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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個傻子 七月岸 4868 字 6個月前

秋,等宋見霜忙完公務歸家。

想想就覺得清閑,可惜了,老婆的事業心太強,她不敢拖後腿啊!

莊晗和宋見霜聽到丘涼的話,倒是沒什麽反應,也沒多想。

隻有宋雲曇嘴角微抽,在心裏默默同情了便宜大閨女一把。

她們都是畏妻的好女人啊。

宋雲曇拍拍丘涼的肩膀,一臉慈愛:“涼兒,這裏沒有外人,說實話。”

同情歸同情,該問的還是要問,她跟莊晗還打著賭呢。

此話一出,莊晗和宋見霜不由都看向丘涼。

丘涼心塞了一下,放棄掙紮:“好吧,我想辭官。”

宋雲曇立時笑了:“莊晗你聽聽,我就說吧,涼兒肯定是想辭官的。”

莊晗詫異:“你倒是了解涼兒。”她都不知道女兒有辭官的心思。

宋雲曇走過去牽起她的手:“主要是了解你,知道你時時惦記著涼兒,我怎敢不用心。”

丘涼:“…”

她還以為便宜娘親是心細,是了解她呢。

合著她隻是人家兩口子秀恩愛的一環,嗬嗬。

心裏這麽想著,她悄悄看向宋見霜,她最在意的是宋見霜的想法。

宋見霜略思考了一下,似是已經明白丘涼的顧慮,含笑道:“你若想辭官便辭,隻是陛下那裏未必會答應。”

丘涼眼睛一亮:“真的?那我明日就寫折子請辭。”

宋見霜回以一笑:“當然是真的,你想做什麽都好。”

丘涼開心了,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女帝答應不答應呢。

於是乎,第二日,她便上了折子。

女帝一看到就召她進宮了。

禦書房裏,氣氛微凝。

女帝看著丘涼,又看了眼她辭官的折子,道:“丘愛卿,你在欽天監辛苦了,以後就不必天天上朝點卯了,回去吧。”

丘涼糊裏糊塗地退下,所以……

這是不準她辭官?

隻準她每天能睡個懶覺?

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禦書房裏,褚榕兒,不對,應該說褚皇後輕輕揉著女帝的肩,笑道:“陛下為何還愁眉苦臉?”

女帝輕嘆一聲:“你說的這法子能行嗎?丘涼以後萬一還想辭官怎麽辦?”

褚榕兒捏了捏女帝的耳朵,柔聲道:“若是不許別人上朝,別人必然會覺得被打壓了,但若是丘涼,怕是此刻心裏正樂著呢,陛下不必自尋煩惱,丘涼不是一般人,宜安撫,不可強求,若丘涼仍想辭官,準了就是。”

女帝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可若是準了,欽天監交給誰?”

褚榕兒抽開手,手指順著女帝的下巴,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小事就讓欽天監按章程辦,大事還是交給丘涼啊,就是辭了官,丘涼也還是陛下的師父不是,這弟子有求,丘涼身為師父怎好推脫。”

女帝豁然開朗,正想誇褚榕兒兩句,就感覺衣領被扯鬆。

她頓時紅了臉:“朕還沒有批閱奏折……”

“陛下繼續批閱就是。”褚榕兒笑意深深,手指戳了戳她的鎖/骨,直接坐到了她的懷裏。

女帝眼簾一顫,她這個皇後,心裏確實隻有她,就是平時太//癡纏了點。

唉,做人太優秀了也不行啊。

女帝心裏暗/爽,心猿意馬地打開奏折……

另一邊,丘涼回到欽天監沒多久,就到了下衙的時間

想到自己以後可以睡懶覺,她的心情格外好。

不過……

今天的路上有點過於熱鬧了點。

沒幾步,一個小姑娘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丘涼目不斜視地繞開幾步,這小姑娘的演技不到家啊,假摔的動作太僵硬了。

又幾步,一個小男孩手裏的扇子一丟,落在了丘涼腳下。

丘涼登時後退三步,扭頭就走,停都不帶停的。

嘖嘖,這個演技也不咋地,扇子都沒砸準,差點砸她身上了。

丘涼一邊點評,一邊凝神看了看。

這一路上遇到的男孩、女孩足足有七八個,都是來碰/瓷的。

她還以為自己被什麽歹人盯上了,沒想到畫麵裏出現的是餘寺卿那個瘦老頭。

而這些孩子,都是餘寺卿的兒孫輩。

丘涼不由想起南境之行,那瘦老頭不會是真想讓她在餘家的孩子裏收個徒弟吧。

雖然知曉了餘寺卿的打算,但她也沒有覺得厭煩。

許是餘寺卿有叮囑過,這些孩子都挺有分寸的,見她不理會,便換下一個再來,並不糾/纏。

回到家裏,看到小聞秋,丘涼瞬間就把路上的小插曲丟到了腦後,抱起女兒逗了起來。

待到宋見霜下衙回來,推開門就看到到丘涼張開翅膀躺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晃著。

小聞秋趴在她的一邊翅膀裏,睡得安詳。

“你這人,也不怕嚇到孩子。”宋見霜嗔了丘涼一眼,擡手把孩子抱下來。

丘涼揚眉一笑:“不礙事,孩子喜歡著呢。”

小聞秋都不知道有多開心,直接把她的翅膀當成搖籃了,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眼瞅著宋見霜把孩子放到了床上去睡,丘涼忙收起翅膀:“還是送孩子去嶽母那邊睡吧,我怕嶽母心裏掛念。”

明日休沐啊!

她們兩個都休沐!

這個女人平時總讓她節製,節製!

好不容易等到休沐,哪能帶著孩子一起睡呢。

丘涼心底尖叫著,抱起孩子就往桃宅沖。

宋見霜無奈笑笑,待丘涼回來,一進門就壓著她往床上去,她才幽幽道:“今晚也不行。”

丘涼動作一頓:“你忙糊塗啦,明日休沐。”

怎麽就不行了,她連新姿勢都研究好了,就等著試試呢。

宋見霜揉了揉她的臉頰,紅著臉道:“明日還有幾樁要事,須得去國子監,下次。”

“不行,你說的,休沐前一晚可以放/縱,你這個女人怎麽能出爾反爾呢。”丘涼嘴上說著不行,手卻老實下來。

老婆太拚了,她心疼啊。

心疼自己見天地忍著,不能盡興……

宋見霜打量她兩眼,心裏軟了軟:“下次休沐,一定隨你,今晚……”

“今晚!”丘涼眼睛一亮。

今晚又可以了嗎?

宋見霜輕輕/咬了一下唇角,語氣慢了慢:“今晚隻許一次…不然就沒有下次。”

丘涼委屈。

丘涼點頭。

丘涼什麽話都不想說了。

說什麽說,她要這一次很長很長……

她要這個女人一直在邊緣不上不下……

讓宋見霜知道什麽叫快樂並煎熬著……

夜深。

萬家燈火,月色遼闊。

房裏的燭火好似被人遺忘了一般,孤獨地燃到了最後,隨著幾縷細小的青煙,徹底滅掉。

“丘涼!”

宋見霜眼尾泛紅,這個登徒子一定是故意的……

丘涼低笑一聲:“你說的一次,祭酒大人不可言而無信啊。”

次日,宋見霜出門前,回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人。

她抿了抿唇角,到底是難忍羞惱,用力捏了一下丘涼的腰。

丘涼嗷地一聲坐起來,滿臉委屈:“疼!好疼!”

這個女人真是下了床就不認人,疼死她了啊!

宋見霜嗔瞪了一眼,頭也不回。

丘涼望著她的背影,不禁想起昨夜。

想起宋見霜青絲散亂,神情似醉未醉,眸光一會兒空蕩,一會兒清醒的樣子……

想起一向擅長克製的宋見霜終於不堪那般惱人的折/磨,嗚/咽著求/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宋見霜說的一次,她便隻要一次,誰讓她喜歡聽老婆的話呢。

不過,一次有多長……

當然是她說了算!

丘涼想到這裏,無聲笑開,神清氣爽地去了桃宅。

難得休沐,不能陪老婆,當然要陪女兒啦。

抱著跟小團子一樣的女兒出了門,丘涼看著又來碰/瓷的餘家子孫,臉色黑了黑。

見她如此,餘家子孫瞬間散了個幹淨。

就在丘涼以為終於清淨,能安心陪女兒的時候。

路上又出現了幾張生麵孔。

不僅有中年婦人,還有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個個手裏都牽著小孩子。

有的才學會說話,腳步蹣跚。

有的已經學會跑,一口一個“妹妹”湧了過來。

丘涼臉色緩了緩,留意到女兒臉上的渴望,心頭一軟。

她把小聞秋放下,沒有攔著孩子們的靠近。

丘涼默默陪著女兒跟新認識的小夥伴玩鬧,笑著嘆了嘆氣。

她朝那個年紀最大的老太太看去,語氣溫和道:“讓餘大人帶著孩子們來丘宅一趟吧。”

老太太頓時樂了:“老身明白,老身這就去告訴老爺。”

看來這一招奏效了,果然如老爺所說,這位欽天監的一把手最愛惜自己的妻女啊。

餘寺卿今日也休沐,聽到消息不由一樂。

當即就領著餘家的孩子出了門,不管嫡出還是庶出,隻要是會說話的,年紀還沒成年的都帶上了,呼啦啦地沖進了丘宅。

丘涼看著跟在他身後的一群小蘿蔔頭,目光一掃,落在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身上,露出幾分詫異。

這孩子……有點眼熟啊。

她凝神一看,明白了。

她曾幾次在畫麵裏見過這個孩子,隻不過是他長大後的樣子。

那個麵容清俊,滿眼愛意,靜靜站立在長大後的宋聞秋身邊的年輕男子,也就是宋聞秋未來的夫君。

好家夥,這就是她的未來女婿啊!

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丘涼想也沒想,指著那孩子問:“這個孩子多大了,是餘大人的孫兒嗎?”

番外九

餘寺卿見丘涼目光灼灼,心道有戲了,再一看那孩子,心裏更高興了。

“這是老夫的幼子,行六,所以叫餘小陸,今年剛五歲。”

丘涼點點頭,讓小柚子帶孩子們去院子裏玩,請餘寺卿去了書房。

想了想,她還是問出了心中疑惑:“餘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丘大人請講。”餘寺卿麵色和煦,大約已經猜到了丘涼要問什麽。

果然,就聽丘涼問道:“餘大人為何執意要讓孩子學占蔔一道?”

要知道大理寺卿可是正三品大員,餘寺卿又是武將出身,無論是人脈和門路上,都不比丘涼這個四品監正窄。

丘涼倒不是擔心這瘦老頭是另有所圖,隻是有些疑惑罷了。

但這點疑惑直接問本人就是,不必浪費一回次數。

餘寺卿長嘆一聲:“丘大人應當知曉,老夫接任大理寺卿隻是僥幸,夫人她一心想讓孩子從文,奈何幾個孩子都隨了我這個粗人,腦袋瓜在讀書上實在是不靈光,所以老夫就想著,或許可以試試別的。”

他心裏苦啊。

當了半輩子兵,才去了兵馬司,因為擅長發現蛛絲馬跡,在斷案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