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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啊,阿七說想看嘛。”

銀時一副溺寵姑娘的口氣,似乎姑娘打算做任何事他都是願意的,卡卡西瞅著七殺眼睛裡布滿著‘你想看什麼’的意味,七殺似乎讀懂了卡卡西的眼神,姑娘淡淡的說道:

“唔……我想看一下卡卡西你那張看到沒有人來的時候失落的表情,像小狗一樣。”

為什麼這姑娘能夠一臉平淡的說出這麼扭曲的話來!!

卡卡西被七殺那張欠抽的表情和欠抽的語氣瞬間點燃怒點:

“你這……!!!!”

但是卡卡西還沒有說完,七殺做出了和銀時相同的動作,伸出手輕輕的搭在卡卡西的腦袋上,比銀時的動作輕盈很多,七殺輕輕的揉了揉卡卡西略帶柔順的銀發,比起剛才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蛋,此時的嘴角是微微勾起的,本就清淡的口氣轉而變得輕柔,七殺嚴然擺出了鑢家家長的表情溫和的對卡卡西說道:

“……卡卡西……恭喜你順利畢業,你最棒了。”

“!!!!”

被七殺突然輕柔的口氣弄得猛地一怔,卡卡西一瞬間的怒氣消散開來隻剩下說不出的情感,心就像什麼被撥動了一下,快速的跳動著,甚至一種陌生的感覺從%e8%83%b8口直接竄上大腦,最終從內心彌漫開來的暖意讓他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他看著麵前的銀時和七殺,似乎旗木白牙沒有來的失落一瞬間被打散了。

【有他們在,真好。】

“撒,回家吧。”

七殺歪了歪頭淡淡的說道,如果曾經的她沒有離開不承島的話,她或許就會這麼對七花說。

七殺和銀時轉身離開,似乎以為卡卡西會跟上來,但是卡卡西還處在怔愣當中,看著七殺和銀時的身影越來越遠,他一時間忘記邁出腳跟上他們。

“呐,卡卡西……他們是你哥哥姐姐麼?”

倒是凱讓卡卡西回過了神,卡卡西又回複了他那張冷淡的表情,但是眼神卻有些意外為什麼凱會有這種想法:

“……你聽說過旗木家有彆的人麼?他們怎麼會是!”

木葉向來以家族出名,而旗木家是出了名的人丁單薄。

凱果然是個單細胞,他皺起了眉呐呐的說道:

“我知道啊,但是……那倆個真的不是你的哥哥和姐姐麼?跟你很像誒。”

“哪裡?!”

卡卡西拉攏著死魚眼冷冷的問道,凱臉一抽吐槽道:

“現在就很像,你們不是都是銀發麼,哦,眼睛也很像,還有你那張老是有人欠你錢的表情和你姐姐也很像。”

“都說了不是我姐姐。”

卡卡西否定道。

“喂,卡卡西!!”

走遠了的銀時和七殺發現卡卡西沒有跟上來,他們在遠處看了一聲,卡卡西看著夕陽下的兩人,沉默了一下,快速跑了過去,凱雖然這個時候還小,但是他敏[gǎn]度不低,他敢發誓,那個時候的卡卡西雖然是麵無表情的,但是卡卡西一定是在高興,明明……跑過去的時候的表情……是開心的。

凱目送著卡卡西和那兩個人離開,作為卡卡西的兒時好友,卡卡西的成長可以說凱是參與進去的,很久以後凱回想起此刻的情景,凱可以用一個形容來形容這三個人。

【就像一家人一樣。】

【但是……也就是這個一家人……在卡卡西的心上狠狠的劃下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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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家的小子也畢業了麼,真不愧是白牙的兒子。”

年僅五歲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三代目不僅感歎,也無奈,這種天才下不僅是是本身的天賦,也是環境的壓力,處於戰爭的年代下,卡卡西的成長算不上輕鬆的,木葉經過戰爭的洗禮忍者缺少,在人手缺少的情況下卡卡西被賦予了高度的期望和壓力,卡卡西極短的就讀時間,三代目隻感到心酸,明明是為了孩子們而努力守護著木葉的,但是現在反倒是孩子們為木葉犧牲著。

“白牙那家夥該感到驕傲。”

自來也沒有孩子,但是如果有卡卡西這樣或者水門這樣的孩子,任誰都會感到驕傲的,在旗木白牙的光輝下成長的卡卡西不負眾望的繼承了旗木白牙的天賦。

“那兩個人如何?”

三代目所說的兩人在場的自來也和水門心知肚明,如果說前線的戰爭是外憂的話,七殺和銀時的不定性就是某種程度上的內患,與兩人接觸最多的水門和自來也相互看了看,自來也組織了下語言這麼對三代目說道:

“阪田銀時和鑢七殺就像相反的兩種人。”

“怎麼說?”

“……阪田銀時沒有一點一點一點對忍術的天分,而鑢七殺對忍術有著極高極高極高的天分。”

自來也用了三個一點和三個極高,三代目抽了抽臉皮不知道該如何吐槽:

“真的有這麼糟糕?”

這兩方麵都是不好的啊。

“這個一年來,阪田銀時會的忍術僅限於通靈術,而成功率也隻是五次裡有一次是成功的,他連簡單的j□j術和替身術都不會,我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教會他怎麼將查克拉凝聚在腳上,怎麼上樹,怎麼站立在水上,我隻能說阪田銀時在體術上有著極高的天分,如果不用忍術我和他對打的話,或許會是平手,但是忍術的話……慘不忍睹。”

自來也見識過不少天才性的忍者,即使平庸的忍者也比阪田銀時的天賦高上很多,銀時絕對是他見過最沒有天賦的家夥了。

三代目被這個‘慘不忍睹’的形容給慫到了,能被自來也說成這樣,看來確實‘慘不忍睹’。

“那鑢七殺呢?”

“……”

三代目發誓,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自來也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水門在一邊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似乎在笑,也在掩飾,自來也深深的吸口氣,然後有些挫敗的說道:

“……有時候我都會懷疑我三忍的名號屬不屬實。”

自來也比劃了個手指:

“我不確定我是否是‘教會’鑢七殺,鑢七殺的忍術才能我隻能用可怕來形容,無論是簡單的還是難的忍術,她都是看一次就會,比寫輪眼還要可怕,我認為,她讓人恐懼的一點不是使用了多麼強勁的忍術,而是她能夠將彆人嘔心瀝血經過幾年才學會的忍術一瞬間就學會,這種諷刺和恐懼能夠將人一瞬間吞噬,在戰場上的話,她絕對是可怕的敵人,能夠瓦解對方的心智,從憤怒,然後恐懼,最後顫唞,在心理上絕對的打擊再用壓倒性的實力給予沉重一擊。”

“……”

能被自來也如此評價,三代目心情又沉重了起來,鑢七殺比他想象的還要棘手。

“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旗木白牙吧,但是也藏不了多久了,鑢七殺雖然很低調,但是這姑娘高調起來絕對讓人大跌眼鏡。”

“……”

三代目覺得自己頭疼的不止是一點兩點。

“火影大人……”

突然窗口出現一名暗部,如此突兀的出現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三代目嚴肅的問道:

“什麼事?”

“宇智波一族族長的次子被雲忍擄走了。”

不好……頭越來越頭痛了。

******

銀時和七殺更多被人熟知是因為卡卡西的原因,旗木白牙作為木葉村的精英忍者是十分忙碌的,所以銀時和七殺出現後,更多人看到的是三個人在一起的樣子,懶散的哥哥和麵癱的姐姐,不過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卡卡西更像個孩子一點,起碼總是被兩個氣得炸毛。

“喲,銀發的小哥,要來串丸子麼?”

路過銀時和七殺常吃的糯米丸子店,店長熟稔的打了個招呼,這個銀發的小哥一直帶身邊的姑娘來吃糯米丸子,已經是常客了。

“呀,之前吃過拉麵了,下一次吧。”

銀時擺了擺手懶懶的說道,他剛和七殺在一樂拉麵蹭了一頓,再吃丸子就要撐住了,說著他快速拉走七殺,這姑娘對丸子的執著可不是一般。

“呐……銀時……”◥思◥兔◥在◥線◥閱◥讀◥

七殺呐呐的開口,銀時立馬回道:

“閉嘴!我不聽!”

肯定又是想吃丸子!

“我還沒說呢……”

七殺撇撇嘴有些不舍的回頭又望了望丸子店,銀時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銀時嘟噥著,他更知道自己一個轉頭的話,就會看到姑娘那張可憐巴巴的表情,他一定會心軟!

“……啊,這邊不是回家的路。”

七殺淡淡的說道,銀時這才發現,他走錯了一條道。

不過,回家……

每次聽阿七這麼說銀時都會覺得心暖。

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和阿七是回到他們自己的家,他的萬事屋的話,就更好了。

到底還能不能回去?

銀時闊彆了一年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喲,那邊的那位銀發的小哥,要買醬油麼?”

聽到某個熟悉又略帶欠扁的聲音銀時和七殺都愣了一下,兩人都同時微妙的抽了下嘴角,這道聽了就很想動手動腳的聲音隻屬於一個人。

銀時和七殺猛的轉頭,不出意外的看到某個紮著小辮子笑著一臉爽(sha)朗()的男人朝他們晃晃手,嘴巴裡還叼著細長的竹簽,一副頹廢的大叔樣還真是一成不變。

應對這位大叔的招手,銀時和七殺很禮尚往來的給了他一腳。

“嗷,誒……”

來不及躲開兩人,對方就撲倒在地很沒有形象的倒在了地上:

“啊嘿嘿……呀,好久不見啊,銀時小鬼和七殺醬,真是巧遇啊,不用見到我這麼激動的啊……”

棲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好,這一次沒有流鼻血。

“激動你個毛啊!!你這家夥裝什麼吃驚啊,誰都看得出來!你不是說你要送我們回去麼!為什麼會來到火影啊混蛋!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個理由來,我就把你的計數棒轉三百六十度之後在擰下來!”

被威脅的是計數棒總會菊花一緊,棲止下意識的攏了攏%e8%85%bf,僵硬的笑道:

“呀……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銀時臉一黑陰森的說道:

“把你的計數棒擰下來,你也不是男人了。”

“等等等等等……我說個理由,我有理由!”

棲止後退一步,銀時的表情太陰森了,他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