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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將文修抱回房間,既然你都主動送上來了,哪裡還有拒絕的道理?今夜不將你正法,你還真以為你男人某處有恙?

顧愷將文修放到床上,依舊是一臉麵癱的望著他:“你說你要色··誘我?”

文修笑著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嗯,我要……色……誘你。”

顧愷道:“哦,那你怎麼個色··誘法?”

文修眨了眨朦朧的眼睛,想了想,開始%e8%84%b1·衣·服。

顧愷:……

顧愷立即按住他的手,無奈道:“好了,喝成這樣,竟然還知道色··誘,還知道色··誘要%e8%84%b1·衣·服。你躺著彆動,我來吧!”

於是,顧愷低俯下`身,%e5%90%bb了%e5%90%bb他的額頭,一路向下,%e5%90%bb住他的雙?%e5%94%87。文修隻覺一夜溫溫熱熱,似做了個夢,夢裡在船上搖啊搖啊,晃啊晃啊!不過,晃的還真舒服,搖的還挺爽。

第二天一大早,文修睜開眼,看到顧愷已經起床,站在床邊套上自已的內褲。他有幸目睹了他的飼主顧愷尺寸可觀的某處,以及某處曾經呆過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文修吸了一口氣:“嘶~~~~~~~”

顧愷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發燒。我給你上過藥了,好好休息。”

文修有些不知所措,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低下頭,雙手抓起被邊,蒙住了腦袋。

顧愷忍不住勾了勾%e5%94%87角,有些想笑。轉身出門,卻看到葉斛穿著三角褲衩抱著枕頭坐在門外,一看就知道又被慕持趕出來了。他賤賤的衝著顧愷一笑:“喲,人逢喜事精神爽喲,洞房花燭夜喲,*一刻值千金喲,芙蓉帳暖度*喲,哎喲……”後腦勺被揍了一下後,一件衣服被扔蓋在了葉斛的臉上。葉斛拿下衣服,發現是條褲子,抬頭嘿嘿一笑:“媳婦兒!”

慕持撇了他一眼,繞道而行,轉身看向顧愷:“他怎麼樣?”

顧愷道:“在休息。”

慕持剛要進去,顧愷卻攔住他:“讓他休息吧!”

慕持道:“也好,我去給他煮點粥。”兩人一前一後相繼離開。

待兩人離開後,葉斛推門走進房間,文修還在蒙頭大睡。葉斛掐了個昏睡訣,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葫蘆,取出一粒丹藥,掀開文修的被子,喂進他的嘴裡。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葉斛鬆了一口氣:“唉,太不容易了,任務總算完成第一步。”然後將小葫蘆裝回口袋,悄然退出了文修的房間。

慕持在廚房給文修煮%e9%b8%a1茸粥,顧愷煮麵,隻因文修的一句他覺得麵挺好吃的。難得顧愷可以如此認真的煮一碗麵,將胡蘿卜絲和海帶絲切得極細極細。一個家養%e9%b8%a1荷包蛋,兩隻蝦,三片香腸。慕持在一邊取笑他:“沒想到顧少將一介武夫還能做那麼精細的活兒?”

顧愷依舊是麵無表情,不過眼睛裡卻有一絲尷尬:“他說他喜歡吃麵。”

慕持道:“昨天晚上文修喝醉了,今天早晨他沒事吧?”

顧愷把麵盛到碗裡:“沒事,就是有些不適應。還是我自已送進去吧!我怕他覺得尷尬。”

慕持把粥遞到顧愷手裡,顧愷一手一個碗,走出了廚房。

慕持麵露喜色,卻在看到葉斛的下一秒冷了下來:“你跑進來乾什麼?想拆廚房?”

對於葉斛是廚房殺手這件事,慕持最了解不過。他記得葉斛住的出租屋裡廚房是最乾淨的地方,因為從來不用。

葉斛可憐巴巴的望著慕持:“媳婦,我餓了……”昨晚被慕持趕出來以後就在顧愷的門前守了半晚上,生怕錯過最佳時機把複元丹喂給文修。

慕持歎了口氣,把另外一碗粥遞給葉斛。葉斛%e5%b1%81巔%e5%b1%81巔的接過%e9%b8%a1茸粥,仰脖一口氣喝下,喝完以後擦擦嘴:“還是媳婦對我最好。”

顧愷將麵端到房間時,卻看到文修正雙%e8%85%bf打坐坐在床上,而且形容竟然大不相同了。原本冰藍色的發色,竟變成如綢如緞的黑色,平平整整的鋪滿肩背,瀑布似的流泄於床鋪之上。原本不似真人的豔麗麵容,竟然變得柔和溫暖,增添了幾分生氣,減少了幾分媚色。

顧愷知道,這就是文修所說的化形。他那夜曾經%e4%ba%b2眼見證文修將魚尾幻化成雙%e8%85%bf,那場景美的讓人窒息。可是文修說過,化形少則幾十年,多則幾百上千年,他卻短短幾日便可局部化形。這全賴有人在他家後院的遊泳池裡布了引靈聚靈之陣法。可是,短短一夜,文修卻全部化形成功,這又是為何?難道,又是有高人相助?

文修緩緩睜開眼,看到顧愷端著一碗麵一碗粥站在門口,正意味不明的望著他。見他睜開眼了便道:“吃東西吧!”

文修:“呃……哦。”

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何自已會在一夜之間化形成功。即使依照現在的速度,想要全部化形至少也要十年以上的時間。因為局部化形可以借助內丹以及外界的靈氣,而全部化形就不僅僅是內丹和靈氣的事了。局部化形隻是表象,全部化形卻是連內裡臟器都要一並化形。否則,白素貞也不用修煉千年,青蛇也不用修煉五百年了。

顧愷放下兩隻碗,在衣櫃裡翻翻找找,最後找到一件校服扔給他:“你湊和穿吧!這是我高中時穿的,可能有點大。”

文修這才察覺自已化形後依舊是赤條條的樣子,正坦誠的暴露在顧愷麵前。文修臉色一紅,立即套上上衣。顧愷見他蓋著被子不肯穿褲子,以為他嫌棄,剛要重新幫他找件睡衣,文修卻紅著臉道:“可否給我條褻·褲?”

顧愷這才意識到文修沒有穿內·褲,隻好打下衣櫃下的抽屜,拿了條沒拆封的內·褲遞給他。文修拆開那條內·褲,表情十分精彩。

腦內的os更加精彩:此種物什也可稱為褻·褲?這……能遮住何物?充其量,也僅能遮住身下某處以及身後某處!將此種物什穿在身上?真是有傷風化,有傷風化啊,無量勒個天尊!

顧愷望著文修:“怎麼不穿?”

文修有些為難,便問道:“有沒有稍微大一些的?”

顧愷道:“昨晚我看過你那裡,不需要穿太大的。這個和我同款,沒有再大的了。”

昨晚……看過你那裡……

文修臉上一陣發燒,將這條對他來說超小號的褻·褲拽進被子裡套上。唉,不習慣,真是不習慣。一直摩攃著某處,癢癢的……

穿好衣服後,文修忽然覺得自已應該說些什麼。解釋一下自已為什麼忽然從一條人魚變成一條,呃不對,是一個人了?可是,看顧愷的樣子,他似乎並不驚訝。好像他對自已的出現一直都是波瀾不驚。除了第一次他開口說話,他誤將自已認作是細作那次之外。

文修剛要張口說話,一勺%e9%b8%a1茸粥送到他嘴裡,顧愷道:“慕先生給你煮的,我沒有嘗過,味道怎麼樣?”

文修道:“嗯,好喝。”於是,一肚子話被一碗粥塞了回去。

喝完粥,文修又要開口,一口麵條又被送了進來。顧愷道:“我自已做的,嘗過了,味道還不錯。”

文修嘴裡含著食物:“好吃……”再於是,一肚子話,又被一碗麵條噎了回去。

吃完飯,顧愷端起碗筷對他道:“你好好休息吧!”最後,一肚子話,被一扇門關了回去。

哎,還能不能愉快的相處了?我隻是想解釋一下我為什麼會突然從一條人魚變成一條人而已,你為毛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難道……

文修害羞的想。

難道是因為昨夜之事,你從此便對我不再有懷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文修低頭,是不是自已想多了?

不過,心情還是不錯的。現在也沒有剛剛醒來時身後欲裂、頭痛欲裂的感覺了,反而感覺很舒服,仿佛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而且丹田靈氣充足,也沒有傳說中妖修化形後的虛%e8%84%b1無力感。靈台也很清明,身體裡仿佛一下子注入上百年功力似的。

難道,與昨夜有關?可是,昨夜自已醉成那樣,根本無力雙修,這上百年修為是如何得來的?

☆、第三十七尾·

文修一直覺得在這裡一定有人在偷偷幫他,可是,誰會無緣無故來幫助他?難道是師父和師叔?不可能,千年了,師父和師叔不知在何處,更何況,他們怎會得知自已如今奪舍成一條人魚?再有,如果師父和師叔知道自已的境遇,又怎會不來找他?以師父對他的疼愛,是斷斷不會讓他離開自已視線半步的。

唉,真是慈師多敗兒。

文修感覺身體上和精神上都不錯,於是便打算去遊戲裡轉轉。其實也不是去轉轉,主要是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郭開。開心的時候有人分享的感覺真不錯!

於是,文修戴上智能化全息電腦的頭盔,再次進入遊戲。他上線時發現郭開早已等在那裡,仿佛是在特意等他。文修見到郭開後就忍不住露出笑意:“郭師兄這麼早?”

郭開道:“你也挺早的,靈持法師還沒來,他一般上午不在線,我來帶你升級。”

文修這才想到,早晨是慕持上課的時間。不過昨天慕持說過,他可以單獨輔導他功課,因為培訓班上講的內容並不能針對他本人。他需要學習的並不光是那些小學文化知識,還這個時代的常識,一些語言的基本應用。

文修道:“嗯,是,老師上午有課。”

郭開道:“看你今天早晨心情不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文修未語先笑,臉色微紅:“多謝郭師兄指教,確有好事發生。”

郭開道:“那就好,我就說過這件事不是絕對的,現在是不是能證明你的飼主並非某處有恙了吧?”

文修臉色赧然:“郭師兄不要再取笑文修了,不如我們趕快升級,以免到時候再去燕蕩墳被人殺得暈頭轉向找不著北。”

郭開道:“好,我這就帶你過去。”

顧愷心裡沾沾自喜,看樣子文修對自已某處很滿意啊!否則為什麼一提起來就臉紅成這樣?其實文修並未真正體驗到顧愷某處是否真如他所自信的那樣,因為那晚他喝了太多酒,除了感覺暖暖的軟軟的很舒服外,其他感覺一概沒有!

此時的雁南天正值清晨,竹葉青青帶露,飛雁懶懶無神,曲徑幽幽疏客,流水淙淙載荇。雁南天的景色清靜幽美,不少愛清靜的玩家喜歡一個人在這裡小酌。

兩人做任務做到一半,看到一塊青石板搭成的方桌,旁邊放了兩塊石頭作石凳。文修和郭開便走過去小坐片刻,此時郭開從包裹裡拿出一壺竹葉青,和這滿眼的翠竹倒也相應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