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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棋道:“好啊!文修也一起吧!”

文修道:“不了不了,你們去吧!我看到顧愷上線了,我去找他。”他可不想當所謂的電燈泡,兩個人的感情看上去還不錯。雖然他們之前的故事並不美好,可是文修覺得,隻要兩個人在一起是有感情的,應該就可以在一起。

唉,可是文修不知道,有時候,即使是有感情的兩個人,也未必可以在一起。他現在初入世,經曆的感情太少,隻有慢慢來,才能讓他學到的更多吧!

文修目送淩瑞和趙棋同騎而去,剛要去找顧愷,顧愷已經出現在他麵前了。文修愣了愣:“咦,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剛剛不是還看到你在燕蕩墳?”

顧愷晃了晃手上的戒指:“這個你忘了?”

文修才想起來,兩人在做七夕預熱任務時一起獲得的那個對戒。文修了然的點了點頭:“我聽趙棋說你回去工作了,一切還好吧?”

顧愷道:“還好,安排一下就能回去了。你怎麼樣?在慕持那裡住的還算習慣吧?”

文修道:“嗯,很不錯。小朋友們都很可愛,沒想到還有白人和黑人還有巧克力人。唉,你什麼時候回來?”

顧愷道:“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嗎?”

文修臉紅了紅:“有一點,不過還好。嗯……你有沒有見到葉斛?老師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他說葉斛不超過三天就會來找他,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需要溝通。而且這次慕老師特彆生氣,葉斛道友最好早點找他說清楚。還有就是……我也想知道,葉斛道友他,是受了何人之托來照顧我。是不是有關於我師父和師叔的消息。”

顧愷聽了以後道:“葉斛沒有去找慕持?哦,可能過幾天就會去找他了吧!他說回去複命,等他回來以後,我讓他%e4%ba%b2自告訴你一切。”

文修點頭:“我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誰會托人照顧我,如果師父和師叔還活在世上,為什麼不來見我?是我度劫失敗,讓他們失望了嗎?”

顧愷攬過文修,將他擁入懷裡:“彆擔心,不可能的。你師父和師叔從小把你寵到大,你覺得他們會怪你度劫失敗,還是會更擔心你的安危?”

文修默默低頭,這件事不用說,肯定是後者。師父和師叔一直在說一句話,隻要文修好好的,修什麼仙度什麼劫。可惜司雷神收授賄賂被罰在了%e9%b8%a1腳山思過,這個掌雷的又是個油鹽不進的臨時工。唉,文修遭了老罪了。

顧愷摟著文修,道:“去哪兒逛逛?”

文修道:“倒是不想去哪兒逛,和你說說話便好。”

顧愷把文修的身子扳過,低頭看著他的眼睛:“那你是不是想我了?好歹說一句你想我了,讓我也高興高興。”

文修臉色微紅,低著頭道:“一點點而已。”

顧愷有些失望的道:“僅僅是一點點啊?”

文修推了推他:“你還想要多少?貪心。”

顧愷的手在文修的身上有些不安分:“是啊!我想無時無刻的要,就貪心了,怎麼樣?”

文修想到,遊戲裡也是可以這樣那樣的。隻是各種反應在現實裡會有後遺症,咳咳,清理起來有些麻煩。文修臉上紅了紅,道:“你……等等我……”

☆、第五十尾·

顧愷剛要問他要去哪兒,隻見文修下線了,片刻後又出現在自已麵前,顧愷問道:“你這是去乾嘛了?上廁所也沒這麼快啊!”

文修道:“我去……鎖了下門。”

顧愷了然,拉了拉文修的胳膊,道:“我們去香飄雪海轉轉吧?”

暗示的辣麼明顯,文修什麼也沒說,與顧愷同乘一騎,一起朝香飄雪海的方向奔去。至於到了那裡即將發生什麼,大家自行腦補吧!

因為是在幼兒園,文修害怕自已的某些行為影響到小朋友,所以在做這些之前他關上了門窗。雖然動作都在遊戲裡,可是某些生理反應還是會有的。雖然小朋友們不會亂闖後院,可是如果被慕持撞上了也會很尷尬啊!

隻是,來叫文修吃晚飯的慕持敲了半天門也無人應答。慕持以為文修睡著了,便打算等他睡醒了以後再來叫他。順便往牆根處望了望,以前一般葉斛來的時候都是翻牆過來。看到空蕩蕩的牆根後,慕持哼了一聲:“更好,耳根清靜!”忍不住又望了望牆根處,輕輕歎了一口氣,回房間了。

文修從遊戲裡退出來時,發現太陽已經落山,房間裡的自動感光燈亮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看,唉,又要換一條內褲了。好在,來的時候顧愷有給他送來簡單的行李。文修在裡麵找了條內褲,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後便打算去找慕持。

打開門,慕持正以敲門的姿勢定格在門外。看到文修後笑了笑,道:“睡到現在?是不是剛來還不太習慣?”

文修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道:“呃,還好。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

慕持指了指牆上的掛鐘:“幾點了?該吃晚飯了。”

文修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的老師,抱歉還要讓您來%e4%ba%b2自請我。”

慕持伸手想去摸文修的頭,卻被文修輕易躲過去了。轉而在他鼻子上刮了刮:“和我客氣什麼?怎麼樣?今天有胃口嗎?還吐不吐了?”

文修道:“沒有前兩天那麼嚴重了。很餓,想吃老師做的酸湯魚。”

慕持道:“今天晚上雖然沒有酸湯魚,酸辣粉倒是有一碗,嘗嘗老師的手藝。來吧!在這邊。”

慕持帶著文修去了他的私人小餐廳,不得不說慕持這個人是個對生活細節很注重的人。小餐廳布置的很彆致,水藍色的窗簾和桌布相得益彰。竟然連盤盞的碎花都是水藍色,看樣子慕持對水藍色很偏愛。

隻不過,今天慕持吃飯吃的心不在焉的。一碗酸辣粉,快被他攪和成果凍了。文修吃得滿頭大汗,又酸又辣簡直正合他胃口。文修一邊拿著勺子喝著湯一邊道:“老師啊!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就去找他好了。葉斛的家你應該認識吧?”

慕持才發覺自已發呆發了快半個小時了,立即將自已的狀態調整回來,清了清嗓子,眼神裡明顯有些失落。以前這家夥基本都是當天晚上潛入他的房間,這次又開始拖延。之前最多的時候是拖延了三天,不知道這次會拖延幾天。慕持歎了口氣,道:“文修啊!我的脾氣是不是太差了?”

文修吸溜掉一根土豆粉,道:“怎麼說呢?老師對任何人都是溫文有禮的,唯獨對葉斛道友……”文修喝了一口湯道:“我知道葉斛道友的性格很……嗯,怎麼說呢?他這個性格和我師父有些像,但是師父卻沒有那麼……誇張,不過也夠讓人難以理解的。師叔也會像老師一樣,每次他發神經,師叔都會數落他一通,不過沒有拳腳相向過。可能這對於你們來說是情趣,可是時間長了,葉斛道友會不會覺得老師不夠溫柔呢?”文修喝掉最後一口湯,擦了擦嘴道:“老師,我不懂這些東西,從小師父和師叔沒有教過我,我自已也懶得去揣摩,也隻是隨便說說。具體該怎樣,老師還需要自已斟酌。”~思~兔~在~線~閱~讀~

慕持思來想去,還是參不透其中的奧秘。他本以為自已對感情的事可以很瀟灑,畢竟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何必為莫須有的感情傷懷傻身。可是正如文修參不透感情一樣,他就算飽讀詩書,仍然參不透其中奧秘。他在身邊時覺得他煩,不在身邊時又念念不忘。不是覺得他不好,也不希望他改正掉現在的壞毛病。葉斛如果不逗比,那麼他還是葉斛嗎?可能正是因為自已規規矩矩這麼多年,才渴望慕持這種放蕩不羈不拘小節的人。

慕持舀起一勺碗裡被自已搗成一堆莫名奇妙的東西皺了皺眉,覺得連食欲都沒有了。文修看著慕持歎了口氣,把碗筷收拾了。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慕持,將桌子擦乾淨後便回房間休息了。

可能是因為換了地方,文修有些睡不著,他打開窗戶呼吸了口新鮮空氣,想著已經很久沒有修煉,近日心情也總是隨著感情的事起伏。雖然雙修日行千裡,但總要自已修煉進行鞏固。文修剛要借著夜色修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牆上一道黑影閃過。文修以為是葉斛,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慕持老師果然是了解葉斛的,這家夥果然堅持不住了。”

於是關上窗戶,決定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而一直睡不著覺在牆邊徘徊的慕持看到人影後也是心中一陣歡喜,轉過身決定假裝看不見。可是那個人影也仿佛根本沒看到他,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走過數步以後又折了回來,問道:“我是不是該先問一下文修住哪個房間?雖然……我自已也能找到,不過這樣似乎不太禮貌。”

慕持定了定神,看清來人的相貌時心情有些低落,不過還是笑了笑道:“看不出,少將翻牆的姿勢還挺利落。”

顧愷道:“那是,練了這麼多年了,總算有戀用武之地了!”

慕持忍不住笑出聲來:“少將啊!學誰不好?偏偏學我家那個二貨!唉,文修就在樓上最東邊的房間,他可能睡了,進去的時候小聲點。不過,也彆嚇到他,他身上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破解得了的。”

顧愷謝過慕持,直接爬窗戶進入文修的房間。慕持看著那矯健的身影,忽然想到葉斛平常是不是也是這樣爬窗的?他隻知道葉斛平常都會在自已生氣把他踢出門外後爬窗戶進來,但是忘了自已是住在三樓,他要爬窗戶,要爬□□米高。如此日複一日,一次又一次,從來沒厭煩過,難道這次,他終於對自已的拳腳相向厭煩了嗎?

顧愷推開門,看到文修正背對著窗戶睡的香甜。他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掀開被子,剛要伸手去摟他的腰,文修忽然轉了個身,一頭紮進他懷裡。在他懷裡笑夠了,才抬起頭來望著他。

顧愷低頭看著文修道:“調皮!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文修道:“你接近窗戶的時候我就感覺到。”

顧愷道:“感覺?怎麼感覺?”

文修道:“我不是說過嗎?你是純陽性體質,對於我這種純陰性體質的人吸引氣極強。哎,不說我了,你怎麼忽然跑來?不是回去工作了嗎?”

顧愷道:“哦,和平時代,我這個光杆將軍也輕閒起來了。回去處理了些軍務,安排好下周星空站閱兵,這個間歇沒什麼事,還不如回來陪你。”

文修笑了笑,道:“你是想我了?”

顧愷胡亂在他身上蹭著:“你說呢?”

文修綿軟的身體極其敏[gǎn],兩人輕易便能擦槍走火。於是,懈怠了好幾天的修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