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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介紹:

巍巍西昆侖,處處是美男。

絕色師兄七八個,極品竹馬兩三隻。

小人兒甫出世,玩轉大昆侖。

嘿咗嘿咗,搬石頭;

哐當哐當,鑄靈劍;

火嘿火嘿,煉草丹;

蹦跳蹦跳,遛神獸;

哼哼哈哈,來耍拳;

哎呀哎呀,長大啦......

各家有言:

小人兒最愛%e8%88%94著嘴說:“小獸小獸,你好可愛,好可愛哦,我想......我想......把你吃掉!”

竹馬說:“除了吃,就是說,你是包子麼?”

師姐們打趣說:“你們兩個一般年紀,一般聰慧,將來定是要結為道侶的。”

師兄們不樂意了:“寵你,疼你,可不是把你養大了送人的。初雲,你莫不要給人拐了。”

竹馬奮身起:“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每日每夜同修行,和你。”

初雲擺擺手:“呐,做人呢,就重要的,就是逍遙快活啦。”

“你要快活,我來助你。”某人眼能勾魂,小露美肌,“來,我們來——雙修。”

“......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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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玩轉昆侖之萌萌仙尊

作者:腦殼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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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誓做大師姐

我們初雲是個好孩子。縱然,對此論斷,整個昆侖上下都不同意。然,煙初雲本人卻是篤信不疑。

正所謂,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費口%e8%88%8c去吧!

五月剛過,六月初一,又輪到大師兄乾天當奶爹的日子。

“去去去,闖禍精,禍害大師兄去!”

還是更深露重的子時,黑燈瞎火的,三歲的煙初雲,就被八師兄兌澤拎出溫暖的小被窩,一腳踹進了大師兄屋子。

“臭老八,遠走,不送!”

撐起小胳膊小%e8%85%bf兒,睡眼惺忪的煙初雲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疼的小%e5%b1%81%e8%82%a1,也不看屋裡的正主一眼,輕車熟路的摸上正主的床,小%e5%b1%81%e8%82%a1一撅,小後背一拱,小身子麻利鑽進被窩,小眼一閉,酣然睡下。

接下來的一個月,她的衣食住行便轉移到這裡。爹娘閉關修煉的年月,她隻得輪流在八個師兄屋裡乞食。

不若其他七個師兄,大師兄乾天的屋內,並沒有她的專享臥榻。倒不是屋子裡擁擠得沒位置擺放一張小榻,而是大師兄本人覺得,屋子原本的陳設已經妥當,再多出來一張床榻,不倫不類,礙眼得很,會破壞屋子的整體格局。

“唔……熱。”

榻上的煙初雲,做著美夢翻了個身,白白嫩嫩的腳丫胳膊全都伸出裡被窩,小嘴兒微張,哈喇子流到了玉枕上。

“哈喇子是多出來的,你這小人也是多出來的。”乾天起身,走出屋子來到院中,長身玉立,負手望向天際的上玄月。

玄月西落,晨曦初現。

睡得飽飽的煙初雲,剛一醒來,就一骨碌爬起來,蹦下床榻。

“早啊,大師兄!”軟軟的童聲,一如既往的活力高昂,就似這初生的日頭一般。

院中靜立之人,轉過臉來,頎長挺拔的身形沐浴在金色的晨曦當中,身上的紫衣道袍飄飄,發尾眉梢的露珠還未儘數散去。

“初雲,早課做了?”乾天負手站在那裡,遠遠看著門檻上的小人兒,不笑也不惱,腳下一步也未曾挪動。

“呃……嗯……大師兄,初雲好餓。”小娃子兩隻短胳膊捧住肚子,伸著一小截%e8%88%8c頭慢慢退回屋內,“嘭”地一聲,將門關掉。

門上了閂,一扇窗又開了。

煙初雲搬來椅子到窗下,好不容易才爬到椅子上去,好不容易才推開窗,好不容易才跨坐在了窗台上,大師兄乾天這時卻出現了。

修行之人,腳不沾地,走路絲毫不帶聲兒,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煙初雲跟前,簡直跟鬼魅無異。

“去哪兒?”

乾天手裡拿著一個饅頭和一碗稀粥。

雖然那白麵饅頭和盛粥的粗瓷碗,皆是俗物,卻絲毫無損乾天渾然天成的貴氣。

乾天不愧是乾天,不在世俗中,卻與生俱來帝王尊氣。

無怪接連十二年,掌門煙塵子座下大弟子乾天,被昆侖各位女弟子與女長老以及寥寥幾位女尊者,票選為昆侖小輩男弟子當中,最願與之結為道侶的榜首。

“那個……大師兄……我……”

逃遁未遂的小女娃子,小眼神忽左忽右遊離不定,坑坑巴巴,支支吾吾,一個重心不穩,身子後仰,眼看就要來個“倒栽蔥”,頭朝下摔到屋裡。

乾天悠然上前一步,從容伸出一隻手,修長五指握住小娃子的小細%e8%85%bf兒,把人給拎起來。乾天倒拎著三歲的煙初雲,就如前不久,煙初雲拎著一隻小老鼠,現在,她就是那隻沒有尊嚴、反抗不了的小老鼠。

出來混,果然是要還的。

即便她%e4%ba%b2老爹是昆侖掌門,是這龜毛乾天的師傅!

“老大,放我下來!”煙初雲的小身板還在空中晃蕩,腦袋依舊朝著地麵,卻無礙她小手插腰,拚命拿出掌門閨女的架勢,“哼!再對本姑娘無禮,本姑娘下個月還要纏你!”

“口不擇言,該罰。”

乾天一手拎著她來到一棵樹下,叫她的一隻腳勾在樹枝上,身子完全懸空,來了個漂亮標準的倒掛金鉤。我們的小初雲,像個小猴子一樣倒掛在樹上,可憐她現在隻有三歲,卻被八個師兄,輪流折騰,折騰出許多可以去山下賣藝的本事。

“老……大師兄,放我下來,好嗎?”聰明的小孩子,實在不應該在強大的實力麵前,與之硬碰硬。兩隻賊亮的大眼睛骨碌一轉,霎時間蒙上了一層水霧,三歲的煙初雲思量著,軟的若不行,就彆怪她拿出壓箱底的伎倆——哭,天地都可以為之動人的嚎哭。

“小師妹,可知錯了?”乾天身披金色朝陽,斜睨著樹枝上倒掛的小人兒。小人兒的臉蛋圓圓的,兩頰上的肉又軟又多,粉粉嫩嫩,像剛出籠屜的壽桃包子,可口得很。

“嗯,知錯,知錯,初雲知錯。”碰上不愛幼的乾天,小初雲果斷認栽。淚眼汪汪,小妮子雙手握拳作揖,軟軟的道,“大師兄,初雲餓。”

“餓?好。但小師妹你自己知道規矩,不許用手。”乾天舉起饅頭,放在小女娃腰間的位置,小女娃要吃,就得憑借自己的腰力和%e8%85%bf力,彎腰上來,自己用嘴來叼。

小拳頭握得死死的,為了那個腰間的饅頭,幾番幸苦嘗試,均以失敗告終,小初雲磨著小牙,氣紅了鼻頭,終於釋放出壓箱底的伎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沒出息!”乾天瞪她一眼,在她小%e5%b1%81%e8%82%a1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哇!大師兄,虐待初雲。我要去告訴其他同門,告訴月長老,告訴掌門爹爹,告訴掌門娘%e4%ba%b2……”好動的小孩子,語言天賦也差不到哪裡去。這小丫頭片子一哭,談不上驚天動地,卻足以熱鬨整個乾天院,誰讓修行之人,耳目皆是極佳。△思△兔△網△

“喲喲喲,是哪隻小豬在叫喚啊?”人還沒到,老八兌澤幸災樂禍的聲音已經飄至,緊跟著人也笑嘻嘻的出現在初雲跟前。

初雲倒掛在樹上,腦袋離地麵近,兌澤就蹲在地上,伸手捏住她的粉麵雙頰,與她大眼瞪著小眼。

抽噎一聲,初雲蓄力,又一嗓子嚎開,哭聲比之先前更來得洪亮。

又一紫袍師兄,乘著晨風與朝霞,拿著畫板與畫筆,施施然而來。

“老八,讓開些,彆擋著我為小師妹作畫。”老五坎水鋪開宣紙,無視小姑娘的慟哭之聲,專心作起畫來。

“畫生動些,趕明兒,我給師傅師娘送去。”兌澤從善如流,趕緊閃身到一旁。

“你……你們……欺負我,哇!爹啊!娘啊!可憐的小初雲啊!”小妮子委屈心酸得厲害,這會兒是真的嚎哭起來,連做戲都省了。這次嚎哭,難得走了心。

“自作孽。”乾天搖首,負手離去。自己的地方多出其他的人和物,不舒坦,所以,他離去。

“臭——老——大!”一字一嚎,字字都是血和淚。掛在樹上的小初雲,瞪著乾天頎長高大的背影,隻能用更驚天的嚎哭之聲,宣泄她小小內心裡巨大的不滿與詛咒。

“小師妹,看五師兄。”老八兌澤蹲在一旁,好心提醒入畫的人,要看畫師。人物畫嘛,畫不到眼睛,豈不可惜。

“嗯,小師妹,看過來。”畫師老五也跟著提醒。

“哇!你們!壞人!放我下來!”一隻腳勾著樹枝,小初雲嚎得好不厲害。

“小師妹,聽話!”老五坎水一向是個溫和的人,但是一旦作起畫來,就好似那書院裡的老學究,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哇!”小妮子放聲,哭得酣暢淋漓。

“閉嘴,吵死了!”震雷院的正主老三,早課被這哭聲擾斷,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整個乾天院都抖了三鬥,掛著初雲的那棵樹也晃了幾晃,小初雲的小心肝也跟著顫了幾顫。

聲若驚雷,說的就是他,昆侖掌門座下三弟子,陣雷。

偏偏我們的小初雲,威武不屈,越是讓她閉嘴,她就越哭得厲害。

老八兌水捂住了耳朵,卻不打算將人從樹上取下來。

終於,小初雲的哭聲,喚來了二師兄坤地。

“小師妹,又犯錯了?”二師兄微笑著走了過來,帶著春天般的暖意。

“哇,二師兄。”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e4%ba%b2人。小女娃終於在嚎哭中露出一個笑臉,倒垂著臉,朝坤地伸出了急切的兩隻小手,發自肺腑的道,“哇,二師兄,抱。今後我不跟他們睡,隻跟二師兄你睡。”

啪!二師兄準備伸出去摟抱小人兒的雙手,僵在了半空中。

“小師妹,你再考慮考慮?”

坤地伸手掠過高挺的鼻梁,微笑著勸說。去年,他一個沒留神,就讓這小丫頭點火燒了他的坤地院。

小師妹話多好動,話多還能忍,就是好動這一點,往往照看的人一轉背,這小家夥就溜出去,闖些大大小小的禍,實在讓人難以招架。總不能一天到晚什麼事都放下,就專門負責盯著這小丫頭。

掌門座下八大才俊,每每被這小丫頭天生的闖禍本事給惹急了的時候,倒也想過,將小丫頭拴起來,就像栓一隻會咬人的小狗那般。想是想過,但要真做起來,怕是沒有哪個師兄弟會狠下心,一來是怕師父師娘傷心,二來是怕傷害小師妹那顆幼小的心靈。

儘管,他們八個師兄弟強大的心靈,已經被這小丫頭摧殘了多次。

“唔,不要,其他師兄壞壞,初雲就要二師兄!二師兄,抱抱。”適才哭得太過,小人兒已經察覺不出對麵二師兄言語間的暗示。

“小師妹,慎言。”

麵對如此“厚愛”,二師兄微笑著退後了兩步。他領著小丫頭四處道歉的畫麵,曆曆在目。每八個月一次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