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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就算李尋歡並沒有認為你刺殺他,可是畢竟會有懷疑,而且你上次都失敗了,說明刺殺這一條不太管用,還是叫莫蘭去為好。”

龍小雲也覺得莫蘭成功的可能性最大,讚同的開口,“莫蘭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她並沒有同意啊。”

林仙兒微微一笑,“我早已經想到了,現在有孫小紅出現,正好實施,阿飛,你回去就告訴小紅找到了這裡,記住,你要小心些,不要顯得太過異樣。到時你們隻需要劫持莫蘭,但是不要成功就好,莫蘭經過此事會同意的。”

龍小雲率先點頭為這個主意叫好,龍嘯雲也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阿飛聽完後就準備去執行任務,林仙兒攔著了他,“阿飛,不是明天中午嗎?現在還不到時候,也讓我們可以布置一下迎接客人才是啊。”

阿飛聞言點頭坐了回去,他現在對林仙兒早已到了言聽計從到地步,林仙兒這女人對於男人的把握一向是最好的,除了,李尋歡。

……

讓我們將眼光轉會探花一行人,現在他們在乾嘛呢?遊山玩水,不對,是趕路型體察民情。

朱祐樘在小紅留書消失後,絲毫不顧忌的將笑容擺在臉上,如同小孩子一樣,叫人無可奈何,李尋歡同樣如此,不過他知道朱祐樘已經發旨張成,看他們周圍東廠換人速度就知道,張廠公抽調了所有的有生力量來到了這裡,關於他們身邊的每件事,都要了解透徹,他同樣也對東廠的能力感到心驚,如此深入,無怪他當初在李園情況的了解及西北入關就被人盯上的事情,張成果然是一個能人,皇帝如此信任寵愛他也不全是張敏的原因。皇帝的身世在民間並不是機密,萬貴妃憎惡朱祐樘,她在世的時候恨不得把朱祐樘所有□□公布於眾,這種低下的身世可是她攻擊的重點,萬幸太後將他保護的很好,想到這裡,李尋歡看著躺在自己膝蓋上小憩的朱祐樘,摸了摸他的臉,今天皇帝陛下要求他一起坐在車上,所以他們兩人就有了在車上一坐一臥的姿勢。

朱祐樘並沒有真正睡著,感覺有人摸他的臉,就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李尋歡一臉的思考,伸出鹹豬手抓住了探花放在他臉上的手,笑眯眯的開口,“尋歡,在想什麼?”

“想你……額”,李尋歡沒想到人會突然發問,還沉靜在自己的思考中,直接回了一句叫朱祐樘高興萬分的話,才驚醒過來。

朱祐樘興奮的直覺翻滾壓倒斜靠著軟墊的探花郎,%e5%90%bb了一下他的額頭,“這麼好啊,在想我,朕要賞點什麼給愛卿呢?”最後一句聲調上調,說完直接將嘴糊在了小李大人的臉上。

李尋歡抱住在他身上的皇帝陛下,以武力強製將皇帝大人抱起來坐好,“陛下,這是在車上,請您坐好。”

朱祐樘鬱悶的被坐好,果然武林高手什麼的最討厭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淮河畔

李尋歡和朱祐樘在路上體察民情著,因為朱祐樘出京時編的理由,他們最好帶著太子朱厚照來體察下民情,而這體察民情的路線嘛,當然是東廠探查出來的最安全的最快速接近龍嘯雲的路,他們一路都是騎馬坐車,沒有像龍嘯雲拖家帶口,速度極慢,雖然龍嘯雲早走多天,但雙方一直快速接近著,這也是李尋歡縱容朱祐樘一路遊玩到原因,自從東廠調查來龍嘯雲方詳細的情況,知道詩音無礙,李尋歡和朱祐樘仿佛默認這般趕路方式一般,李尋歡不知道見了表妹該怎麼去和表妹說自己的情況,而朱祐樘則是希望能晚見林詩音一天是一天,林詩音不光是李尋歡難以忘記的存在,也是困擾朱祐樘多年的噩夢,這個女人,真是放不能放殺不好殺,朱祐樘可是頭大的很。

朱祐樘他們還在繼續默契般約定的趕路,東廠就傳來龍嘯雲彙合林仙兒的消息,李尋歡皺皺眉,隨即想到龍嘯雲定然會保護林詩音周全,而且有自己在,他們也不會為難詩音這個唯一能對付他想的武器。

……

南京城,又有金陵城,石頭城之稱,它是大明的南首都,南方的政治經濟中心。

朱祐樘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見到南京了,畢竟作為要守國門的天子,朱家好幾輩子的皇帝沒出過北京了,也就無緣得見這□□時候的首都,現在的陪都,南京城。 朱祐樘看看身旁,隻有尋歡,能讓自己下如此大決心,震懾百官,不理會朝廷裡老東西們的哭訴,直接離京,被條條框框束縛了那麼久,突然來這一出,自己心裡也暢快的很,想著臉上也不自覺帶出了笑容,無意識的伸出手拉住李尋歡。

李尋歡看著不知道陷入什麼美好回憶的帝王,直到他拉住自己的手,才知道極有可能這個回憶裡有自己。

到了南京,一行人的行蹤就不是特彆容易掩護了,南京的各部官員頗多是由北京調任,雖然離了那個政治中心,但沒理由不認識那個繼位十多年的帝王,朱祐樘索性直接進駐南京行宮,省的叫那幫官員疑神疑鬼,所以朱祐樘打算在南京多停留幾天,李尋歡當然作為陪駕重臣,同時又是太子老師,留宿行宮,當然南京本地還是有許多人希望李尋歡出來住,作為唯一伴駕的天子近臣,太子唯一的老師,李尋歡自身的價值對於官員們誘惑力極大,尤其是他還未婚,可惜李尋歡伴駕行宮,並沒有出宮另住。

是夜,李尋歡在行宮藏書庫裡查詢著,南京多朝古都,李尋歡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北京沒有的孤本、善本。

李尋歡正在核對著總綱目錄,南京的官員果然很閒了,連藏書庫都有齊備的目錄供人查詢,突然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李尋歡警覺的放下手中的書冊,抬頭看著殿門,果然大門下一刻就被推開,進門的還是李尋歡認識的人,那個東廠派來一路不曾調換的伴駕三檔頭,這人雖然一路不顯山不露水,但其和張成在西北十餘年,能力頗強,站起來等著他說話,三檔頭顯然不想說廢話,直接冒出來一句李尋歡現在最不願意聽到的話,因為這話打破了他想好的讀書之夜。

“陛下帶著太子出宮了”,老三頓了頓,“微服私訪。”

李尋歡瞬間扔下了手中的總綱,直接跑出了藏書庫,三檔頭遠遠到在後麵喊,“咱們都攔不住才來叫李大人,李大人您往宮門外走,那有人接應……”

李尋歡剩下的話也聽不到了,知道宮門外有引路人就行了,東廠辦事果然周全,李尋歡一路出宮,宮門口備著一頂轎子,兩個健壯的轎夫和一個不起眼的短打打扮的人等在那裡,那人看到李尋歡,“李大人,請上轎,南京城繁華不好馳馬,委屈李大人做轎了。咱們的人在隨行保護萬歲周全,但這裡人多眼雜,咱們也怕護不周全,還請李大人請萬歲回宮。”

“嗯”,李尋歡點點頭坐上轎子,“和我詳細說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是”,跟在轎簾旁邊的人應道,“南京行宮雖然每年都有維護,但畢竟不及北京的,宮內玩賞的設施也都老舊了。”那人看著離開了行宮範圍,已經漸漸有行人,改了個稱呼,“少爺嫌家裡不好玩,就去找老爺,這不是正巧您有事不在,老爺也頗感無聊,見了一天的管事,老爺也想找個樂子玩,這下父子兩人就攜手去外麵玩了。”

李尋歡在轎子裡聽完,無奈的搖搖頭,這陛下怎麼和太子一起胡鬨,太子年少,這萬歲也真是……越來越童心未泯了。

轎子到了個路口,頓了頓,外麵有人來說了兩句話,該是東廠暗語,聽到轎外剛才跟隨的人“額”了一下,李尋歡掀開轎簾,正看到那人揮手叫退來報信的人,回頭看到李尋歡,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過,他們這些東廠伴駕番子可是知道李尋歡和萬歲爺那點事情的,看萬歲那樣子,也是要為探花爺守著的,怎麼出了這事,也不知道怎麼說,看到李尋歡詢問的看他,作出了個他平時都不會做的動作,撓撓頭,“李大人,老爺……老爺去秦淮河了。”支支吾吾半天,還是說了出來。

李尋歡聽完神色平靜,右手卻緊緊的攥著轎簾,顯然內心並不像表現的那般平靜,李尋歡顯然也發現了,手慢慢鬆開轎簾,隨著轎簾緩緩落下,隔絕了兩邊的視線,跟在轎旁的番子暗叫不好,不等李尋歡說話,急急吩咐轎夫,“快走,去秦淮河。”

轎子中的李尋歡並沒有反對,沉默著,兩個轎夫健步如飛,超水平的很快到了秦淮河畔,馬上有人來接應引路,轎子又很快動了起來,終於抬到了地方,李尋歡等人將轎簾掀開,下了轎站起身,身旁還是剛才的番子,李尋歡看著麵前秦淮河,果然不愧是大明最著名的煙花之地,夜晚的秦淮河上燈光朦朦朧朧從河上漂來,透著柔柔的纏綿悱惻,晚上真正的好去處是秦淮河上的畫舫,真正的絕色佳人也都在畫舫上,而河邊的花樓都是些庸俗之地,靡靡之音穿過河岸傳到人的耳際,李尋歡皺皺眉,問身邊的人,“老爺在哪裡?”

“李大人,老爺在湖上,咱們的快船馬上到,請您稍等下。”那番子趕快回答,就怕李尋歡直接掉頭回去。

就在等的這一小會,三檔頭也趕了過來,揮揮手,示意自己人散開注意下附近的情況,自己走近李尋歡身旁,開口,“李大人,他們話沒有說清楚,在下路上了解了全部情況,萬歲帶著太子出來,太子新奇事物,就到了秦淮河附近,今日恰好有新花魁畫舫下河,畫舫旁河岸上掛著些物件,用以賦詩,其中有個小豬玉佩……”說到這裡,三檔頭頓了頓,頗為無語,“您也知道,太子看著喜歡,求萬歲幫他拿下來,如此兩人就被上了船。”

李尋歡聽完,也頗為無語,果然坑爹,朱厚照屬豬,這刻豬的玉佩,除了特製,確實不多,朱厚照見了欣喜是肯定的,可是將自己和老爹都坑上了青樓畫舫,也夠是前無古人了,李尋歡了然的點點頭,二人說完沒一會快船就開了過來,三檔頭陪著李尋歡上了船,朝著河中央的畫舫行去。

到了河中央,船就行駛的慢了起來,河中擠了眾多的畫舫,彼此之間說話都清晰可聞,有時兩個靠的近的畫舫也會進行一些比賽,當然勝利了,畫舫主人定然也會對其青眼相看,比如此時的黃老爺,朱祐樘。

朱祐樘被個小豬玉佩坑上了畫舫,逃跑他又不願意,既然上船了,當然小豬玉佩得到手,不然到時和尋歡都不好解釋了。朱祐樘雖然對%e5%90%9f詩作對不甚擅長,但是從小身周都是些才華橫溢的人,自是有兩分本事,上船後小豬玉佩到手,畫舫主人的眼光也到手。

能做花魁到秦淮河上畫舫的,除了長得漂亮,自身才情高,更高的就是眼光,這畫舫的花魁不是十幾歲剛出道的小姑娘了,她也經曆兩年風塵,慢慢積累到花魁的程度,青卿姑娘可是眼光毒辣的很,她一眼就看出朱祐樘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