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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渡 六月霖 4052 字 2個月前

喜字,先是愣一下然後將手中的東西給扔了出去,明明這些東西是之前沒有的,怎麼突然一下就會出現了?

“這個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不會是誰家的孩子有問題吧。”旁邊一個婦女小聲的和一個買菜的說話。

“也許是癲癇,你沒看到剛剛她把東西丟在地上然後抽搐的跌在地上嗎?還真是可惜,多漂亮的姑娘啊。”賣菜指著曉雙可惜的說道。

不過這些聽在曉雙的耳朵裡就不是滋味了,甚至還很驚怕,剛剛她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個人和她在一起,難道他們都沒看見嗎?又或者從頭到尾就不是自己多想,而真的是有鬼?

越想越怕,曉雙匆匆忙忙中拎著菜跑回家了,手裡還拿著彆人幾顆大蒜。當然,這也是後來才發現的,雖然錢已經還給賣菜的大媽。可她再也沒去那個菜市場買菜。

匆匆忙忙跑到家附近的時候,原本陰沉的天氣開始起風了,不遠處有人敲鑼打鼓吹著喇叭。那聲音很遠,卻又很近。

曉雙四處望望看見不遠處一個年輕的婦人裝模作樣的哭著。半蹲在地上燒著紙錢。而前麵是一些吊唁的客人“好心好意”的安慰著她。

而剛剛下菜市場碰見的那個男人,就站在吊唁的人群中冷漠的看著婦人。似乎是感受到曉雙的注視,那個男人回頭看了一眼曉雙,微微一笑。

那個微笑無法用語言形容,是很陽光明媚卻帶著死氣和空洞,那眸子配上青白色的臉,以及純白的衣服,活生生像棺材裡的死人。

曉雙吞了吞口水。想要止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要去和那個人說話了,可是腦袋明明是拒絕,可身子已經走向那個人。

婦人正說著話,看見了曉雙先是吃了一驚,然後留著淚,不顧曉雙是否願意將她帶進門,說她是客人,所以也帶著曉雙進去。

原本有些迷糊的曉雙在踏入門的時候,看見牆上掛著的黑白照片便震驚的無法說話,那黑白的照片上的人。正是前天借她鞋子,並且在馬路上看見,今天又在菜市場遇見的人。

一回頭。那個男人不見了,隻剩下他們這些賓客。賓客的臉上都是惋惜,更有人說,如此年輕有為的孩子,就這樣離開了簡直是老天開的玩笑。

“你是吳毅的女朋友嗎?”那個將自己帶進屋內的女人帶著淚光,捧著一杯茶水款款走來,她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很是迷人,淚眼朦朧更是增添幾分我見猶憐,讓男人保護的*。

曉雙正要否決。就看見那個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內是自己還有那個名叫吳毅的男人。曉雙吃驚的拿過照片看著照片中%e4%ba%b2密的兩個人說不出來話。但是已經有人快她一步拿過照片。

“我想你認錯人了,這個小美女眼睛上有一顆淚痣。還是紅色的,而照片裡沒有。”

曉雙回頭一看,對上笑嘻嘻的麵孔。

“餘水。”曉雙感激想要飆淚,因為他出現的太及時了,不過他又怎麼會在這呢?

“少一個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女人說的沒頭沒尾,曉雙更是聽得膽戰心驚,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時間問題,為什麼她一點都沒聽懂。

“女人,你不該來這。”餘水在她耳邊輕輕說道,然後拽著曉雙後頸的衣服,將她拎出門外,這一出門曉雙打了一個激靈,胳膊更是碰倒了什麼東西,眼見著那玻璃瓶就要打碎,餘水趕忙去扶,曉雙卻沒站穩撞在了門上,手指尖被門中的鐵刺戳了手指,留下殷紅的血。

“看來注定了。”餘水搖著頭帶著憐憫卻又莫名的笑看著曉雙又道:“我晚上回去,你現在趕緊找閻一。”

“啪……”

隨著重重的關門聲,曉雙還想說的話語全部吞在了喉嚨裡,很是難受,既然他讓自己回去,那麼自己隻有離開,等晚上她再問個清楚。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麼荒誕,不過看了一眼葬禮弄破了指頭卻好像惹了什麼大麻煩。不過閻一在家等她,她真的要趕緊回去。

“阿嚏,阿嚏……阿嚏……”連打三個噴嚏後,曉雙的腦袋有些暈乎乎,渾身冰涼冰涼。一開門就看見閻一像死狗一樣躺在沙發上,家裡被收拾的一塵不染。

“你今天還真是勤快。”曉雙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誇獎的說道。

“你去哪裡了,怎麼才回來啊?”閻一有氣無力的說道。隨後坐起身看向曉雙的時候,更是苦著一張臉將她推到了門外用沾著清水的艾葉,給曉雙洗塵。

“我是病毒麼?用的著拿艾葉清洗?”

“小姐,你的眼睛是瞎的嗎?還是說我的眼睛已經瞎了,你自己好好看看。”閻一從%e8%83%b8口取出一個迷你八卦鏡在曉雙的眼前晃來晃去。

曉雙被他弄的有些暈,一把搶過鏡子照了起來,可是除了自己的眼睛有些紅以外,看不清其他的東西,麵色有些黑,也沒什麼特彆。

“好像沒什麼。”曉雙疑問的說道。

“小姐……我的姑奶奶,你自己在外麵惹了什麼你都不知道嗎?你的臉上不清楚、很模糊,是你的運氣走在極端的路線上,你麵色很黑,說明你大難臨頭,你眼睛血紅,說明你已經跟人下了血誓。”閻一氣急敗壞的說道,最後更是仰著頭跑到沙發上蒙著頭,直打滾。

“那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嘛!”曉雙歎著氣然後又道:“很嚴重麼?”

“混蛋,你竟然問我嚴不嚴重,你知不知道你這事特彆難處理,我怎麼那麼倒黴,遇上你這個大蠢蛋。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出家門一步,然後從現在開始不要吃任何東西,隻可以喝水。必須是冷白開。”

“要不要那麼絕情,連飯都不給吃,我會餓死的。”曉雙求饒的說道。

“這是命令!”閻一丟下一句話就跑向自己的房間,然後拿出一堆符咒貼在曉雙的窗子上,地上,桌子,以及櫃子,邊貼邊念著什麼。

曉雙無奈的看著閻一忙碌著,心裡暖暖的非常感動,卻也非常慌張,剛剛被那個鐵門刺到了食指,現在有些鑽心的疼痛。

“這十天內你給我在這個屋子裡麵不要亂動,現在我要去外出,晚上會晚點回來。”閻一警告的對著曉雙說道。人剛要出門又猛然回頭對著曉雙說道:“我帶鑰匙了,不需要你開門。”說完還將一枚符咒貼在曉雙的頭上自己才滿意的離開。

不同閻一玩鬨的心態,曉雙的眼睛非常的困乏,躺在了床上,自己縮成了一團。很冷,就好像一塊冰塊抱著自己,自己怎麼取暖都不夠。

就這樣,曉雙沉睡了過去。不久,一雙冰冷的手撫摸著曉雙的臉,帶著癡戀的眼神望著她。

曉雙感受到有人再摸自己的臉,用手去打。可是當手碰到如鐵塊一樣冰涼的手,立刻驚醒。

醒來後,什麼都沒有,隻是手放在了外麵很冷。

是錯覺嗎?看著閻一給自己布置的眾多符咒,就覺得就算是鬼,在來的時候也要掂量掂量。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因為太過於安靜,所以曉雙被嚇了一跳。丁嵐還在隔壁放進準備藥劑,自己決不能讓人吵到他。

閻一雖然說他帶了鑰匙,可是總有人會上來抄水表,又或者他回來了。想著,曉雙的心開始期待了,她連忙下了床準備下去開門。可是人走到了門邊,聲音消失了。

曉雙從貓眼中向外麵望望,一切空空如也。而當她返回到自己的房間口的時候,那急促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誰?”聽著急促的敲門聲,曉雙小心的問著,她剛剛的確什麼都沒看到。這下,曉雙有些緊張了,可是門還是不停的響。

“去開門吧,至少從貓眼看看是誰。”

曉雙又來到門邊,想透過貓眼去看看。當眼睛對上貓眼的時候什麼都看不懂,黑漆漆的一片。曉雙再仔細的一看,看到的是黑漆漆的眼珠,不停的轉動。

心猛然跳動,向後退了好幾步。而門,又響了。

曉雙大著膽子繼續看過去,卻看見一張冷酷剛毅的臉。曉雙長歎了一口氣,眼睛有些溼潤,是崔子陽,他回你了。剛剛也真的是嚇死她了。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你下次回來不帶鑰匙還不出聲,我一定不會給你開門了。”曉雙將門打開,然後裝作不耐的語氣說道。

但是門外……依舊沒有人。

☆、【桃花煞 06】一模一樣的新娘

曉雙出了門站在了走廊外,聽著屋外車水馬龍的聲音,看著靜悄悄的走廊,心裡有些慌張。

沒有人,隻感覺到冷。她明明看到崔子陽那張冷漠卻微笑的臉,怎麼一開門就看不見了?

“冰塊臉?不要嚇我?你在哪?快出來?”她帶著哭音有些發顫,身子緊貼著門想要尋找安全感。

可是沒有人回答她,更聽不見以及感受不到半點人的氣息。

“新娘…新娘………新娘在這呢!”像是小孩的聲音在曉雙的耳邊響了起來。

“什麼新娘?誰在說話。”曉雙隻感覺心臟一片心悸,非常難受的捂著,那食指上的疼痛更加讓她暈乎。

不過在這個時候聽見有人的腳步聲,以及說話聲,雖然聲音小有些模糊,似乎很歡快也很開心,曉雙聽見後心裡燃起了希望,想要大叫。

可是……她看見了什麼?她看見一個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穿著破舊的喜服露出古怪的笑容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並向她走過來。

不對,那並不是自己的樣子,因為她的臉上沒有紅色的淚痣,那她是誰?

吳毅,她是吳毅的女朋友,可是吳毅已經死了,她要找也應該是找吳毅,為什麼要找上自己?

“你是誰?”曉雙看著她說道,然後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可當手抹上口袋的時候,更是一驚,因為換了一套衣服所以符咒並沒有帶在身上,而且自己暈乎乎的膽子又小,根本就沒法集中精力提取靈力。

“我是來找新娘的。”那個女人停在曉雙的麵前,跟她麵對麵的說話。

她的瞳孔很黑,一般來說亞洲的瞳孔是咖啡色。她卻是深黑。曉雙似乎可以看見她眼中蒼白的自己,驚恐且彷徨。

“新娘,你不就是?”曉雙顫唞的說。她不知道這個女人下一步想要做什麼,又想對自己乾什麼。她提高著警惕希望有什麼人能夠上來,又或者丁嵐能發現她出了事。

對麵的女人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希望你把位置還給我。”

“還給你?什麼意思?”曉雙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