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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走了。

宇智波的打算無非是像借助蒼央的力量,在木葉中獲取較高的地位。由於扉間的政策,宇智波的處境相當不好。三代沿用了扉間的做法。長期被邊緣化的宇智波忍不住了,他們要主動搶奪。

“宇智波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蒼央環著臂,把腳翹在桌上:“戰鬥一族淪落到在窩裡爭奪政權的地步,真是丟祖輩的臉。吾還記得當年汝輩之祖在西國英勇的姿態,再看看今日汝輩的表現。”

在以前,宇智波內開萬花筒的不在少數,為了抑製這些濫用伊邪那岐的人,不得不開發出伊邪那美來。在斑的時代,雖然不再有那樣的盛況,但因為不間斷的戰鬥,宇智波的實力也是很強的。但是現在呢?開萬花筒的隻有幾個,三勾玉就拽的鼻孔朝天。

富嶽漲紅了臉,卻無法反駁。一是如今的宇智波的確不如往日,二是采用的實力擺在那裡,讓他不敢得罪。蒼央在人類中生活的時間不短了,但他仍然保留著古老的說法。在場的雖然不知道“西國”代表的是哪裡,但這不妨礙他們理解蒼央的意思。

“宇智波被排斥在核心外部,如果不采取行動,隻會越來越糟!”“汝輩是想要發動政變嗎?”蒼央半闔的眼睛看上去漫不經心的:“彆傻了!現在的忍者集團非得以忍村的形式存在,難道汝輩想要投靠其他的忍村嗎?”那是不可能的,想要融入其他的忍村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結果會比現在更糟。“如果政變,木葉的其他忍族不可能認可你們。”

富嶽的嘴角下垮,他心裡認為蒼央這隻妖狐隻懂得暴力,但是現在他所說的話的確很有道理。“那你說怎麼辦?”“你們為什麼不和日向合作呢?宇智波和日向本就同出一脈,寫輪眼和白眼的側重點不一樣,可以很好地配合。”蒼央知道現在的人們已經不知道宇智波的祖宗和日向的祖宗是%e4%ba%b2兄弟,正因為同是瞳術家族,互相爭鬥不斷。

“日向比汝輩懂得隱忍,因此現在安穩地存在著。汝輩想要重返輝煌,就必須立功,首先要解散警備部。”“那若是火影派壓著不讓我們升遷呢?”某個宇智波提出。蒼央撇了他一眼:“汝輩愚不可及,這點事都處理不了嗎?”

宇智波的長處就是戰鬥,即使天賦一般,隻要開了眼就能比一般忍者強。所以他們必須返回到戰場上。

如今宇智波和火影派的關係已經相當緊張了,所以當富嶽強硬地要求解散警備部,將宇智波從日常巡邏中解放出來時,三代沒有特彆意外。三代雖然沒有改變扉間的政策,但心裡也是希望能夠用柔和的手段緩解與宇智波的關係的,於是他同意了宇智波的要求。宇智波回歸常規部隊,而木葉的日常秩序由不擔任指導上忍的中、上忍輪班負責。

蒼央表麵的身份是上忍,所以他也被排了班,隻不過三代怕他惹事,次數較少。但是他第一次當班就出事了,原因是有兩個醉酒的平民當街打鬥,蒼央和另一個中忍去阻止,結果那個中忍被打破了鼻子。由於忍者和平民之間的實力差距,忍者一般不對平民下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他們,畏手畏腳的結果就是可能自己受傷了。

蒼央對除斑外的人都不看在眼裡,但是現在那個中忍是他的隊友,打了中忍不就是打他的臉嗎?於是他怒了,一秒鐘把兩個酒鬼打進牆裡。這引起了圍觀的人不滿的議論。

蒼央蹙起了眉,紅色的眼睛一掃,聲音冷的可以讓水結冰:“都給吾閉嘴!汝輩生活在木葉,不用付錢就能得到忍者的保護,不僅不感恩戴德,還諸多抱怨,給吾等增添麻煩!不願意守規矩,就給吾滾出去!若是汝輩更喜歡隨時可能被強盜、外國忍者殺掉,繳納高額稅收的生活,沒人攔著。”

蒼央實在受不了這些人。木葉剛建立的時候是沒有普通人的,但後來為了村裡有日常設施,比如商店、餐館,便接納了前來投奔的平民。實際上大部分平民和忍者相處的很自然,但是每個地方都會有行為不端的人。

忍者是有嚴格規矩的,聚眾鬨事或是毆打平民都是要被處分的,所以就算不滿也大多會忍著。平民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他們知道忍者不敢打他們,所以有時行事出格。當然也不是隨便他們,本來就有警備部管他們,但是這讓仇恨都集中到了警備部上。

忍者是國家的戰鬥力,所以他們是不需要繳稅的,生活在忍村的平民也得到了這種特權。所以說生活在忍村的人過的比外麵的人好太多了。蒼央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平民的流動性很大,所以不像忍者那樣有很嚴格的戶籍登記,遷移比較方便,要是想要搬出木葉,去暗部查一下有沒有知道什麼機密,然後就可以走了。

蒼央的舉動顯然惹火了周圍的平民,他們開始發出聲討的聲音。蒼央火紅的眼睛掃了他們一圈,其中的凶狠讓他們畏畏縮縮地閉了嘴。他沒有碰觸到牆壁,卻讓整麵牆化為灰塵。

這件事沒幾分鐘就傳到了三代耳裡,沒辦法,這可以說是木葉建立以來最惡劣的衝突了。但是三代能罵蒼央嗎?他是知道蒼央的真實身份的。於是他絞儘腦汁地想出緩和的說法來喝蒼央交談,但是蒼央直截了當地跟他說:“在吾的時代,人類跟牲畜沒有區彆。汝要吾容忍他們的無禮嗎?”

三代尷尬地說:“現在年代不一樣了。”“是的,所以吾沒有殺他們。”蒼央強硬地說:“越是縱容他們,他們越是無法無天,將自己當回事。弱旅就應該遵從強者。”他還從來沒被人那樣罵過,萬妖京時代,哪個妖怪見到他不是恨不得把頭埋到土裡去?跟著斑的時候,也沒人敢對他甩臉色。現在他居然被一群連查克拉都沒有的渣滓罵了!

“反正要是再有這種事,有一個殺一個!”想要蒼央妥協,除非世界末日,他本身就很倔,要不然斑教了他那麼久,他怎麼可能連用筷子吃飯都學不會?三代看著轉身離開的蒼央,頭疼欲裂,他到底要怎麼辦才能避免蒼央和村子裡的人起衝突?

鹿久被叫到火影辦公室,商量了良久。第二天公告欄裡張貼出了針對平民和忍者之間關係的規則,懲罰詳細。但即使如此,沒過多久還是出事了,並且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開始是那些被蒼央教訓過的平民不甘心咽下這口氣,去找蒼央算賬。蒼央一句話不說,直接把他們碎屍萬段,而且還沒有費心打掃痕跡。這個事情引起了軒然大波,憤怒的平民舉著菜刀和棍子,要蒼央付出代價。

得到消息的忍者趕到的時候,隻看到了一地的肉塊和鮮血,腳踩在地上發出令人作嘔的“啪嘰”聲。披著紅色羽織的蒼央站在屍體中,表情冷漠。渾身是那麼熱烈的顏色,眼神卻那麼冰冷。他一如往常的半垂著眼皮,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沒有剛剛殺掉二十多個人。

他是不可能對人類產生認同感和憐憫心的,即使之前的一段時間,他一直很好的做一個忍者。三代意識到自己一直忽略的是什麼了,他把蒼央當做真的人了,忘記蒼央是不可能遵從人類的規矩的。他果斷地下令將年輕忍者隔離在安全的地方,然後對蒼央說:“不能再縱容的是你。”蒼央露出笑容,眼睛灼灼發光,查克拉暴動的他耀眼異常。

作者有話要說:  我到考試月了,咱們寒假見。

☆、漩渦鳴人

蒼央見過很多種類的人,有怕死的,有不怕死的,但從沒有見過不怕死到這種程度的。不僅是自己的生命,就連愛人的、孩子的生命也能奉獻出來,以換得更多的人存活。

死神這種東西根本不是活物,即使是蒼央這種程度的大妖怪也弄不清楚它到底是什麼存在,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它絕對不是活的,沒有消化功能,被吞吃下去的靈魂隻是存儲在肚子裡。麵對這樣的東西,蒼央也沒有辦法。但在他被拖進嬰兒體內的時候,他那冰冷的眼神讓水門和玖辛奈心裡一震。┆思┆兔┆網┆

他們用四象封印將蒼央封印在鳴人的身上,這個封印是很牢靠的,但是蒼央的眼神讓他們惴惴不安。為了防止蒼央在未來突破封印,並且想要有機會和長大的鳴人見麵,水門和玖辛奈在封印裡留下了自己的查克拉。

說實話,這個四象封印利用了四象循環的原理,技術含量很高。但在蒼央看來,這比不上水戶當初肚子上的那個。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封印是留有鑰匙的,而水戶那個是打著不讓他出來的主意,相比較就像一個被上鎖的門和一麵牆。雖然蒼央沒有鑰匙,打開門還有其他方式。

當初他要從水戶身體裡出來,就必須打穿牆,爭個魚死網破。但鳴人這個花點時間還是可能安全打開的。蒼央站在金色的欄杆後麵,衝四代夫妻齜牙一笑:“汝輩會後悔的。”為了能夠保持力量不流失,水門和玖辛奈隱藏在鳴人的內心世界深處。

蒼央一開始很憤怒,隻想要把封印撬開了,然後把木葉夷為平地。但是一段時間之後,他就平靜下來了。在鳴人體內有個好處,那就是他又有了個安靜的地方睡覺,以此消磨時間——距離輪回眼成熟還有很多年。

時間匆匆過去,蒼央從沉睡中醒來,他是被吵醒的。隨著這幾年逐漸解開封印,他能夠聽到外麵的動靜。鳴人大部分時間都是獨處,所以沒多打擾到蒼央,但是這一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吵得蒼央頭都痛了。

他透過鳴人的眼睛看見外麵是忍者學校的院子,畢業考試剛剛結束,家長和孩子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鳴人寂寞地穿過人群,走到樹下的秋千上坐下。很多看見他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就是他。”

“應該讓他永遠都不畢業。”

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真相,他們隻知道這個孩子是從九尾人柱力,卻不知道他是四代的兒子。他們將對九尾的仇恨轉移到什麼都不知道的鳴人身上。人類真是好生愚蠢又自私,千年來都沒有變過。

蒼央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然後輕輕地用指甲撥開了封印門上鎖盤的最後一點。鳴人突然感到肚內一陣火熱,就好像吞了一個暖手爐下去,但是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摸了摸肚子,困惑地皺起臉:剛才是他的錯覺嗎?難道是吃壞了肚子?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秀氣的中忍老師走過來。“伊魯卡太嚴苛了,我覺得你的表現還不錯。這樣,我給你一個補考的機會吧。”鳴人一聽能夠補考,頓時高興地什麼都忘了,%e5%b1%81顛%e5%b1%81顛跟水門走了。

晚上,鳴人興奮地精神振奮,自以為完美地潛入放封印之卷的房間,離開的時候還用色【誘之術弄翻了三代。等學會了影分【身之術、被伊魯卡救了之後已經天亮了,他回到家裡正想倒頭就睡,便發現自己的床被一個紅發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