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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溫柔 卿妃 4204 字 2個月前

她兩兩相對。女孩吐氣如蘭,濕熱的鼻息化成了一片羽毛輕輕軟軟地騷動著男孩的心底。他攬著她的手臂越發加力,將誘人的身影緊緊地攬進懷裡。夢中的她像是發現了一塊寶地,扭動弱柳似的柔軀鑽入他的懷裡。細細的吐氣噴薄在男孩微濕的%e8%83%b8膛上,讓他全身微顫。他的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身體,像被灼傷似的快速移開。俊美的男孩緊張地看了看懷裡的“嬌花”,原來她並無動靜。有些心悸、有些緊張、有些激動地將手掌貼近她的肌膚,素服花下,玉體香肌,嫩滑的觸感讓人心迷。

兩兩相擁,枕花扶柳,讓他漸漸沉迷,鳳眼微閉。“嗯~”懷中的女孩扭動了一下嬌軀,手塚國光猛然驚醒,急急地起身,為她再次蓋上薄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走到桌邊,帶上眼鏡,寵溺地看著床上的中紫,心中暗罵自己失禮。整了整麵容,定了定心境,他拿出一盒打開房間裡的電視機,將設置調整成靜音,眼神有些迷離。半晌,他回過神來,調到網球頻道,靜靜地看起了轉播。

沉沉地從夢裡抽身,慢慢地睜開眼皮。隻見太陽西斜,金紅色的霞光灑在房間裡,一屋暖色。揉了揉惺鬆的睡眼,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嗯~”扭了扭頸脖,骨頭髮出清脆的響聲。摸了摸薄薄的被子,湊上去聞了聞,清爽的味道好像是國光的……

“你醒了。”一個清泠的聲音在室內響起,我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抬頭一看,國光坐在地上柔柔地看著我,他麵前的電視無聲地播放著畫麵。

“嗯,醒了。”怔怔地回答,腦子裡開始回放今天的畫麵:被追-壽司屋-被調侃-被整-喝了一口酒,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一掀被子,猛地起身,瞪大眼睛:“這裡是……”

“是我家。”國光尷尬地別過頭,輕輕地提醒道,“卿顏,你的衣服。”我低頭一看,衣服揉得像醃菜,上衣打開,裙角卷起。麵龐瞬間滾燙,急急地扣起衣釦,撫平裙邊,整理了一下頭髮,快速從床上跳起。回頭一看,藍色的床單上有一塊血跡,一邊疊起被子,一邊抱歉地開口:“對不起啊,國光。”他慢慢回頭,淡淡地看著我,不明所以。我指了指床上的那點血,皺起雙眉,兩手糾纏在一起:“我左手上的傷口好像裂了,血染在了你的床單上。”

他輕輕地起身,將我交纏在一起的手分開,柔柔地開口:“沒關係,來,讓我看看。”他小心地打開我左手手掌上的紗布,看到微深的傷口,緊皺眉頭:“是被什麼傷到的?”他從書架上取過一個小盒子,拿出一瓶碘酒輕輕地幫我消毒。“那個人學的是忍術,用的是手裡刀。嘶~”掌心的疼痛讓我不禁出聲。國光手上停了一下,隨後動作更加柔和:“今天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奔跑吧。”他嘆了口氣,有些心疼地盯著我。

“嗯,當時有四個挑戰者在後麵追我。”我手舞足蹈地解釋,“我就跳墻跑了,結果還有兩個人窮追不捨,為了甩開她們我繞了好幾個巷子,真是累死了。”他取出一卷繃帶,幫我細細地包起手掌,平整地打了一個結。美目緊緊盯著我,認真地開口:“答應我,即使讓他人受傷,也不可以再讓自己流血了。”

“嗯!”我向他敬了一個軍禮,笑眯眯地答應,“遵命!長官!”他眼眸含笑,俊臉微暖。

“咚~咚~”敲門聲響起。“我可以進來嗎?”是伯母的聲音。

“請進。”國光淡淡地應聲。

藤子伯母小心地探進頭,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可以吃飯了哦,卿顏的父母已經到了。”

“唉?我爸爸媽媽來了嗎?”詫異地瞪大眼睛。

“嗯。”伯母這才打開大門,笑眯眯地走進來,“爺爺正在和卿顏的爸爸聊天呢。”她的眼睛掃過床單,突然暴睜。楞了半晌,突然萬分驚喜地看著我和國光。咋的啦?我偏著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伯母。她突然咽了一口口水,欣然一笑:“嗬嗬嗬,雖然早了點,不過這樣也很好。”嗯?我納悶地看了看國光,他也是全然不知。

“好了,好了。”伯母親熱地攬著我們倆,走出門去。

“手塚爺爺,今天真是打攪了。”我跪坐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行禮。

“嗬嗬,沒事。”老頭帶著詭異的笑容看向我和國光,“下午玩得愉快嗎?嗯~”

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回頭一看,老爸目光狠戾地看向國光,緊握的雙拳說明了他此時的怒氣。麵容微青,嘴角下沉,眼睛微眯,明顯是在壓抑怒火。怎麼了?我挑著眉看了看爸爸,隨後慢慢地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嗬嗬嗬,下午都在睡覺,沒有玩什麼。”

“睡覺好啊,好啊!”老頭突然興奮起來,一拍大%e8%85%bf,驕傲地看向國光。

藤子伯母湊到媽媽身邊,小聲地耳語。老媽的臉色就像過山車一般,呆愣-驚訝-瞠目-狂喜。她嘴脣略微抖動,清了清嗓門,字斟句酌地問道:“卿卿,你,流血了嗎?”

此言一出,手塚老頭暴睜老目,老爸捏碎了陶杯,手塚叔叔碰掉了煙灰缸。滿頭黑線地看著反常的三名成年男士,挑著眉徵詢地看了看國光,他麵無表情,一臉無知。我摸了摸頭,老實地回答:“嗯,流血了。”

“你!你!”老爸飆了,猛地站起來,麵目猙獰地對著國光,狠狠地一跺腳,“不能原諒!”說著就要撲來,手塚爺爺高大的身軀突然擋住了我和國光,威嚴地開口:“親家,請冷靜!”手塚叔叔一把抱住卍解狀態的老爸,拚盡全力,急切地叫道:“學長,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是木已成舟,米已成炊,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了!”

手塚伯母將我和國光拉到安全的角落,跪坐在地上向爸爸行了一個大禮:“是犬子太衝動了,請您諒解,請您諒解。”

“阿娜答!”老媽整個身體趴在老爸的背上,拚命阻止,“一定要冷靜啊,不能讓我們家卿卿變成寡婦啊!”

這都是啥米跟啥米?看著亂成一團的大人們,我腦後的叉叉越來越多,突然大叫:“怎麼回事?!!”

“長輩們都誤會了。”國光淡淡地開口。

我們兩人的聲音將五位大人定格,老媽抱著老爸的脖子,呆呆地應聲:“誤會?”

我挑著眉毛,傻傻地看著國光:“什麼誤會?”

“你還想推卸責任嗎?”老爸暴吼,猛地掙紮起來,震得老媽和手塚伯伯全身顫唞。

“怎麼會是誤會?!”老頭有點怒了,狠狠地瞪著國光。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國光拉著我的手,站起來,“我和卿顏沒有發生那種事。”我眼角一瞥,看到他藏在發間的耳垂紅得厲害。

“沒有?”五位長輩異口同聲地大吼。

“那卿卿不是說出血了嗎?”老媽從老爸的背上跳下來,偏著頭,疑惑地看著我們。

“是出血了啊。”我自然地看向他們,伸出左手,“昨天被那個挑戰者弄傷了,媽媽和爸爸不是知道嗎?剛才午睡的時候壓到傷口,就流血了。怎麼了?不可以嗎?”摸摸頭奇怪地看著他們。

“啊,可以可以!”眾口一詞,頻頻點頭。

“那怎麼喝醉了呢?”藤子伯母嚅嚅問道。

“啊!”我笑笑地說道,“今天國光他們拿了全國冠軍,我去參加他們的聚會。”講到這裡,記起了乾和越前的惡行,眯起眼睛忿忿地說:“後來被整了,慌亂下將別的客人點的清酒當成了白開水,一口氣喝了下去,就醉了。怎麼了?有什麼錯嗎?”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幾位長輩。

“沒錯,沒錯。”他們尷尬地相視一笑。

“那為什麼不直接把卿卿送回我們家,而是帶回自己家?”老爸口氣不善地問向國光。

“壽司屋在四條路,距離您家實在太遠,所以才將卿顏帶回這裡。”國光微微傾身,恭敬地回答。爸爸的臉色霎時柔和,輕輕頷首,帶著一點欣賞看向親親國光。

“原來是這樣啊!”手塚伯伯抹了抹額間的冷汗。

“都是誤會~”兩位媽媽相視一笑。〓思〓兔〓在〓線〓閱〓讀〓

“就這樣?”手塚老頭很不滿地看向我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低低問道。

“嗯!”我笑眯眯地點頭,國光默默頷首。

晚飯的時候,又是一片和樂融融,兩家家長相交甚歡,完全沒有剛才緊張的氣氛。我埋首吃飯,越想越納悶。不經意地看了看手掌,眉頭緊皺,突然間一切都想通了。我瞪大雙目,不可置信地看向幾位長輩,大叫一聲:“啊!你們該不會誤會我和國光……”

飯席上倏地無聲,他們尷尬地看向我,一個個成熟的臉上僵硬地扯出微笑。手塚爺爺清了清喉嚨,狀似很鎮定地揮了揮手:“吃飯,吃飯。”

偏過頭,國光向我揚起一個欣然的微笑,眼眸中似乎有著深意。

第九十五章:多人對戰,道具君

“中紫!你怎麼才來!”菊代姐的獅吼又重新在劍道館響起。本天才一閃身躲在部長的身後,一副小可憐樣:“睡……睡過頭了……”

“嗬嗬嗬嗬。”恐怖學姐一步步逼近,陰影漸漸籠罩在上空,“今天是社團巡禮,你卻給我睡過頭了?嗯?”咬牙切齒了,這是暴龍變身的第二步,要在完全爆發前,展開屠龍行動!

我咽了一口口水,討好似的問:“菊代姐,不知道真田君現在好些了沒。”打岔的最終奧義就是岔到她心底最軟軟的地方。

果不其然,暴龍一下子變身成溫順的蘭伯龍,殺氣倏地收回,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幸虧沒打進決賽,他要是以那個狀態再打一場,估計運動生涯就要結束了。”這個狀態非常好,本天才繼續乘勝追擊:“沒有進決賽,真田君是不是很自責啊。”

很好,蘭伯龍進化成為遠祖鳥,危險程度再次降低:“嗯,輸了後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我真是內疚極了。”褐色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秀眉微鎖,嬌顏點點愁。“今天,真田君也來吧。”我偷笑一聲,警報就快解除!

“嗯!我讓他來散散心,畢竟輸球的感覺太糟糕了。啊!他差不多快來了!”遠祖鳥蛻變成了啄花輕啼的黃鶯,扇動著翅膀向校門口飛去。

看著遠去的菊代姐,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看暴龍變小鳥:“哦嗬嗬嗬,快速進化任務成功!”說著向有些怔怔的隊友們比了一個V字手勢,她們楞了半晌,佩服地向我比出大拇指。

撥開重重人海,目光在那裡停留。歡快地向他跑過去:“國光!”開心地拉住他的手,眼角掃到青學的各位。他們感覺到我的注視,紛紛縮到了一起。菊丸驚恐地用手捂住嘴巴,大石大義凜然地站在桃城和海棠身前,乾不停地推著眼鏡,龍馬將帽子蓋住了整張臉,唯一正常的小熊摸著下巴笑眯眯地看向我。

“都怎麼了?”我晃了晃國光的手,一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