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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程羽就是這樣的人啦,本性不壞,就是隱藏得太深。要得到這樣一個人的信任,妹子不得不用暴力一點的手段。XD最近都沒有留言,好寂寞。

→_→給點留言來做我的動力吧。

☆、血紅色玫瑰(9)

聽完了程羽的話,淩正逸不知道要做出怎樣的表情了,一般來說不是當局者迷嗎?為什麼她這個當局者倒是心裡清楚得很,而程羽這個局外人反倒迷糊得厲害了?

淩正逸看了眼手中的東西,趁著程羽沒有防備就直接甩了出去,聽到“嗷——”的一聲,她收回手:“嗯,正中目標。”

“你做什麼?”程羽麵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凶器”一小包巧克力豆,覺得特無語。

“把你的榆木腦袋給砸清醒點啊,笨蛋!”

“你這家夥,你說誰笨?”程羽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女孩,“彆以為我被封印了力量,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拋了拋手中的石頭,淩正逸叼著一根草,咧嘴笑道:“就憑你一個缺少陽光手無縛%e9%b8%a1之力的人……能把我怎樣?”

“我能把你這樣!”離開了血族,程羽也就沒有在乎什麼和身份掛鉤的行為了,直接撲上去再說!

“呃!”就在他成功之時,脖子上熟悉的涼意讓他停住了動作。

淩正逸戲虐的看著他,比劃著手中的小刀:“你以為我會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挑釁你?好歹也活了幾百年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程羽冷冷的看著她:“你居然將銀器隨身攜帶,還真是不怕死!”沒錯,程羽之所以不敢動,不是擔心被割破脖子,而是因為女孩手中拿的東西是銀質的器具。被普通刀子割破沒什麼,但是如果是銀器的話——他恐怕要交待在這裡了。

淩正逸一手用刀子抵著程羽,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蘋果啃:“不這樣的話,你會乖乖冷靜下來聽我說話嗎?”

程羽強迫自己深呼吸,然後看向對方:“好,我聽。你先把刀子挪開。”

淩正逸眨了眨眼,一腳踹開了青年,迅速撤回刀子,不等對方開口就直接說:“不這樣做的話你就會被割破脖子了,你覺得呢?”

青年捂著%e8%83%b8口,磨著牙齒:“算你狠!”

這幾天來,淩正逸發現空間口袋真的很好用,需要什麼就能直接出現在手中,不需要了直接憑意誌力將它放回去,完全不費功夫。因此,她才敢激怒程羽。

“虧你自己還曾經是聖堂裡的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你想說你也是聖堂的人?”程羽皺眉道,“如果是聖堂的人,不可能對付不了那個血族才對。況且你連血族是什麼都是我告訴你的,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唔,不需要你信,其實我隱瞞了一部分事實。我怎麼出現在沙漠裡的我不知道,應該說我除了自己叫什麼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在開玩笑?你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失憶的人!”

淩正逸斜睨他:“那你覺得,怎麼樣才像是失憶的人?擔心得吃不下飯?看到人就要露出恐慌的模樣?你也不想想,那個時候我已經經曆過一次生死危機了,這樣一來……失憶又算得了什麼?”

程雨動了動%e5%94%87,想要說什麼卻始終開不了口,最後苦笑著歎氣:“抱歉,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那麼我們現在來討論下你的問題,暫時假定你失憶前是聖堂的人好了,可是你血液裡的薔薇之毒……就我所知道的,聖堂的人也不在人的身體裡下毒啊。而且,看你的樣子,你和薔薇之毒的相容性十分的良好。”

“誰知道呢,說不定聖堂也有背地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先彆急著否認,你雖然不是被聖堂裡的人出賣的,就算是你也無法否認也許有內賊吧?沒有絕對正義的場所的,很多時候為了所謂的正義要背負的往往會很多啊。”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你的身體裡有薔薇之毒,然後又有我的血液,由於你現在才剛剛成為血族,兩者雖然暫時不會衝撞,不過以後就難說了。”

“這是個問題。”淩正逸想了想,問他:“一百年內會衝撞嗎?”

“百年內不會,畢竟補充的血液並不多。”

“那就行了。”淩正逸笑著擺了擺手,“我本來就沒打算活太久,能夠活個百年足夠了。”

程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真的這麼覺得的話就好了,就擔心你到時候會改變想法。”

“不會的。”因為那個時候的她肯定已經……不在了。她並不貪婪,她隻是希望活著,並不曾期待活太久。孤獨的滋味,已經嘗夠了。

“那麼重新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程羽,血族下一任王,年齡的話……隻記得幾百歲,放在血族裡算年紀很小的。”

“我叫淩正逸,算是新生血族?年齡的話……按照身體來看好像是十八歲?”

自我介紹完後,兩人驚奇的發現都是年齡變成了未知數,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莞爾一笑。

淩正逸總算是鬆了口氣,她和程羽這個血族之間總算是沒有懷疑了,剩下的就看他肯給予她多少程度的信任了。

對於她來說,至少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之後兩個人之間的談話也算是頗為和諧,再也沒有動不動就打冷戰或者帶著暴力傾向的行為。聊著聊著,已經深夜了,淩正逸打了個嗬欠,扯過一邊的被子,完全沒有在乎旁邊的是一個異性,就直接睡了。

對此,對淩正逸隱瞞了一些事情的程羽倒是不意外她會犯困。其實他和她說的關於血族部分的事情刪減了很多,為了在不確定某些事情之前做的預防措施。不過他倒是有些詫異,眼前這個女孩居然就這麼睡著了,她就不擔心他對她所什麼嗎?

不過想到兩人目前的“關係”他就釋然了,也對,他們是父女,哪會有女兒去提防父%e4%ba%b2的?他要不要提醒她血族之間並沒有某些顧忌的事情呢?想到女孩之前處處針對他的場景,他果斷放棄了告訴她這件事,他對她確實沒有存什麼不該有的心思,不過一旦告訴她,她可能會出於本能遠離他吧。

那對他來確認某些方麵的問題來說有些不利……

在女孩額頭烙下一個%e5%90%bb,血紅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睜開。

晚安,我的女孩。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的內容其實又名《論血族之王的野望》【泥垢

☆、血紅色玫瑰(10)

當淩正逸一覺睡醒,發現正躺在程羽的懷裡,她的大腦短暫的停止了運行數秒才恢複運轉,該乾嘛就乾嘛,完全沒有表現出任何尷尬的情緒。

程羽其實一直沒睡,作為一個存活了數百年的血族,就算不吸食血液他也可以一星期不用睡覺。對於血族來說,睡覺就和吸食血液用餐一樣是可有可無不用每天去做的事情。淩正逸醒得時候他其實是知道的,在她起身前他都不敢動一下,他擔心會讓她尷尬。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到底為什麼要裝睡又是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抱著睡著的女孩,心裡其實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卻一直不敢承認。

在聽到了女孩點火做吃的東西的時候他才鬆了口氣,還好。

很顯然,女孩確實是往他所想的那方麵去考慮了,沒有告訴她一部分隱瞞的事情真的是明智的。

程羽決定,回去之後開一個秘密會議,關於血族的部分信息不要告訴眼前這個女孩。

想到這裡,他假裝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迎上女孩明亮的笑眸,他笑著打招呼:“早啊。”

“早,給。”

“哦,謝了。”接過淩正逸手中的臉盆,他洗了把臉,將毛巾洗好自覺的端起麵盆走出去倒水。◣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不遠處的身影,淩正逸支著下顎,她怎麼覺得程羽一晚上沒睡?是錯覺吧……將血族的一切都封印了,不可能不像個普通人不晚上睡覺才對啊。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拿著擰乾的毛巾和倒掉了水的盆子,程羽剛回來就發現淩正逸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

“……不,沒什麼。”臉上發燙,淩正逸這才發覺不妥,她這麼盯著一個男人看怎麼看都有問題啊。

看著臉色微紅臉上寫著懊惱的女孩,程羽心情十分的好。

吃完早餐,兩人開始思考之後去哪裡。本來挺簡單的一個問題,因為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十分的尷尬。

程羽放在血族裡也是出了名的宅,不隻是白天不出門,就連晚上也基本宅在宮殿裡,就算出門也大多數往沙漠而去,比起問他想去哪裡他更樂意告訴你哪個沙漠好。明明是血族,卻喜歡往陽光超烈的地方去,這一點淩正逸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她好了。

而且,經過了百年的時光,他曾經熟悉的人事物有逝去的、改變的,很顯然百年後那裡是否存在還是一個未知數。

而她的情況也沒有比這位血族好多少,這個身體的記憶她搜不出一丁點,她懷疑是係統搗的鬼也就沒有多想。然後問題就出來了,沒有身體的記憶,她並不知道她來自哪裡,直到聽到了程羽的懷疑她才知道她體內原來有吸血鬼一族懼怕的東西。

“我打算去聖堂。”

“你瘋了嗎?”

“不,我沒有瘋,我有辦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得到我需要知道的一切,你覺得不妥的話可以先找個地方住。”她當然不可能不露真身去找情報,不過她有秘密武器。

在宮殿裡的時候,她並不是什麼都沒做的無所事事的過日子。

“我不同意!”已經習慣了騎馬的程羽騎著馬擋住了女孩的去路,不讚同道,“彆以為封印了血族的一切,就代表聖堂不會發覺你的身份,你是時候該認清你自己是什麼了,淩正逸!”

“程羽。”淩正逸神情平靜,說出的話也沒有起伏,“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就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你真的不肯讓?”淩正逸已經有些許不耐了,她討厭眼前這個人總喜歡自作主張的替她決定一切,除了救了她的生命那次是沒有辦法詢問她意願外,剩下的時間她都是清醒的,但他從來沒有給她自己做主的時候,哪怕她神智清醒也是。

“是。”

“那就彆怪我了!”淩正逸牽著馬的韁繩,嘴角一勾,騎著馬直接撞了上去!

“你——”程羽驚愕萬分的看著亂來的人,急忙扯著馬的韁繩挪開了道路,然後就見女孩騎著馬飛奔而去,速度之快讓他鞭策莫及!

“嘖!”抹了把臉上的虛汗,他重新追了上去。

這個笨蛋到底明不明白她去聖堂意味著什麼?

“聖堂在哪裡?”

[你直接對你的馬說去聖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