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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學佩妮 夜清澄 4236 字 2個月前

未來的方向。

達利自然是想上大學的。不過他對生物學和文學都沒有什麼興趣,反而喜歡研究電子計算機。不管是什麼愛好,我和佩妮都大力支持。為了讓達利更加了解電子計算機一點兒,我和佩妮還想辦法帶他參觀了我們當初投資的電子科技公司。達利果然興致盎然,連遠在巫師學校的哈利,都通過他的信件對計算機感興趣起來。

哈利起初也挺順利。黑魔王的魂器解決了一個,大蛇怪也在斯內普教授和哈利的求情下保住了性命,雖然這更多是因為它不能傷害霍格沃茲的學生。而蛇怪有了充足的小羊羔以後,也不介意讓哈利提取一點兒毒液給我師傅和師兄研究。

可是沒過多久,大名鼎鼎的黑魔法防禦課老師--洛哈特先生組織了決鬥俱樂部,他在“故意”輸給斯內普之後,又讓哈利和馬爾福給同學們做演示。哈利畢竟身手敏捷,馬爾福也是從小受魔法熏陶長大的孩子,會一些奇怪的咒語,兩個人打得旗鼓相當,到讓哈利高看馬爾福一眼,可是到了最後,馬爾福看著不能勝過哈利,居然召喚出一條蛇來。

哈利看到蛇就是神經一緊,反射性地使用了切割咒,將蛇切成了兩段,贏得了圍觀眾人的歡呼讚賞。可是洛哈特教授卻準備顯示一下他高超的咒語,

哈利的信上說,

“他似乎想施一個消失咒。可是那蛇雖然被切斷成兩截,卻並不是從七寸上斷開的。蛇頭不知怎麼一躍而起,正咬在洛哈特教授的手臂上。”

經此一事,洛哈特教授住了院。而哈利,甚至是把蛇召喚出來的馬爾福,都成了男生中的英雄,同時又是仰慕教授的女生眼裡的仇人。斯萊特林的女生自然把洛哈特教授受傷的原因歸罪到了哈利身上,格蘭芬多和其他學院的一些人則認為罪魁禍首是召喚蛇的馬爾福。

達利在給哈利的回信中調侃到“你和馬爾福也算是一對兒難兄難弟了。”

可惜這“難兄難弟”沒過兩天就上演了一出“兄弟鬩於牆”。原因正是羅恩獲知那本惹事的日記十有八/九是大馬爾福在和亞瑟打架的時候偷偷放進金妮的書本裡的。

憤怒的羅恩和正憋屈的馬爾福狠狠打了一架,羅恩的舊魔杖在戰鬥中斷裂了,而馬爾福也收獲了兩隻熊貓眼。

“要我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羅恩上個暑假好不容易攢夠了錢,可惜偏偏去買了飛天掃帚。”達利放下哈利的來信,說道,

我想一想,即使有了新魔杖,羅恩就會真的放棄用拳頭嗎?恐怕不會吧,虧得達利還教了他兩招拳擊。

俗話說禍福相依,魔杖斷掉也不一定是什麼壞事,這不,剛剛出院的洛哈特教授,聽說同學打架,正好旁聽了筆記本的事情,他自認為羅恩知道一些與密室相關的事情,而羅恩既不是家大勢大的馬爾福,也不是備受關注的哈利,正好可以讓洛哈特獲取信息。

這樣,一向瞧不起洛哈特的羅恩不幸中了吐真劑,他不受控製地說出密室的真相。洛哈特震驚了。然而他也是痛苦的,這麼好的故事素材,可偏巧鄧布利多也知道。他雖然擅長竊取彆人的功績,卻從沒把握對付鄧布利多。他隻好悲憤地拿著羅恩的魔杖對絕望的男孩施了遺忘咒,企圖讓羅恩忘記他今天的審問,然後再圖謀其他。卻不曾想羅恩的魔杖在斷了以後又一次衷心護主,居然將洛哈特的魔法反彈到了他自己身上。

這下好,霍格沃茲再一次失去了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等夏天終於到了,達利以高分通過了考試,又仿效父母拿到了獎學金,哈利也贏得了魁地奇決賽,幫助格蘭芬多再一次獲得學院杯。

我一手抱著已經會叫爸爸、媽媽和哥哥的艾妮,一手攬著愛妻佩妮,和兒子一起,到車站接外甥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進水了,嚶嚶~~

☆、鄧布利多的傷

七月,蜀山,我、佩妮、達利、哈利、艾妮以及多年不見的劉爺爺。

筆直的山壁直入雲霄,偶有山風,翠枝搖曳,掩映著山石黝黑,群鳥徘徊。

“這就是七修蓮花?”哈利輕聲問。他翠色的目光越過一道細長漆黑的峽穀,看向對麵山壁上一團灰褐色的植物。七修蓮花已經長出了白色的花苞,它的根深深紮進峭壁裡,枝葉都是灰褐色的,團團纏繞著正中央的花苞,看上去一點兒不美麗。

“這就是七修蓮花。我們已經布好定風陣,再等一年多就會開花了。”劉爺爺和藹地笑一笑,摸摸才蓄起來的短胡子,慢悠悠說道。

如君所見,這個暑假一開始,我帶著家人一起回了中國,看望姑姑一家。

哈利心心念念想看看傳說中的七修蓮花,我自然無不應允,遂帶著家人到蜀都看望了當年贈送我們魚形玉佩的劉爺爺。

劉爺爺還是四五十歲的樣子,但卻蓄起了長須,他臉上依然紅潤光潔,蓄須也隻是為了顯老,這就是久居人群的不易。當初我們來的時候,劉爺爺尚在渡劫,如今劫數已銷,他卻覺得入世修行也不錯,乾脆在蜀都開了家私房菜館。仗著酒香不怕巷子深,如今生意也紅紅火火。

我們送了他一些姑姑%e4%ba%b2手釀的土酒,還有從英國帶來的獨角獸毛毯,獨角獸的眼淚,鳳凰的眼淚,等等,劉爺爺對巫師界的特產挺好奇的,不過他更喜歡土酒,他當時就說,“一群小輩不識貨,這是昆侖的方子,要是能多釀幾年,哼哼。”

等看過了蓮花,劉爺爺說,“走,帶你們去吃好東西。”我背上背著艾妮,手裡牽著佩妮,和兒子外甥以及劉爺爺一起徒步下了山。

我們又在蜀都住了幾天,這時候旅遊業終於發展起來,我和佩妮帶著孩子們重遊了蜀都,這才告彆的劉爺爺,回了英國。

可我們才回來第二天,就聽到了一個壞消息,

“舅舅,你說什麼?鄧布利多受傷了?” 我隔著電話大聲問,哈利和達利都跑到我跟前。

“主要是詛咒,你師傅正和巫師醫生一起研究這個呢。正要用到你,你準備一下過來吧。”舅舅說,我連聲答應,放下了電話,才對焦急的哈利說,

“彆怕,你們師公已經去看過了,說不定改天就找到解決的方法了。哈利,還有達利,你們和我一起去看看吧。”

這時候佩妮正帶著艾妮,陪伊萬斯夫人上街購物。我又打了她的手機,也沒說鄧布利多受傷,隻說是要見麵,讓佩妮和孩子小心一點兒,又問候了嶽母大人。這才帶著哈利和達利趕到舅舅所說的地方。

鄧布利多所在的地方也是戈德裡克山穀,和哈利父母的舊址在同一座村落。我們急急趕到舅舅家,又利用巫師的壁爐到達了鄧布利多的住址。

這是一座空蕩蕩的彆墅,房間裡昏暗暗的,桌上放著高高的燭台,一兩隻快要燃儘的蠟燭被我們驚動,微微搖晃一下。舅舅站在樓梯上,一見我們就說,

“快上來!”

我們踩著咯吱咯吱直響的老舊樓梯,快速爬上二層,進入鄧布利多的臥室。

一進門,就看見鄧布利多靠在床上,笑眯眯地招待我們,

“歡迎!聽說你們去了中國。哦,我年輕時候一直想去哪裡看一看。旅行怎麼樣?”

“很好,教授,你還好嗎?不,你看起來不太好!”我看著他爽朗地笑容下壓不住的疲憊,這才一驚,就見師傅坐在床邊的木椅上,拿一根金針直直刺入鄧布利多/%e8%a3%b8/露/的手臂。旁邊,斯內普正一動不動緊盯著下針的位置。□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鄧布利多的手,右手,一片漆黑,像是一塊枯朽的浮木,中指上還帶著一隻鑲嵌這黑色寶石戒指,

“嘶,這可真疼!”鄧布利多胡子抖動了一下,“我是說,我沒事。”

哈利已經來到鄧布利多床前,他緊緊盯著鄧布利多的手,眼裡遮不住的吃驚和擔心。

“孩子,放心吧,我本來以為我要死了。哦!”鄧布利多又一聲痛呼,卻是師傅又將一根金針從小爐子上/拔/出來,插入了他的手腕。那位置簡直就在命門上,看得我也一陣心驚。

“可你看,我還不錯。”他的聲音有點兒虛弱,被斯內普毫不隱晦地瞪了一眼。

哈利和達利這才和房間裡的眾人打了招呼。師傅正在施針,故而隻是點一點頭,舅舅和阿木師兄都招呼了他們倆,斯內普則乾脆當做沒有看見哈利。可是哈利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待遇,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受傷?”哈利問,

鄧布利多對他寬慰的一笑,說道,“人老了,總會犯一點兒錯誤。嘶!”這次連他的白眉毛都抖了一下,我看著師傅若無其事地又下了一針,一旁阿木師兄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忍不住悄悄對鄧布利多使了個眼色。在我師傅麵前說老的人,這勇氣,漬漬。

鄧布利多收到了我的眼神,一雙藍眼睛眨了一下,說起了自己的遭遇,“總之,啊,我找到了湯姆,也就是伏地魔的家,你知道,他父%e4%ba%b2的舊宅。湯姆的母%e4%ba%b2是崗特家的傳人,他的舅舅在數十年前因為殺害麻瓜而入了獄,我果然在湯姆的老家發現了這個。”他又看看自己枯指上的戒指,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這是,魂器?”哈利震驚地問,就連達利也湊到阿木師兄身邊,仔細瞧那戒指。鄧布利多抬頭對達利一笑,又看著哈利說,

“是的,如果我所料不差,這正是所謂的回魂石,湯姆在上麵布置了一層又一層的黑魔法,我一層一層解開,可最後還是沒有逃出它的誘惑。代價就是這隻手,如果不是你的,哦,師公,也許還會加上我的性命。”

我們聽了這話都震驚極了。沒想到魂器這樣危險!筆記本的事竟然讓我們放鬆了警惕。

誘惑?我有點兒玩味鄧布利多的用詞。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師傅,鄧布利多先生到底怎麼樣啊?”我看著師傅又施了兩針,施施然起身都屋內的誰碰那裡洗了個手,拿著一塊乾淨的白毛巾擦乾淨了手,這才問道,

“我已經用陣封住了他手上的,嗯,毒物,命是保住了,隻是拔毒還要費一番功夫。”師傅說道,眼裡精光一閃。又招呼我說,“維爾,你來,衝著這裡打一拳。”

我盯著師傅所指的位置看了一會兒,勉強能看出這是封印陣嵌套著除魔陣,以金針為陣眼,以鄧布利多血脈為渠道,這陣布得高明,可是這樣的陣法,隻怕鄧布利多拔毒之前都要時時忍受著剿除毒素的劇痛了。

我又看了鄧布利多一眼,他頭上薄薄一層吸汗,看著我的眼神卻透著好奇。我心裡不由對這位巫師老者感到敬佩。但卻沒有在猶豫,隻是運行內力,聚氣於眼,衝著陣法的關節就是一拳。

我隱隱覺得那裡黑霧濃密,陰氣十足,儘是紮根在血脈裡。這一掌使濃霧消散一些,周圍的陣法也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