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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村田鐵子的煉刀師。據說村田鐵子出自名門,或許這種東西她更在行——畢竟她也了解初代紅櫻的血祭製造方法,而刀中惡靈說白了歸根到底都是同一種性質。

村田鐵子在打刀,聽見了月姬的小摩托聲之後停下了手裡的活。她看了一眼門口,認出月姬之後明顯一怔。月姬覺得是因為鐵子驚訝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作為真選組的一員,在紅櫻事件結束之後月姬曾經來錄過一次口供,不過當時她抹掉了村田鐵矢參與高杉晉助叛亂這件事情的證明,鐵子很感激她。

“怎麼了,月姬姑娘,有事嗎?”鐵子把手在衣服上隨便抹了兩下,請月姬進來坐,順手上茶,“難得見你來坐坐……那個,老板他沒來我這裡……”

聽到這句話月姬的頭上掛下了一滴大大的汗水。看看鐵子那副有點窘迫的樣子,再看看莽撞來到這裡的自己……月姬忽然生出了一種“原配滿大街抓出軌丈夫”的感覺,然後她被自己囧到了。

“不是啦。”月姬連忙擺手拒絕,“我不是來找那個混蛋天然卷的,我是有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求人辦事這種事情月姬雖然不是第一次經曆,以前攘夷的時候,就算是後期阪田銀時他們有了自己的勢力,也經常要和某些幕府的高官洽談,或者是因為軍隊的讚助和某些富商聯絡。一般這種事情都是阪本辰馬,高杉晉助,吉田裟羅和清水月姬組團前去。阪田銀時那個偶爾會腦抽爆發毒%e8%88%8c加上抖S屬性的人被高杉晉助勒令待在家裡看著長期腦洞的桂小太郎。不過那個時候,月姬他們拜托周旋的人都是男人,而現在她麵對的是一個雖然看起來堅強但是實際上內心十分纖細的女孩子。還有一點是讓月姬感覺有些不自在的是——村田鐵矢最後可以算是間接死在了月姬他們的手下,麵對這個女孩的時候,月姬總有些心虛。

“哎?我?!”果然,鐵子顯得很驚訝,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手足無措的問,“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有個事情想問問你。”月姬托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緩緩敘述道,“鐵子,你知不知道,有一種妖刀,它可以使它的主人變成另外的一種人格,之前明明是個堅強勇敢果決的人,但是在接觸了那種妖刀之後,就會在某些時候突然變成一個十分懦弱膽小的人?”

“妖刀?”鐵子的目光之中明顯擔憂了一下,似乎是紅櫻事件過後,妖刀兩個字給了她十分沉重的打擊。

“對,我能感受到……裡麵有個惡靈,雖然不是很強大——好吧從某種方麵來講那個惡靈簡直是個死宅廢柴……但是它勝在頑固十分難根除。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能看見那些東西的。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十分重要,如果你有印象,請務必好好想一想啊!”月姬雙手合掌做了一個拜托的姿勢。

“是月姬姑娘你的朋友遇上了這種麻煩嗎?”鐵子撓了撓額頭,“隻是這樣猜測我也說不好,你最好連人帶刀都帶過來讓我一起看看。”

“他現在沒時間……我深切懷疑是病又犯了不知道跑到哪個角落裡麵去了。”想起了土方十四郎的種種不靠譜的樣子,月姬滿臉黑線。

“我隻是有一個猜測,不見的準確……”鐵子邊思考邊說,“不知道月姬姑娘你有沒有聽說過妖刀村麻紗的傳說?”

“等一下!你說什麼傳說?”月姬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連忙打斷了鐵子的話。

“妖刀村麻紗啊,怎麼了……”鐵子顯得有點迷茫。

“啊,原來是這樣!”月姬一隻手攥拳敲到了另一隻手的掌心之中,“我想起來了,副長那把破刀的名字就叫村麻紗!刀身上麵有銘文!”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壞事了。”鐵子皺著眉頭說道,“村麻紗的確不是個太凶殘的惡靈,但是和它待久了靈魂會逐漸被村麻紗之中的死宅魂侵蝕掉,變成和那個死宅一樣整天隻知道看美少【嗶——】戰士的廢柴……”

看著月姬有點迷茫的眼神兒,鐵子拍了拍腦門兒:“我給你簡單講一下村麻紗的故事吧。就是以前有個死宅孩子整天就知道呆在家裡麵看動畫片美少【嗶——】戰士,也不出去好好工作,還是個啃老族。有一天他的母%e4%ba%b2終於受不了他瘋掉了,就拿著村麻紗砍死了兒子。然後兒子的怨靈就附在了村麻紗上麵,所有佩戴過村麻紗的人最後都會變成和兒子一樣的廢柴死宅從而失去自我。這樣,村麻紗妖刀的名號就漸漸傳開了……喂!月姬姑娘!你那是什麼眼神兒!你以為我在編故事嗎!”

村田鐵子講著講著,看見了月姬十分嫌棄和懷疑的眼神兒,頓時憤怒了。

“不是啊,鐵子姑娘。”月姬有點難為情的順了順自己的長發,“隻是……你不覺得的……這個故事聽起來那是十分的耳熟嗎?總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啊……”

“不說這個了。”鐵子似乎有點懊惱,“我說實話,你的朋友已經沒救了啊,他早晚都會被村麻紗吞噬掉靈魂的。”

“我不相信他是個那麼軟弱的人啊。”月姬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他啊,是個就算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也要咬牙堅持前進的笨蛋啦。村麻紗什麼的,死宅的靈魂還不足以乾掉他啊!”月姬站了起來對鐵子告彆,“謝謝你了鐵子,知道這些就好辦了,我再回去想想辦法吧!雖然相信他會沒事的,但是總這樣間歇性抽風也不是個事兒啊……”

月姬說完,對著鐵子揮了揮手,就騎上了自己的小摩托往屯所走了。路過歌舞伎町後麵的時候月姬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拐過去看看阪田銀時,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有不安的感覺漸漸升起擴大,如果不趕緊回屯所的話……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啊……

騎著小摩托回到屯所之後,月姬果然發現屯所的氣氛有些沉重。隨手攔住了一個路過的、目前尚算是蛋黃派的隊士探探口風,隊士表情沉重的告訴月姬,這段時間副長不知道是不是門被腦袋擠了,做事情的風格簡直和以前大相徑庭。不僅在開會期間公然打手機隻為了訂的手板模型到貨了,還在審犯人的時候和犯人睡在了一起【原話】,兩個人竟然十分%e4%ba%b2熱熟稔的躺被窩裡麵聊天【當然是挨著的兩個被窩】!如果說這些都還算是能忍受的範圍之內,但是今天隊裡麵每月一次的例行會議,從來都是第一個到的副長竟然遲到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到呢!

月姬知道這個例行會議,雖說每次都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但是其實算是隊裡的集會,意義不同,大家都要到的,隊長級彆以上的人更是要早來。剛才月姬攔住的那個隊士就是剛剛交接完成了手頭的活趕過去的。月姬曾經被衝田總悟強行拉著參加過一回,衝田總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過,局中法度規定,如果每月集會要是遲到了,是要切腹的。

這條嚴酷的法度是土方桑定下來的哦!真不知道如果日後土方桑要是報應到了自己的身上怎麼辦呢。

報應來了啊!月姬心中咆哮。

此時月姬慢悠悠的走到了會議室門口,忽然身後傳來了喧嘩的聲音。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幾乎是要壞事的節奏,土方十四郎手裡麵拎著麵包一路狂奔過來,撞翻了好多趕過來的隊士們。然後他衝過月姬的身邊,踹開大門衝了進去跪在地上當著全會議室所有隊長菊長的麵大喊道:“對不起衝田前輩!您要的麵包沒有了!我買了彆的口味的您看行麼!”

月姬虛弱的靠在門框上捂住了臉……然後透過指縫,她看到了伊東鴨太郎微微勾起的%e5%94%87角和衝田總悟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

果然,被這兩個混蛋算計了……當時月姬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拎著副長的衣領子趕緊逃跑好了。但是月姬還沒來得及動手,兩邊忽然出現了好多陌生的隊士,他們手中齊齊握住了刀,指向了月姬。

月姬眯起眼睛,緩緩的把手握上了天叢雲的刀柄。

作者有話要說:發完就撤...逃走...沒流量了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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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64|明爭暗鬥陰謀陽謀

場麵在瞬間變得不可控製了,那群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陌生隊士們把月姬團團圍在了當中,手中的長刀出鞘一起對準了她,月姬和土方十四郎被隔開了很長的距離。一時之間大家都愣住了,誰也沒有反應過來,隻有月姬慢悠悠的握上了天叢雲的刀柄,緩緩把長刀拔了一截出來。

“老師,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率先回過神兒來的人是近藤菊長,他一把拉住身邊的伊東鴨太郎,看看他又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土方十四郎,焦急的說道,“老師,讓他們住手,為什麼要對月姬姑娘出手?還有,十四你先起來!”

土方十四郎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死死的咬著後槽牙退到了門邊的位置,對著圍住月姬的隊士們喝道:“喂,小兔崽子們,住手!”

“副長您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其中一個隊士語氣不善的回答,“身為副長竟然在例會上遲到……我記得局中法度是副長您%e4%ba%b2自定製的吧!”

“老子……”土方十四郎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辦法去辯解,隻能強自按住刀柄站在門口,回過頭對伊東鴨太郎質問道:“伊東,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啊!土方,你現在還有空擔心彆人?關心關心自己吧!”伊東鴨太郎從榻榻米上不緊不慢的起身,踱步到了土方十四郎的麵前,“隻是月姬姑娘的身份有些敏[gǎn]罷了,我得確認她不會對真選組不利啊……”

“怎麼會呢!”近藤菊長急急說道,“我還在武州的時候就認識月姬姑娘了,她是個好人啊!我可以擔保月姬姑娘絕對沒問題啊!”

伊東鴨太郎的臉上有不易覺察的陰影一閃而過,然後瞬間恢複了正常。時間雖然短暫,但是卻被一直關注著他的月姬捕捉到了——伊東鴨太郎的不正常,是在近藤菊長提到“武州”的時候。

月姬其實心中不怎麼著急,在近藤菊長麵前對自己和土方十四郎動手,她不相信伊東鴨太郎會愚蠢到這個地步。伊東鴨太郎籌劃了這麼久,現在一切還沒有完全被他掌控,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時候,他不會就這樣倉促發難。

之所以帶人把自己給圍了,恐怕隻是想在今天借著這個場合把自己和土方十四郎趕出真選組而已,隻是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樣子的手段。

“近藤啊,我說你這個盲目相信彆人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正一下啊,身為上位者,最起碼的懷疑要有吧?你知不知道這個月姬姑娘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啊,就敢把她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