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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斯頓放輕動作想要離開,但是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道懶散沒有精神的聲音:

“就這麼走了麼,連個招呼都不打?”

曼斯頓慢慢的轉回頭,不出意外的看到那個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用一種懶懶的眼神盯著他,少年抿了抿嘴直白的說道:

“我必須趕快走,和我在一起隻會連累你們。”

那個人妖說得對,長老會不會放過自己,這個人救了他,他不該再帶來更多的麻煩給他們了。

銀時掏了掏耳朵,拖長的語調聽起來不正經,對少年那張微微嚴肅的表情作對比,銀時的態度實在隨意放鬆至極:

“連累什麼的不知道,但是對待救命恩人的話應該說謝謝吧。”

“……謝謝。”

曼斯頓微微沉默了一下。

“不用謝。”

銀時很自然的接過話。

“……”

曼斯頓抽搐了下嘴角,這個男人之前英勇的樣子隻是表象麼?

既然道了謝那他可以走了吧,曼斯頓想著又轉身離開,但是沒走兩步,男人的聲音又緩緩的響起:

“喂……你難道不知道救命恩人是什麼意思麼?”

曼斯頓的腳步猛地頓了一下,他詫異的轉過身不解銀時的意思:

“什麼意思?”

銀時伸出手晃了晃涼涼的答道:

“就是要有回報啊。”

曼斯頓的臉猛地一抽,那張正經的臉蛋終於破功了,他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理所當然的索要回報,雖然在流星街是以物換物,以命換命的活法,但是這家夥,與其叫救命恩人,更像是敲詐團夥啊!

“我沒有讓你們來救我。”

曼斯頓沉下聲音冷冷的說道,和他不扯上關係才是正確的。

“救都救了,你讓我怎麼辦?”

“我又不會死。”

銀時砸了砸嘴,說什麼不會死,那個時候這家夥都一副快死的樣子了啊,誰知道一個晚上就原地複活滿血了啊。

“哦?不會死麼?那要不要死一死試試看看?”

男人懷裡的少女醒了,長發披散一地,睜開眼後那雙淡然的雙眸深邃而沉靜,少女麵無表情的樣子就像一個精致的人偶坐在男人懷裡一般,她的聲音清淡甚至有些弱氣,但是相反的,這個少女給人一種不容忽視的感覺,甚至剛剛那一句給人一種莫名的冷意,曼斯頓一瞬間僵住了身子。

銀時突然在七殺的後腦勺拍了一記,扯起嘴角吐槽起來:

“為什麼你這家夥一醒來就一副地獄少女的樣子啊,還有那句台詞怎麼回事啊!”

七殺摸了摸後腦勺麵無表情的小臉微微皺了起來:

“因為……這家夥說不會死嘛,有點好奇。”

七殺總是能用一副淡淡的表情說出驚悚的話來,這種淡然的態度下似乎她任何事情都做得出來,銀時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是喲,阿七,一般說自己不會死的家夥,永遠是死的最快的那個。”

“……”

曼斯頓抽了抽嘴角,這個男人是在說他麼,是在影射他麼!

“嗯……”

七殺眯起眼上下打量著曼斯頓,昨天還看著這個男人快死的一副模樣,但是她也看到了,他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複了,這樣的恢複力可不是一般的,七殺在意的是這個地方,流星街的人,似乎有些人的身上有一些奇怪的能力呢。

虛刀流雖說是個不用刀的劍術,但基本上卻是個以劍士為假想敵的流派,七殺說到底也是個虛刀流,和用刀的人戰鬥才比較暢快,雖然和其餘的人戰鬥起來也是綽綽有餘的,但是,亂七八糟的招式看過來,七殺有點提不起勁來。

嗯,不過要說的話,要體現七殺的強,隻能在戰場上看得出,而如果是單打獨鬥七殺是處於絕對勝利,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鑢七殺都是不會輸的家夥,她唯一會輸給的家夥,隻有鑢七實。

七殺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抬了抬眼,而那雙眼裡流轉著莫名的深意,少女淡淡的說道:

“是和你身上的能力有關麼?”

七殺雖然不知道什麼念,但是她能看出念,看懂念,她的眼,她自己的力量,比她自己所知的還要強大。

“……”

曼斯頓和銀時都怔了怔,被看出念能力不奇怪,但是奇怪的是麵前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念,而銀時的微微驚訝是因為他知道念,但是沒想到七殺會看出念。

“抱歉,關於我的能力我不能多說,雖然救了我一命我很感激,但是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條命就當我欠著吧,將來有機會我會還的。”

曼斯頓最後還是劃清了界線,他又板起了年齡不符的嚴肅感,一臉正經的說完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些銀時和七殺兩個人互相眨眼。

“就這麼讓他走了麼。”

飛坦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他一直呆在那裡,隻是沒有讓曼斯頓注意到而已,雖然曼斯頓比飛坦大好幾歲,但是就戰鬥力來看,曼斯頓甚至不如飛坦,同樣擁有念的飛坦和曼斯頓比起來似乎飛坦的念還不完整,甚至是一知半解的,而曼斯頓能夠熟練的運用念,但是以戰鬥力的方麵看來曼斯頓依舊比飛坦弱,那個少年與其說不能再戰鬥中能贏,倒不如說,他不會在戰鬥中死亡,憑曼斯頓的能力在流星街隻能說是中下的水平,上次追殺他的那些人,若真要殺他的話,他已經可以死好幾次了,但是他沒有死,甚至完好無損,所以,飛坦推測,那個叫做曼斯頓的家夥擁有的念能力是不死,或者傷口恢複有關的念能力,%e9%b8%a1肋,但是挺有用的。

“有什麼辦法,他要走,銀桑看起來像收容所的人麼?”

銀時攤了攤手懶懶的說道,飛坦看銀時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冷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乾嘛一開始去救他,這家夥一出去隻有立馬死的份,你救了也是白救,總做一些沒用的事情。”

“唔?他說了,他不會死的。”

七殺眨巴了眼睛,對這一點很執著,這種能力和她的體質有點相似呢。

飛坦淡然的斜視七殺,對七殺做什麼解釋隻要最直白的說出重點就可以了,飛坦薄%e5%94%87輕啟冷冷的說道:

“相反,他會死的更快,隻是,目前不會死而已。”

“……”

七殺和銀時頓時囧了一下,這話聽著好微妙啊。

一般說自己不會死的家夥,永遠是死的最快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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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把曼斯頓的事情放一邊,就當個小插曲好了,銀時和七殺的最終目的就是找到回去的方法,但是似乎飛坦說的沒錯,這家夥跑到外麵隻有立馬死的份,隻是上午才分彆,銀時和七殺下午又與曼斯頓少年相遇了。

銀時和七殺出去找點吃的,兜兜轉轉的又遇到了大波僵屍,呸,大波黑西裝,和上一次的一看就是一波人,統一的服裝,統一的發型,統一的黑墨鏡,統一的目標,以及統一的醜,這次的人數比上次還要多,看來他們是為了把曼斯頓往死裡揍下了血本了。

集中的念壓散發開來,周圍的人早就散光了,即使曼斯頓的能力是立即恢複傷口,念壓所造成的的痛苦恐怕不會立即恢複了,曼斯頓吐出一口血,痛苦還在繼續,強烈又重疊一*的念壓襲來,曼斯頓隻感覺自己被一輛卡車來回碾來碾去。

“怎麼樣,曼斯頓,痛苦麼?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曼斯頓少年似乎每次都會被人踩在腳下,臉上的傷痕已經漸漸恢複了,但是念壓所造成的痛苦無法解除,曼斯頓趴在地上無法動彈,踩著他的人得意的笑著:

“真的是很弱啊,如果沒有你的念能力,你大概就和螞蟻一樣,很容易被踩死了吧哈哈哈。”

“你的念能力現在看起來倒是個有趣的東西啊,我要看看倒是你複原的能力快還是我破壞的速度快啊。”

抬起腳,然後快速踩下去,現在曼斯頓是毫無攻擊力的狀態,處於硬狀態下的腳狠狠的踩在曼斯頓的身上,手上,肩膀上,腰椎上,曼斯頓沒有防禦的力氣,隨帶著硬的攻擊力直接的,毫不留情的在曼斯頓的身上昭顯了效果。

骨頭不斷斷裂的聲音不停的響起,曼斯頓身上的骨頭幾乎被踩碎了,踩斷了,已經是殘忍的,幾乎殘虐的攻擊了,但是曼斯頓沒有死,這樣的他,還是沒有死。

“哈哈哈,曼斯頓,你現在看看自己,還想帶走阿斯托利亞小姐,彆妄想了,我倒是可以把你的人頭帶回去給她,讓她看看她相信了哪個沒用又弱小的家夥,你們倆個都是天真的家夥啊,在流星街還想逃?真是野狗的樣子呢,不過也好……野狗就該有野狗的樣子,像個野狗一樣死去吧。”

對準曼斯頓的頭,快要踩下去的時候,一個快速又帶有攻擊性的物體朝這邊飛來,意識到這個暗器之後,那人快速後退,離開曼斯頓幾米遠,而那個暗器也直直掉落在曼斯頓的前方,似乎這一手硬是把曼斯頓%e8%84%b1離了攻擊範圍一般,看清了暗器的模樣之後,所有人都怔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把木刀。

“呀嘞呀嘞,什麼時候流星街有那麼多垃圾了啊,這樣可不行呀,一片黑壓壓的,是不可回收垃圾麼?”

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兩道身影慢慢的從一邊的轉角處走了出來,兩人走到了曼斯頓的麵前,擋在他身前的身姿,昭示著與他們作對。

這兩個人竟然一臉輕鬆的麵對著他們所有人的念壓,無論是那個銀發的男人還是那個矮小的女人,這兩個人竟然對他們的念壓一點反應沒有……

“你們是誰!!”

內心的疑問直接%e8%84%b1口而出,半路殺出的家夥真的是出乎意料,還差一步就可以把曼斯頓乾掉了,從哪跑出的家夥!

銀時沒什麼精神的死魚眼掃過所有人,摸著後腦勺的手將自己本是卷卷的銀發變得更加淩亂,銀時一臉淡然的走向前,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銀時走到插在地上的木刀前方將自己的刀j□j,懶散的死魚眼眨了眨,有點慢半拍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啊……我們是……”銀時頓了頓,然後口氣變得極為正經:

“正義的夥伴!”

“那是誰啊!!!!”

這到底從哪跑出來的家夥啊!那個正義的夥伴是什麼東西啊!

“不管是誰,把他們也乾掉。”

每個人都有著念,對著七殺和銀時使用念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