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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過一段時間會來江戶看你的。”

“總悟……”近藤菊長聽到這個消息後,眉頭一皺,有點擔心的看向了衝田。

死一般的寂靜,片刻之後,衝田總悟放下了火箭筒:“是嘛?這麼大的事情什麼時候定下來的我這個做弟弟的還一點都不知道啊,真是太不負責了……她要嫁給誰?”

她要嫁給誰?隻要不是那個混蛋的土方十四郎……神月讀懂了衝田總悟的隱語。

“是轉海屋的老板,叫藏場當馬,兩個人是相%e4%ba%b2相上的。”神月輕輕歎了口氣。

“那姐姐的身體還好麼?”衝田總悟又問道。

這一次神月沉默的有一點久,就在近藤勳和衝田總悟都以為神月不會說話了的時候,神月輕輕的說道:“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那種身體狀況,能不能算得上是好……雖然目前沒什麼問題。”

“目前沒什麼問題就可以了。”衝田總悟把啃了一半的蘋果扔在了桌子上,“沒事啦近藤老大,我沒什麼,隻要姐姐幸福就好了,隻要姐姐開心快樂就好了。我想讓她體會一下彆人都能感受到的幸福……”

“哪怕隻有很短的時間,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哦揍!結果還是去了真選擇!艾瑪我還不如改名叫做如何入侵真選組- -

不過畢竟是到了江戶了對吧,下一章放男主出場...阪田銀時現在就看你的了!彆說我沒給你機會,接下來全是你的戲份刷存在感!再追不上媳婦就是你的問題了啊啊啊啊

☆、31025|相遇總是突如其來

月圓之夜。

此時已是深夜,不過對這個極儘喧囂,充滿了*的歌舞伎町一番街來說,此時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神月坐在真選組的警車裡麵,穿著一身隊長的製服,她靠在椅子背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含糊不清的問道:“為什麼我也要來?”

“月姬你目前是真選組的一員,所以這種活動你也要參加。”坐在副駕駛上的衝田總悟回過頭來,“真選組又不是吃白飯的地方,你既然選擇留下來就要乾活,否則就隻能和土方君一樣去吃狗糧。”

“啊比起土方君的狗糧我還是更喜歡山崎的紅豆麵包……”神月抻了一個懶腰,整個人乾脆躺在了警車後麵的椅子上——反正隻有她一個人,“我睡會,到了叫我……”

“衝田隊長,讓月姬小姐去真的好嗎?”開車的山崎透過後視鏡看著神月的睡顏,“月姬小姐看起來很柔弱的樣子啊……”

“柔弱?她比萬事屋的怪力女要野蠻多了……”

白天和近藤勳說好之後,神月就在真選組留下來了。為自己找個住的地方倒是其次,主要是她想為自己找一個能夠見人的身份。神月是清水月姬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說——因為牽涉到攘夷的舊事,而她又是吉田鬆陽的%e4%ba%b2妹妹,身份很敏[gǎn],一旦公開,搞不好不僅會連累萬事屋,連真選組都有可能會被她拖下水。神月是想見阪田銀時沒有錯,但是,需要找一個無比自然的機會。

不過,神月原本以為近藤勳留她在真選組隻不過是賣三葉一個人情罷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出任務的機會?這是把她當苦力了,還是太過信任她?

據衝田總悟說,今天晚上的行動是為了去歌舞伎町一番街捉拿在那裡聚會的攘夷誌士們。神月到不怎麼關心這個,反正又不用她動手,她隻要和山崎在一起啃啃紅豆麵包就好了。

到了目的地,土方十四郎拔出刀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讓神月感覺到囧囧有神的是,土方的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堆舉著攝影機的人們。

“那是在乾啥?”神月滿臉迷茫的問衝田。

“大概是土方君終於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為了吃狗糧他隻能出賣色相了吧……”衝田總悟不知道從哪裡扛出一個巨大的火箭筒,“走了呦月姬,偷偷潛入的工作就交給偷偷摸摸的土方君吧,我們從正門進去。”

“不,土方君的陣仗一點都不像是偷偷潛入。”神月嘟噥著嘴說道,跟在衝田的後麵進了這家夜總會。

樓上已經開打了,踢裡哐啷的聲音不絕於耳。神月和衝田百無聊賴的待了一會兒,就看了一群浪人從樓上狼狽的跑了下來。

“呀咧呀咧,土方君怎麼放跑了這麼多人啊,工作真不認真。”衝田一邊抱怨,一邊把火箭炮瞄準了那群逃跑的人,然後扣動了扳機。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濃密的黑煙從門中彌漫了出來,衝田一手扛著火箭炮一手插兜,邊走邊說:“這可不行哦,怎麼能逃跑呢。”

攝像機的鏡頭立即對準了衝田總悟的臉,屏幕上出現了“真選組,一番隊隊長,衝田總悟”的字樣。衝田撇撇嘴說道“嗯,搞定。”

“呀,總悟閃開!”突然,還在大門裡的神月大叫了起來。衝田總悟下意識的往旁邊挪開一步,然後一個手握長刀的人從天而降砸在了剛才衝田站著的位置上,那個人穿的和服被劃成了一根一根的布條狀,勉強還能掛在身上。神月拎著天叢雲從門裡麵走出來,舉著刀比劃了一下,然後對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說道:“哎呀,抱歉抱歉,衝田隊長都說了不讓你們逃了嘛,怎麼不聽話?”

攝影機的鏡頭轉到了神月的臉上,然後屏幕上出現了這樣一行字:“真選組,零番隊隊長,神月。”

“啊呸啊!”土方十四郎拎著刀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那是啥,那是個啥?零番隊隊長?你以為是死神啊還王族特務!我們真選組什麼時候有零番隊這麼個玩意兒!”

“就在剛才出現的……”衝田總悟懶懶的說,“土方君,你怎麼會知道死神呢,你不是一向主張隊裡的刊物是《少年magazine》而不是《少年jump》麼?還有我很想知道,你不是叫清水月姬麼?神月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的夜兔名字啦。”神月摸著自己的頭說道,“對了,以後你們不可以當著彆人的麵叫我清水月姬……最起碼不能出現清水這個姓氏,其他的隨便啦。當初總悟你不是還欠我一件事情要做嗎?那就這件事情好了。”

“切,麻煩。”衝田總悟倒沒問這是為什麼。

最後,攝像機的鏡頭轉向了真選擇卡車的車頂,上麵站著真選組的老大,近藤勳……的模型。

“菊長去哪裡了?”神月看著站在車頂的模型哭笑不得。

“菊長很低調的,這種電視取材的節目他是不會參與的,大概現在正在和某個政府要員談事情吧……”土方一臉的向往。

“我在土方君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忽悠之神的氣場。”神月拍了拍衝田的肩膀,“我敢打賭菊長這個時候不定在哪裡和小姑娘喝酒。”

“你不知道,在真選組,土方君有一個十分響亮的稱號,叫做忽方十四悠。”衝田總悟點點頭。

“彆瞎說!那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怎麼沒聽過!”土方十四郎炸毛。

“哎,對了,土方君,你知不知道,在這個歌舞伎町裡麵,住著一個叫平賀源外的人?”神月忽然抬起頭看向街道的儘頭,輕輕的問。

“平賀源外?”土方十四郎想了想,“你說的那個人,是號稱江戶第一技師的平賀源外?他就住在這歌舞伎町的最那頭……你問他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沒什麼,隨便問問罷了。”神月輕輕一笑,拉開車門上了車繼續補覺去了。

“我總感覺她好像很神秘的樣子……”土方看著神月的背影說道,“從一開始就不了解她。”

“你了解人家做什麼土方君,”衝田總悟抱著雙臂靠在車門上,“難道你對人家姑娘存在著【嗶——】的幻想?”

“啪”的一聲,衝田總悟被土方敲頭了:“死小子,你天天都想什麼啊!”

“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土方怒氣衝衝的離開之後,衝田總悟透過車窗玻璃靜靜的看著那個躺在椅子上補眠的人,“的確,誰也不了解你……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的……”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什麼任務,神月就打定了主意死宅在了真選組裡麵,每天她都偷啃山崎的紅豆麵包,導致山崎這段時間總是瘋狂的在上班時間去買麵包而被土方發現痛扁一頓。

不過在有一天的黃昏,神月在真選組的訓練場上和山崎打羽毛球的時候,看見出去找“銀發武士”報仇的土方和衝田回來了,後麵還跟著近藤菊長。這件事情還要追溯到幾天前,據說近藤菊長看上了一個姑娘,對人家死纏爛打,但是姑娘已經有了未婚夫,所以近藤菊長就約姑娘的未婚夫去決鬥,結果未婚夫用不正當的手段贏了決鬥,真選組聽到這個消息後全體大怒,誓死要找出未婚夫來為近藤菊長報仇。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劇情神月已經忘得差不多一乾二淨了,多多少少她還是猜到了,近藤菊長看上的那個剽悍的姑娘就是阿妙。

不知道是不是神月的錯覺,她總覺的土方他們的表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副長!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失落的樣子啊!”神月還沒有說話,山崎就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土方君被那個銀發卷毛打的好慘呢,輸的太慘了,刀都斷了呢。”衝田總悟一如既往的落井下石,不過從他的話語中能夠聽出一絲淡淡的渴望——渴望和銀發卷毛交手。

“混蛋!誰認輸了!”土方十四郎惡狠狠的說,“山崎!你怎麼又在打羽毛球!”然後就追著山崎跑了。

“那個銀發卷毛……怎麼樣?”神月一邊收羽毛球拍,一邊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道。在聽到“銀發卷毛”這四個字的時候,神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想,如果自己的心臟還在,那麼心跳一定會不自覺的加速吧。

“啊?說老實話很強嘛……真想和他交手試試看啊……”理解錯了神月的本意,衝田總悟說道。

“啊,照你這麼一說,我也想了。”神月眯起眼睛看著遠方,輕輕地回答。

又過了兩日,萬眾矚目的德川家開國祭典到來了。真選組分到的任務是負責祭典上的治安和保護將軍的安全。衝田總悟原本想拉著神月一起去的,但是找遍了整個真選組,也沒有看見神月的影子。

“喂,土方君,你看見那個白癡丫頭去哪裡了嘛?”衝田總悟靠在門框上問道。

“誰知道她去哪裡了,不是說好了你看著她麼?人丟了?今天就是祭典,可彆整出點什麼事情來。”土方十四郎一邊看電視一邊說道。

“說到底你們還是不信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