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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學佩妮 夜清澄 4309 字 2個月前

點點頭,說,“你們劉爺爺當年也是赫赫有名的流風公子,是守花人一脈。那玉佩更不是俗物,正是用來儲存七修蓮花花蕊的凝神玉所刻。”

我這才想起來,“舅舅,我們給了一枚玉佩給莉莉!”

舅舅和師傅都恍然大悟,連說,“難怪難怪!”

“難怪什麼?”我問,

“難怪那小姑娘祭獻靈魂卻不死,原來是被凝神玉護住了一絲魂力!”

我和佩妮相對看一眼,心裡一陣慶幸,幸好幸好!

舅舅又問,“凝神玉有護魂養身的功效,不過論起對魔咒的防護還不如你自己雕刻的護身符,你是怎麼想到把它給莉莉的?”

我這才說,“之前我和佩妮遭遇了巫師黑社會,當時有個巫師警察來改佩妮的記憶,結果沒有成功,我猜是拿玉佩的功勞,這才提議把它給莉莉。”

師傅也說,“這真是湊巧,記憶和靈魂息息相關,修改記憶自然會被凝神玉所阻。”

“是呀,簡直是太巧了。我本來還想,哈利沒事是因為莉莉把玉佩給了哈利呢。”我一時輕鬆,就把之前的猜測說出來,

舅舅笑著罵我,

“虧你還做了父%e4%ba%b2,也不想想玉佩多大,小孩子什麼都往嘴裡塞,莉莉怎麼會把玉佩給哈利?”

我想想莉莉對哈利的疼愛,又想到她沒有血色的臉,忍不住又長歎一聲。

接下來,我每周都和米麗森一起去聖芒戈看望莉莉,每次變換成不同的人,有時舅舅或者師傅陪著我一起,有時隻有米麗森。我又遇到了斯內普兩次,有一次他和鄧布利多一起來,整個人就像要爆炸的火藥桶,對著鄧布利多先生也一點兒都不客氣。就連之前為他說過話的護士,現在都頗為畏懼他,

“鄧布利多校長為他說了很多好話,可是每次校長來,他都這樣子。”

護士小心翼翼地表達了對斯內普的不滿,我直覺斯內普的態度是有原因的,卻沒有深思。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巫師界依然氣氛緊張。人們沉浸在魔王消失的歡欣裡,也不忘四處追捕黑社會黨羽。雖然仍有一些當初的黑社會憑借財力逃%e8%84%b1製裁,比如偽裝中了奪魂咒之類的,可更多的人卻是直接被投送監獄。

米麗森對此頗有些不滿,他堅持所有巫師必須受到審判,這恰恰和副部長克勞奇先生的觀點相互衝突。

不過他倒是能夠理解克勞奇先生的觀點,用米麗森的話說,

“食死徒多是貴族出身,魔法界的法律對他們有諸多保護,比如不能當眾查看貴族的手臂。所以克勞奇認為,審判是給這些人製造逃%e8%84%b1製裁的機會。”

“可是不經審判,難道真的不會造成冤假錯案嗎?”我問,

米麗森點點頭,說道,“很多斯萊特林學院出身的人都被下獄了。我認為其中有些人很可能是無辜的,不能憑借學院將所有人一棒子打死。可是克勞奇卻說,這些人在食死徒肆無忌憚的年代混得如魚得水,難保不會和他們有所聯係。”

“這樣未免太武斷,太感情用事了吧?”我張目結%e8%88%8c,越發覺得戰後的人們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米麗森有些頹廢地說,“所以我堅持讓所有人受審,可惜還是沒能成功。”

我回家後,將米麗森的話告訴佩妮,當時佩妮剛給達利小寶貝洗了澡,之後又輪到了哈利。哈利依然沒有從父%e4%ba%b2去世、母%e4%ba%b2受傷的夜晚所受到的驚嚇中走出來,他一點兒不像莉莉信裡描述的那個活潑的小男孩兒。佩妮給他洗澡,他也隻是安靜地哼唧幾聲。倒是一旁的達利,使勁又叫又跳,努力給佩妮添亂。

我把達利抱在懷裡,就見佩妮長長歎了一口氣,我走過去%e4%ba%b2%e4%ba%b2她的額角,她也對我勉力一笑。

過不了多久,米麗森傳來消息,說小天狼星布拉克被抓住了,他殺了一條街的人,其中還包括波特的另一個好友彼得。布萊克大笑入獄,讓所有的奧羅都恨得牙癢癢。

我和佩妮知道他被關在巫師監獄裡,由專門吞噬人的快樂的守衛看守,都覺得尤其解氣。我還想%e4%ba%b2自問一問布萊克,到底為什麼背叛波特和莉莉,可是這終歸隻是想法,不說去巫師的監獄不方便,隻是哪怕真的問到了答案,難道莉莉就能醒過來,波特就能起死複生嗎?

又過了兩個月,斯內普接受了審判,庭上鄧布利多給他作證,證明他是鳳凰社成員。之後斯內普果然被判無罪,又回到霍格沃茲繼續做他的魔藥學教授。

我和佩妮知道這事以後,更是感慨萬千。我們都猜測斯內普可能是鳳凰社的臥底。

“也對,斯內普是混血,而那個組織宣稱,隻有純血巫師才有生存權。”

我們倆又長長歎了一口氣,

“如果當初莉莉知道斯內普的事。。。”

可惜沒有如果,莉莉和斯內普的分道揚鑣,早在斯內普癡迷黑魔法時就墊下了基礎。

又過了一陣,巫師界舉行了新一屆魔法部部長選舉。米麗森出乎意料的當選了新部長,而原本對部長職位十年九穩的克勞奇則因為自己的兒子被查出是食死徒而失去了機會。不管怎麼說,都算是可喜可賀。

作者有話要說:  十年一覺揚州夢~

☆、走出戰爭

聖誕節前,我做了偽裝,出席了波特的葬禮。

這時候距離波特去世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巫師們終於騰出手來安葬他們最後的英雄。可惜由於外逃的黑社會分子們還沒有全部被捕獲,這場葬禮舉行之前,居然還有黑社會分子前來鬨事。我當時就混在一群驚慌的巫師裡,看著奧羅們大顯身手,將兩個企圖炸掉波特墓碑的黑社會抓走了。

由於知道玉佩並不能防護所有的魔咒,隻是對靈魂有養護作用,我們已經悄悄將玉佩放在了莉莉身上,而出於安全考慮,今天佩妮和伊萬斯夫婦都沒有來,隻有我一個人代表全家來送波特一程。

冬天的風冰冷得讓人顫唞,波特被葬在一塊教堂之後的墓地裡,不少人都紅了眼睛。下葬,樹碑,獻花。我把一束百合放在波特的墓碑旁,看著墓碑上的刻字不自覺就走神了。

那墓誌銘赫然就是,“最後要被戰勝的就是死亡!”

我恍惚想起萬聖節那晚做的夢,如何不知道那個遠去的藍鬥篷可能正是波特。他當時背對著我,唧唧咋咋和身旁的黑鬥篷說了很多話,可那些話我竟然一句都沒有聽清楚,隻有最後一句我聽清了,如今這句話卻被刻在了他的墓碑上。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昏迷不醒的莉莉,心裡止不住一陣感傷。

等葬禮結束以後,巫師們又在波特家舊宅旁邊的廣場上立了一座塑像,大理石的雕像,刻得正是波特和莉莉抱著哈利。人們又在雕像下擺滿了鮮花,這才紛紛離去。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而我又在米麗森和鄧布利多的陪同下,來到了凶案現場,波特家殘破的宅邸。這裡位處巫師和普通人雜居的村落,鄰居們都以為波特家發生了瓦斯爆炸,聽說我是波特夫人的姐夫,還特意向我表示了遺憾。

“首相說要督促瓦斯公司改進安全措施,這都過去多久了,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一位年老的普通人男士憤憤說道,他的妻子趕緊拉他一把,對我露出一個尷尬又抱歉的微笑。

我努力扯扯嘴皮子,也回笑一個。他們又問了莉莉和哈利的情況,得知莉莉在住院,而哈利正養在我們家以後,那位太太又回屋拿了一籃子水果布丁來,讓我帶給哈利。

“以前哈利就喜歡,隻是他太小了,波特夫人每次隻給他吃一點兒。”這位女士說著眼眶紅了起來。我也不自覺地吸吸鼻子,安慰她,也安慰我自己,

“會好起來的。”

在米麗森和鄧布利多的幫助下,我們清理了波特家的廢墟。鄧布利多不知道施了什麼魔法,周圍的普通人都對一座倒塌的房屋忽然直立起來視若無睹,我心裡暗暗有些吃驚,不過卻沒表露出來。

我們給波特家上了鎖,準備等哈利再大一點兒的時候帶他來看。又在波特宅附近布了一個簡單地防護陣法,萬一有什麼事,我也能及時獲知。

鄧布利多更是當著米麗森的麵將波特的銀行鑰匙和一小袋錢幣交給了我。我想了一想,到底沒有推辭,隻是決定將這些東西保存好,日後交給哈利。

如此,一場悲傷的葬禮就這樣過去了,人們又開始一片歡欣地麵對新生活。魔王的消失像是移開了長久以來遮在眾人心頭上的烏雲,巫師們熱烈地慶祝和平的到來,每個人都興高采烈。

我深吸一口氣,世事向來如此,“%e4%ba%b2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不過魔王的離去確實可喜可賀,至少我們不用躲在家裡龜縮不出了。

等聖誕節假日過後,我又重新開始到生物製藥公司工作。我們之前重點攻堅的燒傷藥膏已經有了成果,而作為副產品的化妝品,在四處推銷後居然也成績不錯。我每天早九晚五,投入到工作中,佩妮和伊萬斯夫婦則一起照顧達利寶貝和小哈利。

舅舅和師傅一起研究了哈利的病症。他們發現事情比想象的更加棘手。原因正是,哈利頭頂上的傷疤裡被嵌入了一片破碎的生魂。如果是亡魂,那我的“純陽太極拳”專克陰邪,正好根治,可如果是生魂,事情就要麻煩多了。

我們倒不是發愁黑魔王沒有死這件事,說實話,我自己覺得,一個重傷到靈魂殘破的魔王,往昔勢力業已土崩瓦解,就算他再回來,那也是很多年後的事情啦。

我們憂心的自然是哈利。這孩子到底年紀小,魂氣弱,如果硬生生將生魂撥出,很可能會傷到神魂,對孩子以後的智力發展尤其不好。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哈利身上真的有莉莉所施加的保護魔法,這魔法抵製針對哈利的一切惡意,尤其是來自黑魔王的。故而這片本來就不大的生魂正好被保護魔法所克製,越發虛弱。

哈利這段日子天天和達利在一起,兩個小家夥行事作風都有些相似,發色和眸色更是相同,我和佩妮抱他倆出門的時候,不少人都以為這哥倆是%e4%ba%b2兄弟,有人甚至猜測是他們是雙胞胎。我和佩妮更是打心眼兒裡把哈利當成自己的兒子疼,怎麼照顧達利就怎麼照顧他,正因為如此,我們就更舍不得冒著傷害哈利神魂的危險,一次性將那片殘魂撥出來了。

經過一番商討斟酌,我們最後決定在每年夏天至陽的時辰,借助陣法和“純陽太極拳”,慢慢將哈利頭上的殘破靈魂一點一點/拔/出來。平時則將這碎片封在陣法裡,免得殘魂影響到哈利。

為此,師傅特意用巫師族的特產,獨角獸的眼淚,將封印殘魂的陣法內嵌在一條額帶上,我們把額帶係在哈利的頭上,剛好遮住那道閃電型的傷疤。果然,自從係上了這條額帶,哈利睡覺更加安穩了。

“這額帶每個月需要在獨角獸的眼淚裡浸泡一夜,不過你也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