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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早就命人屏蔽了這裡的一切信號,但是在這種老式通訊器和霍華德自創頻率麵前,屏蔽了二十一世紀的信號並沒有什麼作用。這台通訊器傳出去的東西隻有霍華德的通訊器可以收到,郭鏡也不知道她發出警告後是否會有人能收到,但她想嘗試一下。

既然霍華德都想把自己未完成的神盾局內奸的事情交給自家兒子處理,那麼他也一定會將這個特殊頻道告訴托尼,再者,托尼的賈維斯可是連五角大樓都能黑進去的bug存在。

於是,在第二天一大早,收到神盾局的集合要求前往神盾局天空航母的鋼鐵俠,在空中飛到一半,突然收到了一條賈維斯發來的消息。

‘先生,有人用您父%e4%ba%b2的私人頻道,向外發出了一條信息。’賈維斯說,‘使用的是龍鷹的通訊器,我認為就是吉莉安小姐本人。’

“她?”托尼微微皺起了眉,“好吧,發給我,讓我看看那位能飛躍星空和時空的小龍鳥說了什麼。哦,如果是關於神盾局怎麼怎麼樣就算了,我知道它的水有多深。”

賈維斯沒有說話,一段簡短的文字出現在托尼的屏幕上:我最多能為你們拖延兩天時間,兩天以後,空間之門開啟,具體位置未定。洛基臨時基地坐標,xxx-xxx-xxx。

托尼瞟了一眼,挑了挑眉,毫不猶豫地調轉了方向,直奔郭鏡提示的坐標地。彆問他集體行動是什麼意思,斯塔克大爺可沒有這種意識。通過昨晚上科爾森扔給他的資料,他大概摸清了郭鏡的時間線,以及她經曆了什麼。

她的話很清楚,她被洛基綁架了,也許是掌握了宇宙魔方的某些知識,洛基要求她激活宇宙魔方,她隻能將進度拖到兩天,不過在此之前,如果你們能過來將洛基一鍋端那自然就沒外星侵略和蟲洞什麼事了。

然而,當托尼來到郭鏡指示的坐標時,除了一片狼藉以外,什麼也沒有。托尼大致掃了一眼,在幾張廢紙之下,他看到了一個被毀壞的通訊器,頓時,他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當郭鏡走出廁所,迎麵就碰上洛基時,她就知道此事不妙。

“我們需要轉移地方。”洛基眼神玩味地看著她,邪笑道,“順便,將你得通訊器交給我。”

“……彆告訴我你在廁所裡都裝了監控器。”郭鏡以一種看紳(hen)士(tai)的眼神盯著他。

“……”頓時洛基又萌生起一刀捅腎的衝動,他儘量保持麵部表情自然,慢騰騰地伸出了手,“我知道你能變出一些小玩意,或許這是你的空間能力?你可算不上什麼人類,吉莉安。”

見事情已經敗露,郭鏡冷哼一聲,有些不甘心地將通訊器交到洛基手裡,洛基隨手就將它給捏碎了,然後轉身走向另一條通道:“我說了,兩天,兩天之後……你的那些朋友都來當觀眾似乎也不錯。”

郭鏡聽了,不由得冷笑一聲。孩子,你是否太過自信和中二了一點?這樣可不好呀。郭鏡默默將目光放在了被移走的機器上,嗯,也許她應該將這東西設計得……不那麼牢靠一點會比較好。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始終保持著散漫態度的郭鏡慢騰騰地放上了最後一塊零件,宇宙魔方激活裝置設計成功。看著自己得心血,沙維格博士有些激動地抱著瞪著死魚眼的郭鏡轉了個圈,然後讓人小心翼翼地將機器裝在車上。

洛基在這兩天時間裡跑去了神盾局天空航母上大鬨了一場,現在顯得有些小人得意。他看著那些雇傭兵手下將機器雲上了飛機,伸手攔住了準備跟上去的郭鏡:“你哪也不能去,紐約可是一個危險的罪惡之地,也是一個耀眼的舞台,雖然,我很懷疑你根本不會死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郭鏡皺起了眉。

“我給你找了個醫生,我相信等我解決了地球,就會有結果了。”洛基有些危險的笑了起來,下一秒,郭鏡就感覺自己的後頸一陣劇痛,狀態欄裡立刻多了個昏迷的debuff,而眼前的洛基也瞬間消失不見——居然是分/身!

洛基麵無表情地看著地上陷入昏迷的郭鏡,擺擺手,命人將她帶下去。

郭鏡醒來,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牢籠裡,牢房外,還有一堆白大褂不知在忙活什麼。她冷笑一聲,看了眼這牢籠門的血量,確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破壞的。洛基果然對她的體質產生了興趣,而且他也確實想得挺周到,不過,他始終不會知道她除了原地複活以外,還有一個回營地療傷這個選項。

郭鏡像看傻子一樣看了眼那些白大褂,然後果斷選擇了自絕經脈和回營地療傷。

很順利的,郭鏡發現自己在紐約某家醫院的停屍間醒來。

自家公寓絕對不能回去,那些白大褂發現她不見了一定會通知守在秘密基地的雇傭兵以及洛基,雖說洛基拿著她的把柄威脅,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他不可能將其他勢力拉到地球,因為在他們解決了她之後,下一步絕對是和洛基搶地球妄圖分一杯羹,所以他頂多是會讓更多的齊塔瑞人來找她麻煩。

她現在最好消失,自家公寓絕不是個安全的地方。

那麼……郭鏡眼睛一亮,惡趣味地笑了起來。

第84章 chapter26

彼得有些死氣沉沉地蜷縮在床上,麵無表情地看著貼著格溫照片得牆壁。他承認,哈利做到了,他做得太完美,他成功地毀了他,他沒有了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沒有一生摯愛的女人。

如果本叔叔所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所帶來的是這種一無所有的結局,那麼他從一開始就不會想要這種能力。他成為了蜘蛛俠有什麼用?他每天都在拯救紐約市民,每天都在打擊罪犯,可是到頭來他又得到了什麼?他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果然,這如同吉莉安所說的,他沒有完全看懂哈利,他已經認不出來他的朋友了,他不知道現在他該如何麵對那位瘋狂陰狠的朋友。兒時的一切,在現在看來,是多麼諷刺,多麼讓人痛不欲生。最痛苦的,並不是哈利將他打進了地獄,而是他曾經,將他帶入了天堂。

鐵三角,早已不在了。

“彼得。”梅嬸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不餓,梅嬸,我覺得我感冒了,就讓我多睡一會兒吧。”彼得聲音有些沙啞地應了一聲,將枕頭蒙住了頭。

“哎,這孩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這麼喜歡睡覺。”樓下傳來梅嬸碎碎念的聲音,她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末了又提高了音量,“彼得,你需要吃點藥嗎?快下來,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被小感冒打倒呢?我們有客人了,你絕對想不到是誰來看你了!”

彼得有些煩躁地翻了個身,從床上滾了下來,他軟綿綿地站起身,有氣無力地說:“我馬上下來。”說著,彼得隨手抓起衣服胡亂地一套,抓了抓變成%e9%b8%a1窩的頭發,陰沉沉地走下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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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走到一半,扭頭看到了客廳沙發上坐著的人,不由得愣在了原地,一股強烈的想要逃跑的衝動讓他差點掉頭跑進屋鎖上門,但是好在他忍住了。鎮定,彼得,你總得強迫自己麵對這一切。彼得對自己道,做了個深呼吸,有些勉強地笑了起來。

“嗨……吉莉安,沒想到……”

“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嗎?”郭鏡捧著梅嬸遞來的咖啡杯,看著站在樓梯中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彼得,微微勾起了嘴角,眨了眨眼,“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呀,看來我目的達到了。”

“吉莉安還帶來了她做的叫花%e9%b8%a1,還有……這是什麼來著?瞧我這記性,剛剛你說了一遍,我卻又忘了。”梅嬸笑著,有些疑惑地看著便當盒裡的白色方塊狀物體。

“魚糕,用魚肉做成的。”郭鏡微微抿了一口滾燙的咖啡,又將它放在了桌子上,一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模樣,那自然的舉止動作差點讓彼得認為她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

“對,叫花%e9%b8%a1和魚糕。我去將這東西放進廚房,吉莉安,留下來吃午餐吧,我呢就去準備了,將這裡留給你們年輕人好好聊,你們大概有八年沒見了吧?”梅嬸拿起了便當盒,又看了依舊杵在樓梯上的彼得一眼,走進了廚房。

客廳頓時安靜起來,彼得看著梅嬸走後就立馬垮下臉的郭鏡,輕輕歎了一口氣,慢慢走到郭鏡對麵,低著腦袋坐了下來。

“……對不起……吉莉安,你想說什麼,或者想打我,就直接來吧,我不會躲,也不會反抗……”彼得滿臉憔悴地坐在郭鏡麵前,一副任她拿捏的樣子。而郭鏡沒有說話,隻是慢條斯理地吹著咖啡。

見郭鏡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樣子,彼得似乎有些急了,比起沉默,他更希望郭鏡能用她那不可思議的功夫對他發泄一頓。“我和哈利……其實我並不想搞成現在這種樣子,我尊重他,重視他,但是……格溫……吉莉安,我想……”彼得有些結結巴巴道,他現在腦子裡一片混亂,完全沒有組織好語言。

誰知,下一秒,一個微燙的液體直接拍向了他的臉,然後順著他那亂糟糟的頭發和脖子,流進了他的衣服裡——是吉莉安,她在他說完那段語無倫次的話之後,直接將手裡的咖啡潑到了他的臉上。

“醒了嗎?”郭鏡慢條斯理地收起了咖啡杯,然後將桌子上的一盒紙巾扔給了他,“你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彼得,所以我對你沒什麼好說的,而哈利那邊,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倆的事情管起來真讓我心累。生活就是這樣,無論如何,如果你沒有去死的勇氣,那麼你就硬著頭皮往下走吧,做出一副自怨自艾半死不活的樣子你就能得到心理安慰了嗎?天真,世界上比你慘的人多了去了。”

彼得低著頭,任由臉上的咖啡滴到地板上,沒有說話。

郭鏡看著他那樣子,冷哼一聲,站起來,走進了廚房,掏出了一個證件,臉上帶著公式化地笑容,對梅嬸道:“很遺憾,梅嬸,我想我今天不能在你家吃中飯了,實際上,你也不能。我希望你能看在彼得的麵子上,相信我,今天最好一直呆在家裡,地下室最好,因為等一會兒,可能有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吉莉安特工?孩子,今天可不是愚人節。”梅嬸笑了起來。

“那好吧。”郭鏡聳了聳肩,掏出一塊表,突然莫名其妙地倒計時起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