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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醫療中心,上了車,常樂這才進了劉亞病房。

她看看劉亞低聲詢問幾句病情,“原來,康悅你跟劉亞先生認識啊!”

劉亞一怔,心想,你這死丫頭,不早就知道嗎?裝什麼!

“是的,常小姐,這點你不是早知道嗎?”劉亞毫不客氣的說道。

常樂尷尬一笑,喂。劉亞,你好歹也是個四十好幾的人了,有必要對我一個小丫頭這麼不客氣嘛!

“聽說首金已經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白嵐小姐啊!”劉亞問道。

直接這麼問,好像蠻有信心嘛。常了冷笑道,“劉主席覺得呢!”

“我覺得能怎樣,常小姐不怕輿論把你吃了嗎?”

“吃……”常樂冷冷一笑,“已經吃完了骨頭都吐出來了!”她很委婉地說道,見劉亞麵露疑惑,繼續說道,“在劉主席受傷這幾個小時裡,我已經處理好了!接下來還是等劉主席自己處理了!”

常樂突然腦子一轉。想到了讓自己父%e4%ba%b2跟自己一起離開的借口,於是她突然“奧”了一聲,語調上揚,“有件事,看樣子我得麻煩一下這位薑先生了!”

康悅、常恩寧同時一驚,搞不懂女兒什麼意思,兩人疑惑看著常樂。

常樂微笑著,“能否請薑先生借一步說話!”稱呼自己父%e4%ba%b2是薑先生,還真有點不習慣。

康悅與常恩寧對視一眼,眼神交流片刻喝。常恩寧便隨著常樂的指引出了病房。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兩人出來時,走廊裡忽然熱鬨起來。就見一個黑壯的男子,背著一個白皮膚的女人,女人穿得很少,渾身抽搐。

身邊還跟著幾名說著外語的工作人員,常樂微微皺眉,通過這些人的隻言片語很快就了解清楚了,原來這個女人中暑了。

常樂打量一下這個女人的樣子,剛剛在賽場沒有見過她,不是參加全技能比賽的工作人員。

娛奧村的所有室內都有空調。還穿這麼少,竟然也能中暑。常樂表示不理解。

見走廊上人來人往,常恩寧索性什麼也沒說。直接將手搭在女兒肩膀上,立刻汲取了女兒的想法。

“你確定?”他問道。

“確定!你到底去不去啊!”在父%e4%ba%b2麵前,常樂暴露出自己的真性情,“要是不去我自己就去了,要是去的話,你進去搞定她!”

她指的自然是康悅——她的媽媽,耿叔的女兒。

目前耿叔情況不是很明朗,若真像常樂猜的那般,讓這對父女在那緊迫情況下見麵,對雙方都不是一件好事,依著常樂的意思,是先讓常恩寧去打一下前戰。

常恩寧思考一下,說了一個“好”字,便轉身進病房,他跟妻子低語幾句,便見康悅點頭。

他在搞定妻子方麵,一直有自己的那一套。

常樂跟看英雄一樣看著自己的父%e4%ba%b2,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兩人在辦理相關手續後,便出了娛奧村大門。

父女倆先是隨便上了一輛娛奧會通往外麵的大巴,在一出大巴隨的停車點下了車,隨後,兩人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同時開啟光速,似乎這是一眨眼的功夫,兩人就出現在了耿叔的樓下。

常樂從包中掏出墨鏡跟口罩,墨鏡她隻準備了一副,口罩倒是因為攜帶方便,多帶了一套,她遞給自己父%e4%ba%b2,“戴上吧!”

“我乾嘛要戴,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一個人,還害怕被人看到嗎?”常恩寧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座樓房,聲音淡然。

常樂知道父%e4%ba%b2在地球上是接住了這個叫薑離致人的身體,跟自己寄住在常樂樂身體不同的是,父%e4%ba%b2跟這個男人是有交流的,他不是很清楚,當年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也能猜出這是一場詛咒之類的。

她吞咽一下口水,收起了口罩,叮囑道,“你可彆把人嚇著,要注意方法啊!”

聽到女兒稚嫩的叮囑,常恩寧溺愛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發,“還用你囑咐啊!”

聽父%e4%ba%b2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常樂嘟嘟嘴,扭身就朝樓洞走去。

六層樓的花園洋房,耿叔住在三樓,層層退台的設計,完全呈現歐式風格,在常樂伸手按門鈴時,卻被常恩寧給製止了。

“你說,耿叔可能被人控製了!”常恩寧在地球上時,耿叔用過兩個身份,一個是他的真實姓名康偉政,另一個則是鄭隸廣,現如今的“耿叔”是他第三個名字,為了不讓常樂疑惑,常恩寧選擇用“耿叔”稱呼自己的老丈人。

“是啊。我原以為接電話的是耿叔的小兒子,但哪有對自己%e4%ba%b2生父%e4%ba%b2那麼不客氣的!”常樂回答,“要不。我再打一次電話吧!”

常樂邊說,邊按上電話。鈴聲響了幾次,卻被重重的按死,“看吧!”

“那你還有按門鈴?那樣不是正好打草驚蛇嗎?”常恩寧提醒自己女兒,說完,他退出樓道,繞著來到樓房前麵。

層層退台的結構,讓小區看上去很美,因物業不讓業主隨便封露台。於是就增添了很多的不安全因素,比如說高一層的可以直接跳到低一層人家。

而稍微有點武功底子的人,踩著下麵人家,也能直接翻到高層。

常恩寧在樓前觀察一會兒,指著二樓陽台說道,“看來,你的猜測還真是對的!你看,那裡有個腳印!”

常樂順著常恩寧的手指看去,卻根本沒看到什麼。

雖然沒看到什麼,她還是默認地點點頭。“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怎麼做?爬上去啊!你外出執行任務時,這不是最基礎的內容嗎?怎麼來了地球就全忘了!”常恩寧身穿西裝,行動不是很靈活。他鬆動一下領帶,微微蹲下,一下子就躍到了三樓的天台上。

他手扣住天台邊緣,沒有立刻躍進去,而是探頭看房間裡的狀況。

陽台連著客廳,客廳裡空無一人,門窗緊閉,空調外機嗡嗡作響,聽不到任何聲音。

常恩寧一用力。長%e8%85%bf一伸,跳進了陽台上。然後揮手示意自己的女兒。

常樂站在樓房下,逼近中午。天氣又這麼熱,根本沒人來往,常樂左右瞅瞅,三樓不是很高,但好久沒有伸展胳膊手的她,還是有點恐懼,看父%e4%ba%b2一直在召喚自己。

常樂一橫心,一躍,還算輕鬆,上了陽台。

父女倆貼著牆壁,常恩寧在前,常樂在後,明明上鎖的陽台門,被常恩寧輕輕一用力就打開。

隨著常恩寧拉卡房門,房內的冷空氣撲麵而來,就見常恩寧一個彎腰,直接竄到了一處臥室前,臥室裡正傳來一個老人猛烈的咳嗽聲,還有兩個男人的說話聲,沒錯,是兩個男人的說話聲。

常恩寧指指客廳中間茶幾上的玻璃杯,遞給常樂一個眼神,常樂會意,輕步進了客廳,然後轉身關上了陽台門。

她走到沙發前,給自己找好躲藏的位置,然後一伸手,將桌上的玻璃杯退到了地上,“啪啦”玻璃杯落地,因為是木地板,沒有碎,但落地聲也足夠引起臥室裡人員的注意力。

就聽裡麵有人說道,“你在這看著這老頭,我出去看看!”

常樂聽這人“老頭”兩個字的發音,跟電話裡那個男人很像,由此斷定,那人是故意變了聲音。

常樂正在想,就見一個男人伸手拉開了臥室門,他沒有看到站在門旁的常恩寧,直接朝聲音的出處,地上的玻璃杯走去,嘴裡還嘟囔,“好好的玻璃杯,怎麼就落地了呢!”

他彎腰,伸手,剛要碰到那玻璃杯,常樂一下子竄出來,對這他的脖頸就是重重一擊,擔心自己這一掌下去,男人會直接死翹翹,常樂收斂不少。

男人“啊……”得慘叫了一聲,就“咚”得一聲倒在了地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喂,你怎麼了?”裡麵留下了駐守的男人聽到聲音,踱步到門口查看,“怎麼……”

話還沒說完,常恩寧就從背後襲擊了他,他眼睛一翻白,隨後就倒在了地上。

“去找繩子,把他們綁起來!然後報警!”常恩寧下命令,卻見常樂沒有行動,而是盯著第一次出來的那個男人,仔細打量著,“怎麼?這人你認識?”

常樂彎腰正過這個男人的臉,再次確認一下,“是的,林曉峰,胡林的手下!”

胡林的人?聽到常樂這麼說,常恩寧也來了興趣,他踱步到林曉峰麵前,看著麵前的男子,那種也有了記憶,這不是他跟“先生”見麵時的那個馬仔嗎?

嗬嗬,是胡林的手下不假,怕不是胡林怕來的吧!

“先彆報警!等他們醒了,我先問一下!”常恩寧改變主意說道。

“好!”常樂答應父%e4%ba%b2,她沒有直接去找繩子,而是先到了臥室。看耿叔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嘴巴被毛巾堵著,見常樂過來。眼中沒有一絲放鬆,反倒驟然瞪大。宛如看到驚恐畫麵一樣,痛苦放大。

“耿叔!你怎麼了?”常樂追問道。

“唔,唔!”麵對常樂上前的解救,耿叔卻用力扭曲著身體。

“耿叔,我是常樂樂啊……”常樂想控製住躁動的耿叔,手還沒接觸到耿叔的身體,就感覺身後一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雙手就從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

那一瞬間,常樂突然明白了耿叔剛剛的反應,那是在告訴她,還有其他人。

估計這個捂住常樂嘴巴的人,對常樂根本不了解,更或者他根本不認識常樂。

常樂感覺到捂住自己嘴巴上的手越來越用力,鉗住常樂脖子的胳膊,慢慢拖著常樂往後去。

常樂心中大怒,好一個不怕死的!

她一手拉住捂著自己嘴巴的手,一手從脖子間拉開鉗住自己脖頸的手。跟做拉麵似的,輕輕一用力,就將身後的男子高高拋棄。因樓高度有限,男子在被常樂甩到地上時,腳觸碰到了房頂。

就聽男子“啊”得大叫了一聲,隨後被“咚”得摔在了地上,又是“啊”的一聲。

男子麵朝地,很快有鮮血冒了出來。

“刷”得一聲,身後的衣櫥們響了,就見又躍出三個黑西裝的男子,最靠近常樂的一個。如猛虎下山向常樂撲來。

常樂一個側身,男子掏空。

剩餘兩個男子也蠢蠢欲動。豈料還未等他們行動,已經處理好林曉峰跟另一個男子的常恩寧踱步走了進來。

薑離致這具*。天生有一種讓人敬畏的壓迫性的王者氣勢,他一進來,本來正在準備與常樂打鬥的兩個男子,呆愣一下。

也就不足一秒鐘的時間,等這兩人反應過來時,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