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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啦,在門外啦,我讓小九直接穿著新買的衣服回來,她現在不肯進來,真是的那麼害羞,明明很可愛嘛。”

阿妙的口氣就像一個對害羞的妹妹無可奈何的姐姐似的,新八唧有時候有種錯覺,自己這個弟弟的位置快要被九兵衛給替代了,嗯!一定是自己太懂事了所以姐姐很少操心自己,嗯!一定是這樣的!

“小九,進來呀,讓大家看看!”

阿妙將門外的九兵衛拉進來,穿著華麗和服的少女滿臉通紅的站在阿妙身後不敢露臉,新八唧的眼睛很尖的看到隨著九兵衛進來的瞬間,門口似乎探出了一個腦袋往裡麵張望,一臉幸福一臉死而無憾一臉鼻血的模樣讓新八唧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柳生家的那個變態果然在外麵偷看。

銀時本來沒怎麼在意九兵衛穿的新衣服,但是微微掃了一眼之後對這身衣服的風格有些微妙的熟悉:

“這件衣服……你們從吉原的女人的身上扒下來的麼?”

對,九兵衛身上的衣服和吉原的女人穿的衣服很相似。

“怪不得在哪見過。”

新八唧喃喃的說道,作為曾經穿過藝妓服的他對九兵衛這身衣服有著莫名的%e4%ba%b2切感,呸,熟悉感。

“阿拉,這個是江戶最近新出的風格,花魁裝喲,最近買的人可多了,我們店裡不少姑娘都去買這種衣服,老板甚至還想讓店裡弄一下藝妓風出來呢。”

說著阿妙撫著自己的臉蛋輕笑了起來:

“那群女人以為穿了花魁裝就是花魁了麼,哼,真正的花魁隻有我一個呢。”

=口=為什麼這個女人總能一臉溫柔的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來啊,新八唧,你真的和你姐姐是一個爹媽生的麼!戰鬥力差距太大啊!

等等,這個花魁裝的簡易十二單在哪見過來著?

銀時皺起眉回憶了一下,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銀時僵硬的轉過頭,看向坐在角落裡一直很安靜的七花弟弟……身上的衣服。

華麗的……花魁裝。

臥槽,七殺,你弟弟很潮流你知道麼!你弟弟帶領起了一股江戶style你知道麼!

臥槽江戶style。

“銀醬,我也想要花魁裝。”

神樂拽了拽銀時的袖子,帶著一股糯糯的少女音,是大叔的都會被這個聲音給萌翻,可惜在銀時的心裡,神樂是屬於浪費聲優的聲音,完全和萌這個詞連接不上。

“要什麼花魁裝,你上次不是穿過了麼?”

那怎麼能一樣!上次她穿的隻是普通的藝妓裝好麼!

“上次穿的隻是普通裝備,你不能阻止我對頂級裝備的追求啊阿魯!穿的漂漂亮亮的才是女孩子的夢想啊,你舍得摧毀一個純真的女孩子的夢想麼?!”

臥槽,才過了幾個月,這個姑娘竟然進化了,這麼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一個純真的女孩子。

“銀桑的夢想是摧毀這個世界啊,你這點夢想怎麼夠看,而且你再怎麼穿的漂亮也不能改變你是一隻山地大猩猩姑娘的事實啊。”

技能值蓄滿,會心一擊!

“砰!!!”

一聲巨響,銀時身旁的凳子被神樂一腳踹飛,那個和地麵接連的酒吧凳就這麼被踹飛了。

“哼!銀醬小氣!我去找月詠!她一定有衣服。”

說著神樂揚起下巴,拿著她的小傘%e5%b1%81顛%e5%b1%81顛的走出門,臨走前還不忘用她湛藍的雙眸狠狠的瞪銀時一眼。

“啊,銀桑,這樣可以麼?”

新八唧有些擔心,讓神樂一個人去地下吉原有些不好吧,神樂還未成年呢!

“有什麼不可以,花魁裝的話,月詠那裡的更加正版吧,反正不用我出錢。”

銀時擺了擺手不怎麼在意,現在的重點是七殺的弟弟啊,一直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裡,但是他一直能感覺到他背後那雙帶著殺氣的視線,那眼刀一直在戳他背脊啊!

“呐,七花弟弟……”

銀時鼓足勇氣坐到七花的對麵,要說找七殺,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但是自從上次紅櫻篇之後,他就有了一種猜測,如果七殺找不到他的話,她就會去找假發或者高杉,因為除了他,她最熟悉他們,上次七殺不就是在高杉的身邊麼?所以,這一次,銀時打算就從這兩邊找起,要麼假發,要麼高杉。

這樣想著銀時就升起了一股希望,猩紅的雙眸帶著股熱切看著七花,七花那雙平淡無瀾的雙眸眨了眨,男人冷淡的說道:

“……誰是你七花弟弟。”

我還沒承認你呢!

被七花冷漠的反應弄得一愣,銀時也眨巴了下眼睛,有些犯規賣萌的傻愣的說道:

“那……小舅子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哎,最近彷如死了一般

大家快來安慰我嘛,嚶嚶嚶

☆、第65章 三千世界鴉殺儘

河上萬齋很清楚,對高杉晉助來說,這這個男人這輩子都無關於情愛,這個男人已經被複仇這種情感給死死攏住了,沒有多餘的情感給自己支配。

但是他看的清楚,或者聽得很清楚,對高杉晉助來說,鑢七殺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是特彆的,也無關於情愛,或許因為鑢七殺存在於高杉晉助曾經最美好的童年,或許因為鑢七殺聯係著高杉晉助對吉田鬆陽曾經的念想,或許鑢七殺有著高杉晉助一直想要擁有的強大,這些複雜的因素交織在一起,讓鑢七殺在高杉晉助的心裡變成了最特殊最獨一無二的存在。

有一天桂小太郎,白夜叉都會與晉助刀刃相向,但是他知道,晉助是不會動鑢七殺的,就像是無關於情愛一樣,晉助與白夜叉的敵對關係無關於鑢七殺。

鴉野。

真的無關麼?

河上萬齋皺著眉思索著這個名字,這不是高杉一時興起取的名字,但是又感覺是一種讓自己覺得可笑的玩笑。

真是不懂晉助啊。

******

坐在屋簷上遙望著一片華燈結彩的吉原,即使坐在高處,似乎底下的風都能傳上來女人的笑聲,穿著十二單的女子晃悠晃悠著腳,一隻木屐已經掉落,另一隻正在顫顫巍巍的掛在女人的腳上,可以說這個女人周圍的氛圍用一個詞來形容。

撒鼻息。

“嗯?一段日子不見,吉原倒是有點不一樣了呢。”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耳畔邊響起,明明沒有聽到腳步聲,但是來人已經在七殺的身邊坐下,少年帶著盈盈的笑意與七殺一起俯瞰這片吉原的光彩,隻是無論少年的表情多麼的溫和,火紅的燈光怎麼映照在少年的臉上,少年嘴裡吐露出的話語卻比夜晚的風還要冰冷。

“你倒是越來越像吉原的女人了,一副等待男人繼續到來的樣子,不過看起來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呢。”

神威帶著一股興味細細的打量著七殺,嘴裡感歎似的話語怎麼聽都是刺耳至極的:

“我倒沒看出來呢,那位白發的武士居然有這麼厲害的手段,讓女人對他這麼死心塌地,這一點大概連鳳仙大人都比不過吧,也對,否則鳳仙旦那最後怎麼會死在女人懷裡呢?上一次我見到他的時候可是對另一個女人拚儘全力呢。”

神威就像一個惡劣的孩子,不遺餘力的想要捉弄七殺,七殺淡然的模樣依舊沒變,口%e5%90%bb依舊不冷不熱:

“嗯?你嫉妒麼?我可以把我的懷抱借給你,讓你死的舒服點。”┆思┆兔┆在┆線┆閱┆讀┆

神威輕笑出聲完全不在意七殺的話,反而更有興趣的和她拌嘴起來:

“才不要呢,你那身板一點都談不上舒服,死在你懷裡,連溫柔鄉都不算啊。”

擦擦擦!這兔子明顯在諷刺姑娘沒有凹凸有致的身材!

不是一手盈握的料!

“不過,你在這裡等也於事無補……啊,你也知道在這裡等於事無補,但是你隻能在這裡等。”

阿伏兔在遠處看著神威和七殺兩人,總覺得這情景看起來都像是一隻兔子在欺負另一隻兔子,團長越來越惡劣了啊。

“用不著你多話,閉嘴。”

七殺皺起眉,表情有了變化。

神威勾起嘴角,將自己惡劣的因子開始放大:

“你不願意看到吧,看到那位白發武士來到這個桃源鄉。”

“你不願意看到吧,那位白發武士來到這裡也許是來見彆的女人。”

“你不願意看到吧,你在這裡的這些日子裡,那位白發武士沒有來找你,或許已經忘記你了。”

這一招他對鳳仙旦那用過,隻要捏住七寸然後不遺餘力的打擊,任何人都會被逼到不得已然後反抗,鳳仙是這樣,鑢七殺也是這樣,一個是因為女人,一個是因為男人,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可笑又莫名其妙的感情。

愛。

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撒,你說感情這個東西,到底會敗給時間還是會敗給新鮮感呢。”

在神威的眼裡,那群來到吉原的男人都沉醉在吉原女人的笑顏中,連那個強大的鳳仙都沉醉於日輪,神威有些好奇,他看中的那位白發武士又是怎樣的男人呢?也是個會沉醉在女人身上沒用的家夥麼?

“我還真是有點期待呢,那位白發武士的到來,為了……什麼呢?”

神威饒有興趣的把玩起了七殺的頭發,七殺那頭極腰的長發散落開來,神威用食指卷曲起來,饒了幾個圈,順滑的頭發調皮的從指間溜走,神威不厭其煩的繼續卷曲,就像是在把玩一個人形的人偶,一手撐著下巴又在無所顧忌的諷刺,玩弄。

七殺歪了歪頭讓自己的頭發離開神威的指尖,被神威激起的情緒終於在臉上有了波瀾,七殺深深的吸了口氣,冷漠的看著神威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神威……你不懂愛啊。”

等等,哪裡有點不對!

“你什麼都不懂,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呢,又有什麼資格評論銀時呢?”

七殺勾起一抹輕笑,然後撐著膝蓋慢慢站起身,處在屋簷的邊緣,姑娘踉蹌了一下,還踢落的幾片瓦片,似乎嫌棄隻有一隻木屐不方便,七殺又踢開另一隻木屐:

“囉囉嗦嗦囉囉嗦嗦,煩死了,你發倩期到了麼,啊,兔子的發倩期在春天麼?想說我和銀時的事情?臭小鬼,先擺%e8%84%b1你處男的身份吧!”

七殺的貫手很快,刺過來的時候神威的笑意反而更深了,像是期待無比一樣,眯起眼笑嘻嘻的模樣就像一個惡作劇成功的少年,興奮的,興奮的,展開了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