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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啊,很在意呢。”月姬苦笑一聲,走出了病房留下衝田總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啃%e9%b8%a1%e8%85%bf喝魚湯。

“就這麼讓她走了?”窗外有人推開了窗戶,土方十四郎靠在牆上點燃一支煙,靜靜的吸著。

“土方君,打擾彆人談戀愛是要被馬踢的。”衝田總悟慢悠悠的說,“況且她想走,我攔得住麼。”

“隨便,你把蛋黃醬還給我!”土方轉了個頭,對著衝田伸出了手。

“剛才都給她倒上了,我還奇怪怎麼會有人喜歡和土方君你一樣的吃法,不過看起來她的心思完全沒在那碗粥上麵,慢慢的都在擔心旦那吧。”衝田總悟把空瓶子扔給了土方,“土方君你要不要來吃點?鴨子還剩下好多。”

“彆吃了。”土方十四郎擺擺手,“趕緊工作了,去調查一下岡田似藏藏到哪裡去了,根據可靠線報,高杉那家夥已經到了江戶了,就是不知道藏在哪裡。”

“切。”衝田總悟撇撇嘴,把剩下的飯裝進了食盒裡麵帶走了。

月姬從真選組征用了一輛汽車,讓司機開著帶她去歌舞伎町看阪田銀時。路上司機繞了個遠路,因為聽說前麵出了點事情,兩家吵架把路給堵了。原本這個時候身為人民警察月姬是要去勸架的,但是她現在光想著她受傷的男人了。

月姬心不在焉的望向窗戶外麵,然後她看見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身影。

“等一下!在這裡停車就好!麻煩了你先回去吧!”月姬喊住了司機,自己匆匆忙忙的推開門下了車,一路小跑追了過去。

剛才她看見了神樂的身影,那個紅色的旗袍和兩個包子頭,在江戶除了她不會有第二個人!

雖然也很關心阪田銀時,但是這麼晚了讓自己的妹妹在這種敏[gǎn]時期到處亂跑真的沒關係嗎?

神樂跑得很快,一閃就不見影兒了,月姬隻能摸索著穿越過大街小巷,看看能不能找到神樂的身影。轉過一個彎兒,前麵就是江戶城外的那片大海邊,月姬猛地刹住了腳步。

一艘巨大的飛船停在岸邊,幾隊人馬拎著燈籠在來來回回的交錯巡邏,時不時發出恐嚇的吆喝聲,嚇退偶爾路過的人。

應該就是這裡了。月姬貼在牆上對著自己輕輕的說道。她翻開手掌叫出了沉睡的小男孩兒。問道:“太郎,是在這裡嗎?”

“姐姐,我感受到了哥哥的氣息……應該就在那艘床上!”小男孩兒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堅定的說道。

“好的,我們現在要上去看看,你彆出聲哦。”月姬對他做了一個噓的姿勢,直起身子望向那艘飛船。神樂這死丫頭肯定上去了,雖然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才來這裡的,不過既然岡田似藏和紅櫻在,那就說明這應該就是高杉晉助的飛船了。希望那丫頭千萬彆碰上高杉那個瘋子,也彆傻乎乎去做什麼事情才好啊……真是的我原本是去看男人的好嗎,結果現在卻要偷偷摸摸潛入這裡。不過是為了妹妹的安慰也沒什麼吧?月姬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雖然不是真選組的隊服,但是卻是按照那個樣子製作的平時的服裝,穿起來就算是打架也方便些。

神樂,你要是有點什麼事情,回去我再也不請你吃醋海帶了,我會天天讓你乾啃%e9%b8%a1蛋的!

☆、52046|半夜探險偶遇修羅

周圍巡邏的守衛井然有序甚是森嚴,看來高杉晉助的管理還是如以前那般鐵血嚴明。不過也不知道神樂那個死丫頭究竟是怎麼跑上去的,身手靈活的很,人一眨眼就沒影兒了。月姬貼著牆,借著月色的遮掩和自己嬌小身形的福,終於偷偷摸摸的摸到了宇宙飛船的下麵。

看來這次回去以後自己要去和山崎學學怎麼偵查了啊,重點學習如何讓人完全忽略你。不過說到完全忽略的話,那麼新吧唧是不是更適合當老師呢?畢竟他一摘眼鏡誰都不會注意到他了呀……

月姬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順著飛船的外殼緩緩往上爬。她爬得很慢也很艱難,畢竟下麵時不時有巡邏的人經過,如果有人抬頭看一眼就會立刻發現她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幸運值比較高,直到她爬上了最底層的走廊,都沒有人注意到她。

存在感要不要這麼弱喂。月姬一邊嘟噥,一邊貼著牆慢慢往前挪動。這種獨身一人摸進敵人大本營的感覺驚險又刺激,恐懼完全被掩蓋住了。或者月姬就沒有覺得自己會受到什麼危險——也許是下意識的反應,她對於高杉晉助的態度還停留在攘夷時期的定位。在她心中,高杉還是那個傲嬌到死的鬼兵隊總督,儘管有的時候很凶,儘管兩個人因為屬性相同所以相看兩厭,一言不合就會吵起來,但是再怎麼樣,高杉晉助在月姬心中都是曾經出生入死的同伴。所以高杉晉助再怎麼中二病毀滅全世界,月姬也隻當他小時缺鈣大了缺愛,雖然腦袋有點問題,壞也不會壞到不分理智大開殺戒的地步。

某種方麵來說月姬是幸運的,她過早的離開了,所以沒有經曆日後那場令人無奈的彆離。

但是有一件事情月姬還是很介懷,就是有關妖刀紅櫻的事情——高杉晉助他現在到底知不知道紅櫻是個什麼東西,是拿什麼做的?這是原則問題,如果高杉晉助不知道,僅僅是被人騙了也就算了,雖然月姬覺得除了裟羅之外不會有誰能騙得到那個家夥;可如果高杉晉助很清楚紅櫻的來曆和他的製作方法,卻還是默許了甚至支持了這樣一個東西的存在……月姬抿了抿嘴%e5%94%87,那麼,對不起了,本小姐就算為了裟羅的幸福,也要一刀把你這個中二病的侄女婿砍成一碗回鍋肉!

打定了注意的月姬攥緊了拳頭,氣勢洶洶的就準備去找高杉晉助算賬,完全忘記了自己費勁巴拉爬上飛船的初衷——姑娘,您不是來找妹妹的麼?而且您男人可還在床上躺著等您回去呢!

月姬走了沒兩步,忽然聽到頭頂傳來了一陣劈裡啪啦的槍響,夾雜著咒罵聲和各種打鬥的聲音。月姬對於那種槍響太熟悉了,她自己的那把傘也能發出這種聲音啊!神樂你這個熊孩子怎麼那麼不讓人省心啊!之前明明潛伏的好好的連姐姐我都找不到,怎麼突然就暴露在了敵人的麵前呢!還直接開打了啊!

何止是直接暴露在了敵人的麵前,神樂根本就是直接找上了飛船的大BOSS好嗎?不知道如果月姬知道神樂做了些什麼會不會一口老血噴出來。雖然月姬不想承認,但是矮杉晉助這個人氣場十分強大,想想自己和他對著乾了多少年,最過分的事情也不過就是兩個人揪著頭發打成一團,用槍背後指著威脅這種事情還真沒敢做過。

而高杉晉助沒對神樂動手,大概是他那天晚上心情真的很不錯吧?

月姬一邊抱怨一邊來回亂轉去找上去的路。無奈高杉晉助的飛船有點忒大了,月姬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難免迷路,跑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樓梯,無奈之下隻得又慢吞吞的垂直往上爬……

等到她終於爬到最高的那個甲板上的時候,衝突已經停止了。月姬貼在房頂上,借著月光看見遍地都是淩亂的彈軌和子彈的殘骸還有一條拖出來的稀稀拉拉的血跡。甲板上空無一人,隻有巨大的探照燈孤零零的亮著,照著船頭的位置。

自己這是來晚了?雖然知道神樂不會有事,但是看見血跡的那一刻月姬的心還是被揪了起來。好你個矮杉晉助啊,本小姐放在手心裡捧著的妹妹就讓你這麼給欺負了……

就在月姬準備順著血跡的方向潛進去找找神樂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來,帶了點淡淡的冷然和戲謔,一如既往的讓人聽了不爽。││思││兔││網││

“今夜可真是熱鬨呢,不過比起剛才那個小丫頭,現在這個倒是有點輝夜姬的樣子啊……既然來了,不下來麼?”

高杉晉助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甲板的儘頭,他披了一件浴衣,背對著月姬站在那裡,手裡捏著一柄煙杆,微微偏過頭來問道。

月姬這時候才發現,其實高杉晉助一直都站在那裡,隻不過是剛剛飄過的烏雲遮擋住了她的視線,加之她一顆心又在神樂的身上,所以竟然沒注意到那裡有個人。

不過既然都被發現了,繼續貓著不是她清水月姬的風格,更彆提是在矮杉這個混蛋麵前貓著了,所謂輸人不輸陣,即使現在自己身處劣勢,也要給那個家夥造成一種其實自己很強大就是不願意和你玩兒的錯覺!月姬做好了心理準備,從房頂山站了起來,輕輕跳到了甲板上,向著甲板儘頭緩緩走過去。

在距離高杉晉助還有五米的時候月姬停下了腳步,她眯了眯眼睛,抬起了手裡的傘,傘尖對準了高杉晉助的後心:“喂,我說,這樣直接把背後暴露給敵人,你是太自信呢,還是太看不起我?”

“隻是想看看今晚美好的月光啊,可惜世事總是不儘人意。”高杉晉助輕輕一笑,吐了一口煙,緩緩轉過身子,兩個人麵對麵。

月光下這個男人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紅色吉祥紋和服,外麵罩了一件黑色的唐草紋羽織。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腰帶沒有係好,%e8%83%b8`前露出了一大片皮膚,在月光下顯得越發慘白。男人一隻手自然下垂,另一隻手裡握著一根煙杆。他左眼纏著繃帶,右眼眯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隻不過那個笑冰涼到沒有溫度。

月姬把高杉晉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末了她後退一步,直接把傘收回來扛在肩膀上,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孩子這幾年是怎麼長的啊?養樂多喝多了終於出現副作用了是吧?要不然就是他把三鹿當養樂多買回家喝了吧?瞧瞧這穿著!瞧瞧這品味!扔到吉原直接就能開個牛郎店接客了好嘛!保準生意興隆!還綁個繃帶!你以為自己在玩捆綁play啊!

等、等一下!月姬緩緩皺起了眉頭,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高杉晉助後來確實是真瞎了一隻眼睛——雖然一直到自己死的時候那家夥都還是好好的……

“開門見山好了,你把我妹妹弄到哪裡去了。”月姬皺了皺眉頭決定直接點來,高杉晉助不喜歡廢話,而且自己現在也沒什麼心思和他攀交情,他又不知道自己是誰——不過如果知道了估計就不是攀交情,而是打的你死我活了吧……

“誰會在乎那種事情。”高杉晉助輕笑一聲,“你大晚上摸上我的飛船就是來問這個的?”

高杉晉助說話的時候,語氣中有一種隨意與熟稔的態度,這種態度顯然不應該是對一個陌生人會有的,隻不過月姬被他一句話點醒了來意,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罷了。

是啊,我是來乾嘛的啊!要不是為了妹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