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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中的記憶裡的那兩個人卻消失無蹤,什麼是對,什麼是錯,還是物是人非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蛇丸曾經也是銀時和七殺的好夥伴啊,是他們的金主=。=蹭了大蛇丸好幾年的飯了嘛

其實吧,往往曾經最不在意的人會是那個最癡情最令人想不到一直在喜歡的那個人,宇智波宏樹是個炮灰,而且是個苦逼的炮灰,七殺也是有行情的,隻是他到死都沒有說出口那個喜歡,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比不過銀時,他根本沒資格去插足,想來想去還是寫了大蛇丸的番外吧,二十年對大蛇丸來說不長不短,銀時和七殺離開木葉的時候他還沒有離開木葉,但是到很久以後大蛇丸都離開了木葉沒有牽掛可是他還記得那兩個不屬於木葉的人,那麼銀時和七殺也算沒有白來吧。

唔,下一章的副本我打算寫個番外的副本,死神的副本會推後【實際上壓根沒有想過劇情所以推後】

o(* ̄▽ ̄*)ゞ 大家可以猜猜是去哪裡呀,是個很微妙的地方呀=。=

以及一如既往神煩的求評╮(╯-╰)╭

☆、第53章 找啊找啊找朋友

【所謂曆史,那是什麼。】

【所謂曆史……是人類存在的證明……】

【而你……並不屬於曆史……有你的存在,這個曆史就是錯誤的。】

【那到底是你是錯誤的,還是曆史是錯誤的,】

【當然是你是錯誤的,你就不應該存在,應該消失於這個曆史當中。】

被否定的存在。

被否決的存在。

【啊……真是苛刻的話呢。】

【所以……】

【你該屬於的,是那個失態又荒唐的時代。】

******

紛紛揚揚下了幾天的雪讓這個繁華的京都染成一層純白,這樣的光景讓這個城市顯得朦朧了起來,隻是這股繁華下透著一股不安,而這紛紛擾擾的雪覆蓋在這片土地上反倒是覆蓋了一層沉重一般。

這樣的日子裡,路上的行人都是縮著身子走的,並不都是大戶人家穿得起保暖的衣物,平民百姓們更多的是將衣服加厚搓著手給自己取暖,那些貴重的大人們也都極少出門讓街道變得微微蕭條了一些,而這個下雪天,並沒有來來往往的行人的街道上的兩個人倒是讓整條街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唔,七花,已經到城鎮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有點丟臉。”

說話的是一名嬌小的女子,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弱氣但是並不會被忽視,反而一字一句的能說進心裡一般,而她的穿著很奇怪,看起來像十二單,但是又不像,身上繁複又華麗的衣服更像是一層層給她保暖的衣服一樣,這讓她看起來比實際的身體大很多,但是相比之下的話,這個姑娘還是有些單薄。

“嗯?丟臉?我不覺得啊。”

說話的是她身下的男人,對,身下,因為姑娘和男人的動作並不是一般男人背女人的動作,更不是所謂浪漫式的公主抱,而是姑娘騎在男人的脖子上那種父%e4%ba%b2給孩子搭肩車,這樣的動作放在這個時代男人女人的動作是過於曖昧的,雖然他們兩人有相同的姓氏,和極%e4%ba%b2的血緣關係。

這個女人就是鑢七殺。

這個男人則是鑢七花。

他們是姐弟,虛刀流最後的血脈。

“你不覺得我覺得,你皮厚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七殺扯了扯七花的臉頰,被女人如此蹂躪男人也隻是委屈的喊疼:

“痛痛痛,姐姐,放手。”

該說鑢七花不愧是鑢七殺的弟弟,兩個人淡然的表情如出一轍,這種麵如表情的喊痛也隻有他們做的出來,隻是從體格上來看,七花著實不像是七殺的弟弟,七殺坐在他的肩膀上簡直就像個孩子,七殺說七花皮厚不止說臉皮厚這一點,鑢七花皮厚可以從各方麵看出來,比如現在,即使穿著十二單也覺得冷的七殺,七花竟然%e8%a3%b8著上半身,□隻穿著簡單的和服裙褲,麵無表情的走在著下著小雪的街道上,冰冷的空氣吹來他都沒有絲毫感覺,這樣的皮厚七殺甚至有些羨慕。

雖然這姑娘臉皮厚是無人能及的。

“我不放,你先放。”

七殺固執的扯著七花的臉,而七花則捉住七殺的腳不讓她動彈,男人平淡的聲音又透著委屈:

“不要……我一放姐姐都會跑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去找我不認識的男人了。”

這明顯是姐控式的話語從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就有些微妙了,明明是撒嬌似的語氣啊。

聽到七花這麼說,七殺放鬆了手勁,七花揉揉臉頰咕噥著:

“才不會讓你這麼快見到。”

雖然七花當初和咎兒有過一年的旅行去尋找四季崎記紀的變體刀,但是那些刀的下落咎兒都是一清二楚才踏上旅程的,現在七殺要找的人幾乎都是下落不明中,這樣尋找的過程更加艱難了起來,畢竟……姐弟倆都是腦子裡缺根筋的人。

“都說了他叫銀時嘛。”

七殺歪了歪頭很認真的說道:

“跟你說了很多次了,應該認識了。”

說到這一點七花無奈的歎口氣,眼神往彆處看了看,是的,七殺對他形容過那個男人的樣子,銀發卷毛加死魚眼,七花貧乏的想象力把銀時想象的很微妙,沒見過的男人怎麼算認識,不過他算是認識到了這個男人厲害的一點……把她姐姐拐的都不知道家在哪了!嗯!

初次見麵的話……先用七花八裂·改招呼一下吧。

此時此刻尋找著某個銀發卷毛的鑢家姐弟壓根不知道他們不止找錯了地方,甚至是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他們所屬的年代。

不是尾張,而是幕末時期。

那個動亂又殘酷的時代。

******

“有人在找桂和高杉?”

說話的男人壓低聲音,並不是那種壓抑著怒氣的低沉,而是這個男人本身就帶著一股威壓,讓人肅然起敬,男人的麵容可以用得上英俊瀟灑來形容,不容多說這是一張俊美的臉,隻是不帶一絲笑意甚至有些冷漠的樣子將這副英俊瀟灑的臉變得生冷了起來,好似這副俊美的五官是一個雕刻出來完美的石像一樣,這個男人除了表情上讓人害怕,他那雷厲風行的手段也是讓人不寒而栗。

不過說了這麼多,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害怕這個認真在某種程度上無情殘酷的男人的,比如他身邊另兩個男人,一個靠在牆上動作隨意笑眯眯著,而另一個保持著標準的跪坐沉默不語。

“是呀,是不是很有趣的消息啊,土方先生,長州藩剛成了尊攘派勢力會聚的據點,桂和高杉不會這麼快出現在京,起碼不會明目張膽的出現,現在卻有人明目張膽的在找他們,不是很有趣麼?”

說話的男人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聽起來有些甜甜膩膩的有點孩子氣,敞開的和服露出結實的肌肉,說這個男人到底是隨意至極還是頑劣不堪呢?

土方歲三看著桌麵上的宣紙,手上的毛筆蘸著墨水卻未下筆,猶豫了一下放下了筆冷淡的分析:

“據消息來源,長州的奇兵隊已經將近四千人,八一八政變後長州兵退京都,尊王攘夷派的勢力被徹底趕出了近畿地區,但是他們遲早要以恢複尊攘派過去在京都的勢力,真木和泉和久阪玄瑞動作不小,反而高杉晉作沒有聲音,高杉才是那個難纏的家夥。”

土方歲三頓了一下,看向身邊的兩人:Θ思Θ兔Θ網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在Θ線Θ閱Θ讀Θ

“聽說桂有出現在京都,有關於找人的那人的消息麼?”

“據說是一對上京的男女。”

齋藤一不冷不熱的回答,和土方的俊美相比,齋藤的容貌可以說用精致來形容了,這個男人就那麼靜靜的跪坐在那裡,就像一個上好的瓷器,想讓人靜靜的觀賞,衝田抱著自己的刀幽幽的笑著:

“撒,要去好好調查一下他們麼,土方先生?”

“你想做什麼?”

土方挑起眉冷冷的問道,衝田的性格他還能不熟悉?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我想去%e4%ba%b2自看看呀~貌似很有趣的樣子~”

果然!

******

雖然行人不多,但是街邊那家糯米丸子店前的姑娘有些顯眼,身上穿著類似於十二單的華麗衣裳但是穿的方法確實不倫不類,但是那個姑娘一臉淡然的模樣就好似一個好看的瓷娃娃被人當做玩具一樣換上了好看的衣服一般,身上穿的怎麼樣對她來說是無所謂的,她手裡拿著一根糯米丸子鼓著腮幫一口一口啃的樣子到顯得有些可愛。

“哎呀,這麼俏的小妞一個人麼?”

這麼一道帶著戲謔的口%e5%90%bb,不用猜也能想到說話的人是多麼的一副痞痞的模樣,幾個男人穿著有些發舊的衣服露出沒有絲毫美感的%e8%83%b8膛,腰間的刀栓在那裡看起來就是個擺飾,不給人一種這是凶器的感覺,七殺淡然的瞥過幾人,繼續吃著手裡的糯米丸子。

見姑娘不理人,帶頭的男人露出一抹下流的笑容:

“喲,還有脾氣啊,是哪家的小姐啊,這麼細皮嫩肉的?”

現在這個動亂的時代,帶刀的人無疑是危險的人物,無論是那個會津藩的武士組織,還是倒幕派的攘夷誌士,亦或者一些沒有格調的浪人,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想去惹的,七殺微微皺眉,思索著這樣的情景似乎在哪裡遇到過。

“喂!在忽視我麼!非要我動手!”

被七殺無視有些發怒,男人憤憤的伸出手摸向七殺,嘴裡還念念有詞一些下流的話:

“讓我摸摸,是不是真的細皮嫩肉的。”

那隻手一點都不溫柔的直接摸向七殺的下巴,但是將要碰觸到的時候,他感覺到的不是什麼嫩滑的觸?感,而是掌心的猛然刺痛,他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

浪人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一邊後退一邊尖叫,一根纖細的竹簽硬生生的穿透了他的掌心,尖端滴落下來的血珠似乎昭示著剛剛那一瞬的刺穿殘忍又毫不留情,他表情扭曲的看著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七殺,對方淡然的看著自己,但是之前她手裡的那根糯米丸子卻不見了,那個女人就這麼麵無表情的穿透了他的手。

“……似乎,你比我還要細皮嫩肉啊,這麼容易就被刺穿了。”

七殺淡淡的笑著,口氣裡還有些遺憾,浪人的怒氣被七殺淡然的態度給激了起來,這麼容易就被這個女人攻擊到了,而且在這麼多人麵前,他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