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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溫柔 卿妃 4239 字 2個月前

激動。

“對付脅差一招,打斷太刀一招,一共兩招。”我邊回憶邊說。

“兩招?”老頭的語調又下沉起來,“看來還需要訓練啊。”

nani?我呆住,變成一座石雕。

“可惜渡道出國學習了,而我以前管轄的是神奈川地區,怕是說不上什麼話。”老頭自言自語道。

不會吧,老師你是我的救命稻草啊!!我嘴角下沉,心中哀嘆。

“中紫。”老頭叫了我一聲。

“是。”沒精打采地應和。

“你放心吧,我會拜託人來領你的。”老頭很有信心地保證,“有他在,就絕對沒有問題。”

喜上眉梢,希望的小火苗呼呼燃起:“是!謝謝老師,謝謝您!”

真田忠藏掛下電話,手指熟練地撥出一係列號碼。

“喂。”冷然的聲音傳來。

真田老頭不爽地看了看話筒,慢慢開口:“是我,忠藏。”

“這麼晚了,什麼事?”依然冷冷。

真田老頭輕哧一聲:“哼,你還是那麼拽啊。”

“我六十多年都是這樣,改不了了。”電話那頭傳來翻動報紙的嘩嘩聲,“有什麼事快點說。”

“中紫出事了。”真田忠藏不緊不慢地說出這句話,麵帶微笑。

“什麼!”聲調拔高,“出什麼事了?”

真田老頭悠閒地翻起書:“嗯~出事了。”

“你快說。”對方開始不耐煩。

“被東京警視廳的一個菜鳥誤抓了。”真田老頭用指腹摸了摸黃色的書頁。

“……具體情況呢?”那頭聲音緩和下來。

“是這樣的……”真田老頭休閒自得地將事件描述清楚。

“你是說她已經能在實戰中使用無刀取了?”對方沉穩的聲音中又一絲高昂。

“嗯,而且隻用了兩招就製住了對方的二刀。”真田忠藏頗為自豪。

“真是了不起啊,天才!”那頭的聲音一掃冷然,很是激動。

“那都是我這個師傅教的好,你少得意!”真田老頭氣憤地握起拳頭。

“哈哈哈,是是,你教的好,教的好。”那人開心地笑出聲,輕聲哄道。

“哼!你就笑吧,再笑下去,中紫就要在警署過夜了!”真田老頭一把合上書頁,冷笑道,“看看你們東京警視廳的那幫菜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不知道是哪個教的,還自己想像中紫和那個女孩是為了一個男生私鬥!”

“嗯?男生?”笑聲停止,聲音重新變冷,“我才下來幾天,都亂套了!不說了,掛了。”

“嘟~嘟~嘟~嘟~”真田忠藏看著手中的電話,微微一笑,突然正了正臉色,暗想:這周就給中紫安排真刀演武訓練。

那廂,手塚正雄氣呼呼地放下電話,快步上樓,敲響孫子的房門。門被輕輕打開,手塚國光恭敬地將爺爺請進臥室:“爺爺,有什麼事嗎?”

“你快收拾收拾。”手塚老頭看了看書桌上的《網球技巧》,輕輕地嘆了口氣,“中紫被警視廳的人誤抓了,你馬上下樓和我一起去趟警署。”

手塚國光聞言愣住,快速地披上一件外套跟在爺爺身後。他眉頭微皺,眼神擔憂,雙手握拳。

抱著劍袋坐在老爸身邊,向左看看,隻見老爸不耐煩地擦起眼鏡,手指用力隱隱發白。再看看右邊,剛才還咋咋呼呼的吉田一下子斷了氣,蜷縮在辦公桌前。我不屑地看著她,沒好氣地開口:“你們這些警察除了到公園裡蹲點抓些青少年來充數,就不會做些更有意義的事了嗎?”

聽了我的話,吉田像充了氣的氣球,聲勢霎時膨脹:“抓你們這些不聽話的小孩子事最有意義的事情!”她一拍桌子,老爸捏斷了眼鏡,鏡片碎了一地。吉田抖抖縮縮地再次坐回原位,吞了口口水,壯膽似的低吼:“難道你沒聽過嗎?要從娃娃抓起!”

“咚!”本姑娘的小額頭一下子栽在了桌麵上,揉了揉額角,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完全無語。

“唉!”出雲捅了捅我的手臂,偷偷看著我爸爸,低低地問道:“你爸爸也是學劍道的?”

“不是!”我搖了搖頭,“我爸爸是跆拳道黑帶七段。”

“黑帶……七段?”出雲低呼,“全日本也沒幾個七段的吧。”

“嗯,好像隻有三個。”我點了點下脣,很自豪地說,“其實爸爸已經收到國際跆拳道聯合會的八段準入書,隻不過他沒時間去韓國,就一直沒有升段。”

偏過頭,看到白石也是一臉詫異。我溫和地向他笑笑,他淡淡地回禮。“對了,那把匕首是誰的?”我看了看桌上的斷刀,望瞭望四周。發現剛才還很擁擠的周圍突然空曠了些,那些混混和其他警官都擠在一個角落,離我們遠遠的。

“我……我……我的。”一個紅發小青年抖抖簌簌地從桌上拿走那把斷刀,爸爸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人驚叫著跑開。

“卿卿,不急哦,爸爸在這裡陪著你。”老爸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髮,突然手頓了頓,狠戾地看向出雲。那個武癡很自覺地離開我,坐回原位。

“啊~乖孫,原來你在這裡。”一個親切的聲音傳入耳際。不會吧!我嘴角下沉,慢慢回頭,那個瘦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標準的老狐狸微笑,溫和的表情,這不是麵對真田&手塚兩大boss仍能談笑風生的牛人―――白石老頭。原來白石藏之介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又高又帥又會打網球的孫子啊,可是白石並不是很高啊。再看看駝著背的老頭豆芽菜般的身高,瞬間恍悟:以他的海拔,確實算是高大了。

“爺爺,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過來,真是對不起。”白石很體貼地上前攙扶老頭,將他引到座位上。

“唉?這不是中紫嗎!”白石老頭突然閃到我麵前,那個速度真是駭人!“中紫啊,這個就是我的孫子,怎麼樣,很帥吧。”他像拽著一根蘿蔔一樣將白石拉到我跟前,眼睛閃閃發光,彷彿在說:我家的蘿蔔很水靈吧,你要是喜歡就白送給你!

“嗬嗬,嗬嗬。”我摸著腦袋,裝傻ing。

“哦,你就是這個男生的家長吧。”吉田繞過我爸爸來到白石老頭麵前,一臉惋惜地看著白石藏之介,態度煞好地說:“老爺爺啊,你家孫子確實長得好啊,都引起兩個女生為他爭風吃醋、拔刀相向了!”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哦?”老頭笑眯眯地看看孫子,抬起頭,和藹可親地問道:“是哪兩個姑娘,挺有眼光的嘛。人呢?我瞧瞧。”

“爺爺……”白石藏之介不好意思地看著老頭,微皺起眉頭。

“她和她!”吉田指著我和出雲,大聲地說。

“哦嗬嗬嗬嗬~”老頭拉住我的手,慈祥地拍拍:“嗯~嗯~很好,非常好。”周圍人腦後都浮起黑線,呆呆地看著老頭和我。

“對不起!”老爸一把搶過我的手,禮貌地看著白石老頭,“這位長輩,您怕是弄錯了。事情根本不像那個白癡所說,一切都是誤會。”一邊說,一邊冷厲地看向吉田。

老頭笑眯眯地搖搖手,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一個勁地打量我和白石藏之介:“好啊,很好啊,多好的誤會啊~就這樣開始吧!”看著陷入自我世界的白石老頭,老爸和我已經完全無語了。

“以後,經常到家裡玩哦。”老頭寵愛地拍了拍我的頭,然後拉過孫子的手,很驕傲地說,“不愧是我的乖孫啊,眼光果然好,這個孫媳婦我很滿意!”啥米跟啥米啊!我瞪目結%e8%88%8c地看著老頭,眼角瞥見白石無可奈何的表情。

“白石慎,你少胡說!”一個冷冷的爆嗬聲響徹一課的辦公室,我的腦袋突然耷拉下來,在心中淚奔:怎麼手塚boss來了啊!救命啊!

深呼吸,深呼吸,做好心理準備剛要回頭。突然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手在撫摸我的卷髮:“怎麼回事?”國光清冽的聲音將我定在原地,讓我心裡晃晃,突然有了種紅杏出墻被當場逮住的心虛感。

一個瘦長的身影突然閃到我身前,慢慢蹲下。可憐兮兮地看著清冷俊逸的國光,眼淚瞬間充溢在眼眶內。他眼神帶痛,幽幽地看著我:“頭髮怎麼短了那麼多?”

老爸突然拽住我的手,力量越來越大。我偏過頭,不明所以地看著爸爸,眼淚倏地滑落,老爸微微一怔,大手鬆開。我一下子撲進國光的懷裡,嚶嚶哭泣:“555555555555555,國光……”他將我慢慢抱起,一手撫摸著我的頭髮,下巴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哄著:“不用怕,慢慢說。”

我抹了一把眼淚,將今天晚上的委屈、無奈完全爆發出來:“今天晚上,我正寫著作業。突然電話響了,出雲說要在離開東京以前見我一麵,還要我帶上太刀。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我還是去了。”抽泣了一下,繼續發泄:“結果她要和我進行真刀演武,我不同意!畢竟不經允許的太刀比試是不合規矩的,而且我也從來沒有真刀對戰過。”說著淚眼朦朧地看著出雲,她麵帶歉意,低下頭。

“我正要離開,出雲就拔刀向我砍來,我的頭髮就是被她的脅差弄斷的。”說到這裡,突然感覺到國光冷氣大開,老爸殺氣四溢。抱緊親親冰殿,用腦袋蹭了蹭他,幽幽地說:“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就……”

“就械鬥了!”吉田突然插嘴。我怒了,擦乾眼淚,從國光懷裡跳出來,指著她怒氣衝衝地說:“你不要再自我想像、亂編故事了!我怎麼可能動刀!”我拿起劍袋,掏出兩把完好無缺的刀:“我有分寸的,我的刀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刀鞘!不信,你問問這位白石君。”說著,看了看白石藏之介。

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為我證明:“中紫同學確實沒有出刀。”此言一出,手塚boss、國光還有爸爸都向他飛去眼刀。我暗叫不好,慌忙解釋:“當時有很多人圍觀。”

“不對!”吉田那個白癡的聲音再次響起,“是她們兩為了爭這個男生才開始械鬥的。”

國光眯著眼,狠狠地盯著這個bt女警,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胡言亂語。我的心稍稍放下,不理睬那個白癡,繼續說道:“我隻是空手和她交手,並沒有上刀。最後我們了結了恩怨,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個警察!”我憤憤地指著吉田真弓,手指發抖,“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和出雲銬在一起,還憑著她火星人般的想像力,將我、出雲和無辜的白石同學想像成三角戀關係,硬說我們是為了白石同學才械鬥的!”國光身上的冷氣散發的越發誇張,不相關的警員和混混全都避到了走廊裡,不敢踏入一課的辦公室。他冷冷地看著吉田,握緊雙拳,沒有溫度地說道:“是這樣嗎?”吉田真弓貼在墻上,半天沒有動作。

“ma,中紫是空手上場的咯?”白石老頭雙手背於身後,興奮地看著我。

“嗯。”這老頭絕對不是銀河係的,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