卓打斷了邢司的話,“你隻要將武林盟周邊所有歐陽姓的人家的消息收集起來便是。”司卓為能有個小弟點讚,收集消息杠杠的!

“屬下遵命。”邢司起身告退,還沒走出兩步,又被司卓叫住,“邢司,花桂現在何處?”

邢司停下了腳步,‘又是那個女人嗎?’,“啟稟教主,屬下將她安置在教主的彆院中。現正在房間中。”

‘彆院?那不就是我的書房附近?坑爹啊,我可是武功廢啊,她要是來刺殺我一殺一個準啊!’司卓為自己的安全擔憂,畢竟自己的外掛是有時限的,“不必,讓花桂住在其餘女教眾處即可,我魔教不養閒人。”

邢司拚命壓下上揚的嘴角,使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屬下這就去辦。”說完就轉身退下了,‘教主果然玩膩了那女人吧…教主不需要的東西也不必存在了…’

幾日之後,司卓就收到了邢司關於歐陽家的報告。

翻閱著傳回來的消息,司卓眉頭緊皺,‘都是小門小戶的,應該不是主角的家族啊…’,放下資料,司卓問邢司,“這就是全部了?”

邢司看司卓皺著眉,心中也忐忑不已,忽然想起手下無意中提到的消息,“啟稟教主,還有一家是朝廷重臣,但前不久被皇帝抄家誅九族了。”

司卓眼前一亮,“哦?說來聽聽。”

邢司看司卓舒展了眉頭,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啟稟教主,那家原為當朝宰相,由於直言進諫,被皇帝不喜,抄家滅族。”

司卓一聽,我去這完全就是主角待遇吧,“你徹查歐陽家,我懷疑還有人存活。你速去查明歐陽家遺孤的去向,要快。”

邢司看司卓露出少有的嚴肅表情,立刻告退了。

司卓半合著眼倚在桌子上,‘這劇情不對啊,不是應該由我滅門歐陽家的嗎?這到底是腫麼一會事啊!’

又過了幾天,邢司傳回了消息,果然,宰相的兒子歐陽子軒被武林人士所救,之後拜師武林盟主,現正在武林盟中學習武藝。

司卓聽到歐陽子軒拜師武林盟主,再次為主角光環折服,尼瑪主角不死定律果然萬能啊,抄家誅九族都能被救,又想著劇情終於回到了正軌,過些日子就實施自己的作戰。

作戰名為——給主角金手指陪主角練級被主角推倒大作戰,簡稱給陪被大作戰!

☆、第22章 chapter22

在找到歐陽子軒的行蹤後,司卓果斷實施作戰的第一步——給主角金手指。

他派出了暗衛每天跟在歐陽子軒的身邊,並讓暗衛偷偷在歐陽子軒的房間放魔教珍藏的武功秘籍。看到暗衛傳回來的消息上,歐陽子軒已經開始修習自己給他的功法了,司卓頓時覺得自己作戰的第一步走的真是妙極了。

聽到歐陽子軒在武林盟中被眾人欺負的消息,司卓果斷派暗衛狠狠收拾了那些人,並暗中保護歐陽子軒。

邢司對於司卓對歐陽子軒的過度關心很不滿,但礙於教主的命令,邢司還是很忠犬的絕對服從,看到司卓每天都要翻閱歐陽子軒的消息,還時不時的露出微笑(其實是司卓那貨對於自己拿到一萬經驗的未來的妄想導致的傻笑),邢司不久前對於花桂(司卓那渣帶回魔教的軟妹子)產生的黑□□緒又漸漸的冒了出來。

魔教全體教眾都知道左護法最近心情很不好,次奧最近死的人是成倍增加好嗎,隻有司卓還傻嗬嗬的暢想自己的光明未來。

一天晚上,司卓趴在桌子上在思考如何才能更快的完成任務賺更多的經驗中,不知不覺就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一會,邢司出現在了司卓的桌子前,手中拿著一件披風,正要溫柔的給自己教主披上,忽然聽見自家教主在睡夢中喃喃,邢司湊近一聽,“歐陽…我…愛…”,邢司皺緊了眉,心中洶湧的憤怒幾乎把他淹沒。

“歐陽子軒!”司卓突然驚醒,看到自己正伏在桌子上,身上披著一件披風。明白自己剛剛是在桌子上睡著了,‘我擦嚇死我了,主角這貨也太狠了…’,司卓剛剛做夢自己與主角對峙挑釁主角,剛剛酷帥狂霸拽的說完台詞,就看見主角一劍將自己貫穿,嚇的自己一下就醒過來了。

所以說司卓剛剛說的是‘歐陽子軒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管不了我…’,誤會神馬的真是坑爹的存在啊…

這邊司卓準備洗洗睡,那邊邢司在自己的房間借酒消愁。

‘教主已經不需要我了嗎?’這種想法始終盤旋在邢司的腦海裡。‘不,不會的,教主隻是玩玩而已,就像那個青樓女人,那個宰相的兒子也一定會被教主舍棄的。教主會舍棄我嗎?’邢司又拿起酒壺,然後將酒壺重重的摔在地上,‘我絕不會讓教主有舍棄我的機會的,對,隻要沒有那些妄想搶奪教主目光的人,教主就會一直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邢司站起身,想著暗部大廳走去,‘教主會原諒我的,教主對我那麼好,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區區的消遣怪罪於我的。’邢司仿佛在說服自己,‘對,就像處理那個青樓女人一樣…’

司卓對於邢司的小動作一無所知,過了一陣子,正當他覺得自己的作戰差不多可以進行下一步時候,發現了自己派去保護暗部少了將近一半,仔細調查發現,最近歐陽子軒身邊潛伏著一波暗殺者。

司卓頓時有些不爽,敢阻擋自己的作戰的人絕不放過。經過徹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自己的左護法。司卓有些不敢相信,怎麼會是他?

“邢司,我問你,是你派人殺歐陽子軒的嗎?”司卓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想著‘隻要你否定,我就相信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邢司看司卓對自己的質問,頓時有些破罐破摔的衝動,教主竟為了他質問自己?

邢司直直的看向司卓,“啟稟教主,是屬下。”

司卓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他愣愣的說:“為什麼?”

邢司並不答話,‘因為他搶奪了教主的視線。他該死。’邢司在心裡回答,卻不敢說出口。

司卓看邢司不回答,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心累。10年的相處,自己早已將邢司當做可以信賴的朋友。但現在邢司卻要殺主角…

“邢司,你…”司卓咬了咬牙,“你今後不再是我魔教的左護法。”司卓說完,轉身就走,在門口還是沒忍住的回了頭,“你如果沒有去處的話可以呆在魔教…你今後…好自為之…”

邢司一直目視著司卓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麵前,‘教主竟然將我舍棄了嗎…為了…那個…’,低下頭,邢司掩麵笑了,從微笑,笑出聲,再到放聲大笑,漸漸的笑聲停止了,邢司站起身,眼中仿佛湧動著暗流。

“左護法…”周圍的暗衛紛紛開口,邢司在暗部頗得人心。

“彆叫我左護法了,我不再是教主的左護法了…”邢司頓了頓,“暫時…”,說完,轉身離開。

‘我說過的,我不會給你機會讓我離開的,我%e4%ba%b2愛的教主。請稍等一段時間,教主馬上就會重新需要我了,我會成為教主眼中的唯一。’

☆、第23章 chapter23

歐陽子軒最近很煩惱。他發現自己的身邊隱藏著兩隊人,一隊保護自己,一隊想要殺了自己。

奇怪的是這兩隊人馬不論是穿著還是武功都好像是出自同一地方的。

歐陽子軒並不信任自己的師傅,滅族的教訓告訴他人做事都是有目的的,就算是現在保護他的人,也不代表會保護他一世。隻有自己變強才可以。自己的滅族之仇注定是無法得報,自己隻有變得更強,更強,才不需要彆人的保護,甚至可以保護彆人。

歐陽子軒練功時偶爾會想到自己在去年武林大會上見到的那個魔教教主,那人一定是不需要彆人保護的吧,他那麼強…

近日歐陽子軒發現自己身邊伺機暗殺自己的那一隊人不見了,隻剩時不時能感覺到氣息的暗中保護自己的人。

歐陽子軒裝作受傷倒地,果然有人來幫助自己,待那人靠近,歐陽子軒毫不費力的抓住了那名暗衛,“誰派你來的?”

那名暗衛想著自家教主也沒有讓自己隱藏出處,“歐陽公子,我是魔教教主派來保護你的暗衛。”

歐陽子軒吃了一驚,沒想到…是那人。為什麼?他將疑問放在心底,想著總有一日%e4%ba%b2自問個究竟。

邢司被革去左護法的職位後,整天悶在房間裡,整日打坐練習武功。實際上修習武功隻是個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