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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田七席現在去朽木家對麼,帶上我!你給朽木少爺作指導,多我一個也一樣!”

竹添辛順郎看銀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崇拜的人一般,銀時一直很不明白自己哪裡值得崇拜了,但是他又不好拒絕對方的話,就像他不能拒絕朽木家一樣,眼前這個看著像小受一捏脖頸就會斷的小子其實是竹添家的少爺,竹添家雖然沒有朽木家那麼高端洋氣但是也是個有小資本的小貴族,銀時不管是活著還是死了都不想得罪貴族家的少爺,得罪權貴是最麻煩的,他這輩子得罪過的少爺和權貴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高杉那個矮富帥少爺,還有一個就是苦逼*加逗比的攘夷大將軍。

“銀桑有拒絕的餘地麼。”

銀時聳了聳肩,繼續往朽木家的方向走去,竹添辛順郎眨巴了兩下眼睛,開心的跟在銀時身後,阪田銀時這個名字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是一年前,那個時候他已經很有名氣了,聽說在真央靈術院畢不了業,對!畢不了業!真央靈術院一共六個年級,要麼跳級要麼留級,沒有所謂的畢不了業,即使資質再差的人也隻有多讀幾年的份,但是阪田銀時就是出名在畢不了業。

真央教白打,劍道,瞬步,鬼道,聽聞阪田銀時的白打和劍道是一流的,逃跑的速度,呸,瞬步的速度也是一流的,但是就是鬼道,據說,是一點都沒有鬼道的才能,而真正見識了阪田銀時的鬼道才會明白傳聞不假,阪田銀時彆說沒有才能,就是才能低的人也能%e5%90%9f唱幾句發出個白雷,但是阪田銀時根本使不出來鬼道,如果用現世的遊戲來做比喻就是魔法師要發魔法,但是顯示欄上根本沒有MP這一欄這個趕腳。

後來的後來,阪田銀時破格的以不會鬼道這個缺憾畢業了,然後進了十番隊做了七席。

而似乎彌補了他不會鬼道這個弱點,阪田銀時的白打和劍道優秀到該是進入十一番隊的料,戰鬥專用隊更適合他,可是偏偏選了巡邏警備隊,竹添辛順郎看著銀時的背影,看到男人懶散的模樣不禁暗歎,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銀時八成會選四番隊,越後勤越好,想著,竹添辛順郎的腦海裡閃過一個單薄的身影,跟隨在銀時的身後,竹添知道,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會是那個女人,至今還未醒,但是阪田銀時會一直等下去的那個女人。

“你遲到了!”

剛踏入朽木家的後院就聽到一聲朝氣磅礴的喊聲,雖然聲音稚嫩但是很有氣勢,銀時每每想來都會不禁感歎一聲,劇情再怎麼偉大都比不過番外篇一張過去篇啊,回憶篇就是拿來補刀的沒說錯,銀時瞅著院子裡朽木白哉那張稚嫩的臉蛋,再次感歎一句,歲月這把殺豬刀,不對,成長的煩惱,這歲月到底是怎麼把朽木白哉這個火爆的性子磨成冰山的。

“啊啊……抱歉,我在人生的旅途上迷了路。”

銀時毫不客氣的拿卡卡西的話來塞白哉的嘴,白哉顯然聽銀時的借口聽的膩煩了,好看的小臉緊繃住,皺著眉頭低吼道:

“你怎麼沒死在半路上!”

嘖,這爆竹又點燃了。

“哎,朽木少爺,銀桑已經在屍魂界了,還能死到哪裡去?”

銀時攤了攤手一副無奈的樣子,屍魂界本來就是死後呆的地方,他都死了還能去哪,去西天取經麼?

“……爺爺怎麼會找你來當我的老師,簡直是我人生的汙點!”

朽木白哉握緊拳頭憤憤的喊著,纖細的臂膀到能並出點小肌肉來,作為朽木家的繼承人朽木白哉實在不想承認麵前這個有著一頭亂糟糟的自然卷沒有形象摳著鼻孔,一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懶散的讓人憤恨的家夥是自己的劍道老師!

他的老師應該有著為人師表,有著敬業負責認真態度的人啊!

“嘖嘖,抱歉啊,朽木少爺,銀桑也是拿錢辦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銀桑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所以銀桑隻能成為你一輩子的汙點了!”

朽木白哉狠狠的抽了記嘴角,這男人居然能夠一臉正經的說自己是他一輩子的汙點,他可以擦掉麼!把這個汙點當做鼻屎一樣擦掉!

“哈哈哈!白哉小鬼一輩子的汙點!哈哈哈!!!”

張狂的笑聲傳來,白哉好不容易壓下來的怒火又被點燃了,他朝著圍牆上的人影怒吼了起來:

“妖貓!下來!”

銀時眯起眼看著圍牆上那抹纖細的身影,能被朽木白哉這麼氣急敗壞喊妖貓的家夥隻有一人,四楓院夜一輕盈的跳下圍牆,像隻貓咪一般落地無聲,又在眨眼間出現在白哉麵前,銀時歪了歪頭用詠歎調的口%e5%90%bb和夜一打招呼:

“呀,夜一……好久不見,你又黑了。”

夜一抽了抽嘴角,有這麼和人打招呼的麼!

“沒有很久不見,隻是幾天而已,最近護庭十三隊一直在調動人員所以一直在忙。”

夜一毫不在意的把這些信息告訴銀時,反正過兩天大家都會知道的,也是遲早的事情,說著夜一想到什麼對銀時說道:

“銀時,你真的不打算當個三席麼?”七席的位置太低了,在夜一看來銀時有當副隊長的能力,但是副隊長需要白打,劍道,瞬步,鬼道各方麵都優秀協調才行,不會鬼道實在可惜。

“都說了,銀桑混個七席就好,三席還是給彆人吧。”

銀時擺擺手,這一點上他不退步,夜一聳聳肩也不當回事,欺負完白哉又對銀時說道:

“今晚上約了喜助喝酒,銀時也一起來吧。”

“……你們請客麼?”

夜一轉頭問向白哉:

“你們難道沒給他工資麼!怎麼每次都裝窮不肯買單!”

“胡說!我們每個月都給他工資還包吃包住!”

白哉立馬反駁,他們朽木家給阪田銀時的福利可好的呢!

“銀時你有工資還不請我們喝酒,太不夠朋友了!你錢存著乾嘛用!”

夜一又把矛頭指向銀時,大有一副銀時不解釋個一二三出來,今晚的酒錢就讓銀時出的趕腳,銀時挺起%e8%83%b8膛,那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突然亮閃閃的,對著夜一理直氣壯的說道:

“錢存著當然是娶老婆用的!”

“……”

夜一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那個女人她見過幾次,但是從未醒過,阪田銀時有秘密,那個女人是個秘密,夜一猜測過各種可能,也問過浦原什麼情況會讓人終年不醒,但是夜一也期待著這個女人醒的那一天,可以解開阪田銀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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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來了來了,阪田七席!”

銀時撩開居酒屋的幕布就聽到一道懶洋洋的關西腔,銀時保持撩起幕布的動作,用他那雙沒有精神的死魚眼在屋內來回看了看,看到某位一頭飄逸的金色長發的男子……身後的那位棕發帶著眼鏡的家夥之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等等等等等……”

一隻手狠狠的扣住銀時的肩膀,本該坐在裡麵的金發男子瞬間出了居酒屋把銀時給拉住,並且不給銀時反駁的機會一邊把銀時往裡麵拉,一邊用他拖長的語調朝裡麵喊道:

“喂~老板~再加兩壺酒~~~”

銀時拍開平子真子的手坐在離他兩個座位遠的距離,平子真子一副‘皿’的模樣,自來熟的湊到銀時身邊對身後的藍染抱怨道:

“喂,惣右介,你說我有這麼不被待見麼,乾嘛一看到我就走啊。”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隊長曾經和阪田七席有過什麼過節麼?”

藍染溫和的聲音加上他溫和的笑臉,那一副和藹可%e4%ba%b2的模樣銀時第一反應是‘這家夥太有當牛郎的資質了’,平子真子拉攏著和銀時沒有多大差彆的死魚眼,皿著牙對銀時說道:

“過節?我和阪田七席一向和平相處,怎麼會有過節,對吧!”

說著要去拍拍銀時的肩,又被銀時拍開了,銀時也拉攏著死魚眼涼涼的說道:

“確實沒有什麼過節,隻是銀桑單方麵看你不爽而已。”?思?兔?網?

“啊,是嘛,原來沒有過節啊,隻是單方麵看我不爽……誒!!!!!”

平子瞪大了眼睛,但是嘴巴依舊那副‘皿’的模樣:

“為,為什麼啊,我覺得我長得還是挺可愛的啊……”

聽到自家隊長好不要臉的說自己長得挺可愛的,就算是藍染也微妙的抽了抽嘴角不大認同這句話,銀時眯起眼一把揪住平子那頭順滑的金發用力拉了拉勾起嘴角冷笑道:

“銀桑啊……最討厭金發離子燙的家夥了,你們永遠不會懂得天然卷的悲哀的!如果銀桑不是天然卷的話也會很受人歡迎的啊!……大概……”

平子感覺頭皮一痛,還沒消化銀時的話就聽自家副隊長義正言辭的為自己辯駁。

“阪田七席,如果關於這一點的話,你放心,我們隊長就算是金發離子燙也不受歡迎……”

“喂!!等等!!惣右介,你在安慰誰啊!有你怎麼暴露自己隊長的痛處麼!”

平子瞬間覺得自己被補刀了。

“隊長,我隻是在說實話而已。”

藍染一臉嚴肅的說道,配上他那張令人信服的臉蛋,就好似在說什麼真相一般,平子突然明白了什麼叫做胳膊肘往外拽這句話,藍染!你絕對是個叛徒!你難道不知道要保護隊長的形象麼!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隊長代表的就是五番隊的形象麼!居然這麼義正言辭的說你隊長不受歡迎!

藍染,你媽媽知道你這麼誠實麼……

“抱歉抱歉來晚了,都是喜助這家夥拖拖拉拉的,啊,平子隊長和藍染副隊長已經來了啊。”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

兩道聲音先後響起,銀時被這個‘啊哈哈哈’的笑聲給驚的一抖,每次看到浦原那張傻兮兮的笑臉他就會想起阪本那張傻兮兮的笑臉,果然笨蛋都是相似的。

“哎呀,來了呀,那個看起來自大又散漫的新十二番隊隊長。”

平子就坐在銀時身邊,和銀時一起兩雙死魚眼用看笨蛋的眼神看著門口的浦原,因為銀時的聲音和六車拳西很相似,平子就索性自來熟的當做兩人關係好。

“隊長,您自己也是自大又散漫的,沒有資格說彆人哦。”

“喂!惣右介!你真的是我的副隊長麼!你今天補了我幾刀了!”

“是的,我是您%e4%ba%b2自任命的。”

嗷!藍染這廝絕壁是那種風輕雲淡笑裡藏刀趁你不備猛戳一刀的陰險男!

平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