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也有例外。注意彆讓他受到刺激,幫他消除緊張,沒事多出去轉轉,應該沒大礙。”
“哦。”沐風呼了口氣,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這小賤人就不能消停一下,來回折騰。”
沐澤笑了笑,“你也彆太暴躁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多擔待點。”
“唉,知道了,你不是還有課嗎,快回學校吧。”
“嗯,那我走了。”沐澤說著,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沐風的公寓。
沐澤一走,沐風坐到了陶冶的身邊,“喂——”
陶冶眯著眼睛,在床上打了個滾,使勁嗅了嗅,“哎呀,是沐風的味道,還有煙草味,真喜歡。”
沐風的臉垮了下來,“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陶冶坐起來,看了一眼身上未乾的血跡,“沐風,這血哪來的?我大姨媽來了嗎?”
沐風臉上黑了黑,剛剛就給陶冶擦了個臉,也沒來得及清理他身上的血漬,這麼一看,脖子上還沾了許多,趕緊一把拎起了他,說:“先去浴室衝個澡吧。”
“不去。”陶冶掛在沐風身上,耍賴不肯走。
沐風有些無奈,“洗了澡,我把我的睡衣拿給你穿,好不好,上麵也有我的味道。”
陶冶想了想,覺得很公平,就赤著腳去浴室了。
不多時,沐風聽到了裡麵傳出的水聲,還伴隨著陶冶公鴨嗓子般難聽的歌聲,“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歎了口氣,沐風把床單和枕套撤掉了,又換了新的上去,伸手拍打了一下,“算了,當老子做善事,收留你一陣子吧。”
不多時,陶冶洗乾淨了,扯著嗓子吆喝起來:“沐風,我洗好了,給我睡衣。”
沐風站起身來,從衣櫥裡取出一件浴袍,然後敲了敲浴室的門,發現門隻是虛掩著,便伸手推開一條縫,伸進了腦袋,說:“我把浴袍掛在牆上了。”
“噢。”陶冶答應著,拉開了玻璃門。一回身,正對上了沐風的視線,赤|%e8%a3%b8的身體沒有遮蔽,就那樣躍在沐風眼前。
接著,他從沐風的眼裡看到了明顯的驚訝,和濃濃的悲哀。
☆、49糟心
憑良心說,陶冶的身體很漂亮,體態修長而均勻,肌膚是奶白色的,鎖骨很明顯,%e5%b1%81%e8%82%a1圓潤而緊致,一打眼看過去,水氣彌漫,朦朦朧朧的,真有種美人出浴,撩人神經的感覺。
可一切的美感,都因為他殘缺的下|體變得無法注目。
他,怎麼會,沒有……
陶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似乎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接過了沐風手裡的睡袍,然後套在了身上,轉了個身說:“真可愛,後麵還印了灰太狼。”
沐風隻覺得方才那一瞥,眼睛被灼傷了一般,此刻竟有些酸澀。他還記得那天晚上,他本來是要%e8%84%b1陶冶褲子的,可陶冶死死抓著腰帶不放,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原來,就是這個嗎,被他一直隱瞞下來的秘密。
陶冶若無其事地係好了腰帶,然後哼著小曲出了浴室,走進了廚房,說:“沐風,家裡有精肉嗎?”
好不容易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了神,沐風問:“你,要乾嘛?”
“你昨天不是說想吃肉絲拉麵嗎,我給你做啊。”
沐風一怔,“我幾時說過。”
“你昨天才說的。”陶冶自顧自地打開了冰箱,然後翻弄了一下抽屜,“誒,什麼都沒有。”
“我,立馬下去買。”沐風說著,步子匆忙的走去了玄關,然後換上了皮鞋,匆匆離開了家門。
他不知道自己想逃避什麼,又害怕麵對什麼。隻是覺得和陶冶待在一起的話,會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即使明白起因不在自己,還是會覺得難過。
走進了電梯,沐風的眼神變了變,掏出了手機,給手下的人撥打了電話,“幫我調查幾個人。”
“什麼人?”
“從那兩個被陶冶打了的男人入手,我要知道除了他們,當初,還有誰傷害過陶冶。”
“老大的意思是——”
“查清了。”沐風的眼神一狠,“然後,把他們全給我廢了。”
“廢了?”
“不用我教你們怎麼閹割吧?”
“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對方趕緊應下來,“您放心,一定會處理好的。”
“彆鬨出人命來,要知道,有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要難過。”沐風說完,冷笑著掛了電話。
陶冶還在廚房裡忙活,圍上圍裙,把餐具一股腦的洗了,又開始收拾家務,覺得自己真是個居家好男人,特彆特彆賢惠。
和男朋友同居什麼的,不要太美好。
不多時,沐風拎著蔬菜果肉的回到了家裡,“我回來了。”
陶冶迎了上去,“買了什麼好東西?”說著,接過了塑料袋,扒拉著查看起來。
“豬肉,牛肉,韭菜,芹菜,卷心菜……”沐風說著,聽陶冶笑了起來,“又不是包餃子,買這些做什麼?”
“我倒挺想吃水餃的,想念我媽做的水餃。”
“是嗎?”陶冶拿定了主意,“那就包水餃吧,我什麼都會。”
“嗯。”沐風點點頭,找出了從老家帶來的擀麵杖,顯擺了一下,說:“小時候,我最擅長擀麵皮了,彆看沐澤彆的方麵比我聰明,可就這麵皮擀的不如我漂亮。”
“那好啊,你擀皮,我包餃子。”陶冶說著便忙活開了,洗了菜,剁了餡,然後鋪展開,同沐風包起了水餃。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好似夫妻間溫暖的晚餐一般,陶冶心裡特彆的滿足。
吃過了飯,沐風把碗筷投進了洗水槽,跟陶冶說:“你洗洗刷,早點睡。”
“我得先把碗刷了。”陶冶覺得自己強迫症犯了。
“彆折騰了,明天保潔工會定點過來,家務活留給她來做就好了,你快點去睡覺。”
“那你陪我一起睡。”
“啊?”沐風眼角抽了抽。
“以前,我們不都是一起睡的嗎?”陶冶挽過了沐風手臂,一臉的坦然。
沐風確定了,這廝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他以前也會妄想,但沒這麼嚴重。
按耐著性子,沐風好不容易紅勸他睡下了,然後退出了臥室,回自己房間躺下了。
他隱約有種感覺,未來的日子會很鬨心。
因為陶冶的原因,沐風顯然無暇分神,去挑沐陽的不是了。
這幾日,沐陽得了空就帶沐澤去學飛,想著最短的時間內,幫他取得私人飛機駕照,打後自己若%e8%84%b1不開心,他也能跑去飛個痛快。
正常人取得駕照,少說半年,可對沐澤來說,這事簡直駕輕就熟,沒兩天,就飛的有模有樣,讓沐陽深深覺得,媳婦就是個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男人。
這一天,悟空瞧著沐陽又要出門,趕緊摟住了他的%e8%85%bf,耍賴說:“我也要出去玩。”
“不可以。”沐陽拒絕的很乾脆。
洛洛一躍來到了沐陽的跟前,拿腦袋蹭了蹭他的褲%e8%85%bf,“帶上我們吧,我要出去透透氣,快悶死了。”
小哈原本正在打盹的,一見洛洛想著出門,必須狗%e8%85%bf子湊上來,幫它說道:“是啊,整天待在家裡,都要長毛了。”
洛洛和悟空一起看向小哈,“你本來就長毛。”
“嗷嗚,我又不是說的體毛。”小哈覺得它們又在鄙視自己的智商了。
“好好在家待著,我回來給你們帶零食。”沐陽安撫它們。
“騙人!”悟空它們堅決不相信,“你上次也說要給我們買零食,結果還不是扔下了我們,和沐澤跑了。”
“……”
“我們就要出去!”眾口一詞。
沐陽無奈了,抬頭看了劉傳一眼,“爸——”
劉傳搖搖頭,“這幾個小家夥,我可搞不定,你千萬彆留家裡。我上次買的那套楠木家具,就因為沒你盯著,被洛洛和小哈咬得滿地都是木屑,哦,還有我的一對青花瓷瓶,那可是古董啊,被悟空摔得稀巴爛。”說起來,劉傳就覺得肉疼。
沐陽有些無奈,低頭看了一眼三個小家夥,“你們就不能消停點。”
“嗷嗚。”悟空學了一聲狗叫。
“唉,我可說了,跟著我可以,不準到處亂跑,知道了嗎?”實在沒辦法了,沐陽隻好跟它們約法三章。
“好!”三隻必須積極配合黨的號召。?思?兔?在?線?閱?讀?
出了門,沐陽看了一眼身邊乖乖係好安全帶的悟空,笑笑說:“還挺守法的。”
“那當然。”悟空挺了挺%e8%83%b8脯。
“問題是,你的位置是留給沐澤的,你能不能去後麵坐。”
“不行,我才是正妻,沐澤隻是小妾。”悟空堅決不肯妥協。
沐陽瞥了它一眼,“你有什麼資本勾引我?”
悟空解開了安全帶,將自己紅紅的猴%e5%b1%81%e8%82%a1對準了沐陽,“我性感的%e5%b1%81%e5%b1%81和濃鬱的毛發。”
沐陽一臉的嫌惡,“給老子滾後麵去,不然扔你出去。”
“負心漢!”悟空嘟噥著,回到了後座上,伸手摟住小哈的脖子,“嗚,哥們,我失戀了,求一點安慰。”
“走開!”小哈很嫌棄地甩掉了悟空,依偎到洛洛身邊,拚命賣萌討好。
“這對狗男男!”悟空暗罵了一句,抱成一團生悶氣。
很快,猴子的心情就轉好了,因為沐澤帶給了他一包碧根果和一袋腰果,簡直太幸福了。不過正妻該有的架子還是得有的,悟空甩了沐澤一個白眼,“嗯,不錯,你還挺懂事的。”
沐陽長臂一伸,給了悟空一巴掌,“有東西吃,還管不住你的嘴。”
沐澤笑了笑,問沐陽:“它剛才說什麼?”
“誇你好看呢。”沐陽咳嗽了一聲,載著一車的萌物,去到了航空培訓基地。
下了車,悟空一躍跳到了沐陽的肩上,好奇地東瞅瞅西看看,問:“這是乾嘛的?”
“試飛的。”沐陽說著,看了一眼縮在車裡不肯出來的洛洛,“你小家夥非要跟著出門,這會子怎麼又躲著不露麵了?”
“老遠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怪嚇人的。”洛洛縮了縮身子。
“汪汪。”小哈又有表現機會了,狗眼都亮了,立馬挺身而出,說:“沒關係,我會保護你的。”
洛洛白了它一眼,“德性。”
“嗷嗚。”某隻又受傷了。
好不容易,沐陽帶大軍登上了直升機,飛機一起飛,就聽著身後傳來了“嗷嗷”,“汪汪”,“嗚嗚”的叫聲。
沐澤回頭看了它們三隻一眼,隻見它們三個毛發全被吹亂了,簡直就是群魔亂舞,偏偏還興奮的呲著一口大白牙,眼珠子都看不到了,怪慎人的。
沐陽有些好笑,“快把嘴閉上吧。”
“嗷嗷。”
沐澤跟著笑了笑。也不知從何時起,循規蹈矩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
此時的心情,也恰似這晴空萬裡,再明亮不過。
伸手捏了捏沐陽的笑臉,沐澤說:“謝謝你。”
☆、50幻想症
陶冶的精神一直不見好轉,整日活在自己虛構的世界裡。在他設定的世界裡,他和沐風是一對戀人,相%e4%ba%b2相愛,甜蜜同居中的戀人。
每天清早起床,陶冶都會係上圍裙,下廚給沐風做一頓早餐,看沐風要出門了,趕緊學著家庭劇裡的女主角,幫沐風整理一下領帶,說:“%e4%ba%b2愛的早點回來,晚上我會做你喜歡吃的鬆子玉米炒飯。”
沐風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