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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你的溫柔 卿妃 4245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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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覺到跡部爆炸的靈壓,那些八卦女四下亂竄,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偷看。草坪上,兩大高手對決,一個笑得好不得意,一個氣得嘴角顫唞。

突然一個蠻勁扯得我向前栽去,我重心不穩慌忙抓住靠近的物體。手中是溫熱的觸感,被擁進有著海洋清新氣味的懷抱。驚訝地看著一個逐漸放大的俊臉,身體軟軟地使不出任何力氣。脣上貼上一個柔軟的物體,心臟瞬間麻痺。感覺到下脣被牙齒輕輕地咬住,本能地想要低呼,一個溼潤靈活的%e8%88%8c頭順勢就要襲來。這時,一個外力將我扯出危險的懷抱。

“夠了!跡部你太過分了!”冷冷地輕斥,威嚴地語氣。

“tezuka……”我呆呆地看著高大的身影。

“你沒有事吧。”手塚低頭看我,眼中有一道奇怪的光華,沒有見過這樣的冰殿。

“嗯。”

“tezuka,你想插手嗎?”跡部不滿而又認真地看著宿命的對手。

手塚沉默以對,堅定地站在我身前。

春日的午後,傳說中的詛咒正在繼續……

第三十章:靜夜思,卿顏的決意

渾渾噩噩地回到家,心不在焉地隨意扒了兩口飯,早早地洗完澡,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隻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隻感受的到心臟的跳躍。今天似乎有一些不同,這種不同的存在感,究竟是幸村的哀愁,是跡部的強%e5%90%bb,還是手塚的守護呢?

我還是不適合這種深沉的問題啊。嘆了口氣,盤%e8%85%bf坐起,從床頭取下那把千本櫻景嚴。我的刀魄,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我摸著自己的心跳,這裡似乎不同了呢。慢慢地抽出太刀,冷色地光暈,淡紫色的手柄。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再想到白哉大人了,似乎沒有再將他們的身影重疊了。

拿出一塊白色的棉布,細細擦拭千本櫻景嚴。銀亮的刀身反射出我的麵容,眼中有著幾分迷茫,我的心已經不靜了。投下那粒石子,攪亂我心中那汪湖的究竟是誰?

周六,按例來到了真田道館。“老師,今天拜託您了。”恭敬地行禮。“今天早上做基礎練習,下午跟我去天心流的道館參觀。”“是。”小聲答道。真田忠藏眉頭一皺,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半晌,才開口:“去吧。”

幾次揮擊都被對手閃過,有點焦躁地衝上前去。那個壞習慣又出現了,急急地掩飾,對方的竹劍毫不留情地擊中我的麵門。呆住,垂下手中的千本櫻,我輸了,輸給一個普通實力的對手。

被罰做1000次揮擊。我機械地揮動千本櫻,一次次地衝刺,究竟是怎麼了?究竟是怎麼了?

“啪!”真田老頭扇了我一個巴掌。

“老師……”怔怔地望著他。

“在清醒前,不準碰刀。”

跪坐在道館的大廳裡,麵對書寫在整麵墻上一個大大的“武”字。授刀夜,我在老師麵前回答自己的刀為心而揮。可是現在我的心像是被一根根絲線纏繞,憋悶地要停止跳動。沮喪地低下頭,究竟是怎麼了。

“中紫,今天中午就不用吃飯了。”老頭無情地說完便轉身離開。

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潛入心中,撥開一根白色的絲線,線的那頭牽著兩個字――家鄉。原來在歌舞祭上吹起那首笛曲,%e5%90%9f唱穿越千年的幸魂的時候,掩埋了十五年的思鄉之情就顯露了。故鄉的風,彼方的雲。說得都是我的心情,訴說了我對上一世的眷戀。珍惜現在的生活方式固然很對,但也不用執拗地忘記過去啊。有機會去中國城看看吧,不要再刻意迴避了。一挑指尖,白色的絲線斷開。

第二根黑色的絲線是劍道,幸村問我為什麼選擇了劍道,當時我是迴避了吧,隻是說自己不適合竹笛。劍道在我心中究竟是什麼呢?是為了所謂的武士精神嗎?是為了得到一把屬於自己的太刀嗎?是為了成為場上的焦點嗎?回想起第一次誤入劍道館,是那一聲聲興奮的吼聲、一記記淩厲的劈打深深吸引了我。是廝殺的快樂,是戰鬥的筷感,這個才是我的追求。這個才是我的魂。單純的喜歡,僅此而已。挑斷這根黑線。

牽起最後那根色彩斑斕的線,抬頭望去,線的那頭是他。攪動一池春水的竟然是他,第一個想起的竟然是他。是那次撲倒留下的情愫嗎?可能,或許是更早。你,我就留下了,彈了那根絲線一下。

既然是這樣,那麼讓本姑娘勇往直前地麵對吧!實在不行,就再次撲倒,把他拿下!

想到這裡,我揮刀斬裂那一片片籠罩在心頭的薄紗,陽光重新普照,迷霧散盡,心中一片清明。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給本小姐好好守住自己的心,本小姐要上了!

“清醒了?”什麼時候真田老頭站在我旁邊了,難道他還是忍者?

“嗯!”大聲回答。

“飯,和子給你留下了,快去吧。”老頭你真的是太可愛了!

“hi!”

坐在駛向東京的車上,我不禁開始回想。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提出那麼突兀的請求,撲倒他的時候竟然暈倒,和他首次同遊便情不自禁地約好下次出行的時間,被他的學弟誤會成女朋友也沒有反駁,真的不像平時的自己呢。一起的時候,那種淡淡的靜謐,隱隱的幸福,濃濃的安全感,原來我早就動心了。

手塚國光,就讓我不要大意地上吧!

第三十一章:兩派對決,令人心安的身影

走進天心流本部道館,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狂草的大字――“悟”。

“忠藏,你來了。”手塚boss穿著一身深藍色和服,端坐在道場正中央。在他的左手邊,坐著六名身著武士服的男人。而他的右手邊則坐著我的五名師兄。

“要不是你遲遲不敢收第六個徒弟,這場比鬥早就結束了。”手塚正雄銳利地看著真田忠藏。

“哼!”真田老頭不屑地瞥了一眼,走過去與他同坐上席。

啥米狀況?怎麼在場的人都是劍拔弩張?老頭不是說來拜訪的嗎?心中納悶,我輕輕地挪到五師兄的旁邊跪坐。

“我和正雄在三年前就約定,要以席位對戰的方式解決我們兩個流派的恩怨。”老頭,這個是你和手塚boss的私人恩怨吧!我憤憤地想。“但由於正雄當時已經有了六名弟子,而我座下隻有五人,所以對戰才拖到今天。”原來你那麼急切地給我授刀,是缺少彈藥啊,真是魔鬼!

“現在雙方人數相等了,今天就舉行這場遲到的比試!”手塚boss接著說。“我們天心流不允許失敗!”“是!”六個洪亮的男聲應和。

“新陰流,隻允許勝利。”真田老頭淡淡的言語包含濃濃的殺氣。○思○兔○網○

“HI!”我硬著頭皮和其他幾位師兄一起大吼。

看看對麵,都是膀大腰圓、壯實有力的中年大叔,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年齡層次的較量。這兩個老頭就不能成熟點,不要亂攀比嗎?我嘴角抽搐,滿臉無奈。

“請多多指教!”大師兄和一位絡腮鬍子的四十歲男子雙雙行禮。這次比賽也是採用武道大會的規矩,不拘泥與劍道規則。像這樣孔武有力的大叔一記木刀劈殺,我的細胳膊細%e8%85%bf怕是要紅腫了。加上這兩位老小孩宗主的歷史恩怨,今天肯定不能全身而退了。

“中紫,去換衣服吧。”真田老頭提醒道。“是!”我輕輕起身,小聲離開。

換了授刀夜上穿著的黑色武士裝,拉緊腰帶,愁悶苦臉地向戰場走去。

“中紫。”嗯,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不二、大石,還有tezuka。“hi,你們好。”我笑著向他們打招呼。“吶,中紫怎麼在這裡啊,是不是來找手塚的啊。”小熊曖昧地向我眨眨眼睛。

“不是,我是和老師一起來的,今天是兩派的對戰。”“兩派的對戰?”大石的%e9%9b%9e蛋頭湊過來。“嗯,新陰流和天心流的席位對決。”我緩緩解釋,哀怨地偷看了手塚一眼。好不容易才確定心意,難道馬上就要冰殿看到我鼻青臉腫、滿麵桃花朵朵開的慘狀?老天你真的太不公平了。

“現在嗎?”好美妙的聲音。“嗯。”我低下頭,開始哀悼自己不幸的人生。“不要大意,請加油。”手塚靜靜地看著我,心中漾起一陣波紋。

回到座位,低聲問五師兄剛才對戰的情況。“有利前輩輸了,惜敗。”怪不得真田老頭的臉色有點陰霾。

場中,二師兄大前田前輩稍占上風。這位師兄是一家中型公司的董事,聽說是15年前名動大學界的高手,原本可以轉為專業選手,但是家族反對隻好放棄大好職業前途。現在是在為了證明自己而戰吧,隻見一個側後回斬,對方的刀落下。珍惜少有的對戰,師兄在瞬間爆發了對劍道不滅的熱情呢。

隻見座上真田老頭臉色微微緩和,拿起身前的茶杯,輕吸一口。

接下來,三師兄和四師兄均不幸落敗。手塚boss的徒弟相當強悍啊,我們老頭已經瀕臨發飆的邊緣了。他握緊陶土茶杯,指關節處隱隱發白。完了完了,五師兄是不用說,人家是前國手,現今國家劍道隊的教練。作為我們這邊的強力棒,是穩贏的主。倒黴的是本小姐啊,原來我就是傳說中華麗的炮灰!

果然不出本天才的預料,五師兄為老頭扳回一局。“加油啊,中紫。”師兄走下來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抬頭感受到真田boss殷切的目光,他一個輕微的點頭示意我上場。

任命地起身,突然看到道場外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默念:tezuka,保佑我吧。(妃:你就不會念點煽情的,手塚大人又不是上帝!你這樣怎麼對得起各位大大的期待?顏:人都要掛了,還管這些做什麼。)

“請多多指教。”垂著木刀,微微弓身。對手是天心流六虎中最年輕的,還算手塚boss有良心。

站直身體,雙手交握木刀,緊盯對手的一舉一動。“ha!”一個快速衝擊。拜託!我最討厭比賽的時候亂吼亂叫。橫刀擋下攻擊,好有力量的揮刀,振的我手臂發麻。不等我收勢,緊接著又是一係列連續擊。勉強擋下,雙手已經麻痺。真是肌肉男啊,這就是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嗎?向後退了兩步,暫時離開他的攻擊範圍。緊了緊千本櫻,甩了甩長髮。不能消極防守,我上了!

不能以力量對決,那麼就以靈巧取勝吧。衝到對方麵前,一個急停下蹲,刀尖向他的肘部戳去。對手一個快速半轉,躲了過去。預料到他的反應,我快速向他的右後方繞去,近身劈砍。他將木刀向後一架,擋住我的偷襲。隨後突然回頭,刀尖直指我的喉部。一個下腰,險險地躲過這個必殺。一個後空翻,在他的不遠處站穩。真的很強啊!但是這樣不是很快樂嗎?

眯著眼睛,興奮地扯動嘴角,一個微笑的弧度。垂下刀,放棄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