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暌違 兜兜麽 4477 字 6個月前

深深搗進來,盡情享用著她緊致溫暖的身體。貼耳蠱惑,“心肝兒,還疼不疼?被我操的舒服麽?”

青青偏過頭去,細聲說:“疼死了。”

“小騙子,明明被我插得水流了一地。還嘴硬。”說著便狠狠往裏擠進來,隻頂在最深處,不肯動了,左右旋著圈,要折磨死她。

青青哭著蹬腿,要踢開他,卻都是頹然,“走開走開……”

程皓然一隻手按住她,她便是動彈不得,抽抽嗒嗒服了軟,“大人,饒了奴家吧。”

程皓然不休問道:“說,喜歡麽?想要我天天都這麽幹你麽?”

青青那裏頭火燎火燎地燒著,又是癢,渾身都難受,也顧不得麵子裏子,隻消此刻痛快了就好,忙不疊點頭,“好相公,青青求著你天天都這麽弄我,弄死我。”

他得了令,即時更加奮力地抽 插起來,帶出淋淋春水,沾濕了一大片紅彤彤的床褥子。怕她冷,俯下`身去,換了姿勢,緊緊地重重地壓著她,兩人的身體契合著,皮膚相互撫摸,牽扯出一陣陣令他心酸的溫情。久久長嘆道:“心肝兒,記著以後就這麽叫,叫相公,天天都這麽叫。”

青青迷迷糊糊點頭答應。他卻又不依不饒,“來,再叫一聲。”

青青怪得很,嬌滴滴喚一句:“相公——”

他聽著,猛然間抽刺,令她飄然欲死。

又命令她,“再叫一聲。”猶然一輩子聽不夠似的。

青青便叫一聲“相公”,他再狠狠入一次。一下接一下,死過了好幾遭。直到大汗淋漓,留了種還是不願退開,賴在她身體裏,就這麽%e5%90%bb著她的眼淚,抓了被子緊緊將她包住,兩個人便都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晚秋

早間迷迷糊糊睜開眼,覺著又困又累,恰好男人的%e8%83%b8膛溫暖堅實,便又蹭一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還要睡。隻是忘了下麵仍是濕乎乎的難受,過了一夜,兩人身子仍是連在一處,他從後抱著她,%e8%83%b8膛貼著她瘦削的背脊,那物件便也頂在裏頭,本就囂張得很,瞧她睡的可憐樣子,也不忍心折騰,但卻教她這麽一動,又硬起來,滾燙地在她身體裏叫囂壯大。

青青有些難受,小屁股不由得左右晃動,想要將那粗 長堅硬的物件甩脫出來,但卻是適得其反,倒令他益發地大了,頂得她疼,還是不情不願地睜開眼來,扭過頭去看,程皓然倒是一臉隱忍的笑意,又親親她微微泛紅的眼睛,連心都是軟的,棉絮一般柔和安逸,“剛醒來就鬧我。別亂動,當心一會又整得你哭鼻子。”一手來按住她不安分的%e8%87%80,輕輕摩挲,腰往前一挺,更霸道地插了進去。

青青含含糊糊帶著哭腔說不要,他也心疼,一雙手從後頭伸過來,捧著一對柔軟挺翹的%e4%b9%b3 房,緩緩地搓揉按壓,更問,“還疼得厲害?”

“嗯,定是腫了,裏頭燒得厲害。都怪你。”青青是好夢方醒,人更顯得嬌氣,那聲音嬌滴滴得要擰出水來,聽得人心都化了,骨頭也一截截軟下來,酥,渾身都酥。

他笑,含著她的耳垂低聲道:“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兄弟太燙人了罷。”

青青被他揉得晃了神,覺著舒服,神智也漸漸迷糊起來,閉著眼,怕是又睡過去。他從枕上一從瀑布似的青絲中尋出她粉白細致的小臉來,一隻手捧著,貼著唇一處一處%e5%90%bb過去,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臉上,青青偏著頭,叫喚著癢癢,卻還是被融化在這樣溫暖迷蒙的親昵中。

這一時,下頭連著的地方已經是滿滿地脹了起來,青青那處又酸又軟,已然是不得控地湧出寫暖潮來,擁著他,覆著他,簡直舒服得要長長舒一口氣。他試了一試,緩緩地前後滑動起來,青青卻是一驚,怕得說話都哆嗦,“你又要來?我還疼得厲害。”

他揉著她親著她,一句一句哄著,雖說是心疼,但也忍不住了,手臂勾起一條細長的腿來掛在腰側,就從後頭一下一下耐著性子折磨她,聽她哭著喊疼,一晚上過去下邊還是緊得要人命,擠壓得要他喘不過起來。也顧不上許多了,發了勁,快速而大力地搗弄起來。怪就怪這滋味太妙,她生得太好,生生要纏死了他。

青青亦是漸漸動了情,依依呀呀唱調子似的哼起來,令他聽得舒心,動作也更猛健些,大腿夾著她翻個身,熾熱的欲 望深深在裏頭埋著,連帶著旋了個圈兒,教青青貓兒似的軟綿綿叫喚,“嗯——我難受……”

程皓然掐著她的腰,從後頭重重地插進去,更俯下`身來貼住她,咬她的耳,哄著,“心肝兒,叫聲好聽的。”

青青渾身軟得沒了骨頭,腦袋埋在鬆軟的被褥間,嬌聲喚:“相公饒了奴家吧。”

他沈下腰去,重重地入,粗糙的手掌捏著一雙被他撞得前後晃動的飽滿的肉團子,一時又拉扯著殷紅欲滴的%e4%b9%b3 尖,將她身子裏每一寸都伺候到了。哄著她說:“聽好了,以後就是我的人,再敢說些要生要死的話,等著我怎麽治你。”

青青沒得力氣回話,任他%e5%90%bb著,舌尖雙雙勾纏著,魂都要掉在這芬芳氤氳的小嘴裏。

程皓然在她身上喘著粗氣說:“我的人,誰都別想動!”

青青軟軟地應承他,他終於放了心,泄在她裏頭。完了仍是壓著她,團成一團緊緊抱在懷裏,%e5%90%bb著她濡濕的發鬢,沈聲道:“青青,那藥別吃了,給我生個孩子。”

雖是問,口%e5%90%bb卻是千萬分的強硬。

青青靠著他,心底裏也有些軟了,問:“你怎知道我吃藥?”

程皓然道:“我的女人,還能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

青青道:“你就不怕他知道麽?”

程皓然笑著,指尖穿過她細軟的長發,“你府裏早已經是天羅地網的,保準一隻公蚊子都飛不進來。聽話,別扯遠了,應我一聲,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來辦。你乖乖跟著我就好,別再亂七八糟地胡思亂想,到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你。”

青青紅了眼,悶聲說:“你就會欺負我!”

程皓然更擁緊了她,低聲細語,“我也就隻欺負你一個。”

青青說:“我隻怕萬一。”

程皓然調笑道:“我也怕萬一,隻等你給我生個兒子才放心,不然公主何等的風流?弄不好轉身就忘了我是誰。”

青青不言語,他便擡起她下頜,定定望住她,“以後千難萬險的,你答應我,一定信我。”

青青陷入他固執堅定地目光中,未回過神時,已然點頭應承,更望見他暢快欣然的笑容,若冬日暖陽,將她一顆心曬得暖烘烘。不自禁收手去環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背後勃然堅硬的肌肉上滑動,一路經過三五道猙獰兇惡的傷疤,有一道大約是刀傷,從左肩到腰側一路橫切過來,青青便就是這般撫摸著,也是心驚肉跳,“好多傷。”

他卻是笑著,輕描淡寫地說道:“我是程家長孫,沒有軍功怎麽服眾?自然是比旁人拚命些。”

青青咬唇不語,也不知是生的什麽氣。程皓然伸手來撥開她齒下蒼白的唇瓣,指腹輕輕摩挲,嘆息著,“青青這可是心疼我?”^_^思^_^兔^_^網^_^

青青不肯答他,可程皓然心底裏卻也是萬分歡喜的。許多種無奈,卻參雜千萬種歡喜,心心念念都是她,頂頂的沒良心的東西。

“還不去上朝。”青青撇開眼,瓦聲瓦氣說。

程皓然止不住唇角笑意,把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裏更緊了緊,把被褥拉嚴實了,鬧氣小孩子脾氣,“偏不去,叫人去報個假,咱們一塊在被窩裏說說話。”

“朝廷白養了你了。”

“還心疼朝廷的俸祿?不然我將你拴在褲腰帶上,咱們一起上朝去。”

“無賴。”

“還就無賴了,我鉆自己老婆被窩裏無賴,誰還敢管?”

可這兩三天過去,又有大事,隻聽說陳太後要為青青再尋一門親事,太後發了話,衡逸也不敢多言,隻悶聲應著,卻不下手去辦,死死壓在那裏,就想著這麽敷衍過去。但太後不知受了誰攛掇,這回子絲毫麵子也不給了,跟著慈寧宮裏的太妃們一塊子張羅,京城子弟列了好長一串名單,選秀似的整日裏品評估算,合著生辰八字,一說這個長得太風流,又說那個生得太死板。大約後宮裏這段日子都閑得發慌,恰好遇上選駙馬這等的好事情,當然是人人都要參一腳的。

青青卻是不甚在意,那日過去,程皓然也不再來,平日裏偶爾在宮裏遇上了,不過點頭似陌生人。青青心裏有些慌又有些悶,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也不願意多想,統統扔在一邊。

再過小半個月,也沒聽見宮裏選出了正經駙馬爺,人人都喜歡看熱鬧,真到拿主意的時候又都畏縮起來,生怕擔了責任。

又遇上衡逸兩三回,卻都是相顧無言了,互相都恨著,厭憎著,卻仍是理不清的頭緒纏在心頭,難難難。

隻是未想到唐彥初不死,轉身成了紫宸殿正當紅的唐公公,見著青青,麵上雖是恭敬,但那眼底裏皆是藏不住的怨毒,若是旁側無人,大約就要撲上來掐死了她。看著青青背脊一陣陣發寒,他是真真化成了肩上的厲鬼,不知什麽時候就狠狠來咬上一口,毒氣沖天。

青青害怕,去尋程皓然身影,卻聽見新鮮事,寒心。

這陣子程家鬧得厲害,說是程皓然迷上了城中青樓名妓,名聲響當當的花魁霜晚秋,讚是傾國傾城,又是溫柔嫵%e5%aa%9a,琴棋書畫歌舞唱彈哪有一門不精?最難得是拿捏住了天下男人心,一顰一笑,已是捕獲人心。秦樓楚館軼聞自是不少,也不乏為著霜晚秋一擲千金的世家公子,但程皓然這回鬧得尤其大,揚言說定要將霜晚秋娶回家去。程家長輩們自然是不肯,可這回程皓然不知是吃了什麽迷魂藥,在家裏挨了一頓好打,程皓然他爹早早死在戰場上,家中隻有個老太君,雖是女子,卻是絲毫不手軟,令人將他抓了,光著膀子在庭院裏打了二十棍,背脊上皮開肉綻,到頭來死不悔改,轉眼就住進了霜晚秋迎客香閨。

程皓然放言說,若不讓他娶了霜晚秋,絕不回程家,就讓程家斷子絕孫好了。——這傳說是程大將軍原話,青青聽著好笑,笑過了又有幾分涼,絲絲疼得厲害。

正尋思著,程皓然莫不是真要為了霜晚秋同程家鬧翻了?這下宮裏卻來了消息,駙馬定好了,就是程家長孫程皓然。

陳太後說著,本是要定給外甥女的,可自家女兒還沒著落,難得這麽好的人選,還是留了私心,指給自個嫡親的女兒。

青青乍聽一驚,見衡逸亦是默然無言,心底裏更是迷糊,隱約間總覺得這事情雖麵上看著亂七八糟一團,但裏頭,明明白白的就一條線,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