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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情小氣。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這一頁就這樣翻過吧,“不過,現在這樣的糟糕天氣,不知道容先生還有沒有心情欣賞藍月灣的清新美景?”

“走了這一路,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短期之內我還不會離開G市,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欣賞海濱美景之類的‘旖旎纏綿’之事實在很難和容錚扯上關係,他也不可能把寶貴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啥?他說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這言下之意豈不是說他還會在皇庭住很久?

想到這一點,言謹希心裡又開始七上八下地打鼓。心裡這麼一打鼓,嘴上也不聽使喚,“那……你在G市的這段時間是不是會一直住在皇庭?”

呃,怎麼一不小心就把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給問出來了,他該不會以為她這麼問是因為嫌他煩、不想一直為他工作吧?

“怎麼,才做了不到半天就嫌煩了?”看吧,容先生心裡果然就是這麼想的!而且,聽他清冷不善的語氣,對這事似乎還挺上心。

“怎麼可能,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能為容先生這樣的貴客服務,是皇庭的榮幸,也是我個人的榮幸。”這一次言謹希反應還算快,隻是,這拍馬%e5%b1%81的方式好像有點生硬且缺乏誠意,不知道某人能受用否。

容錚平日裡最煩這種無事獻殷勤、隨時隨地拍馬%e5%b1%81的人,但言謹希的此番‘榮幸之言’卻讓他聽得十分舒心愜意。所以說,喜好這種事,完全是看心情,有人就是這樣對人不對事,你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住在皇庭隻是暫時,稍後我可能會考慮在G市置業。”至於這個稍後會‘後’到什麼時候,顯然還要取決於顧南越送來樣本做完測試之後才能確定。

“容先生是想在G市定居?”乖乖,他這計劃是早就定好的吧,彆是今兒來藍月灣走了一遭,突然心血來潮想到一出是一出哦。

容錚對這個問題的回應方式是不置可否,默了片刻才轉向封毅問道,“益豐那邊有什麼回複?”

“益豐的關總剛才打了電話過來,說中午在鼎順樓定了局,希望能和你麵談。”封毅一直侯在一邊等待機會彙報這件事,但又礙於*oss和言家小姐之間的氣氛實在太過曖昧,他也不好貿然打擾,好在*oss還沒有失常到忘記正事,也算給他省了事。

對益豐的態度容錚基本還算滿意,隨即又對著言謹希問道,“鼎順樓是個什麼來曆?”

“鼎順樓是G市最好的酒樓,百年老字號,在東南一帶都非常有名。聽說是舊朝的禦廚出宮返鄉所開,口碑和名聲都很不錯。”言謹希曾經也是鼎順樓的常客,對這家酒樓的來曆自然是如數家珍。

容錚本來還想挑剔一下,但看在某人一臉饒有興致的份上,也懶得再計較,“關總有沒有說定在中午幾點?”

“十一點半,不過我跟他說我們上午還有彆的行程,不一定能按時到。”唔,封小毅同學還真會給自家老大抬身價。

“守時也是一種美德,不能讓東家久等,十點一過就準備返程。”不過,這一次容錚並不打算在關忠旭麵前擺太大的譜,好歹這條線也是老三幫忙搭上的,多少還是得給他幾分麵子。

返程時雨勢越來越大,車速也不可能開到太快。儘管如此,容錚一行三人還是趕在十一點半之前到達了鼎順樓。

“容先生這一趟要去出席的應該是商業上的飯局,我就不跟去打擾……”

“下這麼大的雨你一個人打算去哪裡?”依然是習慣性的打斷,但這一次容錚的語氣明顯帶了幾分命令式的霸道。

言謹希正要解釋,某人又得勢不饒人道,“益豐方麵肯定不是一個人出席,我也得多帶幾個人充充場麵。”

咳咳,充場麵的話都說出來了,看來是鐵了心不打算給言謹希拒絕的機會。最後,她隻能乖乖當起小跟班。

隻是萬萬沒想到,已經過了十一點半,鼎順樓最豪華的‘鼎尊’包房內卻遲遲不見益豐的人出現。

“boss,要不要打給關總問……”

“不必,這筆賬先記著,以後再慢慢算。”雖然容*oss從來都是睚眥必報,但同時也知道君子報仇十年的道理。

距離約定的時間過了十五分鐘後,益豐的代表終於姍姍來遲。

隻是,言謹希怎麼也沒到來的人不是益豐的老總關忠旭,而是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的那個人……

------題外話------

那啥,大家應該猜到來者是誰了吧~

☆、021:有眼無珠的前任

而此時,另一位當事人臉上的驚詫意外一點也不比言謹希少。淩佑誠倒是沒想過這輩子再也不會和她見麵,但在這樣的場合下意外撞上,還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隻是,他還沒想好該怎樣開口和言謹希打招呼,和他一起出現的益豐集團大小姐關子琪便先聲奪人地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喲,這不是言家大小姐嗎,我還以為再也不會在鼎順樓這樣的地方碰上你。”

雖然是滿臉堆笑地說出了這番寒暄之言,但這微笑之下的輕蔑之意卻是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而且,說完之後,關家大小姐還彆有用心地特地走到淩佑誠麵前挽住他的手臂,以宣誓所有權。

益豐的派來的代表和言謹希是什麼關係、眼下的狀況又是怎麼回事,容錚已經了然於心。依著他一向看不慣有人小人得誌、含沙射影的脾性,自然也不可能對此袖手旁觀。

不過,站在他身邊的言家大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現在不是在皇庭,沒了上下級關係的約束,也彆指望她會給關子琪麵子,“鼎順樓打開門做生意,隻要老板沒說不歡迎,我隨時都可以來。我倒是沒想到,和容先生這麼重要的貴客見麵,益豐居然隻派了一個連董事會都沒進的人過來當代表。你們到底是沒誠心想做生意,還是壓根沒把容先生放在眼裡?”

“佑誠進董事會是遲早的事,以後整個益豐都是他的,我爸爸就是為了鍛煉他,才特地安排他過來和容先生見麵,容先生都沒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

關子琪的話還沒說完,容錚便用毅然起身的方式悄無聲息地打斷了她。

“封毅,給老三打電話,讓他十分鐘內傳一份益豐集團的投資方清單給我。”其實,在十一點半益豐的人還沒出現時容錚就已經放棄了和他們合作的計劃,現在得知益豐派來的人是言謹希的‘仇人’,而且還有一條母狗一進門就亂吠,他還能神色不變的呆在包廂內已經是用了最大人忍耐力。

“容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不知道容錚的這一指示到底是何用意,但他畢竟提到了益豐的名字,關子琪多少還是有些緊張。

“先是作為東家遲到,跟著又派來一個在益豐根本排不上號的人過來跟我見麵,益豐這是擺明了沒有合作的誠意,既然如此,也沒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在容錚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將就’和‘退一步海闊天空’之類的字眼,更是不懂得婉轉為何物,有人觸到他的逆鱗,就隻有‘死路一條’。

剛進門那會兒容錚隻是沉默地坐著,關子琪和淩佑誠還沒覺得他有多可怕,但當他突然站起身、清冷又高傲地表明不會和益豐合作的明確態度時,倆人這才警覺地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容先生您千萬彆誤會,合作的誠意我們肯定是有……”

這一次,容錚依然是用他最習慣的方式打斷了關家小姐的著急解釋,“這地方的空氣實在是混沌汙濁,還沒見著菜就倒胃口;走吧,咱們換個地方吃午飯。”說完之後,還不忘當著眾人的麵把手伸到言謹希麵前。

可能是因為上午在藍月灣的海邊已經被他搭過一次肩的緣故,此刻麵對他伸出來的手,言謹希並沒有表現出特彆的驚詫和意外,甚至在未作仔細考慮的情況下很乖地把手交給了他。

好心為她解圍也好,故意在淩佑誠和關子琪麵前演戲也罷,此時此刻,她真的非常需要這份雪中送炭的依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乖順地站在容錚身邊之後,言謹希還不忘‘客氣’地和兩位東家打聲招呼,“淩先生、關小姐,既然容先生不想在鼎順樓用餐,那我們就先失陪了。”

關子琪越來越覺得容錚可能不隻是就一走了之這麼簡單,心裡也越發沒底,趕緊跟上去,“容先生請等一下,今天的事確實是……”

“今天的飯局安排到底是怎麼回事讓關總%e4%ba%b2自跟我解釋。”撂下這句話之後,容錚便牽著言謹希的手邁著大步離開了這間讓人倒胃口的奢華包房。

容錚一行三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關子琪和淩佑誠的視線中,這倆人卻遲遲沒有從籠罩在包房內的強大殺氣中解%e8%84%b1出來。

“現在是不是需要馬上和關總聯係?”最後,還是淩佑誠先緩過神來。

但,此時關子琪腦子裡想的卻並不是怎麼回去向父%e4%ba%b2交代的事,“言謹希為什麼會容錚在一起,而且看上去還很%e4%ba%b2密的樣子?”

“我和她已經快一個月沒見,怎麼可能知道她和容錚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淩佑誠心裡比關子琪更好奇,隻是礙於身邊有這麼個跋扈的母老虎在,不好表現得太明顯罷了。

“怎麼,聽你這語氣,知道她現在和容錚這樣的大人物在一起,好像還挺嫉妒似的?”關家大小姐不僅是個跋扈的母老虎,還是個醋壇子。這樣的女子,一般人可不敢隨便招惹。可誰叫她家有錢呢,因為有個資產過百億的老爸,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彆儘想著這些沒用的事,有這個閒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回去跟你爸交代。”淩佑誠是一心想在未來嶽父麵前乾出一番成績來,這麼重要的會麵被他搞砸,他有多擔心可想而知。

“有什麼大不了的,益豐又不是沒了他的投資就運營不下去,誰知道容錚身上那些不得了的來曆是不是吹出來的。”養尊處優慣了的關大小姐還沒經曆過大風大浪,暫時也還遇見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但事實上,益豐將要麵臨的危機很快就會到來,而且絕對是摧枯拉朽之勢。

此時,容錚和言謹希已經進了通往鼎順樓一樓大堂的電梯。因為還要向遠在大洋彼岸的顧家三少爺轉達*oss的重要指示,封毅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同行。

這一次容錚倒是很有自覺,一到沒人的地方就主動鬆了手,“沒猜錯的話,剛才的淩先生應該就是你那位有眼無珠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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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還隻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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