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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遠就像一頭豹子,矯健有力,但是經常因為急切而吃到了燙豆腐。這也練就了他很好的處理能力,對於商機有敏銳的嗅覺,乘勝追擊。對於,未來的媳婦兒,也是這樣。認定了,我就要追到你。

當餘詩華從一輛擁擠的公交車上被擠下去的時候,刑遠已經懶得想理由了,把車停在餘詩華身邊,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示意餘詩華進去。

餘詩華上了賊車才發現不對勁誒,這、似乎、隻有、他們兩人!刑星呢!

“刑星去約會了,你不介意的話,自己跟去找她。”刑遠甩下一句話,車就發動直接開走了。

餘詩華還沒來得及係安全帶,由於慣性整個人往前鋪,腦門一下子就撞到了,生理性的淚水流了出來。罪魁禍首這才發覺他發火的對象錯了,可是又拉不下臉皮去道歉,隻能乾巴巴的說著,“怎麼不坐好?”

餘詩華又怒又氣,“你還有臉問!”

“回去我用煮熟的%e9%b8%a1蛋給你敷一下,就好了。”刑遠放軟了語氣,他這媳婦兒還蠻凶的。至少刑星那個丫頭不敢這麼跟他喊,再細想想,似乎還沒人對他這麼喊過呢。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餘詩華本來就和刑遠不熟,自然不會做這麼曖昧的事情,剛開始上車也是以為刑星在車上的。

“這回記得係安全帶。”刑遠說道,準備幫她係上。

“沒事,我自己來,謝謝。”餘詩華覺得她又不是多麼嬌氣,刑遠話已經這麼軟,她也就原諒他。

“我開車了。”刑遠這回提醒了一句,才慢慢發動了車子。這個急切的毛病,得改改了。

“恩。”

劇組裡,談清淺聽著安平林傳來隱晦的意思,‘我和餘詩華離婚了,咱們可以在一起了。’立馬整個人都不好了,顧不得形象,大聲的問道,“你把離婚證辦了?怎麼可能?什麼時候弄得離婚協議書”

“協議書早都弄了,就隻差我簽字了,今兒個把字簽了,學長我也終於恢複單身了!清淺你也為我開心,對吧?”安平林以為她的震驚是開心的,也開心的回著。

“怎麼可能?”談清淺呢喃一句,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為什麼?”

“還能有為什麼?我想離婚很久了,這回終於餘詩華同意簽字,我自然就順水推舟了。”安平林溫柔的笑道。

收到談清淺懷疑的眼神,他也有些尷尬,剛剛他說話的確自相矛盾,但是影帝的臉皮是無人能敵的,他繼續強詞奪理道,“我早已提出要離婚,餘詩華非不同意,這回、這回她醒悟了,所以她先簽的字。”

談清淺沒有理會他,失魂落魄的走了,本以為,本以為這個人可以纏著餘詩華一輩子,她就可以乘虛而入,找回一切她想要的。可是,餘詩華居然和他離婚了!這一定是個陰謀,而且是個針對她的陰謀。仔細想想,哪有那麼巧,導演叫她過去找戲感,餘詩華就和安平林把字簽了。雖說這部劇有餘家的投資,可是大頭的製片人還是刑家,那就是說,刑家大少爺準備和餘詩華結婚了。

不行!她不許!談清淺的眼神瞬間變得十分可怕,拳頭也僅僅的攥著,她和媽媽謀劃了這麼久,她不許失敗!她不想步她媽媽的後塵。眼淚爬滿了清秀的臉龐,更加顯得楚楚可憐,不過此時無人觀賞。

餘詩華到了劇組,道彆下車,她覺得刑星的哥哥有些奇怪,那種看她的目光,好像是哥哥看她的目光,可是又多了點什麼。她想不清楚。

不過,刑大哥人蠻好的嘛!雖然說最開始開車很急吧,但是後來知道道歉,而且還和她談了好多甜品,就連她腦袋裡的龍貓都佩服的不行。

剛剛似乎談到了以後一起開店,她提供手藝,刑大哥提供錢,然後把槲寄生開滿世界各地。這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呢!做為一個甜點師,這同樣是她沒有想過的夢想呢!

現在她賺的錢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在劇組還包吃包住。隻是她租的房子和店麵,這半個月的房租就要被浪費了啊!可惜!

不過以後要是賺的錢多了,她估計就不會計較這麼多了吧!

有人歡喜,有人悲傷,餘詩華覺得人生圓滿了,談清淺覺得人生已經一片灰暗了。刑星,她這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郝天正給她買了一把梳子,說道,“我覺得吧,彆的情侶送玫瑰吃燭光晚餐有什麼好,比不得一個用的東西來的實在。你看,我送你的這梳子,好幾百元呢!你每天梳頭的時候,就能想起我。”

“嗯。”刑星收下了,郝天還從來沒有給她送過東西呢!這回可是第一回送,可是看著周圍真有的姑娘拿著玫瑰走過,還是有點小羨慕啊!沒有哪一個女人不愛浪漫。

比起之前郝天沒有給她送過東西,這回終於有了,她也用開心衝散了聽到那句話的心塞。

“我會好好保存的。”刑星說道。

逛到最後,兩人在路邊吃著大排檔,郝天說出了困擾他一天的話,“你們劇組有我住的地方嗎”

“怎麼可能?連我都是和阿華擠一間的,現在還沒有多餘的房間。”刑星立即說道。

“哎,你不是說你演女二號嗎?”郝天急了,他雖然又賺錢,但是他、他就是不想住賓館!說白了,還是心理作祟。

“劇組房間緊張,以前的女二號也在,我們是一起演。”刑星解釋道。

“感情你就是個替身演員!這你就給我說你找到工作了,給我說你演什麼年度大戲。”郝天生氣,對著刑星吼道。

“我不大會,她教我。”刑星委屈。

“我把票改成今晚的,我先回去,你也沒地方給我住,我也為你白激動了。”郝天說完,甩袖子就走了。

章節目錄 第16章 拍戲

餘詩華是被房間裡低低的嗚咽聲弄醒來的,這聲音她很熟悉,她以前獨自一人在那個地方也是這樣哭過。醒來的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地方,而最近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劇組的環境比較好,遠離喧囂的市區,所以這裡的夜格外的漆黑。餘詩華分不清這裡是精神病院還是什麼彆的地方,她睜大眼睛,想要窺探這裡,可是又很怕,她不敢動,連眼睛都不敢閉,呼吸也變得格外的輕柔小心,若有若無。

知道旁邊床上的刑星哭累了,爬起來開燈去找紙巾,臥室的門開了又關上。餘詩華見到突然來臨的亮光,欣喜若狂,這證明她還好好的活著,她還沒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所以她都沒有用手去遮住雙眼,她覺得能好好的生活就很好了,她為了好好的生活已經渴求了許多年了。

不過,剛剛哭的那麼傷心的是刑星?她怎麼了?不是說今天去見男友去了嗎?怎麼回來裹在被子裡哭呢?餘詩華這麼想著,就坐起身來,本來暖和的被窩裡已經冰涼冰涼的了,身上也粘了一層冷汗。她下床裹了一件外套,準備去找刑星。

果不其然,剛打開臥室的門,就能聽到衛生間傳來的哭泣聲。她想了想,還是裝作不知道吧,她和刑星還沒有熟悉到可以把感情這方麵的事情吐訴出來的地步,就像她不想彆人知道她和安平林的事情一樣,刑星既然躲在被子裡哭,那麼也就是不想她知道了。

以後有機會再安慰她吧。

一夜無眠,一個是擔憂的睡不著,一直注意旁邊床上的動靜;另一個是傷心的,呼吸粗一會兒嗚咽一會兒的。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清晨,兩人都漸漸的沉入夢鄉,現在還沒有她倆的戲,就是偶爾去現場學一下就行,所以兩人倒是睡了個□□的懶覺。

“叮叮叮---”衣服堆裡埋著的手機歇斯底裡的叫著,而且它很有毅力,直到把兩人吵醒。

餘詩華反應過來,那不是她的手機,她的手機都是放在被窩裡的,抱著手機多有安全感!衣服堆裡的肯定是刑星的了,果不其然,那邊刑星已經激動地踩著拖鞋跑去找手機了。餘詩華無聲的笑笑,情侶之間就是這樣,昨天傷心的,今天安慰一下就沒事了。

“喂,怎麼了?我還沒睡醒。”刑星的聲音很是沙啞,情緒也不高,這不是男友來電話該有的狀態,餘詩華有些奇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感冒了,沒事,掛了吧。”刑星一連串說完,直接摔下手機,爬到床上。

“怎麼了?”餘詩華問道,揉揉眼睛,坐起來。

“最近國外的產業出了點問題,哥哥過去一趟,吵醒你了。”刑星氣兒懨懨的說著。

“沒事,也該起床了,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餘詩華關心的問著。

“感冒了,昨天穿的太少了。阿華我再睡一會兒,有早餐了給我帶一份。”刑星支撐起頭,把她裹在被子裡。

“好,你好好休息。”餘詩華起床洗漱,心裡有點塞塞的,果然刑星還是不願意說啊。也是,她們兩人才認識幾天嘛,就算這部戲殺青,以後兩人在街上碰到,也頂多打個招呼而已。

閒適的日子不多,這幾日刑星也休息的差不多,還有餘詩華大廚的精心調理,氣色也很好。兩人該拍戲了,台詞也背熟了,刑星有點小激動,餘詩華卻是準備奮戰。這個廚娘可全是苦情戲呢,就說安平林不會這麼快就善罷甘休的。

一樓右邊拐角的劇場裡,身著灰色粗布麻衣,一臉悲戚,跪在地上,額頭還有道道血跡的廚娘傷心的喊道,“姑娘,您可不能去啊!那個可惡的公主會殺了您的!”

豔麗的紅衣,襯托出女子的灑%e8%84%b1,背對著哭泣的廚娘,眼神迷茫的望著遠處。聽了身後廚娘的話,有些許不忍,眉頭皺了皺,道,“芸姨,我非去不可。”

“姑娘!”廚娘膝行幾步,正要抱住紅衣女子的雙%e8%85%bf。

“啊!”紅衣的女子驚呼一下,跌坐在扮演廚娘的餘詩華身上。

導演和攝影師都停下了,導演怒吼,“餘詩華,你又在乾什麼?”

“我,我什麼也沒乾。”餘詩華說道,剛剛的情形已經發生了幾遍了,她的腰都快被談清淺的下衝力坐的直不起來了。

“你沒乾,你過來看看!”餘詩華本著身正不怕影子斜,走過去清清楚楚的看到導演的鏡頭裡,她拉著談清淺的裙擺,然後談清淺被拉得坐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