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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了起來,用儘全力呼喊著一直以來,無時無刻想念的那個人:

“爸爸!!!!!!!!!!”

突然覺得身子一輕,阪田鴉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不是佐助的那種隨意的拎起來,也不是卡卡西那種僵硬的抱法,而是一種全心全意保護性的……令人眷戀的懷抱……

“在叫我麼?”

耳邊傳來一道低笑聲,他的語氣裡似乎帶著股愉悅,聽起來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阪田鴉確實聽出來,這個男人似乎很開心,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抱著,男人輕鬆的用手中的木刀劈開攻過來的傀儡,像是在砍白菜似得,任何一個傀儡靠近男人的身邊都被他輕輕鬆鬆的斬斷。

【好強……】

阪田鴉的雙手抱著男人的脖頸,他隻能看到男人的背後的場景,他隻看到不斷倒下來的傀儡,但是男人的強悍深深的震撼他,好奇怪,他總有種,在這個男人身邊就會很安心的感覺,阪田鴉用手撐著男人的肩膀,他偷偷的看了抱著他的男人一眼,隻消一個側臉,阪田鴉就挪不開眼睛了。

白發……猩紅的瞳孔……

阪田鴉意識到自己和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相像,稚嫩的孩子鼻子一酸,想哭出來,但是又覺得丟人,男人發現阪田鴉的動靜,低下頭看著和自己相似的小鬼一副想哭卻不願哭的樣子,眼神一下子軟下來了,他不擅長安慰小孩,無論多少年都一樣,他擺出他最擅長的嘴臉,嘴裡欠揍的話順溜的就冒出來了。

“啊,你這是被銀桑給帥哭的麼?”

…………阪田鴉要被阪田銀時這幅模樣給蠢哭了。

臥槽,他的爸爸不可能這麼不要臉taaaaaat。

“……那個人是……”

突然加入戰場的陌生男人看著並不像忍者,但是小櫻,鳴人,以及佐助都感受到了一股強者的氣息,隻見那個男人硬生生的將自己所站立的地方殺出一塊安全地區出來,地麵上堆積的傀儡的屍體,男人似笑非笑的站立在屍體中間,那一瞬間,他們仿佛有了一絲錯覺。

那個男人,像極了夜叉。

惡鬼。

男人抱緊手中的孩子,手中的木刀浸染著鮮血,他用木刀指向城池的方向,男人勾起的笑容驅散了這個戰場緊張的氣氛,他笑著高喊道:

“阪田銀時!!參上!!”

說著,銀時覺得還不夠,他又補了一句:

“喂!!!阿七!!!!!!乖乖站在那裡!!你的旦那來接你了!!!!!”

“!!!!!”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安安靜靜站在角落的七殺猛地跑到了欄杆處,雙手緊緊的握住欄杆,身子向前傾,即使是閉著眼睛,女人的表情卻好似在睜眼看著銀時的方向似得,從來都是弱氣聲音偏低的女人,此刻打從心底的呼喊著:

“銀時!!!!!!!”

聽到七殺這麼有力的呼喊,銀時咧嘴笑了起來。

終於……終於找到了啊,他的女人,他的兒子,他終於把他的世界給拚湊在一起了啊。

“等我,阿七。”

銀時眯起眼望著遠處的七殺,女人一如既往的嬌小又單薄,整個身體探在外麵會讓人擔憂著會不會摔下來,銀時怔愣的看著七殺閉著的眼睛,不止該說什麼好,又移回了視線,把人救回來後一定要好好的調教一番,讓這個女人知道什麼叫做夫綱。

“銀時……”

卡卡西閃身到了銀時的身邊,雖然遮去了大半張臉,可是熟悉他的鳴人和小櫻可以感覺到卡卡西隱藏在麵罩下的激動,看,連那雙一直沒有精神的死魚眼都變得那麼有神了。

“喲,卡卡西啊,長大了呢。”

銀時比劃了下`身高,他和阿七離開的時候卡卡西才到他的腰,這麼多年過去了,卡卡西如劇情般的茁長成長了啊,銀時表示很欣慰。

“你……你這家夥……你們到底去了哪裡!?”

卡卡西以為自己長大了,他已經看開了,二十年的等待他可以輕描淡寫的說著可以繼續等個二十年,可是,真的看到人後,卡卡西覺得,自己還是太稚嫩了,他在阪田銀時和鑢七殺的麵前依舊是那個年幼的卡卡西,還沒有長大的卡卡西。

銀時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呀,他該怎麼說呢,我們去了屍魂界?卡卡西一看就不是那麼好忽悠嘛,銀時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想到了極好的理由,左手敲在了右手上,銀時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抱歉啊,卡卡西,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

“………………”

他好想來一發雷切啊……

“喂,敘舊夠了吧,敵人越來越多了。”

佐助冷清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他的視線在銀時的臉上停頓了一會,然後轉過身指向城池的方向:

“這些傀儡和大蛇丸的歲土轉生很相似,大概施術的人在那裡,不把他乾掉,傀儡隻會越來越多。”

“可是……兩邊上去的道路全都是傀儡……”

傀儡就是從入口處湧出來的,根本無法靠近城池……

“替我照顧他。”

銀時將懷裡的阪田鴉塞進了卡卡西的手上,卡卡西僵硬的抱著阪田鴉,不解的看著銀時:

“你想……”

“啊,我要新仇舊恨一起算。”

銀時輕飄飄的說道,一點都不把像大波僵屍湧過來的傀儡放在眼裡,手裡就這麼拿著木刀,然後……殺了過去。

鳴人一直覺得,他見過的體術最強的男人,應該就屬阿凱老師,然後是小李,木葉的蒼藍野獸這個稱號不是假的,肉眼跟不上的體術以及絢麗奪目的連擊技巧,鳴人每次看都會忍不住喊一聲帥氣,可是……在他看到阪田銀時的戰鬥後,他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感覺。

鳴人不知道該怎麼去衡量銀時的強勁,比銀時還要強的人他都見過,可是,他們都是忍者,阿凱也是。

阪田銀時的戰鬥時不用忍術的,隻是一把木刀,然後將自己木刀所及之處全化成殺戮,鳴人感覺一股寒顫,他不確定自己這種感覺是不是害怕,還是激動,他第一次有這種看了彆人的戰鬥內心卻蠢蠢欲動的感覺,銀時的戰鬥不用忍術,若說體術的話,也不貼切,因為,戰鬥中沒有華麗的技巧和絢麗的招式,銀時的戰鬥……就隻是戰鬥……

從未停下的刀,從未停下的腳步,沒有章法的動作,刀直刺在傀儡的脖子上後,一個轉身再刺入另一個傀儡的%e8%83%b8膛,接著傀儡的肩膀跳躍前進之後,轉身旋轉落地,木刀綻開一朵血花,不停歇的戰鬥,連貫的動作,可以說帥氣吧,這個男人硬生生的殺出了一條道路。

【好強……】

鳴人從內心深處發出感歎。

“卡卡西老師……他是誰?”

鳴人抬起頭問向卡卡西,卡卡西張了張嘴,苦澀的回答:“他叫……阪田銀時……”

那道白色得到身影,在血泊中染成血色,那猩紅的瞳孔如惡鬼一般具有殺意,簡直就是……

夜叉。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不愧是阪田銀時呢,不加點難度真是對不起這個遊戲啊。”

空骸站在七殺的身邊,俯視著城池下的畫麵,染著一地的鮮血,真是美極了,“你很想去那個男人的身邊吧。”

空骸問向一邊的七殺,女人的表情淡淡的,閉上的眼睛也看不見她的心思是什麼,可是,空骸卻感到了七殺得獎焦急,是啊,沒有人會比他更能感受鑢七殺的心情了,因為,他們是一個父%e4%ba%b2製造出來的啊,隻是,他們一個是工具,一個確實寶貴的女兒。

他一直在嫉妒鑢七殺,恨著鑢七殺,這個女人無辜的接受棲止的寵愛,他卻被棲止所放棄,甚至被警告,憑什麼!他們應該是相同的啊!

“你越是想,我就越是不讓,你看不見,我就讓你聽聽,阪田銀時痛苦的叫聲吧。”

“叭!”

一個響指,更多的傀儡從城池裡湧了出來,似乎沒有窮儘一樣,他有數不清的傀儡去消耗阪田銀時的體力,在他最累的時候,折磨他。

“……”

空骸伸出手,扳過七殺的下巴,讓她的臉轉向他,他是被棲止製造出來的工具,所以他很強,當然鑢七殺也很強,可是他無法殺死鑢七殺,這是棲止的禁令,他不能對鑢七殺動手,不過對待彆的人,他根本是綽綽有餘的,製造傀儡,他要多少有多少,而他,即使不能對鑢七殺下殺手,稍微乾擾她一下卻是可以的,就像之前在薄櫻鬼的世界一樣,阻擾她的動作,甚至停住她的身體,亦或者,就像現在一樣,七殺無法動彈。

雖然七殺是閉著眼睛的,但是空骸卻比任何人都厭惡著她的那雙眼睛,見稽古,得天獨厚的能力,被修正過沒有病魔一億的眼睛……可是那又怎樣,現在,還不是因為阪田鴉,一切都回歸了原點了?鑢七殺如果不想死,就必須放棄見稽古,不過,瞎了的鑢七殺還是那麼的討厭……真想把這雙眼睛挖出來……

想著,空骸的手朝著不能動彈的七殺伸去,伸出的雙指就那麼一副要去摳眼的趨勢。

“唰!!”

有什麼劈開了空氣,從空骸和七殺的眼前迅速飛過,空骸頓了頓,抬起頭看向一邊柱子的上方,那裡被直直的戳進了一把木刀,空骸移回自己的視線,低頭看著自己被劃開的雙指,剛剛想要摳下七殺眼睛的手指被剛剛飛過去的木刀給狠狠的劃開了。

空骸默然的看著下方依舊保持著投擲姿勢的銀時,他將唯一的武器給扔了,就為了這個女人,空骸勾起%e5%94%87角冷笑:

“去死吧。”

“銀時!!!”

沒有了武器的銀時隻能赤手空拳,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所謂雙手難敵四拳,銀時就是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四麵八方襲過來的傀儡,銀時無法一一兼顧,幾個轉身間,他的衣服就被劃破,從傷口處浸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衣服。

“咳,阿七……”

銀時踉蹌了一下,接連不斷的攻擊讓他無法停下來休息,這樣的戰鬥讓他想到了許久以前的攘夷戰爭,同樣是數不清,接連不斷的敵人,可是那個時候,他還有隊友們,他不是獨自在戰鬥……

“銀時!小心!!”

卡卡西高喊著,想要提醒銀時身後的敵人,可是銀時此刻正在製服手上的傀儡無暇顧及身後。

“噗呲。”

*被貫穿的聲音,銀時愣了愣,轉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