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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學佩妮 夜清澄 4376 字 2個月前

話說我一摸佩妮的脈,整個人就是一呆,隻覺得一股喜意衝上心頭,一時呐呐說不出話來。倒是佩妮緩了口氣,問我,

“怎麼了?”她素來知道一些中醫的事,看我這樣,就有些不安,

我止不住裂開嘴,連忙說,

“沒事,是好事,不,我醫術不好,把不準,咱們現在,不,不,明天就去找師傅。啊,然後去醫院。”

佩妮看我笑得開心,可偏一副緊張的樣子,連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來,先是困惑了一下,可她到底是聰明的佩妮,這些天常去看舅媽,也知道她因為懷孕胃口不好,還有時乾嘔。

“難道,難道。。。”她眼睛一下亮起來,明晃晃充滿了出乎意料的喜意。

我兩相對著咧嘴傻笑,都把之前還避孕的事情忘了個乾淨。

“嗯!如果把錯的話。”

雖然我們一直在避孕,可是事情總有湊巧,便是避孕套還有質量不好的,更何況我畢竟年輕氣盛,跟佩妮感情又好,有時候激動起來,疏忽忘記了也難免。

“看脈相,還淺。”我一邊說,一邊又想著一個月前,甚至是兩個月前,啊呀,有好幾次都可能出意外呢。

“可是上個月,我還。。。”佩妮笑容略微收斂了一點兒,聲音低低地說。

“這個,我看了醫書,說是一開始也許不會停。”

我趕緊解釋,又看她略有不安,想著是不是我的期待給她壓力了。畢竟當初考慮佩妮學業的也是我,避孕也一直在做。雖然我倆見到舅媽有孕都挺羨慕的,可也許佩妮怕萬一不是,結果讓大家失望呢?

想到這裡,我心裡甜滋滋的,卻刻意收一收嘴角的弧度,隻趕緊將佩妮扶到沙發上坐好,一邊和她說,“%e4%ba%b2愛的,你也彆急,現在還說不定呢。咱們明天去檢查了再說吧?”

“嗯!”佩妮乖巧地點頭,我又給她熱了一杯牛奶,說,“我也給你露一手,雖然我廚藝不行,但是煮麵條據說還可以。”

佩妮也不和我客氣,隻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還說,“那我就等著吃啦。”

我更是挺%e8%83%b8抬頭,在她臉上%e4%ba%b2一口,這才去了廚房。

當晚我煮了熱騰騰的清湯麵,雖然簡陋,但佩妮很給麵子的吃了個乾淨,還誇讚我麵煮的好。我心裡更加得意了,以前奶奶在我生病的時候就煮麵,要是佩妮喜歡,我以後也多多給她做。

晚上躺在床上,我再不敢胡鬨,隻把佩妮小心摟在懷裡,說,

“%e4%ba%b2愛的,你彆擔心,要是沒懷上,左右咱倆還年輕,要是懷上了,”我略有些緊張,想想女子懷孕的辛苦,舅媽沒有工作,舅舅整天圍著她打轉,不舒服的時候都要難受的把胃吐出來。可我和佩妮,我們都要上學,真心是委屈她了。“要是懷上了,你可能學業就要辛苦一些了,又或者,咱們請假?”

佩妮像小貓一樣在我懷裡一蹭,聲音柔和裡帶著一絲困倦,

“我倒不擔心懷孕,隻是孩子生下來以後需要人照顧的,隻怕學習的事情要耽誤了。”她這樣說,可語氣裡卻沒有一點兒埋怨,反而泛著絲絲甜蜜。

我想著佩妮對文學的熱愛,上學也一向認真,可如今為了我和孩子,哪怕委屈學業也沒有怨言,一時心裡又有些愧疚。媽媽生前最討厭那些口上說男女平等,可是卻總覺得妻子對家裡的付出理所當然的男人,我自以為對佩妮好,這時候卻仍然不自覺地就要為了孩子委屈佩妮,心頭喜意一下子都散了。我沉%e5%90%9f一會兒,一字一釘地說,

“你放心,等孩子生下來,我肯定好好照顧。一定不會讓你犧牲學業的。”

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可是佩妮臉貼著我的%e8%83%b8膛,嘻嘻笑了,我%e8%83%b8口又是一片熱氣蒸騰。

“早些睡吧。”

“嗯。”

第二天,我們先去看了舅舅,正好請舅舅給把把脈。從前因著舅媽,聽舅舅說起現在西醫的藝術,似乎要等孩子40天以後才能準確檢測出來。可舅舅畢竟不是凡人,他%e4%ba%b2自給佩妮把了脈,然後微笑著對我們點點頭,告訴我們佩妮有孕一個月了。

我和佩妮相對一笑,都特彆開心。我尤其注意著佩妮的神色,怕她因為會耽誤上學的事兒而憂心,可是佩妮純然全是喜悅的表情,我心裡更是軟的一塌糊塗。

我們又去嶽父嶽母那裡報了喜,伊萬斯夫婦都十分驚喜,伊萬斯夫人特意叮囑了佩妮很多話,伊萬斯先生也高興,但他還是嚴肅的問我,

“快開學了吧?”

我點點頭,一邊說,

“對。我還沒和佩妮商量,如果她胎相好,我們就少選一些課,繼續上學。如果不太好,那就索性休學一年,或者和老師商量把實習提前了。左右佩妮的專業對實習要求比較寬,她以前有給一個固定的雜誌投稿,把作品整理一下交上去,也可以的。”

伊萬斯先生盯著我看一會兒,這才輕鬆地笑了。

之後我們回了家,伊萬斯夫人在家裡照顧佩妮,又寫了張清單讓我去買東西。我和伊萬斯先生一起掃蕩各大母嬰用品商店,又去買了各種佩妮喜歡食物。

等買完了東西,我才跟伊萬斯先生說,

“爸爸,您的休假是不是要結束了呀?”

伊萬斯先生眉頭也沒皺一下,說,

“是呀,和你們開學時差不多。”

我聽了點點頭,難免有點兒擔憂。前兩天郊區那裡有一所小學被泥石流埋了,活下來的小孩子寥寥無幾。後來還是米麗森說,那其實是巨人和狼人一起做下的孽。佩妮這裡,我一直不敢讓她一個人出門的。 可是伊萬斯夫婦要怎麼辦?佩妮懷了孕,難道還要為父母擔心嗎?

伊萬斯先生到底比我多吃了這麼多年鹽,一眼就看出我擔心什麼。他隻是笑笑說,“你放心吧,我們公司規模並不大,上次的事故遭受了損失,我和你們媽媽商量一下,決定乾脆投一筆錢入股公司,前兩天我們和老板見了一麵,已經談妥了,所以以後我們也是公司的股東了。我自然不用每天去上班。至於偶爾出去一趟,我們也總會帶著你給的護符的。”

我聽了這話,才點點頭笑了。一邊又把莉莉明天過來的事情說給伊萬斯先生聽,還建議他和伊萬斯夫人在我們的公寓住幾天,正好照顧佩妮,也和莉莉見一麵。

伊萬斯先生聽了我的話非常高興,他向來疼愛莉莉,可惜自從莉莉畢業,他們夫妻就很少再見到女兒了。他連連點頭拍我的肩,連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隻裝著沒看見伊萬斯先生的失態,將東西買齊,才回了家。

我們到家以後,就把嶽父嶽母關於以後工作的決定,以及邀請伊萬斯夫婦小住的決定告訴嶽母和佩妮,佩妮明顯鬆了一口氣,伊萬斯夫人更是喜極而泣,我和佩妮趕緊安慰她,而嶽母又怎麼舍得佩妮現在傷神?這樣不一會兒,大家又都開開心心的。

我看著佩妮臉上的笑容,更覺得生活特彆美好,全身充滿了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隻有一章了,等回家以後會補上的~

☆、又見莉莉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伊萬斯夫人正張羅著熏魚,佩妮精神還好,在客廳裡彈了琴,我站在鋼琴旁給她翻著樂譜,伊萬斯先生則專心聽曲,一邊品嘗著一杯裡昂紅酒。

一曲後,一家人坐在客廳裡閒聊,就聽見掛在牆上的大鐘“叮叮”三聲響。這鐘和舅舅家的一樣,都是我們家防護陣法的一部分。隻見時針一陣紅光閃爍,我連忙用特製的符筆在偽裝成托盤的陣盤上刻下幾個開啟的符文,符文與紅光一交彙,閃了一下又滅了。客廳裡“啪”的一聲響,紅發的莉莉穿著灰色的長袍出現在這裡。

明明外麵天氣依然溫暖,她身上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涼意,到達以後首先警戒地向四周快速打量一下,等看到迎上來的佩妮和伊萬斯夫婦,這才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e4%ba%b2愛的,你還好嗎?路上順利嗎?”伊萬斯夫人忍不住問,

“很順利,%e4%ba%b2愛的媽媽,我很好,讓你們擔心了。”莉莉和姐姐、爸爸媽媽擁抱、%e4%ba%b2%e5%90%bb,這才在沙發上坐好。

伊萬斯夫人緊握著莉莉的手,反複詢問她最近的情況,莉莉眼睛紅紅的,行動說話間卻明顯多了果敢堅毅的氣質,她反複對伊萬斯夫婦和佩妮說自己一切平安。可是想一想,如果真的平安的話,那些護符恐怕就派不上用場了。

乘著他們一家四口說話,我又到廚房給大家張羅了紅茶、果汁和伊萬斯夫人新烤的小薑餅,這才加入談話。

“你要的護符,我都準備好了,這些是我師傅和舅媽新研究出來的,你使用前先往裡麵注入一些魔力,這符要是離開你身邊半個小時,會自動銷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把裝著護符的盒子遞給莉莉,莉莉感動地和我擁抱一下,說,

“這可太貼心了!”

她又說,

“你知道,巫師有一種折磨靈魂的黑魔法,很難防禦,我發現之前你給我的寧神符對這個特彆有效。”

她一邊說,一邊從衣袍裡拿出一個破損的護符來,我接過來一看,這是之前加入了惡婆鳥鮮血的護符,對精神攻擊有防禦的效果。

我打開盒子,給莉莉看那些碼放整齊的護符。說,

“這些都是同一種。”我又指一指另一些加了惡尓精腦汁的,說,“這一種也是寧神符,效果相似。”

莉莉又謝過了我,有些猶豫地說,

“現在大家並肩作戰,所以我準備把一部分護符交給鄧布利多教授,以他的名義提供給需要的人。”

我想想,也對,同伴的強大對莉莉來說也是一種保護,由鄧布利多出麵正好,免得護符引起黑社會分子的注意後,給莉莉和我們惹上麻煩,就乾脆點了點頭。

“這樣當然好!”

佩妮也立刻說,

“莉莉,你一定先顧好自己。”

莉莉張張嘴,想說什麼,看著%e4%ba%b2人們關切的眼神,乾脆笑著點了點頭。

她又拿出一個施加了空間擴展咒的包裹來,從裡麵掏出幾個盒子,說,

“這是鄧布利多教授托我帶來的,感謝你的這些護符。”

“你不用這樣。”我一邊說,一邊和佩妮相視一笑,“本來就是一家人。”

莉莉又笑了,

“如果隻有我,我肯定不會和你客氣,可現在我們鳳凰社這麼多人,你的護符又不是大風吹來的。”

我聽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心下難免覺得熨帖,覺得莉莉不愧是佩妮的妹妹,現在越來越懂事了。

莉莉知道佩妮有孕的事情,明顯大吃一驚,不過她回過神來以後,立刻祝福了我們。又問佩妮,

“會不會不舒服?”

佩妮笑的很開心,溫柔地摸摸肚子,說,“這又是一個甜蜜的小負擔。”

莉莉看著姐姐的表情,