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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也不會有太大改變。”如此如雷貫耳的名字,雷赫要是說沒聽過,這些年可是白在美國西部呆了。

“改變肯定會有,以後有的是機會跟她見麵,到時候你自己看。”話題突然繞到言謹希身上,季銘哲的神色明顯深沉凝重了不少,而這明顯的情緒變化自然也逃不過雷赫的眼睛——

“當了這麼多年的好哥哥還是沒守住,心裡很不甘吧?”因為和季銘哲交情匪淺,他和言家小姐的青梅竹馬之情雷赫多少也有些了解。

“不說這些了,隻要她現在過得開心,我也彆無他求。我明天就讓人給你騰出一間最好的辦公室,你想什麼時候過去上班都行;至於皇庭那邊的工作,我會儘快給你答複。”季總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但雷赫卻是有女朋友的人,眼看夜色漸深,短暫的敘舊聚會也隻能到此為止。

不過,聚會結束之後季銘哲並沒有跟雷赫一起離開,而是一個人又倒了一杯酒悶坐了許久。三分醉意上來之後,行為和意識也有些不受控製,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撥通了言謹希的電話。

此時,言謹希剛把她家寶貝哄得睡著,腦子裡正算計著明天上午去酒店之後可能遇到的事,季銘哲突然致電過來,不僅打亂了她的思緒,也著實嚇了她一大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麼這個時候突然給我打電話?”

“沒出什麼大事,就是想跟你說頂尖很快就會有一位超級大牌的設計師加入。”其實季銘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給言謹希打電話,等到電話接通之後,他唯一能想到的話題好像也隻有這個。

“你是說雷赫?”言謹希這邊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出了雷赫的名字。

言謹希這麼一叫,可算徹底驅散了季銘哲的三分醉意,“你怎麼知道他來了G市?”聽雷赫剛才問起她的語氣,應該沒有事先跟她聯係過才是;而且,他們隻是普通的學長學妹關係,也沒有太深的交情,可能連對方的聯係方式都沒有,雷赫應該也不太可能一到G市就想到她。

“我並不知道他來了G市,隻是聽到你說是一位大牌設計師,下意識地想到了他。”言謹希說這番話的時候容錚正好進來,聽到她說出大牌設計師幾個字,某人也是瞬間豎起了耳朵。

“你對一個隻是泛泛之交的學長有如此深刻的印象你家容錚知道嗎?”聽到大牌二字就下意識想到雷赫的名字,這個解釋季銘哲似乎不太認同,便好興致地開起了玩笑。

“他呀,就在我旁邊,我和雷赫認識的事他也是知道的。”一向冷靜正經的大哥哥突然開起玩笑,言謹希也是相當不習慣,正好一抬頭看到某人正在逼近,便順勢把實情都招了。

已經十點多,言謹希和容錚還在一起,季銘哲便本能地以為他倆現在已經發展到了未婚先那啥的程度,他也隻好先識趣地退下,“那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恩愛了,我就是讓你知道有這麼回事,再……”

不過,他剛才說的恩愛一詞言謹希似乎不怎麼讚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還是清清白白的,你先彆掛,關於雷赫,我還有話要問你。”

言謹希一邊說,一邊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一邊招呼容錚過來看著貝貝。小丫頭可能還沒有完全睡熟,身邊沒個大人看著可不行。

容某人這一趟過來可不是為了看孩子,但聽到她在電話裡提到了雷赫的名字,他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來,便乖乖走過去在貝貝身邊躺了下來。

言謹希並沒有走太遠,她向季銘哲問的問題也很完整地傳到了容錚的耳朵裡——

“你和雷赫見麵的時候是隻有他一個人在,還是他帶了朋友一起?”

雷赫是建築設計出身,季銘哲是G市最大的設計公司‘頂尖設計’的老總,聽了言謹希問出的問題之後,容錚也大概猜到她是在和誰通電話。

如果季銘哲和雷赫見麵的地點就在G市,也就意味著秦嫣很有可能和他一起過來。最終,容錚擔心的事還是變成了事實。即便還不敢確定秦嫣和雷赫此次G市之行的具體目的,也足以讓他懸起一顆心。

“就他一個人。”如實做了回答之後季銘哲也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對雷赫這麼感興趣,連他有沒有帶朋友來都要過問?”

“覺得好奇隨便問問不行嗎?”言謹希的此番回答多少有些耍無賴的意味,在沒有征得容錚同意之前,她也不敢向季銘哲透露太多。

☆、072:我等不了那麼久

“他已經正式接受了頂尖的邀請,很快就會成為頂尖的總設計師,以後大家有的的機會見麵,你要真對他有興趣,可以見了麵之後慢慢了解。我大概就說這麼多,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聽說容錚此時正和言謹希在一起之後,季銘哲已經沒了繼續和她通電話的心情,他是打心眼裡希望這通電話越早結束越好。

“那行,以後見了麵再說。聽你那邊的背景聲音,你好像還在外麵,時間也早了,趕緊回家休息,不要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就成天熬夜,知道嗎。”言謹希的父母都是獨生子女,她連個帶堂和表的兄弟姐妹都沒有,所以對季銘哲這個異姓哥哥也是格外珍惜,有了父%e4%ba%b2剛過五十就意外病故的教訓,她也對%e4%ba%b2人的身體狀況格外在意。

“我怎麼覺得你和容錚在一起之後變得愛婆婆媽媽了?”在季銘哲眼中,言謹希一直屬於那種極少嘮叨瑣事的女強人型,可自從她和容錚在一起之後,整個人好像都變得‘軟’了許多,真的不得不感歎愛情的力量確實很強大。

“跟他沒關係,隻是經曆的多了,有了教訓,知道積勞成疾的道理,你要真當我是你的妹妹就乖乖聽我的勸,現在我就隻剩下媽媽一個%e4%ba%b2人,你也算是半個至%e4%ba%b2的人,我還會害你不成?”言謹希這邊隻顧著耐心勸導季銘哲,全然沒注意到房間裡的另一個人正豎著耳朵仔細聽她說的每一個字。

可以想象,她剛才那句‘隻剩媽媽一個%e4%ba%b2人’肯定會遭來某人的強烈不滿!

終於說服季銘哲乖乖回了家,言謹希趕緊湊到容錚身邊向他彙報最新情況。卻不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某人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你剛才跟季銘哲說隻剩下媽媽一個%e4%ba%b2人是什麼意思?貝貝算什麼?我又算什麼?”

“呃……我站在那麼遠的落地窗前講的話你都聽見了?”說的時候言謹希確實沒太當回事,剛才聽容錚這麼一質問,她才意識到這話確實說得有欠妥當。

“不中聽的話總是特彆刺耳,所以隔再遠也能聽得清清楚楚,你不知道嗎?”某人的語氣絲毫沒有要變好的跡象。

“那個,其實我剛才想要表達的是有血緣之%e4%ba%b2的%e4%ba%b2人,所以沒想到你和貝貝。而且,貝貝昨天才突然從天而降,我會一時疏忽忘記還有個她也很正常。”雖然說的都是有理有據的話,但言謹希的聲音卻是一下比一下低,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過度心虛!

“那我呢?我好像不是昨天才突然從天而降的吧?”看來某人是鐵了心要和這個問題杠上,不從她嘴裡套出點好處來誓不罷休。

言謹希本來想下意識地回一句‘你和我又沒有血緣關係’,可轉念一想,雖然他們沒有血緣之%e4%ba%b2,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在她心裡的位置比%e4%ba%b2人更重要。

唉,瞧某人這臉已經拉長到了看上去一點也不帥的程度,還是乖乖拉下臉來說兩句好聽的哄哄某他比較明智,“算我剛才說錯了還不行嗎,你總不能讓我現在再給季銘哲打電話糾正吧?”

“問題的關鍵並不在這裡,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合法契約做約束,所以一時大意忘記還有我這個特彆的%e4%ba%b2人在。”容錚當然不可能讓言謹希再個季銘哲通一次電話,剛才之所故意找彆扭,說到底還是因為他這個%e4%ba%b2人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什麼叫合法的契約約束?”正在自我反省中的言謹希也是難得遲鈍,愣是沒反應過來。◎思◎兔◎網◎

“男女朋友關係總給人一種不太確定、隨時都可能分手的感覺,就應該早點帶你去把證領了。”雖然隻是一張薄薄的紙,但代表的意義和能起到的作用卻勝過用嘴說的千言萬語。

“結了婚還可以離呢。”言謹希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居然腦子打結地接了這麼一句。

有人說話不經過大腦,說完之後也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聽的人卻被氣得咬牙霍霍,“你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那個……我今天晚上好像嘴特彆笨,似乎不太適合說話,我還是趕緊刷完牙上床睡覺。”言謹希終於體會了一把什麼叫‘怎麼說怎麼錯’,以這樣的狀態和某人對話下去,就算不把他氣死,她也會自責死。

想跑?問過容先生了沒?

依然是慣用伎倆,容某人長臂一伸、稍稍往前一帶,已經邁出去兩步的言謹希便乖乖落入了他的懷抱,“嘴笨就少說話,我現在就想知道一件事,我要真想儘快帶你去領證,你願不願意?”

那什麼,容先生您現在是在求婚麼?如果是誠心請求,怎麼聽著有種逼婚的感覺?

“一定要現在就回答麼?”言謹希倒是不介意他的求婚誠意有多少,她在乎的是如此短的時間內做出這麼重要的決定實在太過倉促。而且,她對此也毫無準備。

“你想要多少時限?”容錚也意識到硬要她現在就做決定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他也不希望她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情況下做如此重要的決定。

“一個……”言謹希這邊猶豫了好久才決定給出一個月的期限,卻沒想到最後一個‘月’字隻說了一半就被某人硬生生打斷——

“不行,一個月太長,我等不了那麼久。”咳咳,容先生您這樣明目張膽地搞霸權*真的好麼?剛才明明是您讓人家自己給期限,人家給了您這邊又堅決反對是幾個意思?

“喂,你小點聲,彆把貝貝吵醒了。”雖然都是‘半吊子’,但言謹希明顯比容錚更有做父母的自覺,有貝貝在場的情況下,她總是會首先想到孩子。

雖然貝貝依然處於雷打不醒的熟睡狀態,但考慮到吵醒她的後果實在太嚴重,容錚還是委屈又無奈地壓低了聲音,“一個月確實太長,我沒那麼好的耐心,一周怎麼樣?”

“是一周後給你答複,還是……一周後就要跟你去領證?”因為每次都會不小心被某人帶到溝裡去,這一次言謹希也是格外謹慎地多問了一句。

顯然,在容錚看來,這兩件事都隻有一個結果:“你應該知道我辦事一向講究效率,既然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